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掌心嬌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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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看還忍不住嫌棄:“你也該好好鍛煉一下了,一個大男人,身體素質(zhì)這么差,泡一下冷水就能燒成這樣,連人家小女孩都比不上,我聽說人家泡冷水的時間可比你長多了,這會兒還活蹦亂跳呢!” 說完轉(zhuǎn)過來:“對了,小家伙,我順便也給你看看吧,別回頭生病了有人心疼?!?/br> 許嘉瑤不高興地瞪她:“別叫我小家伙,我沒事不用看,你身體素質(zhì)好,你自己跳進湖里泡泡試試?” 施宴清:“我腦子有病啊大冷天的去泡冷水,也就你們這些人吃飽了撐的?!闭f著他幫陸淮暄打了點滴,讓人弄了個架子過來在床頭,把藥瓶掛上,“行了,沒什么大問題,掛完這瓶水,吃了藥,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小……美女,你真不用看看?” “不用,你給我說說這些藥都怎么吃的,時間、份量?!?/br> 施宴清把留給陸淮暄的藥一樣樣地交待清楚了,又讓他去倒了水過來,親自伺候陸淮暄吃過藥了,才讓他離開。 施宴清那個聒噪的家伙離開之后,世界終于恢復了清凈。 許嘉瑤見陸淮暄的頭上有點汗,便想去拿點紙巾給他擦汗,誰知道轉(zhuǎn)身,忽然就被他抓住了,他的聲音低沉嘶?。骸皠e走,陪陪我。” 許嘉瑤趕緊說:“我不走,我去拿紙巾?!?/br> “不要?!彼y得任性了起來,就是不許她走開,拇指和食指有些緊地圈在了她的腰上,不至于把她掐疼,但確實那種不讓她離開的意味很明顯。 其實他平時也常常將她攏在掌心中,但一直都是很紳士的,不該碰的地方絕對不會亂碰,這么直接地圈著她的腰,這還是第一次,大概是因為生病的原因,自制力差了,人也變得任性了許多。 許嘉瑤當然不至于跟他生氣,只是好聲好氣地說:“好啦,乖,放開我,我不走,就在這兒陪著你。” 陸淮暄這才放松了些,許嘉瑤爬到他的枕頭上,在他的臉旁邊盤腿坐了下來,手掌輕輕地撫了撫他的額頭:“乖乖睡覺,睡醒就好啦!” 第75章 做盡了一切平日里他連想…… 陸淮暄閉著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你哄哄我?!?/br> “那你想要我怎么哄呀?”許嘉瑤沒有哄過別人睡覺,印象中對于哄睡覺這件事的印象,就是小時候mama唱著兒歌哄自己睡覺,“唱歌可以嗎?” “嗯。”陸淮暄迷迷糊糊地想起來,她唱歌是很好聽的,“就要聽你在直播間里第一次唱的那一首?!?/br> 那首歌許嘉瑤記得,她最拿手的,穿越之前參加歌唱比賽唱過,所以做直播的第一天就選了那首歌,可惜后來擔心版權(quán)的問題,就再也沒在直播間里唱過了。 她小聲地唱了起來,比起之前,聲音里又多了幾分溫柔。 在歌聲中,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個時候,她才來到這個世界,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惶恐,就是在這個地方,一方小小的床頭柜上,偷偷地用著別人的平板電腦,一點一點地開創(chuàng)下自己的直播事業(yè)。 不知不覺,原來已經(jīng)走出了這么遠了?。?/br> 如今的她,不再惶恐,也接受了這般模樣的自己,直播事業(yè)發(fā)展穩(wěn)定,有了屬于自己的房子,還有了一個能夠做到不要命也要護著自己的男朋友,對未來也有了期盼。 真好。 一首歌唱完,陸淮暄的呼吸聲漸漸平穩(wěn)均勻,已經(jīng)睡著了。 只是額頭上又開始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能出汗就好,出了汗就能很快退燒了。 許嘉瑤爬到床頭柜上,抽了紙巾過來,一點點地給他擦著額頭上,耳朵后面,和脖子上的汗。 他皮膚真好,白皙細膩,幾乎看不見毛孔,鼻梁高挺,又黑又長的眼睫毛像是兩排扇子蓋在臉上,下顎和喉結(jié)的線條好看得讓人想要犯罪。 大概是由于發(fā)燒的緣故,他的嘴唇有一種病態(tài)的嫣紅,像是甜美多汁的熟櫻桃,許嘉瑤的喉嚨有些發(fā)緊,腦子里多了一些有的沒的不合時宜的畫面。 反、反正這是她的男朋友,親一下也不過分吧! 雖然明知道沒有旁人,但許嘉瑤還是心虛地往四下看了看,然后才悄悄地一點一點湊過去,輕輕地在那柔軟灼熱的唇上親了一下。 “好了,我的初吻,送給你了?!痹S嘉瑤一本正經(jīng)地說,伸手捂住了自己熱燙的雙頰,那溫度簡直讓她懷疑,她自己也發(fā)燒了。 不過她的膽子也就這么大而已,到這里已經(jīng)把勇氣都花完了,不敢再惦記什么,乖乖地給他擦汗,看著點滴的管子里,那藥水一滴一滴地滴落下來。 特別催眠,不一會兒她也昏昏欲睡了。 不行,不能睡著,許嘉瑤用力地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硬撐著忍到了點滴打完。 施宴清吩咐,打完了讓陸淮暄自己把針頭拔掉就好,但許嘉瑤不忍心吵醒他,決定自己動手。 先把裝藥棉的袋子拖過來,取出一塊藥棉在旁邊備用,然后用力撕開固定著枕頭的膠布,最后一步,是雙手抓著針頭,雙腳用力往后一蹬,把針頭給扯了出來。 陸淮暄的手微微動彈了一下,許嘉瑤連忙回頭看了他一眼,還好,并沒有醒過來,應該沒弄疼他。 接著把藥棉按在針口上,整個人趴在了藥棉上按壓了好一會兒,才松開手爬起來,掀開藥棉看了看,嗯,應該沒事了。 許嘉瑤輕噓一口氣,了卻了一件心事,困意上涌,忍不住也想要睡一覺了。 她在陸淮暄的枕頭上左躺躺右躺躺,換了好幾個姿勢都覺得不太舒服,最后想了想,爬到他的身上,趴在胸口上,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終于圓滿了。 閉上了眼睛。 陸淮暄做了一個夢。 夢見他心愛的小寶貝變成了一個形體與他一樣的正常人,熱情如火地與他相擁,醬醬釀釀,相親相愛。 做盡了一切平日里他連想一想都覺得太過奢侈的事情。 酣暢淋漓地在一場熱汗中驚醒。 陸淮暄有些留戀地不舍得睜開眼睛,那夢中的場景太美好,讓人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味之余,又忍不住心懷愧疚,他實在是太不純潔了,怎么能對他這么純潔可愛的小寶貝產(chǎn)生這種少兒不宜的念頭呢? 好在沒有別人知道,陸淮暄發(fā)誓,他打死也絕不對將這種心思付諸于口的,藏在心底讓它慢慢爛掉就好。 只是愧疚歸愧疚,卻也不耽誤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味著那份令人渾身顫栗的該死的美好。 直到由于出汗太多,渾身黏黏膩膩的感覺一再提醒他,該起來了。 陸淮暄這才睜開了眼睛。 房間里的窗簾關(guān)著,分辨不出日夜,只有床頭一盞昏暗的壁燈,幽幽地籠著一圈昏黃溫暖的光暈。 陸淮暄感覺到右邊的胸口處有點兒沉,眼角的余光瞥下去,一團小小的,白白的小東西正安靜地趴在哪兒。 他猛地目光僵直,渾身肌rou瞬間收緊,整個人躺成了一塊僵硬的石頭。 她、她……她居然沒穿衣服。 以她的性子,絕對不可能自己做出這種事,難道,是他在夢中獸性大發(fā)…… 陸淮暄用顫抖著的左手,慢慢地從枕頭邊上撿起一件小小的睡衣,也許這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一件睡衣了,或許叫它一塊破布更為合適一些。 從顏色和款式上看,確實是她昨天洗完澡之后穿在身上的那一件,但已經(jīng)破得不成樣子了,紐扣全部崩掉,縫線處盡數(shù)撕開,如果是簡單地脫下,根本就不會弄成這個樣子,這分明就是暴力撕裂的效果??! 陸淮暄的手抖得更厲害了,難道他骨子里竟然是一個如此殘暴的人,在夢中沒有理智的壓制,就做出了如此大惡不赦的事情嗎? 老天爺,這叫他以后再如何去面對她,不知道現(xiàn)在把鍋推到施宴清的身上還來得及嗎?就說是他給自己用的藥里有讓人狂躁的成分。 還有,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找個心理醫(yī)生啊,就算是在夢中做出這種事情,那也是極可怕的,絕對不能再發(fā)生第二回 了。 不對,如果真的是那么可怕,那她為什么還不離開,而且還愿意繼續(xù)睡在自己的胸口上? 陸淮暄的腦子里攪成了一團漿糊,偏偏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像斷片了一樣,完全是一點兒都想不起來。 這時,身上的小東西忽然動了一下,陸淮暄立刻又全身僵直,閉上了眼睛一動也不敢動,只是那心跳卻無法控制,越跳越是劇烈,跟擂鼓似的,如果仔細看,大概還能看得到整個胸腔隨著心臟的跳動而微微起伏。 許嘉瑤揉了揉眼睛,慵懶地伸了個懶腰,皺著眉頭把手按在陸淮暄的胸口上,這心跳怎么又急又快的,難道是病情又嚴重了? 剛想去他的額頭上摸摸是不是發(fā)燒更厲害了,許嘉瑤忽然盯著自己兩條光溜溜的手臂,再也顧不上其他了,她……,她的衣服呢? 許嘉瑤知道自己偶爾會有在夢里給自己脫衣服的毛病,但那僅限于自己單獨入睡,而且睡前穿得太多太厚,房間里的溫度又太高,熱得受不了的情況下才會發(fā)生。 發(fā)生在才在一起沒多久,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只進展到牽牽小手,就連初吻都是她自己單方面知道的男朋友的面前,這事就十分驚悚了。 難道她竟然饑渴到了這種程度,趁人生病的時候把人偷親了還不夠,在夢里居然還如此喪心病狂嗎? 還好是自己在他之前醒來的,如果是他先醒來,看到了這一幕,那她真的干脆去找塊豆腐把自己一頭撞死算了,太丟臉了! 趕緊的,衣服在哪里? 許嘉瑤只找到了一條破破爛爛的睡褲,和幾片說不清楚是什么東西的碎布料,從顏色來看,應該是她穿在身上的那套內(nèi)衣。 顧不了那么多了,旁邊還有她拿過來給陸淮暄擦汗用剩下的紙巾,抓過來隨便在自己身上裹了裹,許嘉瑤抱著她所能找到的碎布片落荒而逃。 逃得太快了些,以至于并沒有留意到陸淮暄由于猛然放松,而從喉嚨里不由自制地發(fā)出的一聲輕嘆。 可算是熬過去了,陸淮暄渾身酸軟,整個人像是剛從熱水里面撈出來的,連頭發(fā)都徹底汗?jié)窳恕?/br> 為了避免引起她的懷疑,他又強忍著再躺了好一會兒,才裝作悠悠轉(zhuǎn)醒的樣子,起身去了浴室。 許嘉瑤跑回她的小屋,找出一套最保守最難脫下來的衣服嚴嚴實實地穿上,又用冷水洗了好一會兒臉,才把臉上那股熱辣辣的感覺給洗下去了。 這件事情她要一輩子都爛在肚子里,只要她不說,就可以當成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建設,許嘉瑤才用一種最鎮(zhèn)定自若的姿勢,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 剛好陸淮暄也從浴室里出來了,身上的休閑服穿得整整齊齊的,正在用一條干毛巾在擦著頭上的水珠。 兩人目光相對的那一剎那,雙方都有些心虛,不約而同地移開了目光。 許嘉瑤的目光落到了依然凌亂的床鋪上,忽然腦子里靈光一閃,她剛剛拿回去的衣服里,好像還少了一件睡衣! 她立刻加快了腳步想往床上沖,得在對方還沒注意到的時候,趕緊找到那件睡衣,毀尸滅跡。 她快,陸淮暄比她更快! 他先一步擋在了她的身前:“我剛剛叫了人上來收拾,不如你先回去小屋里休息一下?” 很顯然陸淮暄也不希望許嘉瑤看見床上的東西。 可許嘉瑤不知道負責打掃衛(wèi)生的傭人在看見她的破睡衣時會是什么樣的反應,只要一想到那人手里拎著她的破睡衣問:“三少,這個是扔掉還是留下?”的場景,她就尷尬得恨不得立刻變成一只鴕鳥。 兩人互不相讓地僵持了一會兒,時光有了那么一瞬間微妙的卡頓,門口響起的敲門聲解救了這一切,許嘉瑤“嗖”地一下,跑回了小屋里,陸淮暄松了一口氣,走過去開門。 “床上的東西全都換掉,不用洗了,直接全扔掉吧!”陸淮暄吩咐。 傭人們訓練有素,麻利地動起手來。 如果陸淮暄房里的攝像頭沒有拆掉,而他又有勇氣去回看昨天晚上的監(jiān)控視頻的話,他一定會知道,其實他們兩個人都誤會了,根本就沒有什么喪心病狂,而是奇跡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了。 昨天晚上,許嘉瑤睡著之后不久,她的身體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同一個氣球突然“砰”地一下炸開了一般,她整個人也突然變大了,撐裂了身上的小衣服,變成了一個與正常人無異的女人。 只可惜,變故發(fā)生的時候,兩個人都睡得無知無覺的,兩人甚至還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將對方擁抱得更緊了些。 而且這變故發(fā)生的時間也太短了些,許嘉瑤只不過變大了片刻,就又變回去小小的一個,可惜那撕裂了的衣服變不回來了,凌亂地散落在四周,以至于造成了第二天早上兩人各自的誤會。 傭人們把床鋪收拾好之后,看著整齊如新的床鋪,陸淮暄終于也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跟許嘉瑤的鴕鳥心態(tài)如出一轍,只要他不說,就可以當成事情從來都沒發(fā)生過。 “咳咳!”陸淮暄蹲在花園別墅的旁邊,清了清嗓子,“那個,早飯送來了,要出來吃嗎?” 許嘉瑤端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出來:“嗯,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