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掌心嬌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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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又掰著手指頭算了一筆賬:“其實這樣的話,你想要一直維持正常人的形態(tài)也是可以的呀,如果我是陸總,我能抱著你親上三天三夜,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小時六十分鐘……,反正足夠你正常到天荒地老了?!?/br> “那萬一哪一天我們吵架了,分手了呢,到時候再重新變成這個樣子,恐怕更難接受呢!現(xiàn)在反正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樣子也挺好的?!?/br> “也行吧,其實,我也喜歡你這個樣子,好可愛?!毙廖脑挛χ阉性谡菩睦?,“得趁現(xiàn)在多抱抱,不然以后想抱都沒機會了。” 趁著陸淮暄去了上班,許嘉瑤跟辛文月一起待了一整天,還約好了周末一起去逛街,嗯,正常人的那種逛街,然后順便還可以去看看家具。 她們買的房子差不多可以交樓了,接下來配齊家具家電,就可以入住了。 許嘉瑤原本覺得,她既然用不上那些真正的家具,所以只需要簡單布置一下就行,主要還是要配備一些適合她娃娃體型的設(shè)施,如果可以的話,其實她還想跟陸淮暄商量,看是不是可以把他房間里的那套花園別墅送給她,讓她帶到新房子那邊去。 不過這都是她在沒發(fā)現(xiàn)自己能變身之前的想法了。 如今她既然能以兩種形態(tài)存在,那新房子的裝修就要同時兼顧這兩種可能性了,要想讓自己作為正常人和作為玩具娃娃的時候都能過得舒服,那要考慮的問題就更多了,得好好計劃一下才行。 “那個,今晚你不住我這邊了吧?”辛文月問。 許嘉瑤有些不好意思:“這個,其實,我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 辛文月瞪她:“行了,在我面前就別裝模作樣了,當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呢,男歡女愛多正常啊,男女朋友剛確定關(guān)系就住到一起去的多了去了,放心吧,我不會笑話你的。” 許嘉瑤急了:“你別亂想,我們沒有!” 見她是真的著急的樣子,辛文月有些意外:“你說你要是一直這個模樣,我倒是信的,可是你都能變回正常人的模樣了,陸總他還能忍得?。克€是不是男人??!” “就是因為忍得住,這才是尊重女性的真正好男人呢!” “嗯,這么說起來,陸總還真是個好男人,不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你這也太過分了,也不怕憋壞了以后沒得用?” “辛文月,你一個女孩子,臉皮怎么這么厚呢,我不想理你了。” “行啦,陸總回來了,你也沒空搭理我了?!?/br> 辛文月遠遠看見陸淮暄回來,便把手里的小人兒放到了地上,看著她歡快地跑過去,看著高大帥氣的男人笑得一臉溫柔寵溺地蹲下來,朝她伸出手。 第98章 也許她握在手中的這個秘…… “m國那邊有消息了?!标懟搓迅嬖V許嘉瑤。 “這么快?”許嘉瑤驚訝。 “是的,找到了負責(zé)處理陸君竹女士遺產(chǎn)的律師。” “遺產(chǎn)啊,這陸君竹女士是著名畫家,她的遺產(chǎn)應(yīng)該也不少吧!” “確實,非常多,按照她的遺囑,遺產(chǎn)分成兩部分,一小部分捐了,另一部分委托律師尋找她兄長的后代,如果能找到,就讓其繼承遺產(chǎn),如果在三年內(nèi)沒有找到,那部分遺產(chǎn)也將用于捐獻?!?/br> “那后來找到了嗎?” “找到了,非常順利,按照那律師的說法,陸君竹女士的兄長陸成軒,在新中國成立初期帶著一腔熱血回歸報效祖國,但回國之后就跟他們失聯(lián)了,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有聯(lián)系上。陸君竹去世后,律師與她祖籍所在地宜寧市政府聯(lián)系,得知陸氏宗族的存在,便跟他們聯(lián)系上了?!?/br> 許嘉瑤瞪大了眼睛:“就是那個假的陸氏宗族?。磕锹蓭熯@么不負責(zé)任的嗎?人家隨便說兩句就相信了嗎?” “當然不是?!标懟搓颜f,“做過驗證的,dna驗證,確認陸君竹女士跟對方有親緣關(guān)系,是直系血親。” 許嘉瑤更覺得不可置信了:“怎么驗證的?也就是說那陸家后裔是真的存在了?”可她潛意識里,一直就認定了那個人應(yīng)該是陸淮暄才對??!怎么就突然冒出來個經(jīng)過官方認證的陸家后人了呢? 陸淮暄的表情忽然有些奇怪:“那個人是陸銘勝!” “???” “嗯,說是他這邊把帶毛囊的頭發(fā)寄過去,經(jīng)過dna驗證之后才確認的?!?/br> “所以陸君竹女士的巨額遺產(chǎn),就是被陸銘勝繼承了嗎?” “沒錯,這事那位律師親手經(jīng)辦的?!?/br> “那會不會,陸銘勝跟那個姓沈的苦心隱瞞的就是這件事?” 陸淮暄微微皺眉:“應(yīng)該不是,陸銘勝繼承大額遺產(chǎn)的事情并沒有刻意隱瞞,而且也沒有必要隱瞞,很多人都知道,陸氏之所以有今天,跟他得到的那筆巨額遺產(chǎn)有很大的關(guān)系,沒有那筆錢,陸氏也沒有那么容易做大到這個規(guī)模?!?/br> 許嘉瑤的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可是這個想法太過匪夷所思,她甚至不敢說出來,只是喃喃道:“可是我還是不相信?!?/br> 她看著陸淮暄,他這么聰明的人,如果她都能想得到,他不可能想不到的。 兩人對視了片刻,陸淮暄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別想那么多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做過,就肯定會留下痕跡,肯定能查得出來的?!?/br> 許嘉瑤朝他張開雙臂:“抱抱?!逼鋵嵤撬胍П恕?/br> 如果她心里想的那個想法是真的,那對陸淮暄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啊,曾經(jīng)所相信的一切都要顛覆了,難怪在小說里他會黑化呢,遭遇到這種事情,能不黑化才怪。 陸淮暄把她托在掌心中:“想要怎樣抱抱?” “變大了抱?!?/br> 陸淮暄笑了起來,眉眼如畫。 本以為這些事情要查很久的,陸淮暄也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了轉(zhuǎn)機。 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一大早,錢秘書就來找他:“陸總,沈小姐又來了?!?/br> 他說的沈小姐,是沈德豪的女兒沈爍菲。 “不見?!标懟搓鸦卮鸬酶纱嗬洹?/br> 沈德豪死得突然,并沒有留下遺囑,所以他留下來的陸氏的股份,按照法律規(guī)定由他的妻子和女兒沈爍菲繼承,按照陸氏當前的股價,他名下的股份,兌換成現(xiàn)金的話,足夠沈爍菲母女倆一輩子什么也都不用干也可以過上富裕優(yōu)渥的生活了。 沈爍菲是沈德豪獨女,但她并沒有能力接替沈德豪在陸氏的工作,陸淮暄當然是不樂意他們不干活白占股份吃分紅的。 所以他的意思,是將沈德豪名下的股份收購回來,跟他的妻子也已經(jīng)協(xié)商好了,正準備簽合同的時候,沈爍菲突然跳出來反對,還找了好幾個集團的元老出來哭訴,她父親還尸骨未寒,陸淮暄就欺負她們孤兒寡母。 那幾個元老出于面子,當然也是為自己的未來考慮,陸氏如今如日中天,手里的股份可比現(xiàn)金值錢多了,誰也不希望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之后就被趕出公司,所以也一起過來勸說陸淮暄,弄得他不厭其煩。 陸淮暄當然不是被人隨便說說就能說得動的人,他一旦做出了決定,就肯定不會隨便更改,不管沈爍菲怎么樣哭鬧,集團元老們怎么施壓,他也沒有改變初衷。 因此沈爍菲今天過來,他以為又是為這些事來鬧的,自然不愿意見她。 錢秘書遲疑了一下:“可是,沈小姐說,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是關(guān)于……,關(guān)于老陸總的?!?/br> 陸淮暄拿著筆正在簽字的手頓了一下:“叫她進來吧!” 沈爍菲難得這次沒哭也沒鬧,其實她之前的哭鬧什么的也都是裝的,不過是為了博同情而已,現(xiàn)在知道博同情這條路已經(jīng)走不通了,只好另辟蹊徑。 “我知道我爸跟老陸總上次出事不是意外。” 那件事對外的說法是農(nóng)莊的廚房由于工作人員cao作不規(guī)范造成的燃氣爆炸,大多數(shù)人都以為那只是一場意外事故而已。 陸淮暄臉色不變,靜靜地瞪著她的下文。 “而且我還知道,你們一直都在查我爸,他藏著一個很重要對你們很重要的秘密?!?/br> “你想要什么?”陸淮暄終于開口。 “市場價的三倍,我將我們沈家手頭的陸氏股份全部賣給你?!鄙驙q菲說。 她到也算聰明,知道自己肯定是斗不過陸淮暄的,所以留下了一個殺手锏到最后,準備撈一把大的就走。 “我怎么知道,你這個秘密值不值得這個價?” “如果這個秘密跟一個叫做陸致遠的人有關(guān)呢?” 陸淮暄的瞳孔猛地收縮。 陸致遠,那是他的父親! 盡管當初父母出事的時候,他才只有四歲,但他至今還記得,在更小的時候,他mama就讓他背熟了父母的名字和電話號碼,要是出去走丟了,找不到爸爸mama了,就去找警察叔叔,把爸爸mama名字和電話號碼告訴他們,警察叔叔就會把他送回家的。 他很乖,一直牢牢地記著,可是,卻再也沒有那個可以回去的家了。 陸淮暄的樣子讓沈爍菲有些害怕,但也更確定了,她的這個消息是有價值的,她一定不能被嚇到,一定要堅持。 陸淮暄沒說話,就這么冷冷地盯著她。 被他這樣的目光看過來,沈爍菲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但還是壯著膽子回看了過去,她要鎮(zhèn)定,相信這個秘密是值得這個價錢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沈爍菲的手心漸漸被冷汗浸濕,心情也從最開始的篤定變成了忐忑不安。 陸淮暄終于開口,說出來的話冰冷刺骨:“你就不怕,這個秘密是要命的?” 沈爍菲忽然想起了她爸沈德豪的死,也許,她握在手中的這個秘密,并不是殺手锏,而是催命符? 她的心忽然瘋狂跳動起來。 她后悔了,從一開始她就應(yīng)該知道,這個叫陸淮暄的男人年紀輕輕就能夠把陸氏集團牢牢把握在手中,自己這點小心計怎么可能斗得過他! “你,你想怎么樣?”沈爍菲聲音發(fā)抖。 “放心,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不會欺負你們孤兒寡母的,你們手頭的股份我會按照市場價收購,一分都不會少,至于你說的那個秘密,你想說就說,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查出來,只不過到時候查出來,會不會牽連到你們的身上,就不好說了?!?/br> 他這么一說,沈爍菲更害怕了:“那,那如果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你能保證我跟我mama都不受到牽連嗎?” “你們拿了錢可以離開這個地方,走得越遠越好,只要你們在那件事中沒有插手太多,我可以既往不咎?!?/br> “沒有,肯定沒有,當時我還很小呢,我mama也從來都不知道我爸在生意上的事,我保證,我們都是不知情的?!鄙驙q菲好想哭,她甚至都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忽然急轉(zhuǎn)直下,她一下子就處在了這個劣勢的位置的。 陸淮暄看著她:“那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我……”沈爍菲遲疑了一下,忽然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都像是個笑話。 她究竟是在忙活些什么呢?她不過是想拿到多一些錢而已,可是結(jié)果卻甚至不如一開始就接受陸淮暄的條件,而且還必須得離開這個從小長大住習(xí)慣了的地方,惶惶如喪家之犬。 陸淮暄卻根本不給她遲疑的時間:“不想說就算了,錢秘書,送客!” 聽他揚聲喊秘書,沈爍菲急忙說:“說,我說!” 那是幾年前的事了,有一天沈爍菲回家發(fā)現(xiàn)她mama半邊臉頰紅腫,正在難過地哭,連忙問是怎么回事。 她mama說發(fā)現(xiàn)她爸沈德豪長期以來每個月都會拿出一筆現(xiàn)金給某個人,而且那段時間給得特別多,接電話的時候還會刻意避著她,便懷疑他是在外面包養(yǎng)了一個女人,忍不住質(zhì)問了兩句,結(jié)果沈德豪就發(fā)火了,動手把她打成了這樣。 當時沈爍菲也是年輕氣盛,不過她害怕她爸,不敢對她爸怎么樣,倒是想要找到那個女人,好好教訓(xùn)對方一番,給她媽出氣。 于是偷偷跟蹤了沈德豪幾天,發(fā)現(xiàn)他果然去見了一個女人,可是跟她想象中的豪華金屋包養(yǎng)的小三不一樣,那女人又黑又丑,住在老城區(qū)污水橫流的狹窄小巷子里,滿臉風(fēng)塵之色,根本就不像是個良家婦女。 沈爍菲這輩子從來沒有踏足過這樣的地方,根本就無從想象,他爸居然會來這種地方,跟這樣的人有交集。 雖然滿心厭惡,但好奇心還是讓她跟了上去,聽見沈德豪在罵那個女人:“你能不能管好你這雙手,這么濫賭,遲早有一天會死在賭桌上!” 那女人卻滿不在乎:“死就死了,活著都不能好好快活,跟死了有什么兩樣!” 沈德豪更火了:“所以你就去招惹陸銘勝?你自己想死別帶上我啊,我他媽的失心瘋了,當初居然保下你,總有一天要被你害死?!?/br> 這兩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沈爍菲怎么聽這女的也不像是沈德豪小三的樣子,而且他們吵著吵著,還提到了陸致遠這個名字,好像是說什么沈德豪跟陸銘勝做了什么對不起那個陸致遠的事,黑了心肝,不得好死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