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鳥部落后想種田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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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沓干什么?” “他不是剛筑窩了嗎?我去跟他學(xué)一下怎么筑窩!” 白蕪丟下一句話,拍著翅膀奮力往上飛,留下兩根羽毛旋轉(zhuǎn)著緩緩落地。 第27章 生姜 白蕪跟著家人燒過陶,燒瓦沒那么復(fù)雜,他沒讓家人幫忙,自己一個人背著背筐就跑過去了。 之前燒陶和制瓦時,大家?guī)Я舜罅坎窕疬^來。 現(xiàn)在這些柴火還堆在河流對岸。 白蕪飛過去對岸,一趟一趟把柴火背過來,檢查窯體,用濕泥把裂開了的地方維修好,再把瓦片一一背進去。 他確定沒問題之后,直接點火燒窯。 燒窯的時候煙塵大,等白蕪將火點起來,整個人已經(jīng)灰頭土臉,皮膚上堆著一層塵土。 灰塵和汗水混在一起,黏黏膩膩地堆在皮膚上,讓他感到極不舒服。 白蕪用肩膀蹭了一下汗水,去幾步之外的地方洗臉、洗手。 他正埋頭洗的時候,鼻端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他已經(jīng)往旁邊一躲,抄起放在一旁的棍子,眼看就要輪出去。 卻又在真正輪出去之前險之又險地定住了。 棍子顫了顫,白蕪皺眉,看剛從他背后走過來的南遙,“你走路怎么沒聲?” “還挺警覺,身手好了不少?!?/br>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白蕪放下手中的棍子,“出去打了那么多次獵,練出來了。你怎么來了?” “聽說你要燒瓦,過來看看你又在弄什么特別的東西。能看嗎?” “隨便看,這些瓦片還是族人幫我做出來的,沒什么秘密?!?/br> 白蕪洗干凈腳,順手搬了個木墩子過來,示意南遙坐。 “我這次要燒的瓦片比較多,分成兩批燒,一批已經(jīng)在窯里,邊上堆著的是第二批。這東西跟燒陶一樣,沒什么看頭?!?/br> 南遙從旁邊拿起半成品瓦片,放在手中掂了掂,“這瓦片那么重,為什么選瓦片而不是芒草。芒草多易得?!?/br> “芒草幾乎年年都要維修加固,用瓦片的話,不出意外,五六年才需要維修一次,只需替換部分破掉的瓦片就行,幾乎算得上是一勞永逸了?!?/br> “而且芒草還容易發(fā)霉,我建石頭房子,用芒草做頂,霉味捂在屋里,多難聞?!?/br> “這瓦片半弧形,真的不會漏水?” “不會,到時候屋頂會弄出斜度來,瓦片一片疊一片,相當(dāng)于一條條排水管道,無論下雨還是下雪,都不可能漏水?!?/br> 白蕪?fù)崭G里加了柴火,趁著現(xiàn)在有空,干脆在現(xiàn)場給他演示起來。 這里到處都是木材和瓦片,他順手一搭,就把屋頂?shù)拇蟾判螤罱o搭出來了。 南遙看著他的動作,目光閃了閃,接過他手里的瓦片翻來覆去地看。 “真是了不起的智慧。照你這么說,你還得在屋頂上搭一個架子?” “是啊。我打算用木頭搭架子,用榫卯結(jié)構(gòu)和樹脂解決架子的牢固度問題。” 白蕪知道他聽不懂,隨手拿了兩根木材,向他展示什么叫榫卯結(jié)構(gòu)。 上輩子短視頻看多了,他什么都會一點。 南遙看明白了,“你會的東西還真多?!?/br> “我上輩子……啊不,我夢中生活的地方是一個信息非常豐富的地方,有各種各樣的人教別人各種各樣的知識?!?/br> 南遙側(cè)耳傾聽,入神道:“我不太能想象?!?/br> 白蕪有些惆悵,“要不是見過,我也不太能想象?!?/br> 兩人坐在風(fēng)中沉默了一會。 南遙說道:“那一定是一個特別好的地方。” 白蕪深表贊同。 兩人之間的氣氛從未如此平和過。 白蕪?fù)Ω吲d能在人前自由自在地說話,跟南遙說了不少東西。 很多話不適合拿到人前說,他都快憋死了,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也能那么話嘮。 白蕪說著說著,忽然想到一件事?!罢f起來,你知道哪里有比較細的無色沙子嗎?” “要沙子干什么?” “燒一種叫做玻璃的東西?!?/br> 作為一個理科生,白蕪學(xué)了這么多年的化學(xué),對基礎(chǔ)化學(xué)還有一定印象。 玻璃主要由石英燒制,燒的時候得加碳酸鈣和碳酸鈉。 碳酸鈣主要來源于石灰石,河邊山上那種常見的麻灰色石頭就是。 碳酸鈉又叫堿灰,這里沒條件弄出程度高的堿灰,用灰水中的堿湊合一下也行。他上次做肥皂用的就是灰水過濾出來的堿。 這樣燒出來的玻璃純度肯定不會高到哪里去,可能雜質(zhì)多的原因偏黃或偏綠,但是用來做玻璃和瓦片,采光用絕對夠了。 白蕪仔細跟南遙形容了一下玻璃的樣子和用處。 南遙露出饒有興致的神色,“你要的沙子能在長水河下游找到,青族有一個地方特別多?!?/br> “那——” “我?guī)闳フ遥憬涛易霾A?。?/br> “成交!等我兩天,燒完這批瓦,我就和你一起去?!?/br> 南遙回頭看了看身后的陶窯,“燒玻璃也要放進去陶窯里面燒?” “理論上是可以。不過燒玻璃比燒陶要的溫度更高,還得弄模具和木炭。你提醒我了,我今天正好做一批模具?!?/br> 白窯的族人過來幫忙制瓦的時候,淘洗了大量黏土出來,就堆在旁邊。 他現(xiàn)在要做模具,連土都不用去挖,直接揉泥制坯。 南遙見他沒什么事,告別他去打獵了。 白蕪一邊制作模具一邊燒窯。 晚上墨來替換他。 他第二天繼續(xù)。 第二天下午,他感覺瓦片燒得差不多,等最后一爐柴燒光后,用濕泥糊住窯爐,等瓦片繼續(xù)悶燒,自然降溫。 做好的模具則放在陶窯外面,借著陶窯散出來的溫度烘干。 晚飯時。 白蕪端著碗,想起要和南遙出門的事,“亞父,阿父,明天我要和祭司大人出去收集材料。” “怎么又和祭司大人出去?”岸從碗沿投來探尋的目光,“你最近和祭司大人的關(guān)系很好?。俊?/br> “祭司大人對附近熟,知道我想要的材料在哪?!?/br> 川倒沒意見,“你們出去注意安全。要去幾天,晚上回來嗎?” “明晚應(yīng)該不回,后天回。”白蕪放低手中的碗,“亞父,家里的羊——” “知道,咩咩獸、嘎嘎獸、魚籠、菜園都交給我們,你放心去吧?!?/br> “有你們真好!那我明天和祭司大人早點出發(fā),后天早點回來?!?/br> 白蕪和南遙混熟了,兩人出門也不需要特別準備什么,背筐里背上干糧和水,準備好日用品,變回獸形就可以出發(fā)了。 他們出發(fā)的時候,時間尚早,朝陽都還沒出來。 白蕪在南遙卷起來的風(fēng)帶里飛行,飛著飛著就困了,連打幾個哈欠后,眼皮子漸漸有些睜不開。 他翅膀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一不小心飛出了南遙帶起來的風(fēng)帶,直接搖晃著往下面掉。 這一掉就是幾十米的落差,失重感嚇得他冷汗都快出來了,整個人清醒了不少。 幸好他們飛得夠高,這一點落差沒什么影響。 南遙飛到他身側(cè),看起來正準備接他,見他無礙,鳴叫著示意他跟上。 白蕪拍拍翅膀,老老實實飛在南遙身邊,用力拍著翅膀醒盹,再也不敢偷懶了。 中午兩人落到地上。 白蕪先道歉,“昨晚有點興奮,沒睡好,飛的時候不小心瞇了一下,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等會睡一覺,休息夠了再出發(fā)?!?/br> 中午兩人簡單吃了點烤rou和煨面果,配上白蕪帶的酸果醬和甜羊奶,味道倒也不錯。 白蕪吃飽后,找了個樹蔭,用帶來的袍子往身上一裹,蒙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和南遙出來就這點好,他從來不必擔(dān)心安全問題,也不必放哨。 他這一覺起碼睡了兩個小時。 白蕪抬頭看頭頂?shù)奶枺栆呀?jīng)從正上空向西邊沉了一截。 “我睡醒了?!卑资弻ι夏线b的視線,原地跳了跳,“我們出發(fā)吧?!?/br> “喝點水?!?/br> 白蕪拿出木筒喝了幾口水,“我現(xiàn)在是真的清醒了。” 南遙眼里流露出笑意。 兩人直接出發(fā),傍晚的時候抵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