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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反派離我的cp遠一點在線閱讀 - 第34頁

第34頁

    白益豐被生生氣笑了。

    晚上還好好的,喝了杯酒就這樣了?酒里有毒不成!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好好在屋里呆著吧,嚴家來提親前,都不要出去亂晃了?!?/br>
    白益豐冷笑著下了禁足令。

    時隔半月,待嫁的白卿也終于得到了和白橋一樣的待遇。

    這個消息連同晚宴上的鬧劇,一同傳到了缺席的白曉耳朵里。

    青年面色沉得能滴下水來。

    白卿的謊言騙得過白益豐,卻騙不過他,他可太清楚這位大小姐究竟有多狠毒了。

    若非阿橋機警……

    若非阿橋機警!

    他不敢想。

    青年雙肘支在桌上,抓住了頭發(fā)。

    事實上,自從在祁長廷那里拿回那封鬼畫符一般的信,他一直在想一件事。

    ——白橋究竟還是不是她的meimei。

    這個問題乍一想有些荒謬,他怎么能因為十幾年的記憶丟了,就認為那不是他的meimei了呢。

    可……

    可白橋實在變得太陌生了!

    且不說在商事上突然開竅,甚至就連字跡都全然不同。這不像失憶后的懵懂,而是仿佛被一個全新的靈魂占據(jù)了身體。

    唯有那份骨子里的那份張揚似火全然未變,給他留了最后一份念想。

    總之,自從那次被白橋關在院門外,他也開始刻意躲著白橋。

    不想他就一會兒沒看住,便又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這一刻的恐慌終于讓他明白,阿橋再變得陌生,他都不可能放得下。

    不是阿橋離不開他,而是他離不開阿橋。

    或許現(xiàn)在的白橋只當他是個名義上的親兄長,但他會努力改變,讓自己名副其實。

    月光自半闔的窗欞旁透進來,青年抬眸,深吸了一口氣。

    “來人。”他沉聲喚來小廝,從桌上的書里抽出一封信。

    “送到郡守府,給齊徵?!?/br>
    “就說,我答應他的條件?!?/br>
    作者有話要說:

    白曉:我覺醒了,能不能多給點兒戲份?

    蠢作者(咬筆頭.JPG):再等等再等等,搶戲不是好品德。

    【小劇場】

    祁長廷:QAQ阿橋說我手段臟。

    白橋:摸摸頭摸摸頭,你這不叫臟,乖。

    祁長廷:QAQAQ。

    白橋:……行行行,我給你洗洗,行了吧。

    祁長廷(偷偷轉身.jpg):耶。

    PS:啊啊啊啊啊啊這幾章是不是有點兒無聊,咳其實就是想鄭重地發(fā)一個盒飯,畢竟人家也兢兢業(yè)業(yè)走了好幾章。下章就要繼續(xù)賺錢修壩清淤造福人類了!沖鴨!

    第25章 東都訪客

    清晨卯時,朝陽初升,江都郡守府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人聲。

    郡守府每日辰時點卯,但新任郡守常大人,往往卯時正多一點便會端坐在案牘前開始辦公,帶得整個府衙的氣氛都緊張了起來。

    常岑批了幾份下屬縣城上報的文書,說的仍舊是災情。

    老大人抬手揉揉太陽xue,聽到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老師,是我。”祁長廷的聲音傳了進來。

    常岑微愣,看了眼角落的刻漏,已是巳時初。

    祁長廷一向守時,哪怕那日因為清淤一事同自己吵架,也不曾影響工作態(tài)度,后來他不知怎地想開了,便更加認真。

    可今日怎么這么晚才來?

    “進來。”

    吱——

    門軸發(fā)出一聲輕響,少年逆著陽光進了屋子。

    因為逆光,常岑直到門扉被重新關好,才看到祁長廷眼下的隱約的青黑。

    “沒休息好?”常岑蹙眉。

    但祁長廷只是搖搖頭說無妨,然后從袖中拿出一個信封呈給他。

    “學生前日拿到了籌集清淤款項的辦法,昨夜研究了一宿沒睡,今日想來聽聽老師的意見?!?/br>
    常岑隱約知道祁長廷在江都收了位年輕的門客,還是個女子,這方案八成就是從那處來。

    他對女子無甚偏見,只是有些奇怪祁長廷的臉色。

    既然方案都拿來給他看了,想必有可取之處,這理應是喜事,為何面色不愈?

    為何面色不愈?

    祁長廷想起這件事,面色不禁又沉了沉。

    此前他剛到江都,還沒遇到白橋這個變數(shù),所以讓他手下最擅長錢糧之事的齊同鶴,也就是明面上的齊家家主、乾方柜坊的掌柜,交接一下手頭的事情,來江都幫他。

    比如他第一次去江塘柜坊談借錢購糧的事,便是拿著齊同鶴在東都給他草擬的方案。

    可惜并未說動江掌柜那個老油條。

    后來難題都因為白橋迎刃而解,祁長廷便又遞消息讓齊同鶴不必來了,誰知他那時已經(jīng)到了半路,還是趕了來,昨夜剛到。

    而他一到,第一句話便是:“殿下決不可由著那女子胡鬧!”

    祁長廷執(zhí)扇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頓。

    說實話他有些不滿,但細想也可以理解。

    齊同鶴年過四十,是母妃和外祖家出事后,最后留給他的人,不僅精通商事,對他更是忠心耿耿。

    過去數(shù)年,若非齊同鶴在宮外接應,他不會有如今這般好過。

    他私下里甚至稱過齊同鶴為齊叔。

    但齊同鶴此人最大的毛病便是自大和倚老賣老,對女子和年輕后生抱有深不見底的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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