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鳥部落后想種田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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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太晚。 沓累得半死,抓著獵物直接回了自己家。 南遙幫白蕪將背筐扛到他家窩邊,放下兩筐豆莢,扇著翅膀就走了。白蕪的家人都來不及向他道謝。 白蕪變回人形,整個人都快累癱了。 川去端晚飯過來,“累壞了吧?” 岸在旁邊探頭探腦,南遙過來的時候他不敢說話,等到南遙飛遠了,他擠過來,“你還說不是喜歡祭司大人,祭司大人都給你送東西了。” “哥你起開?!卑资徑舆^晚飯狼吞虎咽,含糊道,“祭司大人吃過我們家那么多食物,幫個忙怎么啦?” 岸答非所問,一雙眼睛在自家弟弟身上掃來掃去,“整個部落也就你一個亞獸人這么隨便一坐都特別好看?!?/br> 白蕪:“……你看祭司大人是那種隨便被美色沖昏頭腦的人嗎?” “那他親近你干嘛?” “看我奇怪,悄悄觀察我對部落有沒有危害唄?!?/br> 第14章 兇神 白蕪拼命飛了兩天,第二天爬起來時,肩背劇痛,胳膊都抬不起來。 他忍著痛提著木桶要去擠羊奶。 一提起木桶,手不受控制,抖得跟帕金森一樣,木桶晃來晃去。 他深吸一口氣,左手抓住右手,咬著牙將木桶提起來。 “你都這樣了,還逞什么強???” 身后一只手接過他手里的木桶,白蕪回頭,“哥?!?/br> “行了,你去火塘邊坐著,我去擠奶。” “那我拿點干草去喂羊?!?/br> 岸和他一起到羊圈,“今天你別出去采集,在家好好養(yǎng)一養(yǎng),要不然你的翅膀就得廢了?!?/br> “也行,正好豆莢要處理一下?!?/br> 岸瞪圓了眼睛,“你都這樣了,還惦記著干活?!” “沒什么活,就把豆莢放到外面曬?!?/br> 昨天晚上他就把豆莢倒到外面曬了。 經過一夜的風干,豆莢的表皮發(fā)皺,越發(fā)柔韌不好剝。 得等這豆莢徹底曬干,它才可能爆開,將里面的豆莢吐出來。 白蕪打算趁著這段時間陽光好,好好曬一曬。 一家人干完早上的活,吃完早飯。 川叮囑白蕪好好留在家里休息,晚上他會采點藥回來給白蕪敷上。 白蕪轉動著肩胛,答應了。 白蕪在家休息了一天,做一些洗洗刷刷的雜事。 第二天他就受不了,在家人出門后,悄悄背著背筐去附近采集。 他不飛,就走路去,用不上翅膀,累不著手。 他們部落靠河,河流兩岸物產豐富。 此時正值夏季,多的是可以吃的野菜野果,植物底下還有不少能吃的根莖,只不過這些天然根莖沒有經過選育,大部分都有小毒,需要浸泡才能食用,且不能吃太多。 白蕪盡量往筐里裝味道好的食物。 不然在有限的烹調手段下,原本味道就不好的食物,煮熟了會更難吃。 白蕪僅憑雙腿走,一上午可以走出好遠。 籮筐里也滿滿當當地收獲了各種食物。 等傍晚夕陽西下的時候,他回到部落,父兄早就回來了。 岸看到他,迎上來接過他的背筐,“我就知道你又偷偷跑出去干活了,不明白你怎么就閑不下來?” “我摘到了幾個紅皮果,哥你拿出來,一起吃。” “哎,今年那么早就有紅皮果了?甜不甜?!?/br> “我中午嘗了兩個,感覺挺甜的。” 白蕪放下背筐,去火塘邊上提木桶,想去拉魚籠。 川看不過去,輕拍了一下他的脊背,“你坐著,讓你阿父去拉?!?/br> “阿父去嗎?” 墨點頭,提著木桶下去了。 “有你阿父,你就別cao心了。去看看你的豆莢,今天它已經裂口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曬好?!?/br> “真的?我過去看看!” 白蕪連忙跑過去曬豆莢的那塊泥地上。 兩筐豆莢鋪了很大一塊。 他蹲下來抓了一個豆莢,定睛細看,果然發(fā)現那個豆莢已經裂開了一條黑色的縫。 用力一掰,變脆的豆莢被他掰成了兩半,里面淺黃色的豆子掉了出來。 岸跑過來,“怎么樣?” 白蕪大喜,“再曬兩天就可以了。等豆子曬好了,我做點好吃的?!?/br> “有什么好吃的?我不太喜歡吃豆子,味道有點苦?!?/br> “做成別的食物就不苦了,等豆子曬好了,我弄點鹵水,給你們做一道豆腐吃?!?/br> “鹵水是什么?” “就是鹽湖里的水。你們不是說鹽湖就在附近?” “對啊,你要是要那個的話,明天我就可以順路過去給你舀一點?!?/br> “要!哥你明天幫我舀一點吧。拿個罐子去,多裝一點。” 岸當場拍著胸膛答應了,還去把家里的陶罐找出來,放到背筐里,免得明天早上出門的時候不記得。 白蕪饞豆腐已經饞很久了。 現在豆子有了,鹵水也有了,等過兩天豆子曬好,就可以拿去舂爛,然后煮成豆?jié){,用來點豆腐。 岸那個大嘴巴,他第二天帶著罐子去取鹵水,將鹵水的妙用透給同行的亞獸人,還將豆腐的美妙滋味說了個天花亂墜。 同行的亞獸人聽說鹵水還有這妙用,又聽他說豆腐如何滑嫩鮮美,都饞得兩眼發(fā)光。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豆腐究竟是什么的時候,岸已經把豆腐的名聲打出去了。 連沓都忍不住過來問:“豆子真的能做成那么美味的吃食嗎?” “我個人感覺挺好吃的?!卑资彽?,“等我做豆腐那天,你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這豆腐本來就有你的一份?!?/br> “做出來你再幫我煮了吧,我?guī)c給我亞父阿父,還有別人?!?/br> 岸湊過來一個大腦袋,壞笑道:“那個別人是誰?” 沓麥色的臉涌上了一層紅暈,惱羞成怒地瞪岸一眼,“還不是你到處去說!連鷹族的人都聽說了豆腐的滋味!” “哇,傳得那么遠了嗎?蕪說豆腐嫩嫩的,跟雙皮奶一樣,一晃就散了。要我說,你帶著豆腐飛過去,還不如邀請他過來這邊?!?/br> 白蕪在旁邊笑道:“我覺得可以,到時候正好請他吃豆腐花?!?/br> “豆腐花又是什么?” “跟雙皮奶口感差不多的一種食物,嫩嫩的,滑滑的,清清甜甜,還有股豆香味。舀兩塊放在碗里,上面澆上兩勺蟲蜜,無論趁熱吃還是湃涼了吃,都很滑嫩香甜。” 白蕪這話一出,岸和沓齊齊咽口水。 沓道:“我知道那里有蟲蜜,明天去給你掏兩窩過來?!?/br> 岸馬上接話,“我也知道,明天我?guī)闳?,我們多掏兩窩!” 白蕪道:“那說好了,明天下午你們回來的時候,再幫我敲一下豆莢,我的手使不上勁?!?/br> 白蕪的豆腐還遙遙無期,兩大壯勞力已經言聽計從。 豆莢曬了三四天,終于曬好了。 白蕪從自家柴堆里挑了兩根又粗又長的木棒,讓岸和沓舉著木棒小力敲打地上的豆莢。 兩人不解其意,接過木棒也不多問,對這地上的豆莢就敲起來。 白蕪旁邊跟他們配合,不斷用木棍將豆莢撩起來,盡力讓他們每一棍敲到的都是新的豆莢。 豆莢“啪啪”作響,豆粒從豆莢里滾出來,滾得到處都是,很快就滾到了豆莢下面,積累了厚厚的一層。 豆莢也碎了,像一層被敲碎的落葉鋪在上面。 “可以了?!卑资從讼骂~頭的汗,“把豆子盛起來,篩一下就好了?!?/br> 岸蹲下下來抓了一把豆子。 豆子圓滾滾,干干凈凈,并沒有沾到什么碎末。 “真的好了!這可比一個個掰豆莢快多了。蕪,你怎么想出的這個辦法?” “豆莢干了之后本來就會爆開,將豆子彈飛,你們在野外觀察一下就能發(fā)現了。” “就算看到了,我們也想不到這個辦法?!?/br> “那可不一定,等需要用的時候,說不定就會想出來了。豆子終于弄好了,明天就可以做豆腐,沓你帶你的鷹族伴侶過來跟我們吃豆腐宴吧?” “行??!”沓一拍大腿,“他都快等急了。明天什么時候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