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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益豐被生生氣笑了。 晚上還好好的,喝了杯酒就這樣了?酒里有毒不成!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好好在屋里呆著吧,嚴家來提親前,都不要出去亂晃了?!?/br> 白益豐冷笑著下了禁足令。 時隔半月,待嫁的白卿也終于得到了和白橋一樣的待遇。 這個消息連同晚宴上的鬧劇,一同傳到了缺席的白曉耳朵里。 青年面色沉得能滴下水來。 白卿的謊言騙得過白益豐,卻騙不過他,他可太清楚這位大小姐究竟有多狠毒了。 若非阿橋機警…… 若非阿橋機警! 他不敢想。 青年雙肘支在桌上,抓住了頭發(fā)。 事實上,自從在祁長廷那里拿回那封鬼畫符一般的信,他一直在想一件事。 ——白橋究竟還是不是她的meimei。 這個問題乍一想有些荒謬,他怎么能因為十幾年的記憶丟了,就認為那不是他的meimei了呢。 可…… 可白橋實在變得太陌生了! 且不說在商事上突然開竅,甚至就連字跡都全然不同。這不像失憶后的懵懂,而是仿佛被一個全新的靈魂占據(jù)了身體。 唯有那份骨子里的那份張揚似火全然未變,給他留了最后一份念想。 總之,自從那次被白橋關在院門外,他也開始刻意躲著白橋。 不想他就一會兒沒看住,便又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這一刻的恐慌終于讓他明白,阿橋再變得陌生,他都不可能放得下。 不是阿橋離不開他,而是他離不開阿橋。 或許現(xiàn)在的白橋只當他是個名義上的親兄長,但他會努力改變,讓自己名副其實。 月光自半闔的窗欞旁透進來,青年抬眸,深吸了一口氣。 “來人。”他沉聲喚來小廝,從桌上的書里抽出一封信。 “送到郡守府,給齊徵?!?/br> “就說,我答應他的條件?!?/br> 作者有話要說: 白曉:我覺醒了,能不能多給點兒戲份? 蠢作者(咬筆頭.JPG):再等等再等等,搶戲不是好品德。 【小劇場】 祁長廷:QAQ阿橋說我手段臟。 白橋:摸摸頭摸摸頭,你這不叫臟,乖。 祁長廷:QAQAQ。 白橋:……行行行,我給你洗洗,行了吧。 祁長廷(偷偷轉身.jpg):耶。 PS:啊啊啊啊啊啊這幾章是不是有點兒無聊,咳其實就是想鄭重地發(fā)一個盒飯,畢竟人家也兢兢業(yè)業(yè)走了好幾章。下章就要繼續(xù)賺錢修壩清淤造福人類了!沖鴨! 第25章 東都訪客 清晨卯時,朝陽初升,江都郡守府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人聲。 郡守府每日辰時點卯,但新任郡守常大人,往往卯時正多一點便會端坐在案牘前開始辦公,帶得整個府衙的氣氛都緊張了起來。 常岑批了幾份下屬縣城上報的文書,說的仍舊是災情。 老大人抬手揉揉太陽xue,聽到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老師,是我。”祁長廷的聲音傳了進來。 常岑微愣,看了眼角落的刻漏,已是巳時初。 祁長廷一向守時,哪怕那日因為清淤一事同自己吵架,也不曾影響工作態(tài)度,后來他不知怎地想開了,便更加認真。 可今日怎么這么晚才來? “進來。” 吱—— 門軸發(fā)出一聲輕響,少年逆著陽光進了屋子。 因為逆光,常岑直到門扉被重新關好,才看到祁長廷眼下的隱約的青黑。 “沒休息好?”常岑蹙眉。 但祁長廷只是搖搖頭說無妨,然后從袖中拿出一個信封呈給他。 “學生前日拿到了籌集清淤款項的辦法,昨夜研究了一宿沒睡,今日想來聽聽老師的意見?!?/br> 常岑隱約知道祁長廷在江都收了位年輕的門客,還是個女子,這方案八成就是從那處來。 他對女子無甚偏見,只是有些奇怪祁長廷的臉色。 既然方案都拿來給他看了,想必有可取之處,這理應是喜事,為何面色不愈? 為何面色不愈? 祁長廷想起這件事,面色不禁又沉了沉。 此前他剛到江都,還沒遇到白橋這個變數(shù),所以讓他手下最擅長錢糧之事的齊同鶴,也就是明面上的齊家家主、乾方柜坊的掌柜,交接一下手頭的事情,來江都幫他。 比如他第一次去江塘柜坊談借錢購糧的事,便是拿著齊同鶴在東都給他草擬的方案。 可惜并未說動江掌柜那個老油條。 后來難題都因為白橋迎刃而解,祁長廷便又遞消息讓齊同鶴不必來了,誰知他那時已經(jīng)到了半路,還是趕了來,昨夜剛到。 而他一到,第一句話便是:“殿下決不可由著那女子胡鬧!” 祁長廷執(zhí)扇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頓。 說實話他有些不滿,但細想也可以理解。 齊同鶴年過四十,是母妃和外祖家出事后,最后留給他的人,不僅精通商事,對他更是忠心耿耿。 過去數(shù)年,若非齊同鶴在宮外接應,他不會有如今這般好過。 他私下里甚至稱過齊同鶴為齊叔。 但齊同鶴此人最大的毛病便是自大和倚老賣老,對女子和年輕后生抱有深不見底的成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