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鳥部落后想種田 第2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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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燉著吃多沒創(chuàng)意啊,家里不是還有很多獸油嗎?等回去我們把魚斬成塊,裹上面粉炸酥了,蘸著醬吃?!?/br> 白蕪說著,自己幾乎立時就饞了起來。 肥美的魚rou剁成大塊,裹上加有胡椒的面糊,放到魚鍋里炸得外酥里嫩,趁熱把魚rou盛出來,沾上蒜蓉辣醬,往嘴里一塞——那滋味絕了! 白蕪幾乎可以聽見酥脆的聲音和嘗到鮮美的rou汁,他瞇著眼睛暢想,吃完魚rou,再來一口熱熱的甜酒釀…… 白蕪伸手抹了一下嘴巴,推著南遙,“不說了,我們早點回去,再晚太陽快要下山了?!?/br> “哪里就至于日落?”南遙笑,還是拿過背筐,把魚一條條塞進背筐里。 兩只大狼趴在遠處的枯草上曬太陽,陽光照在它們素白的毛發(fā)上,讓毛發(fā)的末端閃著微光。 哪怕隔得挺遠,白蕪也能看見它們鼓鼓的肚子。 看來它們今天的收獲也不小。 白蕪吹了一個長長的口哨,喊著兩只大狼的名字,呼喚它們過來。 吃飽了而又沒睡醒的大狼聽他喊了兩三遍,才懶洋洋地站起來,原地抖了抖毛發(fā),悠然自得地邁著步子來到他們前面。 白蕪給它們套上雪橇,“走,回去啦。” “嗷嗚——” 兩只大狼小碎步跑動著,它們已經(jīng)習慣了拉雪橇,拉得比早上要好一些。 白蕪和南遙站在雪橇上,也很悠閑。 他們一回到家,白蕪迫不及待地挑了兩三條鮮美的大魚鉆進廚房,他要炸魚塊吃。 岸在家里坐了一天,噔噔跑出來,腦袋探進廚房,沖白蕪和南遙喊:“我玩你們那個雪橇了啊。” 他等著玩雪橇等了一天了。 “你盡管玩?!卑资徧ь^抽空說了一句,“玩壞了也不要緊,我們會做新的?!?/br> 岸得到他這句話,高興地拉著簡易的雪橇,招呼兩只小狼跑到邊上玩去了。 新鮮的魚裹了面粉炸出來呈一種淡黃色,擺在黑陶盤里,光那個擺盤就讓人很有食欲。 白蕪還特地在旁邊配上了黑褐色的咬嘴果醬和灰綠色的韭菜花醬,使得餐桌上的顏色更加豐富。 川和墨從房間里走出來,一眼就看見他擺放在桌上的豐盛食物。 川問:“今天晚上除了魚還要做別的菜嗎?” “再來盤涼拌肥肥草,我們需要補充一點東西?!卑资彾酥史什莩鰜?,又沖山下面喊,“哥,回來吃飯了,飯要涼了!” 岸的聲音從下面遠遠傳上來,“這就來——” 岸帶著兩只大狼三兩步跑上來,把玩得有些破爛的雪橇放在旁邊,洗著手問:“這雪橇真好玩,我能帶去部落里和伙伴們一起玩嗎?” 白蕪:“只要你不嫌冷?!?/br> 岸吸吸鼻子,“多穿一點就不冷,感覺還能忍受?!?/br> 大家圍坐在餐桌旁邊吃飯。 白蕪拿起炸魚塊,蘸著咬嘴果醬咬了一口,霎時,魚rou特有的鮮美和炸物的酥脆以及咬嘴果醬的咸辣完美地混合在一起,席卷了他的味蕾。 他瞇起眼睛,愉悅地享受這頓難得的美食。 大家對炸魚塊都很滿意,他們要趁著食物還溫熱,將飯盡快吃完。 吃飽喝足,白蕪拿茶葉去廚房泡了一壺guntang的茶出來。 今天吃得有點油,他們需要茶葉解膩。 他們家已經(jīng)喝了一年茶,每個人都從對茶葉的不適應,到已經(jīng)習慣了喝茶。 哪怕白蕪這種敏感的體質(zhì),現(xiàn)在喝完茶也不會睡不著,相反,喝一壺茶解膩去腥,他晚上還能睡得更香。 茶沒有油煙,也沒有濃厚的氣味,自然不需要在外面喝。 他們端著茶,將陣地轉(zhuǎn)移到房間。 火炕燒起來后,房間暖和得很,他們總算不用穿著厚重的衣服行動。 白蕪將最外面那件獸皮袍子脫下來,喟嘆一聲,“還是穿少一點比較舒服,穿多了,動一動都費勁。” “過完這一段時間就好。”川將他趕到炕上,“你們先暖一暖。” “亞父,你們還要織襪子啊?” “多織一些,放著也不會壞?!?/br> 他們家現(xiàn)在所穿的衣物基本全是手工制品,只能靠著人工一點點制作出來,這個制作過程耗時非常長。 哪怕部落里最靈巧的亞獸人,想要織一雙襪子出來,也得花費三五天時間。 白蕪家五口人,起碼需要十雙襪子,光織襪子所耗費的時間就特別長,更別說還有圍巾、毛衣、手襪等制品。 他們把整個冬天耗費在這些東西上,時間都不會太寬裕,更別提他們還需要為下一個冬天準備。 總之,冬天雖然不用出去打獵和采集,但他們絕不至于閑得無所事事。 無論打牌還是其他娛樂,他們都只能抽空玩。相比起打發(fā)時間,這些游戲更主要的功能是放松身心,要不然一年忙到頭,日子過得一點甜頭都沒有,很容易讓人抑郁。 白蕪手比較笨,制作各種織物時,手腳尤其不協(xié)調(diào)。 他在家做的最多工作是紡線,連南遙能拿上木針,織幾針圍巾,他卻不太行。 這天,白蕪窩在炕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紡線。 屋子里實在太溫暖,又沒有什么其他的雜音,加上手上的工作十分單調(diào),白蕪干著干著,腦袋便不由自主地一點一點,坐在炕上打起了瞌睡。 川看他這樣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困了你就睡一會兒?!?/br> “好哦?!卑资徣嗔巳嘌劬Γ碜酉蛳裸@到被窩里去了,他扯了扯被子,讓被子蓋到肩上,“亞父你等會再喊我。” 被窩又軟又暖,像一朵云一樣,拖住他的身體。他窩在軟綿綿的被窩里,困意上來,他的呼吸聲很快就均勻了起來。 在沒有睡前運動的日子里,白蕪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沒有那么香。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睡得特別香,特別舒服。 等被拍醒的時候,他睜開眼睛,怔怔地看著南遙俊美的臉龐,又看了看黑乎乎的窗外,有一種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覺。 南遙抬手輕輕摸了他臉頰一下,“睡傻了?” “還沒有?!卑资徸プ∷氖?,身子重新往被窩里鉆了鉆,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哈欠連天地開口,“你困不困,上來陪我睡一會兒。” “吃完飯再睡,亞父快做好飯了。”南遙將手從身前拿上來,“我給你帶了點東西?!?/br> “什么東西呀?你從鷹族巡視回來帶的特產(chǎn)?” 白蕪對鷹族實在太熟了,連帶對他們的特產(chǎn)也不太感興趣。 要是有感興趣的東西,他早拿到手了。 白蕪想到這里,又打了個哈欠。 南遙將東西放在他手上,“你摸一摸。” “咦?”白蕪摸到了那東西,只覺得那東西入手軟滑,摸起來十分舒適。 他把東西舉到眼前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張灰色的獸皮,獸皮一面覆蓋著柔軟厚實的毛。 白蕪這段時間接觸的獸皮多了去了,這張獸皮的質(zhì)地確實非常好,但也沒有好到獨樹一幟的地步。 讓他驚訝的是,這張獸皮非常大,他雙臂張開,都沒有獸皮長。更奇怪的是,這么一張又大又柔軟的獸皮,可能因為上面的毛特別短的關系,入手還十分輕盈。 總而言之,這是一張又輕又軟又暖的獸皮。 白蕪一骨碌坐起來,下意識拿著手中的獸皮扯了扯,抬眼問南遙,“這是什么野獸的皮?我以前好像沒有見過。” 他扯動的時候,獸皮被抻得薄了一些,但完全沒有斷裂的跡象。 這張獸皮居然十分柔韌。 白蕪感覺腦海中快速閃過了什么,他仔細一想,又沒能抓住那稍縱即逝的靈感。 他還想再探尋,南遙開口道:“一種水生獸的獸皮,平時見不到,鷹族這張皮子還是近日才打到,外面有四張小一點的?!?/br> 白蕪喜滋滋地將這塊獸皮拿在手上翻來覆去地看,“這料子真不錯,用來做手襪的話,肯定特別方便行動。” 他們現(xiàn)在的手襪保暖是十分保暖,就是比較厚重,手指都無法蜷曲起來,更別說干點什么精細活。 南遙捏了捏他的耳垂,“這種獸皮不是帶回來給你做手襪?!?/br> “那是做什么?做衣服的話,它是不是有點???估計不會太暖。” “做你說的那個羽絨服,怎么樣?” 做羽絨服! 白蕪聽見腦海中“?!币宦?,恍然大悟地拍拍額頭。 他沒想到南遙居然特地給他帶了一塊獸皮,讓他做羽絨服。 他一直找不到做羽絨服的材料,好一段時間沒去看儲存在雜物間的羽絨,都快把羽絨服忘到腦后了。 南遙見他怔在那里也不說話,以為這材料不行,對他說道:“不行就算了,我下次再去給你找更合適的材料?!?/br> “行!”白蕪如夢初醒,“嗷”一下從被窩里跳出來,撲進南遙的懷里,抱著他的脖子說道,“太行了!你不說我都沒有想起來這個可以做羽絨服!” 白蕪拿著手中的獸皮,翻來覆去,仔細摩挲。 他越看越覺得可行。 這塊獸皮柔軟又堅韌,根本沒有縫隙,不存在跑絨的可能,起碼非連接處不存在跑絨的可能。 白蕪伸手拎過放在床頭的獸皮大衣往身上一裹,下床趿上鞋子,“我去把羽絨提過來看看!” 外面冰天雪地,他穿這衣服出去一下就能凍透。 南遙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拎回來,按在床上,“我去拿,你在這里等著?!?/br> “那你快點??!”白蕪快樂道,“把另外四張獸皮也拿進來?!?/br> 白蕪目送他的背影轉(zhuǎn)出門外,而后翻抽屜找鐵針。 他們家的鐵針都是用細鐵條慢慢磨出來的,每一根都非常珍貴,川把它們插在布卷上,仔細收在抽屜里,平時并不拿出來用。 白蕪想動這塊柔韌細密的獸皮,用木針恐怕不行,還得需要鐵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