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鳥部落后想種田 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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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吧,輸了別耍賴就行?!?/br> “誰耍賴了?我什么時候耍賴過?不跟你多說了,我們這就開始比?!?/br> 白蕪的優(yōu)點有很多,其中一個重大的優(yōu)點便是言出必行,他幾乎不為自己找理由,也不想辦法規(guī)避曾經(jīng)答應過的事情。 南遙聽見他的承諾,立刻彎腰在溪流里摸起來。 兩人都是干慣了活的人,動作很快,速度幾乎不分上下地一摸一個準。 白蚌像雨點一樣被扔到了岸上,發(fā)出了咚咚的響聲。 他們摸白蚌的時候,會特地拿到眼前看一下,個頭足夠大的白蚌才扔到岸上,個頭要是不夠大,則會扔進溪流里。 白蕪卯足了勁想贏。 他頭也不抬地往下游摸過去,摸白蚌的時候,有時候也會摸到一些魚,尤其是一些食草的魚類。 這些魚類通常個頭不大,也就他們巴掌那么大,肥倒是挺肥,肚子圓滾滾,白蕪要是摸到了也不跟這些魚客氣,會直接扔到岸上的草叢里。 這些魚晚上要是收拾一下,無論炸成魚塊還是吊成湯,味道都非常不錯。 摸白蚌的工作不算繁重,不過需要他們一直彎腰直腰,一上午下來也很累。 白蕪沒有看南遙,一直在干活,好不容易摸到了入湖口,他轉(zhuǎn)頭看南遙,想跟南遙說贏了,沒想到南遙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岸上了。 “你怎么那么快?是不是作弊了?”白蕪站在溪流里,叉著腰輕喘,“你什么時候摸完?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就剛剛,比你早一句話的時間?!?/br> “你該不會是看到我已經(jīng)快摸完了,特地提前站到岸上去吧?!?/br> “我是那么沒信譽的人?” “我不管,我要檢查一下是不是有漏網(wǎng)之魚,要不然你怎么摸得那么快?” 白蕪跑到岸上,啪嗒啪嗒地走到溪流上游,重新下了溪,在溪流里摸了起來。 他在溪流里摸了半天,也沒摸到幾個白蚌,僅有的幾個白蚌還是個頭較小,屬于他們這次不收割的那一類。 白蕪狐疑地抬頭看南遙,“居然真的沒作弊,你怎么那么快?” 南遙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身邊的畚箕,“我直接用畚箕拉過去,拉一輪,溪流里的白蚌就被我刨完了?!?/br> “還能這樣?” “怎么不能?頂多撈出來的白蚌損傷比較大,也比較費畚箕,這不算?” “算……” 白蕪敲了敲腦袋。 這批白蚌撈出來本來就要剖,無所謂是不是有損傷,他主要懊惱自己悶頭干活,居然沒想到可以想一想走捷徑的法子。 這腦子放著太浪費了。 南遙愉悅地捏了捏他的后脖子,“開始剖白蚌了,這次不為難你?!?/br> 白蕪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上次你說不為難我的時候,我腰都差點斷掉?!?/br> “累了?我?guī)湍惆匆话??!?/br> “算了,sao話少說,還是開始剖白蚌吧。也不知道我們養(yǎng)了一年,現(xiàn)在這些白蚌里面的珍珠長得有多大?” “看一看就知道了?!?/br> 他們家的白蚌養(yǎng)了有一年,這一年中他們一直在監(jiān)測著白蚌的情況。 上一回撈白蚌的時候,是四天前,當時有個死蚌,臭在溪里了。 因為還挺經(jīng)常撈,他們對白蚌里的珍珠有個大概的概念,這些珍珠經(jīng)過一年的生長,個頭還可以,只是形狀漸漸有所變化。 珍珠剛開始生長的時候,是球狀。 隨著它們越長越大,形狀也變得怪異起來。 有時候兩個珍珠長在一起,變成了葫蘆狀;有的變成了水滴狀;還有的變成了奇形怪狀。 珍珠除了有各種形狀,還有各種顏色,白色,灰色,紫色,淡紅色,甚至有一些說不清的混合色彩。 兩人搬出了小馬扎,也不聊天了,直接拿了木桶過來,一個個白蚌剖過去。 “果然是自然界里生長出來的珍珠,感覺就是不一樣。”白蕪一連掏了好幾個白蚌,看看手里的珍珠,“這各種形狀,各種顏色,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差了一些啊。” “倒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一些。這些珍珠的數(shù)量夠多,個頭也夠大,挑一挑,好看的應該不少。” “好像也是?!?/br> 兩人把掏出來的珍珠放到木桶里,隨著他們腳下的白蚌越來越多,木桶里的珍珠也越來越多。 珍珠少的時候,奇形怪狀,顏色各異。多了起來后,木桶里的各種珍珠的光芒相互映襯,圓滾滾,光溜溜,看起來就漸漸變得好看了。 白蕪剖到中途,專門去舀了溪水過來清洗手底下的珍珠。 珍珠洗干凈后,無論什么顏色和規(guī)格,都變得非常好看,白蕪抓了一把放在手心里把玩,“我好像能想象它串成項鏈,或做成首飾的樣子了?!?/br> “可以搭配一點寶石?!?/br> “對,或者搭配一點玻璃片。這些蚌殼也不要丟掉,挑好看的蚌殼,可以和珍珠一起設計,我們還可以去海邊找一些珊瑚或者貝殼。” “先把所有白蚌開出來,到時候挑一挑。” 白蕪又撈起一把珍珠,珍愛地玩了好一會兒,這才繼續(xù)干活。 天色一點點暗下來,桶里的珍珠也越來越多,已經(jīng)有半桶。 一年的成果就有那么多,效益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白蕪對他們這次養(yǎng)的白蚌非常滿意。 這些白蚌的殼也不用丟掉,可以帶回去清洗干凈,再做一個簡單的拋光,然后用來裝肥皂。 蚌殼如此潔白漂亮,如果再有溫潤的光澤,想必一定會很受歡迎。 這些蚌rou就更不用丟掉了,他們家已經(jīng)開始養(yǎng)今年的小豬,小羊和鴨子,蚌rou煮一下,拿去喂牲畜,就是一種上好的飼料。 他們甚至可以將這些蚌rou曬干,分批喂牲畜,每一次去喂的時候,就算給它們加餐了。 取珍珠是一件比較機械的活,白蕪一邊干活一邊暢想,腦海里想了好幾個蚌rou的用法,就在他想得正開心,面露笑意的時候,天空中傳來拍翅膀的聲音。 白蕪下意識抬頭一看,只見他哥為首,帶了一大群鳥族人從天邊飛過來,光看他們飛行的動作,都能感覺到他們的興沖沖。 “啾啾啾!”岸還沒有落地,一邊迫不及待地朝白蕪和南遙叫了好幾聲。 大家用獸形的時候,傳達出來的信息比較簡略,尤其白族這種對獸語不是很敏感的人,他每次聽獸語都要連蒙帶猜,才能大致猜出意思。 這一次他不用,他甚至不用仔細分辨岸的話,都知道他哥會說什么。 他哥肯定在喊“珍珠”,大概是珍珠在哪兒,珍珠怎么樣之類的話。 白蕪放下手中的白蚌,對岸喊:“都取得差不多了,你自己看。” 岸像一個炮彈一樣直接落到地上,將泥土砸了一個小小的坑。 他迫不及待想變回人形,將獸皮往身上裹,“來了。哇!怎么那么多珍珠?!” 其他獸人亞獸人也落到了地上,迫不及待地涌上來: “我看看?!?/br> “是真的珍珠嗎?” “蕪大人,你們找到的珍珠好多??!” “這些珍珠也會放到商店里去嗎?” 獸人亞獸人們搭著彼此的肩膀,圍成一圈看圈內(nèi)的白蕪和南遙。 白蕪撈起一把珍珠給他們看,“是真的珍珠,以后也會放到商店里去,不過更多的可能要做成首飾,然后才會放到商店里?!?/br> 獸人亞獸人們齊齊爆出驚呼: “這也太厲害了,蕪大人,你們居然真的養(yǎng)出了珍珠!” “用什么可以換珍珠首飾?” “這些珍珠好大好漂亮!” 岸將手插在桶里,輕輕撈了滿滿一把,“珍珠還好好摸!” 他彎起了眼睛,滿臉都是幸福。 其他人臉上則掛滿了羨慕。 有人問:“蕪大人,我們也可以養(yǎng)珍珠嗎?” “當然可以。只是養(yǎng)這個需要一點技術(shù),我不保證能養(yǎng)活啊。”白蕪看他們眼睛又亮起來了,笑道,“養(yǎng)珍珠的辦法不會外傳啊,這是我們的獨門秘訣?!?/br> 邊上夕舉著手喊道:“我不想養(yǎng)珍珠,我只想換漂亮的珍珠首飾,蕪大人,你快說用什么能換?” “這可就多了,你們可以帶物資過來,我們商量著交易。” 他們的白蚌已經(jīng)剖得差不多了,兩人加快速度把剩下的剖完。 白蕪逮住岸,“哥,幫我們一起把蚌殼蚌rou背回去。” “我現(xiàn)在只想背珍珠?!?/br> “沒問題,那你背珍珠?!?/br> 白蕪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在大家的幫助下把蚌殼收進背筐里。 大家簇擁著他,一起熱鬧地飛回他家。 白蕪原本還想做飯來著,對上周圍一雙雙興奮的眼睛,他干脆坐下來,打算先清洗珍珠。 珍珠的表面很光滑,基本沒有臟物,他們拿水清洗幾遍,就得到了光溜溜的珍珠。 這些珍珠無論什么顏色和形狀,表面都有一層寶光,哪怕天色已經(jīng)暗了,放在手心里看,依舊非常漂亮。 最妙的是,珍珠很奇特,它不像寶石那么冷,也不像金屬那么重,它有一種溫潤的光芒,也又不失質(zhì)感。 獸人亞獸人們圍在一邊看,每清洗出一捧珍珠,他們就會發(fā)出一聲驚呼。 等看到白蕪和南遙給珍珠分類的時候,他們的眼睛更亮了,在一邊嘰嘰喳喳,討論剛分出來的珍珠都可以做些什么?如果他們拿到手,他們要用來做什么? 白蕪哪怕對首飾沒興趣,用手指劃過一顆顆珍珠的時候,腦海里也不禁暢想——這顆可以用來做吊墜,這顆可以用來裝飾發(fā)簪,這顆可以串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