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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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特親王迷醉于這種光華,可當他視線挪到那頭礙眼的金發(fā)時,陰郁從他棕色的瞳仁一閃而過 開場的四首舞曲全部結束后,是一小段的休息時間。按照夏恩原本的設想,今天晚上他是要緊抓著雌蟲不放到處宣誓主權的,無奈勞埃德在蟲群中瞅見羅安曼奇后,扔下等我一下這句話,就匆匆追了過去。 小雄子只能趕緊應付完幾只貼上來的貴族,然后順著他之前發(fā)現(xiàn)的隱秘路線,準備再次窩回二樓的秘密空間內(nèi)。然而就在他拐上樓梯時,他的余光掃到了一只蟲。 少年不可置信的又多看了兩眼,終于確認他沒看錯。 那跟在魯特普賴斯、沃德喬納森以及其他幾只蟲子身后的,正是他月余未見、已經(jīng)從洛奧斯特軍團離職的前情蟲肯! *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不要慌啊 這甜還有很長的劇情呢怕啥 hhhhh 第57章 猝不及防的舞會轉折 小少爺爆seed 夏恩覺得奇怪。他沒料到會在這里碰見肯,更沒想到肯居然會和普萊斯、喬納森家的蟲子混在一起。但稍一思索,聯(lián)想起帝國的婚配制度,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肯這是被中央主腦匹配給了這兩家的哪只雄子? 少年皺起眉頭,內(nèi)心涌上一陣復雜情緒。優(yōu)秀的平民雌蟲被匹配給貴族雄蟲,這種跨越階層的婚姻被很多雌蟲欽羨,這需要能力,也需要一定的運氣。但是嫁入豪門并不預示著光明燦爛的下半生。 像肯這種沒有身家背景的雌蟲,嫁給一只貴族雄蟲,可以說完全處于弱勢地位。雌君是絕不可能的,就連雌侍也要看雄蟲的心情,最大概率,是成為某只驕縱yin靡雄蟲的雌奴,任其搓扁揉圓、欺辱蹂|躪。 在其他平民眼里,這些雌蟲們衣食無憂,生活優(yōu)渥,但那只是少數(shù)得寵的。大多數(shù)雌蟲,即夏恩聽過、見過的,婚后都會過的很慘。更別說是肯這種退役的軍雌了,更別說是魯特和沃德這種雄子了! 以小少爺對自己前任的了解,肯不是貪慕虛榮、急功近利的蟲。三次匹配,他有三次匹配的機會!看到蟲選不對的那一刻,他為什么不來找自己?!這種影響到蟲生之路的終身大事,他們滾過那么多次床單,以他夏恩的蟲品,肯定會幫忙?。“?,就算肯他臉皮薄不好意思,那軍中的同僚呢?勞埃德呢?勞埃德明顯有意好好安置他們這些受意外牽連的軍官,為什么不去找他?! 不行,他得去找肯談談! 少年一把掀開窗簾,從藏身之處走回大廳。仿佛知曉他意圖似的,里卡多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夏恩身邊:您是要找肯派恩? 夏恩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確認過勞埃德的另一重瓦沙克身份后,這只雌蟲總是跟著自己長官行動的原因就不言而喻了。 很明顯,他也是瓦沙克,是埋在軍團中的影。帝國上將證實了小雄子的猜測,而同時,或許是因為身份暴露了,里卡多從前幾天開始就沒再隱藏自己蹤影,神出鬼沒的讓小少爺一下就知道,自己大概被對方默默保護了有一陣子了。 夏恩根據(jù)里卡多指出的方向,朝著宴會廳側門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時,一個侍者模樣的亞雌湊了過來,彬彬有禮地傳遞一條消息:肯派恩先生在宴會廳后的花園等他。 嘈雜的蟲聲漸漸遠去,少年走下白色大理石臺階,呼吸著外面清新的空氣。宴會廳后的花園他來的次數(shù)不多,但大概路線還是記得的,因而他走了一段距離后,就攔下了落后一步的里卡多: 給點隱私? 這只面目兇狠的雌蟲瞅他一眼,就當夏恩以為他要被無視時,對方停了下腳步。 還算知趣。洛奧斯特的新任大公贊許地點點頭,朝前面的水池走去。 里卡多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給勞埃德發(fā)了條訊息,簡單地匯報了現(xiàn)在的情況,請示他是否要進一步跟進護衛(wèi)。 勞埃德從眾蟲包圍中,用一杯酒將羅安曼奇解救了出來。這只雌蟲雖然總戴著一副金邊眼鏡,但五官深邃、儀表堂堂,加上雄厚的家族背景,是很多貴族雄蟲們追求的目標看看曼奇家的不成器雄子就知道了。誰娶了羅安,成為他的雄主,就意味著取得了曼奇家族的實際掌控權。 瘋子帕奇,最近去找過你吧。勞埃德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羅安抿了口酒,眸色沉沉:為什么對他感興趣? 瘋子帕奇是瑞德哈特出了名的掮客。這半年來,他前后找你談了三次。但你們家族沒有開展新的業(yè)務。所以我猜,他應該是失敗了。我想知道,他在替誰一次次地搭橋引線。這和最近西面的不太平有關系嗎? 某個不自量力、膽大包天的新組織,想在這里兜售非法武器。羅安沒有繞圈,看了一眼帝國上將,對他知道某些保密消息,一點都不意外,怎么?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他壓低聲音問道。 他們的售賣列表里,有SWC炸彈。這東西除了聯(lián)邦和帝國軍方,我還沒見過誰有門路。勞埃德聲音很冷,我要他們的全部情報,源起星是哪里、組織核心成員的信息、背后的勢力、哪些組織支持他們、哪些是競爭對手、最近接觸的買家所有的。 羅安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常年合作,他沒見過這只雌蟲如此模樣,略一思索,他便可以肯定,對方突然給他這么大一個單子,想必和那場意外直接相關。他正想再問幾句,突然雌蟲的通訊器震了幾下。 勞埃德低頭查看,幾秒后抬頭,臉色就不太好看了。這和前面的冷厲不同羅安就沒見過帝國上將有和藹可親的時候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臉上的,是一種更隱秘的情緒,隱約混著不悅和惱恨,還有一絲罕有的失落。但很快又被這只雌蟲遮掩起來。如此變化,直接讓羅安好奇心直線上升 羅安作為雌蟲的八卦之心忽然就開始燃燒了起來,于是他一本正經(jīng)地試探道:你要調(diào)查的,小公爵知道嗎? 如果你的調(diào)查結果,能讓我肯定自己猜想的話,我會告訴他的。提到夏恩,雌蟲的綠眼睛忽然暗了一下,于是羅安知道自己猜對了。 【聽小少爺?shù)?。安排索爾、霍尼、皮特、諾伯四組守住花園每個出入口,加大警戒。有任何異動,隨時向我匯報?!?/br> 勞埃德一邊和羅安說話,一邊給里卡多回復。他的手指有點顫抖。雌蟲停住,有意識地控制了一下,這才恢復了正常。但只有他知道,他此刻心情很亂。忽然之間,一種十分陌生的情緒攀爬至他的心臟邊緣,啃咬吞噬著。這帶著鈍痛,又有一些澀意。 勞埃德沒想到普萊斯會帶肯來舞會。而他同樣沒料到,當知悉小雄子見到肯后,二話不說追上去的舉動后,自己竟然會生出即刻趕赴過去、將小少爺扯到自己身邊,不想讓他們見面的沖動。 宴會廳的花園景觀,以巧妙的設計聞名星際,是各大建筑課本里都要提及的典型案例。在千百年來間,經(jīng)過數(shù)次的改建、拆毀、重建、拆毀、又重建,形成了夏恩眼前的這一版。 被遮擋在修剪成各種造型灌木后的花園,并不是常見強調(diào)對稱美、每一處都有嚴格比例的那種類型。它保留了這里的原始地形地貌,因地制宜地讓蟲造景觀與自然景色融為一體。宮廷內(nèi)河從宴會廳所在的山坡上蜿蜒穿過,被一道水閘阻擋而住,形成階梯式的瀑布,在坡下匯成邊緣曲折的湖泊水域。 夏恩在花園中穿梭,伴隨著兩邊漸漸增多的樹木,他已經(jīng)進到了花園深處。 前方有聲音傳來。夏恩從彎道走出,待看清眼前的場景后,眼瞳驟縮! 只見前方空地上,幾只衣著光鮮的蟲三三兩兩站著,一只雌蟲跪趴在他們身下,臉部籠在陰影之中,不時發(fā)出痛苦的悶哼和呻|吟。 最中間的是魯特普賴斯那只小矮子,旁邊還有夏恩熟悉的沃德喬納森,以及一只夏恩不認識的雄蟲。三只雌蟲護衛(wèi)面無表情地站在一側,對正在發(fā)生的事情視若無睹。 雄蟲們帶著惡意的笑,正在玩弄地上的雌蟲。一只揪起他的頭發(fā),另一只蟲將手中的酒向著他的臉倒去。 黑發(fā)雌蟲還在喘氣,身上滿是污跡,琥珀色酒液嘩啦一下,澆了他滿頭滿臉。他嗆到了,甚至眼睛都睜不開,只能發(fā)出殘破的氣音。然而如此痛苦的表情,只換來站立蟲子們的嬉笑:魯特,你們家這只軍雌,也太青澀了吧?沒被教過怎么伺候蟲嘛?這么蠢笨,一點都不好玩。 技術太差勁了!嘖嘖嘖,你看看這眼神,哎呦喂,好像在瞪我呢。夏恩不認識的那只雄蟲抓著肯的下巴,一臉不爽。 魯特普賴斯狠狠踹了一腳黑發(fā)軍雌,許是姿勢不對,他差點崴了腳,頓時氣急敗壞地罵道:你這只賤蟲!給約爾先生道歉! 黑發(fā)軍雌低下頭,保持沉默,身體微微顫抖。 看他這個樣子,魯特直接漲紅了臉,這只賤奴一點面子都不給他,氣得他當即就想甩巴掌。 沃德喬納森按住了他:輕飄飄幾句道歉也太便宜他吧?我這有點好東西,就用到他身上,讓這蟲給約爾助助興,你說如何啊? 舞會那邊雖然聲音里還有些遲疑,但魯特明顯心動了。 我給弗雷打過招呼了,放心,有他頂場,沒事!再在這里待下去,看到小洛奧斯特那張臉,我都要吐了。 約爾用鞋跟碾磨著肯的手背,慢條斯理地道:剛好我那邊有幾只□□好的賤雌,讓他們教教你這新收的軍雌,怎么伺候討好雄蟲。當然,可能過程會有點血腥,但結果還可以你會不舍得嗎,魯特? 怎么可能! 魯特一口否決,許是覺得自己的遲疑在同伴面前丟了面子,轉而一鞭子抽甩到跪著的雌蟲身上。鞭子帶著倒刺,哪怕他力氣不大,手法垃圾,也瞬間抽裂了雌蟲輕薄的衣衫,露出里面的麥色肌rou: 我最近剛好練了下鞭,等待會我給你演示演示。他挑起粗短平眉,話里話外直把眼前的雌蟲當成死物:賤雌,前天是不是抽得你很爽? 他沒有得到回答。一而再再而三被無視,直讓魯特又狠狠地抽了兩下雌蟲,正要抽第三下時,夏恩從旁掠出,一把制住了他揚起的手,厲聲道: 住手! 他出現(xiàn)的如此突兀,直接讓蟲子們都愣住了。在他們視野里,金發(fā)雄蟲神色冰冷,眼底閃著的怒火,似乎隨時都有噴涌而出的可能。 小少爺 肯這么久以來第一次開口,聲音沙啞,滿眼的不敢置信。 夏恩洛奧斯特?。?/br> 魯特還沒吭聲,旁邊高他一頭的沃德面目扭曲著,高聲道出來者的身份: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你怎么敢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聲音猛地尖利起來,惡狠狠地打量著小雄蟲。 那些飄忽在他眼前的鬼影整整折磨了他一天一夜,直到昨天晚上才徹底消失。若不是醫(yī)生說他中了精神暗示,他差點以為自己精神分裂了! 這是我該問的吧。怎么?是不是沒享受夠啊,那我不介意再讓你爽一次。 金發(fā)少年嗤笑一聲,猛地一把甩開魯特的手腕,因為使了力氣,加上慣性,魯特向前跌了兩步,膝蓋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 夏恩冷冷地環(huán)顧在場的蟲。一共有三雄三雌。好極了。還在他記錄上限內(nèi)。他一邊盯視,一邊解下自己外袍,將其反手拋擲到了草叢中。 你、你、你要干什么! 許是金發(fā)少年身上散發(fā)出的氣場太過驚蟲,隨著夏恩的一步步靠近,魯特慌亂無措、手腳并用地爬起,顫抖著向身后的約爾靠去。后者一臉戒備,身邊三只雌蟲下意識將他護在里面。蟲族的戰(zhàn)斗本能像在腦中拉響了刺耳警報,刺激著他們的頭皮,讓他們神經(jīng)緊繃、惴惴不安。 廢話!當然是夏恩沉下臉去,將自己的手指關節(jié)揉捏地咯吱作響,揍你們了! 話音剛落,金發(fā)少年瘦高的身影仿佛一道殘影,直直朝前方掠出。上一秒,他明明還在左前方,后一秒就閃到了右側方,動作輕盈、靈活得宛如一陣疾風。而他輕飄飄的一拳,竟然可以打得雌蟲口吐鮮血、臉色青白! 這場以一敵六的混戰(zhàn),一如夏恩所想,完全沒有懸念。三只雄蟲完全就是軟腳蝦,夏恩只剛剛用那幾只雌蟲熱了個身,他們就嚇得硬直在原地,跑都不會跑了。他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否則怎么解釋,一只弱不禁風雄蟲對上三只身強體健的雌蟲,竟然能輕輕松松、全程肆意吊打后者? 這一定是場噩夢??! 我、我是雄蟲你不、不、不能殺、殺我 魯特面如紙色,抖如篩糠。他的手臂被沃德死死攥住,而后者梗著脖子,僵硬如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少年的守護場鋒利冷冽,宛如一把尖刀橫亙在他們的脖頸前胸,森森寒意緊緊絞纏,侵入他們的五臟六腑。夏恩洛奧斯特一步步走來,看不清面容,如修羅附體,又似死神再臨。 巨大的黑色雙翅在他背后張開,尖銳彎曲的鐮刀反射冷光,隨時都有可能一刀砍下,奪去他們的性命! 是哦。夏恩忽然停了下來,突然彎起眉眼。凝滯的氛圍突地一松,魯特、沃德眼中一喜,然而不待他們再次開口,少年倏地朝前又跨了一大步。 魯特和夏恩臉面相貼,他那冰藍色的瞳孔中,映出被嚇破膽的丑陋雄蟲。 因為你是雄蟲,所以就不能殺了你嗎? 魯特狂點頭,動作之猛,恨不得將腦袋點斷。 唔那我們來試一下吧? 白皙瑩潤的手掌輕輕搭上魯特的脖頸。少年就那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魯特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呼吸困難、胸口發(fā)悶,短短幾秒,他眼前竟然開始陣陣發(fā)黑。 小少爺!您不能這樣做! 關鍵時刻,衣衫襤褸的黑發(fā)軍雌橫撲到夏恩身上。大力沖襲下,夏恩視野劇烈晃動,順著緩坡朝下滾去。他撞入肯堅實柔軟的軀體,對方一把抱住他,急切地低吼著:您冷靜一下!事不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