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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祁長廷:我只是個小卒,辦不得姑娘的大事(生氣了,快來哄我)。 P.S:我,實在太久沒機會用存稿箱,又雙叒忘了設(shè)發(fā)表時間,四點多才發(fā)現(xiàn),所以又補了一千字算作補償,6:00一起發(fā)出來吧…… 跪下.jpg(救命,以后再不立flag了) 第77章 釣魚執(zhí)法 · 葉浣愣在原地許久, 直到屋內(nèi)人說起她的名字。 “浣浣說去端茶了,怎么還沒回來?”祁景閔回頭朝門口望去,正看到姑娘蓮步輕移, 帶笑走來。 祁景閔喝了茶, 又客套兩句, 便起身告辭, 出門后面色陰沉地啐了一句老狐貍。 另一邊,葉浣回了自己的屋子, 抬手揉著太陽xue。 她心神不寧,想查查那個被祁長廷藏在乾方的商戶女,卻又覺得對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女子上心有些掉價。 她不由想起前年分到自己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十分精明, 心眼也多,但勝在會揣摩主子的意圖, 這種事只要她稍加暗示, 那人便會替她辦妥。 當時她對其稍加懲戒,叫對方知道揣摩也要有個度后, 便留在了身邊。 可去年不知什么時候,那丫鬟突然不見了蹤影。 ——是的,葉浣根本想不起那丫鬟什么時候消失的, 急著要用人時, 才發(fā)覺已經(jīng)許久沒人見過她。 罷,一個丫鬟而已。 葉浣眸子沉了沉。 都說吳郡江都一帶有種特產(chǎn)叫揚州瘦馬,專供貴族高官消遣,祁長廷怕不是著了那些人的道, 才會如此抬舉一個商戶女。 至于乾方錢莊是這女子一力撐起來的,這種鬼話也有人信? 祁長廷好不容易重新尋回鋒芒, 理應有一位能真正給他助力的夫人,而非一個污點。 “來人。”葉浣終歸還是喚來了心腹,“去查,那女子究竟什么來頭。” 葉浣派人去查,祁景閔也派了人。 后者雖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還是不甘心那竟真是個女人,更無法接受,正是當初自己的輕視,才叫那女人活到了現(xiàn)在。 他們的調(diào)查都很順利,因為乾方已經(jīng)做好了所有準備,把任何人需要的“答案”擺在了明面上。 此事塵埃落定,坊市間看盛和的目光突然有些微妙。 商戶們可不知道皇家的九曲回腸,更不知道盛和背后就是他們贊之“風流倜儻,陌上無雙”的大皇子。 他們只知眼下不知哪兒冒出來個宮中貴人,在東都唯二的錢莊里選擇了新秀乾方,而非老將盛和。 如此一來,乾方在東都的名聲再次飄紅。 此前,許多選擇盛和存銀的商戶都是擔心乾方風險太大,可如今有“宮中貴人”做背書,于百姓而言便像是有國庫撐腰一般,他們甚至不需要知道這貴人是誰,膽子便突然大了起來。 乾方的存銀數(shù)量徹底突破了去年十月以來的瓶頸,迎來又一波爆發(fā)。 白橋在屋里翹著二郎腿,美滋滋地翻著乾方的帳,暗贊男主給力。 畢竟是封建王朝,皇家參與,便是最大的招牌。 唯一讓白橋有些焦慮的是——祁長廷最近算是徹底放飛自我了,隔三岔五往乾方跑。 以前他還顧及著不能讓反派發(fā)現(xiàn)他跟乾方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可好,她懷疑如果她不阻撓,他估計很樂意扔下富麗堂皇的皇子府不住,搬來乾方要個小套間。 就很煩。 但偏偏,有祁長廷在的這幾天,白橋明顯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輕了不是一星半點,都有時間抱著賬本傻樂了。 就真的很煩! 但白橋還是忍著了。 因為白曉同那不明勢力之間的恩怨還沒搞清楚,許多事都需要祁長廷拿主意。 此前祁長廷安排白曉大剌剌地出東都,又偷偷繞了回來,最近過的是白橋剛到東都時藏頭露尾的日子,苦不堪言。 但好消息是,乾方最近出去的隊伍,果然再沒被什么人襲擊過。 只是這么拖著也不是辦法,白曉便跟祁長廷請命,想再出去試試,畢竟不能防賊千日。 祁長廷允了,眼下正謀劃著一場釣魚行動,除了自己會武的白曉,還有一直和乾方合作的那家鏢行隨行。 但白橋還是不放心,把主意打到了祁長廷的暗衛(wèi)上,皇子暗衛(wèi)肯定比鏢行靠譜多了! 她先讓白曉跟祁長廷提一句,未曾想她的狗老板,居然笑瞇瞇地表示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身邊怎么可能會有暗衛(wèi)。 實在是太煩了! 白橋前思后想,決定還是親自跟他說道說道,畢竟關(guān)乎自家哥哥的生命安全。 而此時此刻,祁長廷正在齊同鶴專門給他收拾出來的屋子里,好整以暇地等著某人自投羅網(wǎng)。 白橋敲門進來的時候,便見少年唇角帶著笑朝她望過來,就差哼小曲兒了。 白橋:“……” 沒關(guān)系,她忍一時風平浪靜。 他是男主,遲早會按照劇情,喜歡上葉浣的! 祁長廷一邊聽白橋陳述訴求,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折扇,把細小的機關(guān)處拆開清灰,以防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說完了?”少年挑眉望過來,細細打量著面前的姑娘。 他又有許久未見她了。 哪怕他來乾方的頻率已經(jīng)高了很多,但無奈有人刻意避著他,害他只能用這種不甚入流的方式請她主動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