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鳥部落后想種田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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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蕪道:“既然他們受傷那么重,是不是要在祭司大人那里留一段時間?” “肯定啊。他們傷得那么重,誰敢?guī)麄兓厝?,萬一沒治好,留下點殘廢怎么辦?都還是年輕的獸人?!?/br> 白蕪嘆了口氣。 南遙一個人住,窩卻有兩間。 他自己住一間,另一間是為留宿不方便的獸人或亞獸人特地蓋的。 白蕪道:“我上去看看?!?/br> “現(xiàn)在上去?亞父快做好早飯了?你不給祭司大人帶點?” “他自己不做飯?” “忙著照顧病人,哪有空?可能中午會做,還得做病人的份,等吃的時候肯定都已經餓扁了?!?/br> 白蕪聞言,蠢蠢欲動的翅膀又收了回來,皺眉道:“我多做幾個蛋餅帶上去。” 他家的鳥蛋還有幾筐,每天還以數個的增速一直在增長。 白蕪開發(fā)出了許多蛋類美食,包括但不限于咸蛋、蒸蛋、燉蛋、蛋餅、雙皮奶。 現(xiàn)在最受家人歡迎的是蔥花蛋餅。 白蕪去菜園子割了一把鮮嫩野蔥,切碎放入蛋液里,加鹽和咸rou丁拌勻,直接在陶鍋中煎。 陶鍋受熱不是很均勻,熱量傳遞得也比較慢,一不小心還容易炸裂,用來煎蛋卻很完美。 白蕪守在陶鍋前,將攪拌好的蛋液分批倒進去,凝固了之后立即用筷子夾著翻面,兩面煎得微微焦黃,才將它放到黑陶盤子里。 岸在旁邊吸鼻子,“好久沒吃到你煎的蛋餅了,真的好香??!” “哪有好久,再說亞父煎的不也一樣?” “還真不一樣,亞父和我都煎不出那種軟嫩噴香的味道?!?/br> “是你們咸rou丁放得不夠多,獸油也不夠多。蛋餅煎出來了,你們先趁熱吃?!?/br> “等你一起?!?/br> “我上去和祭司大人他們一起吃。” “好吧?!卑秾⒈P子里的煎rou餅端了三張出去,在出廚房前,又探頭進來問,“祭司大人今天沒空,你要不要跟著我們一起出去采集?” “今天你們想采集什么?” “酸酸果。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下雪了,雪一下,酸酸果就全掉了,趁著現(xiàn)在天氣還好,我們多攢點?!?/br> 白蕪家是吃酸酸果的大戶,他們家雜物間里常年放著好幾罐酸酸果醬。 每次剩一兩罐,岸就特別焦慮,一定會采了大量酸酸果回來,讓白蕪重新熬。 在岸的帶動下,族里也掀起了吃酸酸果的風潮,尤其喜歡做酸酸果醬。 主要部落里的調味品太少,只有咸甜兩味。甜味還不易得。 在這種情況下,酸味就成了重要的味道。 白蕪點頭,“你們帶我一個,我等會早點下來?!?/br> “不要太晚就行,我吃完了去喂牲畜,也需要一定時間?!?/br> 白蕪答應等會要去采酸酸果,做其他事情就必須加快速度。 他迅速攤好蛋餅,又拿上家里的咸rou和烤面果,再帶上一罐酸奶,用籃子裝了,提著去找南遙。 他剛靠近南遙的窩邊,就聞到了陌生的氣味。那絕不會是南遙的體味。 白蕪叫了一聲,飛低后,將爪子抓著的籃子輕巧地放在地上,往后退了一點,變回人形,“祭司大人?” 南遙從窩里抬頭,“在這里?!?/br> 白蕪提著籃子走過去他那個用來待客的窩里,一進去就看見窩里躺著兩個年輕的獸人。 獸人們的皮膚比他們白族的要白一點,相貌還挺周正,就是兩人都皺著眉頭。 白蕪瞥一眼。 左邊的那個倒霉蛋手臂上綁了固定的棍子,右邊的那個倒霉蛋則是大腿被固定,看起來都慘兮兮,再怎么周正的相貌也毫無吸引力了。 白蕪看見那兩獸人傷口處糊著綠色的草藥,南遙也正坐著用石臼研磨草藥,就知道他還在為這倆獸人準備藥材。 白蕪走到南遙跟前,在他眼皮子底下打了個響指,“給你們帶了早飯過來,你們都吃早飯了沒有?” “正打算等會兒吃,你放在那里?!蹦线b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誰跟你說我這里有傷患?” “除了我哥,還有誰?”白蕪壓低聲音,“我估計你這里會很忙,順便給你提了點過來,是三個人量,你忙完記得吃?!?/br> “好。” “那我今天采集去了?!?/br> “注意安全?!?/br> 兩人三言兩語交談完,白蕪沖窩里躺著的兩個獸人揮揮手,轉身走了。 兩個獸人目送著他的背影離開。 南遙端著藥臼站起來,“再上一次藥?!?/br> “嘶——”兩個獸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秋天了,野外的漿果已經不多。 白蕪和同伴飛到他們常去采漿果的林子里。 林中無論樹木還是灌木,葉子都落了大半。 酸酸果樹倒是很好找,它們是小型灌木,林間到處都是,葉子落了之后露出枝上紅色的或黃色的酸酸果,非常好辨認。 大家三三兩兩往各個方向走去。 酸酸果只有水果小番茄那么大,皮還挺厚,專門長在樹枝的刺中間。 他們采酸酸果的時候還挺需要技巧。 白蕪和岸都是熟手,兩人專門挑縫隙里的酸酸果揪,一下一個,一下又一個,細長的手指好像會跳舞,沒一會兒兩人的籮筐里面各鋪了一層淺淺的酸酸果。 白蕪看著酸酸果細長的刺,說道:“這樹用來做護欄倒挺好?!?/br> “護欄?我們家要弄護欄嗎?” “家里不用,可以弄去興旺谷里。這陣子野豬和羊老是越獄,我看可以在谷口種一叢酸酸果?!?/br> “酸酸果可擋不住羊的舌頭。” “擋不住就擋不住,能擋住它們的腳步,就已經挺好了?!?/br> 白蕪越看越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采到一半的時候,他干脆飛回家,專門帶了幾把石鋤回來,對準酸酸果開挖。 岸見他說風就是雨,在旁邊叨咕。 “秋天和春天都是移栽樹木的好時候,試試嘛,又不吃虧,要是種成了,以后我們采酸酸果就不用來那么遠的地方,下山喂牲畜的時候,順便采一把就可以了,多好?!?/br> “這里漫山遍野都有,挖回去種能種幾株?” “今天種一點,明天種一點,遲早能種滿整個山谷,只是沒必要?!?/br> 他們沉迷挖酸酸果樹,采集的速度就慢。 別的亞獸人已經采到了足夠的酸酸果,回頭來找他們,他們還沒采到半筐,只是地上已經有很多挖起來的酸酸果樹。 “你們兄弟說什么呢?怎么又開始挖酸酸果了?” “蕪說想挖一點回去種,別管我們兄弟了,你們先回去吧?!?/br> “回去做什么呀?接下來也沒什么事做,不如我們一起挖?!?/br> “就是,又花不了多少時間。我到這邊挖,這里有一株長得特別淺的,我用手一拔,就它給提起來了?!?/br> 亞獸人們呼朋引伴,都過來幫忙。 他們動作非常熟練,力氣也大,沒一會,就幫忙挖了一大堆。 白蕪和岸一下子沒辦法把那么多酸酸果樹給帶回去,大家就一人抓一棵,直接飛回去。 亞獸人們不僅幫他們把酸酸果樹給帶回去,還順手幫他們種下。 白蕪看著山谷出口種了一大片酸酸果樹,等來年這些酸酸果樹長起來的時候,想必大部分牲畜都不會過來了,更別提越獄。 羊可能會過來啃嫩葉子,山谷口的木柵欄也足夠攔住它們。 “今天真是謝謝大家了,走!回我們家,請大家喝羊奶!” “哇!我想喝!今天的羊奶能放蟲蜜嗎?” “必須狠狠地放!” “哈哈哈哈哈?!?/br> 白蕪和岸帶著伙伴們回家,大家來到他們家也不拘謹,各自找地方坐了,看著他們家的房子和院子,眼中都露出了羨慕之色。 房子沒蓋出來之前,誰也想不到房子究竟是什么樣子,真正蓋出來之后,大家才發(fā)現(xiàn)房子比窩好多了。 結實,溫暖,整潔。 尤其在這種冷風嗖嗖的秋天,住在房子里,睡在床上和住在窩里,感覺完全不一樣。 住在窩里晚上還可能被風吹來的小冰粒打醒,實在不能算一種非常好的居住體驗。 部落里好些人已經放話,等明年有空的時候,也要學白蕪的樣子,采石頭燒瓦,做幾間像樣子的房子出來。 白蕪家現(xiàn)在多了兩只母羊,一共有三只母羊可以產奶,每天早晚都能擠一大罐。 他們家昨天攢下來的奶兩罐奶,早上送了一罐給南遙,剩下一罐酸奶請大家吃。 早上的奶煮過了放在罐子里,還沒喝完。 手里物資充裕,白蕪變得很大方,請大家喝起奶來一點都不手軟。 羊奶在整個部落里,也就只有白蕪家有。 大家小口小口喝著,非常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