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首富失蹤多年的親女兒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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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搖瞳孔劇烈收縮,臉色慘白地后退一步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了賀驍懷里。 眼前是爸爸哥哥和賀驍擔(dān)憂的臉,“星搖,怎么了?” “怎么了,悅悅?” 季星搖站直身體,往一側(cè)躲開了賀驍?shù)氖直郏龘u了搖頭,“沒什么。剛才那個眉毛上有疤的人是誰?看上去好兇。” 周時崢以為是meimei膽小被嚇到了,笑了下,摸了摸季星搖的頭,“別怕,那是繼月的保鏢?!?/br> 季星搖一怔,撞她的司機(jī)...是周繼月的保鏢? 第34章 真相 季星搖從生日宴回來就借口累了支走賀驍,就把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房間里。 賀驍猶豫著不肯離開,望著季星搖房間的眼中流露出擔(dān)憂。 季星搖的反常根本逃不過三人的眼睛。 季星搖說她累了,可是她離開的時候還是開心的,甚至也很好地回應(yīng)了周繼月的道歉,似乎是從遇見那個保鏢開始,她就變得有些不對勁。 周重巍支走了遲遲不愿意離開的賀驍,屋子里只剩下周家父子兩人,周重巍沒多說,只溫聲道:“去廚房熱杯牛奶給你meimei送上去。” 沒一會周時崢拿著牛奶下來,周重?。骸霸趺戳耍俊?/br> 周時崢失笑搖頭,“她說她睡了。” 周時崢放下牛奶,“爸,這事不對勁?!?/br> 周重巍輕輕嗯了一聲,沒說什么。 爸爸心思深,周時崢欠些閱歷,哪怕已經(jīng)是二代里人人稱道的標(biāo)桿了,可仍經(jīng)常猜不透爸爸的心思。 今天周繼月對著meimei道歉時的那一番說辭,能信的頂多只有只有一兩分,周時崢從來都不認(rèn)為周繼月能夠瞞住爸爸。 周時崢不禁看向周重巍,他想知道爸爸的態(tài)度。 周重巍黑沉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緒,他像是在思考什么,片刻微微皺眉,拿出手機(jī)給特助打了個電話,“安悅出車禍的事情你再去查,還有...查查繼月身邊那個眉上有疤的保鏢?!?/br> 周時崢聽著周重巍的吩咐,也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驟然犀利。 如果事情真的是他想的那樣,趙繼月真的是自尋死路! - 記憶恢復(fù)得太突然,像是洪水突然沖破了堤壩的阻攔,造成的后果堪稱一場災(zāi)難。 季星搖甚至想,她為什么不就這樣繼續(xù)失憶下去,起碼還能在脆弱的幸福里繼續(xù)沉浸下去。 想起一切,就像是從一場絕世美夢中清醒,夢中的一切幸福突然抽離,余下空蕩蕩的心口和不得不面對寒風(fēng)刺骨的現(xiàn)實(shí)。 開車撞她的人是那個所謂的干jiejie,周繼月的人。 她最信賴的男朋友,根本不是她的男朋友。 如果所有的美好感動和治愈都建立在謊言之上,那是不是意味著全部都是謊言? 一面是代替她在爸爸身邊長大的干jiejie想要致她于死地,一面是最信賴的男朋友滿嘴欺騙,雙重打擊之下,季星搖腦子里亂得厲害。 她一直在胡思亂想。 腦海里一會兒是那個刀疤男人踩著油門向她撞來時那滿臉兇惡的殺意,一會兒是賀驍雨中撐傘,笑著承認(rèn)是她男朋友時的樣子。 季星搖一面因?yàn)榈栋棠醒壑械臍⒁舛械胶ε?,一面因?yàn)橘R驍?shù)钠垓_而悲痛萬分,她哭的滿臉是淚,搖擺的情緒讓她簡直像是要人格分裂了,這樣痛苦難受的情況下她又不敢哭出聲。 不敢哭出聲是因?yàn)閷χ車h(huán)境的不信任,這幾天相處稍有放松的心防又重新豎起高高的城墻,原本建立的信任,漸次崩塌。 有些事情,季星搖之前不去想只是不愿去計(jì)較,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 周繼月的昭昭野心就寫在她的名字里,她干脆再直白些,叫周繼悅好了。 季星搖絕對不原諒周繼月,她甚至不明白一個人為什么會如此的心狠手辣?在她的訂婚宴上搶走了她的未婚夫,讓她受到整個圈子的嘲笑不夠竟然還想要她的命? 季星搖是善良心軟不錯,可她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說那場車禍只是一場意外,而不是蓄意謀殺。意外和蓄意謀殺最大的差別就是,意外肇事者絕對不會用那樣一雙帶著濃重殺意的兇惡眸子鎖定受害者。 可刀疤男的那雙眼睛,那種被鎖定的恐懼,季星搖現(xiàn)在想來都害怕,她甚至記得最后一幕,車輛撞在她身上的時候刀疤男臉上露出的得逞的笑。 若不是因?yàn)槎嗄昃毼枭硇戊`活讓她能夠在車輛即將撞來的瞬間僥幸往旁邊躲了下,她恐怕真的會命喪當(dāng)場。 而刀疤男與她素不相識,讓他動手殺她的唯一理由在周繼月身上。 是周繼月要?dú)⑺?/br> 周繼月?lián)屃怂椿榉颍€要?dú)⑺?/br> 感情上的事情也就罷了,可性命攸關(guān),季星搖不接受任何的包庇縱容。 季星搖知道感情都是需要培養(yǎng)的,周繼月是在爸爸哥哥身邊待了十幾年的人,她只是一個有血緣關(guān)系的陌生人,他們會選擇為自己討回公道,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勸她息事寧人? 季星搖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就這么睡過去了,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眼睛都腫了,季星搖沒去理會,她仍舊穿著睡衣縮在床上望著窗外發(fā)呆。 昨天晚上她進(jìn)門的時候反鎖了房間,早上季星搖的私人管家艾米敲了幾遍門,季星搖都沒開。 艾米擔(dān)憂,想起早上周重巍去公司之前叮囑她多注意著些星搖,她心情可能不太好,果然是這樣。 艾米又敲了敲門,柔聲哄道:“安悅,我把早餐給你放在門外了,你一會拿進(jìn)去吃點(diǎn)好嗎?” 里面沒有做聲,艾姐無奈嘆息一聲,下去了。 季星搖一天沒有吃飯,下午周重巍父子趕回來,聽到艾米說季星搖一天沒吃飯,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都不禁皺了眉。 艾米很擔(dān)心,“中午的時候,賀少爺來了一趟,安悅還是不肯見,賀少爺坐在安悅門口哄了她很久,她才說了一句,讓賀少爺回去,她想一個人靜靜?!?/br> 周重巍周時崢對視一眼,連賀驍都不肯見了? 周時崢:“安悅是不是想起來了?!?/br> 周重?。骸鞍顺墒??!?/br> 周時崢有些擔(dān)心,“爸,昨天你讓查的事情有結(jié)果了沒?” 這個時間應(yīng)該有結(jié)果了,周重巍想起自己下午開會的時候手機(jī)關(guān)了靜音,拿出手機(jī)看果然有一通未接電話。 周重巍撥過去,特助的聲音傳出,“周董,您要我調(diào)查的事情有結(jié)果了?!?/br> 周重巍帶著周時崢去了書房,關(guān)上房門開了免提,助理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得很清楚。 “周繼月的那個保鏢原名叫錢大鵬,離異,有一個五歲的女兒在趙成建弟妹手里的幼兒園里上學(xué)。錢大鵬原本是一個長途貨運(yùn)司機(jī),幫趙家的一個廠運(yùn)貨,四年前因?yàn)檫`規(guī)駕駛撞死了一個小姑娘,當(dāng)時趙成建的小舅子在管那個廠,出錢幫錢大鵬擺平,這以后錢大鵬就開始幫趙成建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今年被調(diào)去當(dāng)周繼月保鏢。像這樣的保鏢周繼月身邊還有兩個,手上多少都有些不干凈?!?/br> “9月28日,錢大鵬從二手車市場弄到一輛黑色帕薩特,9月29日,在臨江府肇事逃逸,受害者正是...小姐?!?/br> 特助說完這番話之后,書房里沉默了片刻,周時崢手背青筋鼓起,有些壓不住情緒,聲音冷得徹骨,咬牙切齒,“肇事逃逸?一路上監(jiān)控那么多就沒有一個拍到?” 特助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趙成建早打點(diǎn)好了,所以...” 周時崢胸膛上下起伏,他看著老爸,眼中的憤怒已經(jīng)不能壓抑。 周重巍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手上拿著的那串小葉紫檀手串微微晃動,片刻才道:“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父子倆沉默了片刻,周時崢開口打破沉默,“爸,你還要包庇她?” 周重巍轉(zhuǎn)著手上的珠串,輕輕咳了幾聲,聲音顯得有些沙啞,“小崢,人都是有軟弱的一面的,我也不能例外。” “收繼月做干女兒,就是爸爸軟弱的決定。” 歷史的傳統(tǒng)賦予父親這個角色高大的形象和某些不可動搖的權(quán)威,一個父親在自己的兒子面前承認(rèn)自己的軟弱,是非常艱難的一件事情,周時崢瞳孔縮了下,有些不敢置信。 周重巍又咳了幾聲,若是他當(dāng)初能再堅(jiān)強(qiáng)些,就不會收繼月為干女兒妄圖用情感代償?shù)姆椒ㄗ叱鼍薮蟮拇驌簟?/br> 收繼月為干女兒,原本是希望把她培養(yǎng)成一個好孩子,看著她像夢涵一樣明媚燦爛,就仿佛也能看到悅悅長大后光芒四射的樣子。 可惜他沒有做到,他沒能把繼月培養(yǎng)好,或許給了她胡作非為的資本反而是害了她。 明知道繼月長歪了,卻自欺欺人當(dāng)做不知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最后自食其果,反倒害了他的小女兒安悅。 周重巍咳得有些厲害,“是我的錯。” 周時崢連忙給周重巍倒了溫水放到面前:“爸,mama和悅悅都不會怪你的,她們一定更希望你能好好的?!?/br> 周重巍搖了搖頭,喝了口水壓了壓喉中癢意。 周時崢,“爸,你想怎么做?” 周重?。骸白尠矏傋约簺Q定吧。” 周時崢沉默了,他只怕安悅有心結(jié)不肯相信他們。 正這時,房門被敲響了,周時崢略微驚訝,因?yàn)榧抑械墓芗液蛡蛉酥浪麄冊谡勈率遣粫砬瞄T的,那只能是... 周時崢大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安悅?” 第35章 坦白 “安悅...” 周時崢打開門,見到站在門口的meimei,眼中滿是意外。 季星搖眼睛紅得像是一只可憐的小兔子,聲音也有些沙啞,“哥哥,我...我有事想要跟爸爸說?!?/br> 這會就連周重巍都驚訝地站起來,“安悅,爸爸在這。” 季星搖走進(jìn)書房,周時崢關(guān)上門跟了過去。 周重巍溫聲道:“安悅,你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訴爸爸?!?/br> 周重巍驚訝于女兒愿意對他坦白的同時也感到欣慰,他原以為還要等上很久才能重新獲得季星搖的信任。 季星搖看看周重巍,再看一眼周時崢,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想起的事情真相以及她對周繼月的合理懷疑盡數(shù)說了出來。 把事情直接告訴周重巍和周時崢,是昨天晚上和今天一天季星搖深思熟慮后做下的決定。 與其去猜測,懷疑,自我折磨,不如直接說出來,如果爸爸和哥哥偏向她,那么說出來是對爸爸和哥哥信任,這是她的表態(tài);如果...爸爸和哥哥想要包庇周繼月,那最壞的結(jié)果,她也能夠承受。 季星搖全憑著一股沖動走出房間,走到書房前,抬手敲門,這一串動作一氣呵成,像是生怕給自己反悔和退縮的機(jī)會一樣。 ............ “...事情就是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