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你哥啦 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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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細致溫柔,和他本人極具壓迫感的氣場有種截然相反的矛盾感。 今晚尤其。 男人微垂著眼,周身仍帶著那股冷肅感,看她的眼神也還是侵占性十足,落在她發(fā)絲間的手卻輕柔至極。 這種矛盾感所帶來的張力讓他比平時更加吸引她,讓她不自覺越發(fā)沉溺與心動。 可她今天穿成這樣偷偷溜進他家里來等他,已經(jīng)花光了她所有的勇氣與恥度,她沒辦法再更主動了。 可他到現(xiàn)在也只親了親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江凜還在耐心幫她吹頭發(fā),直到每一根發(fā)絲都干爽,柔軟的發(fā)絲被暖風吹著撫過她臉頰。 他還沒停。 溫寧感覺到他好像在幫她吹那對小貓耳。 她到底不是能沉住氣的性格。 溫寧腿懸在半空,細白的腳尖隔著男人的黑色浴袍踢踢他。 “你為什么一點都不急?!?/br> 江凜動作稍頓,垂眸看她, 小姑娘頓了頓,聲音里帶出點壓不住的小情緒:“上周也是。” 江凜松開左邊那只吹干的小貓耳。 不知是被水浸過,還是真感知到它小主人此刻的情緒,貓耳蔫蔫垂下去一點。 上周哄她回來之前,確實想過要對她做點什么。 可等她洗完澡,帶著一身屬于他的味道鉆進他懷里,他忽然就想像以前一樣簡簡單單抱著她睡上一晚,想像以前一樣聽她絮絮叨叨在他耳邊碎碎念,直到她依戀地貼在他懷里睡著。 他對她不止有欲—望,還有許多別的渴求。 而且在她回來之前,他基本沒在里面那張床上有過一夜好眠。 他總是夢到她哭,有時是她小時候哭著從他房間門口跑走,說以后再也不要見他了,有時是她醉酒后趴在他肩膀上小聲抽泣。 偶爾夢境會扭曲混合,他還夢到過現(xiàn)在的她穿著那條小黑裙,站在他小時候的房間門口,哭著說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原諒他。 這姑娘嬌氣又怕疼,真要碰她,她肯定得哭。 上周是她第一次重新跟她回來,他不想看她哭。 “沒有不急?!?/br> “沒有才怪?!睖貙幤财沧?,“上周跟我聊了一晚上,現(xiàn)在還有耐心吹貓耳。” 江凜已經(jīng)差不多吹干另一只小貓耳,他空出來一只手捏了捏小姑娘微微鼓起來的臉頰。 他很早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個道理,越是想要什么,就越需要不動聲色,越要耐心十足。 但這個道理到了她身上,好像也要大打折扣。 江凜發(fā)現(xiàn)他連把吹風機好好放回去的耐心都沒有了。 他隨便將吹風機往旁邊一擱,伸手抱起洗漱臺上的小姑娘。 溫寧有些猝不及防,忙手腳并用地掛在他身上,聽見男人低低在她耳邊開口。 語氣是溫柔的,說出來的話卻危險意味十足。 “今晚還很長,你又逃不了?!?/br> 溫寧:“……?” * 溫寧跌落在柔軟的大床上,目光再度撞進男人幽深的黑眸中。 他眼神像是已經(jīng)在一寸寸將她吞吃入腹,落在她臉頰上的手卻仍是輕柔的。 他輕緩地碰了碰她臉頰,像是在跟她做最后確認:“確定想好了?” 溫寧已經(jīng)數(shù)不清這是今晚第多少次心跳加速。 他還沒真的開始做什么,她心臟就已經(jīng)快要被他玩壞了。 溫寧忍不住瞪他:“你好煩啊?!?/br> 但沒否認,在這時候就等于某種確認。 落在她臉上那只手像是有極短的一秒沒控制好力度,直直滑落到她唇邊。 江凜眸中有暗色翻滾。 “那等下后悔也沒用了?!彼Z氣聽上去居然還是冷靜的。 溫寧指尖揪緊一側(cè)的被子。 男人指腹由她唇角落到她唇間,指尖輕輕撥弄了下她舌尖,就像他第一次帶她回家那晚一樣。 然后溫寧聽見他淡聲開口。 “不舒服就咬我。” …… 暖氣不知是不是開得太高,溫寧覺得熱得厲害。 博匯最高層遠離地面,位于城市半上空的大平層隔絕了這座不夜城的一切喧囂與熱鬧,早早拉上的遮光窗簾也遮擋了下面色彩斑斕的萬家燈火。 整個世界好像只剩下他們。 她只剩下他。 只感受著他。 感官與心跳全由他掌控。 不知是理智在這時候永遠都是落下風的,連他也不例外,還是他理智與耐心在剛才漫長地安撫她的那一段時間里已經(jīng)近乎耗盡,所以骨子里的強勢與霸道也都顯露無遺,男人此刻也沒控制好力度。 溫寧腦袋差點撞上床頭時,才發(fā)現(xiàn)那個貓耳發(fā)箍還戴著,不知是他忘了,還是故意沒幫她取。 只是沒等她細想,很快又被他掐著腰拖回到更安全的位置,她注意力又盡數(shù)轉(zhuǎn)移回他身上。 床頭柜上的百達翡麗仍在一分一秒持續(xù)轉(zhuǎn)動。 精準度絕佳的名貴腕表今晚好像有些失調(diào),有時幾分鐘快得像轉(zhuǎn)眼便過,有時一秒鐘像是被無限拉長,難熬得像過了一個世紀。 直到時針轉(zhuǎn)動至夜晚十點,室內(nèi)重新恢復(fù)悄然無聲。 手表也恢復(fù)正常,分針秒針開始規(guī)律轉(zhuǎn)動。 溫寧趴在江凜懷里,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男人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她被汗洇濕的臉頰和長發(fā),像擼貓似的,像以前一樣。 過了許久,溫寧呼吸完全平復(fù)下來,她稍稍挪了下位置。 她記得她后面好像真的咬了他一口。 但那時她牙關(guān)都是軟的,應(yīng)該也不會太重。 溫寧借著燈光仔細看了下,他肩膀上只有個淺淺的咬痕。 “疼不疼啊?!彼÷晢枴?/br> 江凜捏了捏她臉頰:“你那點力氣,能有多疼?!?/br> 溫寧指尖戳了戳那個牙印:“也不能全怪我的?!?/br> 她實在受不住才咬他的,但受不住也是他逼的,這個人在后半段本性畢露,霸道得要死。 江凜“嗯”了聲:“不怪你。” 他這樣順著她,溫寧倒是又有點愧疚了:“也沒破皮,應(yīng)該沒什么事。” “那你下次再咬重點。”江凜說。 溫寧:“……?” 什么下次? 溫寧差點兒又想咬他。 “你想得美。” 男人像是輕笑了聲,和她緊貼著的胸腔輕輕震了下,然后他把她臉轉(zhuǎn)向他。 溫寧被迫又撞進他目光中。 他看她的眼神也和平時不太一樣,有股說不出的溫柔,又有尚未盡數(shù)褪去的暗色。 像是帶著某種鉤子,溫寧一和他對上目光,就莫名移不開視線。 江凜指腹順著她眼尾一寸寸滑落到她唇角。 溫寧心跳一點點加快。 然后她聽見他低聲問:“去洗澡?” 溫寧下意識點了點頭,忽然又搖搖頭:“現(xiàn)在幾點啦?” 男人手臂從隨意搭著的薄被中伸出來,肌rou隨著這個動作拉出漂亮的線條。 他隨手拿起一側(cè)的腕表看了眼。 “10點15分?!苯瓌C重新抬眸看她,“怎么?” 明明是再隨意不過的動作,不知是他做出來就格外性感,還是因為剛才有了更親密的接觸,溫寧不知怎么,也看得臉紅心跳。 她壓下亂七八糟的想法。 “我還給你準備了個蛋糕,不過現(xiàn)在也還早,等下再吃吧?!睖貙幰惨簧淼暮梗植幌雱?,她在他肩膀上貼貼,跟他撒嬌,“你抱我去洗。” * 半小時后。 溫寧坐在餐桌邊,抬手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