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首富失蹤多年的親女兒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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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你想怎么做,我都會在你身邊?!?/br> 季星搖抿著下唇,撲進賀驍懷里,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 - 前段時間搜集的周繼月雇兇殺人的證據(jù)終于集全,周重巍拿到證據(jù)后,一一看完,他在書房坐了一整夜,次日他把u盤親手交到了季星搖的手中時,周重巍看上去像是蒼老了好幾歲,他摸著季星搖的頭說,“放手去做吧,爸爸支持你?!?/br> 季星搖抱了抱爸爸,就帶著證據(jù)在賀驍?shù)呐阃?,去了警局,報警周繼月□□。 以及給秦淮旭□□|未遂案件提供了提供了新的證據(jù)——賀驍?shù)哪欠蒌浺粢约澳鼙砻髑鼗葱袂昂髴B(tài)度變化的視頻監(jiān)控。 報案人是首富前不久剛尋回來的親女兒,而□□的卻是首富的干女兒,這種勁爆的一旦傳出去必然會上新聞首頁的案件引起了高度關(guān)注,警方行動很快,收到證據(jù)不久就立案調(diào)查。 其實季星搖提供的那份u盤里提供的證據(jù)已經(jīng)很齊全了,就算是調(diào)查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于是當(dāng)警方很快實施抓捕,可是沒想到這個時候,周繼月竟然消失了。 誰也不知道周繼月去了哪里,就連周繼月的父母也不知道。 季星搖收到消息的時候也很意外,“難道是她提前得到了消息逃往國外了嗎?” “不是,”周重巍搖了搖頭,他之前雖然也這么懷疑過,甚至以為自己身邊出了內(nèi)鬼,甚至已經(jīng)讓心腹排查篩選過一遍了,這一遍雖然揪出了幾個玩忽職守的,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內(nèi)鬼。 且最近的飛往國外的航班也并沒有查到周繼月的信息,所以周繼月應(yīng)該沒有出國。 季星搖皺眉,“那就太奇怪了?!?/br> 正說著話,管家就進來了,“趙家的人又來了?!?/br> 賀驍給季星搖撥了個橘子,喂到季星搖嘴邊,嗤笑了一聲,“這家人也真是奇怪,女兒失蹤了不著急找女兒,反倒跑到這來?!?/br> 周時崢注意到賀驍用的詞是失蹤,不免多看了賀驍一眼。 女兒不知去向,父母不擔(dān)心反而還到處跑,這種情況下,不是一般會認(rèn)為父母知道女兒躲起來了所以才不擔(dān)心四處奔波的嗎,賀驍為什么會說失蹤? 周時崢不免想到meimei剛出事的那晚上,賀驍很晚才從外面趕來,帶著一身少見的陰郁暴戾氣息,周時崢不免多想了些,這個家伙是不是知道什么? 賀驍似乎洞悉了周時崢的心里活動,只笑著看了他一眼。 賀驍這一笑,笑得周時崢心下一緊,他太了解賀驍了,他這一笑,準(zhǔn)沒好事。周時崢撇開視線,只當(dāng)沒看到。 周重巍對管家道:“讓他們回去吧,我不信見到他們。” 管家:“我說了,他們不聽,鐵了心的想要見您?!?/br> 季星搖報案的消息被周重巍這邊壓著,消息暫時倒是沒有走漏出去,只是警察到趙家調(diào)查的時候,趙家父母自然就知道了這事。 趙家一家能有現(xiàn)在這樣的地位和財富全都是仰仗周家,一聽周安悅報警說周繼月謀殺,趙家一家人膽都嚇破了。 甚至沒有管好幾天沒有音訊的女兒,直接跑到周家說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周繼月做的。只是周重巍不肯見他們,關(guān)乎前途命運的大事,趙家人自然不肯罷休,在門口糾纏了好幾天,各種方法都用盡了。 晾了他們幾天,也差不多了,周重巍沉默片刻,“跟他們說,把周繼月的名字改回去,我不會因為周繼月的事情遷怒他們一家人,但是如果他們再鬧下去,后果自負(fù)?!?/br> 季星搖聽到爸爸讓周繼月把名字改回去,耳朵動了動,沒說什么。 周重巍心情不太好,轉(zhuǎn)身想去樓上書房一個人待一陣子,走前聽到女兒和那礙眼的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的臭小子說話。 “你說周繼月會跑到哪里去呢?” “不知道,他以前做了那么多壞事,可能被哪個仇人綁架了吧?!?/br> 周重巍眼睛瞇了迷,犀利的目光帶著洞悉人心的力度掃了賀驍一眼,賀驍渾不在意的笑了笑,繼續(xù)和季星搖耳語。 “啊,她以前還做過很多壞事嗎?” “聽說從小就霸凌,逼死兩三個小女生...” “啊...” - 第42章 正文完結(jié) 警察一直沒找到周繼月,期間‘秦淮旭’下藥的案件也一直在調(diào)查中。 警察再次審問了秦淮旭,秦淮旭矢口否認(rèn),說電話與案件沒有什么聯(lián)系,下藥的整個事情都是他一手謀劃。 警察對那通電話的號碼的背后主人進行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那串號碼的身份證關(guān)聯(lián)的是一位六十歲老人的身份證,而那位老人對這個號碼并不知情,顯然對方是故意用這個號碼掩藏身份,這讓原本對那通電話能夠提供的信息保持懷疑態(tài)度的警方起了更大的疑心,斷定這事情背后肯定另有蹊蹺,于是調(diào)查繼續(xù)深入展開。 繼續(xù)往下調(diào)查,警方終于發(fā)現(xiàn)了秦淮旭寧愿自毀前程也咬死是自己主動謀劃了這場迷|jian的原因——通過非法渠道取得非法藥物并且買通清吧工作人員的實際cao縱者是李玉芬女士,也就是秦淮旭的親媽。 警方上門逮捕李玉芬的時候,她正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家里一片狼藉,像是剛剛發(fā)生過一場爭吵一樣。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就在十五分鐘之前,李玉芬與丈夫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的爭吵,她們兩個自從秦淮旭被捕之后就幾乎天天發(fā)生爭吵,只是今天爭吵得狠了些,她一時氣急上頭,帶著怨氣的話脫口而出,“要不是你當(dāng)初經(jīng)營公司的時候偷稅漏稅,讓人家舉報,公司被罰了五個億,秦氏又怎么會資金鏈斷裂?” “要不是因為想要找個家庭條件好的媳婦填補我們家的虧空好度過這一關(guān),我又怎么會愿意去當(dāng)惡人拆散淮旭與季星搖!要是當(dāng)初他們兩個能在一起,現(xiàn)在淮旭就是首富周重巍的女婿!怎么會受這樣的苦!” “我要不是想著挽回淮旭和季星搖,又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連累兒子!歸根結(jié)底還不全是你當(dāng)初偷稅漏稅的錯!” 偷漏稅被局被罰款一直是秦父心底碰不得的痛,如今被妻子接二連三地踩中痛處,秦父一時急火攻心,氣得心臟病發(fā)作,直接倒在了地上。 李玉芬嚇懵了,哭著找出急救藥喂給秦父,又撥打了120,救護車來了之后她想要跟著救護車一起走,但是一系列證件病例還沒有拿,她只能先讓助理陪著秦父上了救護車。 李玉芬失魂落魄地回來,跌坐在地上,悲痛得掩面低泣。 正這時,警察來了,李玉芬看著警察,知道自己的罪行終究還是暴露了,李玉芬心底防線徹底崩潰,忍不住嚎啕大哭。 警察問她罪行,她一一承認(rèn),“是我鬼迷心竅買了迷藥,是我買通服務(wù)員給周安悅下藥,是我連累了兒子,都是我的錯,嗚嗚嗚,與,與我兒子沒有關(guān)系,我兒子是無辜的,求你們把我抓緊去,放了我兒子,嗚啊啊啊啊...” 這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女人狼狽得完全看不出曾經(jīng)那個極有體面的豪門闊太的樣子。 警察逮捕李玉芬之后,再去審問秦淮旭,“秦淮旭,你最好從事交代?!?/br> 秦淮旭聽聞母親被捕,心如死灰,眸子中的光彩徹底暗淡下去。 秦淮旭半天才沙啞這嗓音道:“我媽只是被人利用了,周繼月才是背后主使?!?/br> ... 秦淮旭沒有動季星搖,計劃失敗。 周繼月得知這個消息后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大罵秦淮旭是個孬種,她發(fā)了一頓脾氣,直接把電話撥給秦淮旭。 幸好她早有準(zhǔn)備。 “喂,”秦淮旭沙啞的嗓音從電話里傳來,他聲音無限疲憊,甚至已經(jīng)沒有力氣發(fā)怒,“你還想怎樣?” 周繼月:“我要你擔(dān)下一切罪責(zé),我要你去告訴警察,這都是你做的?!?/br> 秦淮旭冷笑一聲,“你做夢,哪怕是強|jian未遂也是要坐牢的?!?/br> 周繼月道:“哦,你不想坐牢,你媽坐也行?!?/br> 秦淮旭瞳孔皺縮,怒吼出聲,“周繼月!你對我媽做了什么!” 周繼月笑了下,“你該不會蠢到以為,買迷藥、收買服務(wù)員這樣會留下證據(jù)和把柄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做的吧?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你盡可以不承認(rèn),警察就會去查,然后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李玉芬,這可怎么辦呢?” “你雖然不是下藥的,可你也帶著季星搖去開了房,嘖嘖,你可想好了,是你一個人坐牢,還是你們兩個都坐牢呢?” 秦淮旭恨不得生啖其rou,他一直都知道母親比較親近周繼月,秦淮旭知道母親親近周繼月的那點心思,他多少有點看不上也拉不下臉來,但是他也沒有阻止母親。他萬萬沒想到,周繼月會利用母親對她的親近和信任,誘導(dǎo)她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秦淮旭別無選擇,只能被周繼月擺布,為了保全母親李玉芬,忍下所有的罪。 秦淮旭把一切交代了。 周繼月身上又多了一項罪名,只是周繼月始終沒有找到,警察找到了周繼月的助理,助理也沒有周繼月的消息,甚至稱周繼月突然失蹤了。 - 時間一天天過去,已經(jīng)逼近年關(guān),周繼月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始終沒有消息,季星搖原本以為這件事至少要拖到明年了,不想竟然在過年前一個周的時候接到消息,周繼月找到了。 哦,不,現(xiàn)在不是周繼月了,趙家給周繼月改回了名字,她現(xiàn)在叫做趙妍紅。 再次見到趙妍紅的時候,是在精神病院。 在季星搖的要求下,賀驍還是陪著她來看了趙妍紅。 季星搖被趙妍紅的模樣嚇了一跳,她的形容實在是凄慘,頭發(fā)被貼著頭皮剪的亂七八糟,身上布滿了各種傷痕淤青,季星搖甚至在趙妍紅的手背上看到不少像是煙頭燙出來的疤。 季星搖嚇得往賀驍?shù)膽牙锒懔硕?,“她,她怎么變成這樣了?” 賀驍:“警察在郊外的一個廢棄工廠里找到的她,找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是這樣了。警察進行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她是在十天前被兩個聲稱是她外國男友的外國佬綁架了,這兩個外國人對她進行了長達十天的虐待,等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瘋了。” 季星搖一陣后怕,“怎么會這么這樣?” 季星搖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安悅,”周時崢走過來,說實話,他看的都有不舒服,“我們回家吧。” 趙妍紅原本縮在角落里一動不動,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突然抬起頭來,神經(jīng)質(zhì)地咯咯笑著,“安悅,我是周安悅??┛野职质鞘赘?,你們誰也不能欺負(fù)我,安悅,周安悅,我是周安悅?!?/br> 季星搖不舒服地皺起眉,一邊的醫(yī)生解釋道:“她大概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從醒來就說自己是周安悅,她目前只認(rèn)定這個身份,不承認(rèn)自己是周繼月,更不承認(rèn)自己是趙妍紅?!?/br> “她大概是心底里一直渴望成為周安悅吧,她瘋了之后,就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了周安悅了?!?/br> 季星搖有些不太舒服,她大概能夠明白爸爸的難受了,希望這里的景象千萬不要被爸爸看到,不然爸爸心里會很難受吧。 “我們走吧,”季星搖對賀驍和周時崢道,她只想離開這里。 “好,我們離開這里?!?/br> 車上,季星搖一直沉默了很久,直到快到家門的時候才道:“哥哥?!?/br> 周時崢回頭,“嗯,怎么了?” 季星搖看著周時崢認(rèn)真道:“哥哥,以后還是叫我星搖吧,我還是更喜歡星搖這個名字?!?/br> 周時崢愣了愣,點點頭,摸了摸季星搖的腦袋,“好,星搖,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我的唯一的meimei?!?/br> 季星搖甜甜的笑了笑,“哥哥最好了?!?/br> 賀驍輕咳一聲湊上來,“賀驍哥哥更好?!?/br> 然后就被周時崢往屁股上踹了一腳,“滾?!?/br> 賀驍躲開周時崢的腳往周家別墅屋子里跑去,周時崢追上去,“滾回賀家去,又來我家蹭飯。” 賀驍靈活地躲閃著周時崢的攻擊,“你家不就是我家嗎,我們什么關(guān)系啊,怎么還分彼此呢?” 季星搖看著打鬧的賀驍和周時崢,嘆了口氣,自己去喊爸爸吃飯,嘴里還嘟囔了句,“幼稚?!?/br> 季星搖去了書房找周重巍,身影消失在內(nèi)置電梯里,打鬧的兩個身影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