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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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燃盡,紗帳飄揚(yáng),清晨晨起婢女早早門外等待,聽到屋內(nèi)細(xì)微衣服摩擦聲,即刻排隊端著銅盆手巾入內(nèi)。 “世子妃醒了,快備巾帕……??!”一聲驚呼,婢女見著床內(nèi)慘象驚呆在地,急忙掛起賬內(nèi)輕薄紅紗,扶起剛嫁入侯府的新世子妃。 只見灑滿花生桂圓棗子碾碎推擠滿床角,稀有龍鳳呈祥的大紅床被鮮血浸染,玉如修長玉腿擦染紅血,身體各處青白不一,本該是女子最幸福的一夜,世子妃卻宛如被人狠狠糟蹋,世子平時頑劣,卻沒想到待女子這般暴力。 嬌弱娟秀的世子妃見人來羞澀又尷尬用繡帕遮掩私處,豐滿大奶因著玉臂擠壓壓出深深乳溝,峰肩美背堪堪撐起身子,還未起身渾身碾壓似的疼痛,加上下身撕裂般,竟是疼的跌落軟被。 “世子妃莫怕,我是長公主身邊大侍女迎春,您這身子怕是不能敬茶了,我等去向公主稟報?!?/br> “不必,伺候我起身,兒媳第一天不見公婆太不知禮數(shù)了?!?/br> 柔柔弱弱,輕聲細(xì)語宛如鶯叫,憐沁咬著一口秀牙下床,如玉嬌嫩小腳剛落地,腿心竄起一陣劇痛,腿一軟,差點(diǎn)摔下床。 “世子妃小心?!庇悍鲋癖郏S滿大奶無意識蹭著迎春手背,竟讓一旁婢女側(cè)了側(cè)眼。 “沒事,我去清洗,一刻后待我去敬茶?!?/br> 被不熟識的婢女盯著憐沁頗不自在,留了自己從學(xué)士府帶來隨身婢女小茹,和二娘送的丫鬟小圓,趕走其他人,穿了紗衣去洗臉。 銅盆內(nèi)清澈洗臉?biāo)褂吵鲆粡埧藁ɑ閵y的丑臉,宛如女鬼般丑陋又嚇人。 怪不得那侍女反應(yīng)如此大,也虧得是長公主大侍女,別人怕不是要嚇哭了。 憐沁想起昨夜世子醉酒怒氣沖沖闖入婚房,掀了蓋頭滿臉震驚又厭惡,草草喝了交杯酒,還沒等自己清洗卸妝被搶拉上床,宛如暴徒強(qiáng)扒了自己衣服,憐沁忘不了那火棍子似的東西宛如刀子插進(jìn)下身,憐沁疼的以為自己要死掉了,憐沁想起昨夜一夜驚的渾身顫抖,不明白二娘為何告知自己,這是人間美事。 憐沁盯著婚床心里陰影,想起那半夜離去的暴戾世子,心里不是滋味,今早敬茶,竟是無人相伴。 “小姐,您身上好多傷,我去找郎中吧!” “不要,這事太羞人,我休息兩天就好了。還有小茹,不要叫我小姐了,被別人聽見會生出事端,你隨她們一起叫我世子妃吧!”摸摸小丫頭的頭,憐沁軟軟告誡。 “是,小姐……哦不,世子妃!”嬌俏的小丫頭調(diào)皮吐吐舌,十二歲小丫頭比憐沁小四歲,五歲入府陪伴憐沁,兩人情同姐妹,這次隨著小姐嫁入侯府,兩人相依為命。 憐沁穿好紗裙見床榻收拾干凈整潔,床單被褥全換,不見昨夜身下染血繡帕,定是那大侍女拿走。 想起自己初血被人拿走,憐沁又羞又怒,又是緊張。 憐沁腿軟體乏,走路都在顫抖,不由依靠小茹身上,向前院最威嚴(yán)的大堂走去。 “世子妃到!” 氣勢恢宏小仆喊話驚憐沁了一跳,心怯膽顫低著頭踏入大堂,只見雍容華貴,寶石點(diǎn)綴的大堂中央坐著一個氣質(zhì)卓絕高高在上的人,叫人不敢仰視。 “你就是憐沁,不必下跪,快起來?”一旁客座伸出一雙男人大手,全全蓋住憐沁嬌柔,憐沁怯怯抬頭觀看副座起身中年男子,長相周正,說話吐字一股子書生氣,手腳穿金戴銀竟撐不起衣服的華貴之氣,頗有庸俗意味。 這是自己的公公,當(dāng)年被先皇指給長公主的駙馬嚴(yán)季。 憐沁被駙馬色瞇瞇盯的汗毛直立,像只受驚小貓惹人憐愛,駙馬背著長公主摸摸柔軟小手,迅速被抽回。十分可惜松了手,還未摸夠,一回頭,被主座氣勢凌厲雍容華貴的美人盯的軟了腿。 駙馬嚇的尷尬一笑,彎著身子坐回副座,見長公主輕描淡寫的視線瞟來,直接滾到首座下,顫微微坐在第二客座。 駙馬讓身,竟是把身后驚艷美婦顯露出來。憐沁軟軟怯怯看著坐躺在主座上的美人,凹凸有致,高挑豐滿艷紅玲瓏長裙更顯美艷,狹長精致狐眼透著無限風(fēng)流。 美艷,成熟,凌厲,高貴,不愧是皇族第一長公主,珍珠羅旭襯她的美,黃金翡翠比不了她的貴,憐沁遠(yuǎn)遠(yuǎn)站在遠(yuǎn)遠(yuǎn)站在一旁都能感受實(shí)質(zhì)氣勢,整個人更向小貓慫慫縮成一團(tuán)。 “長公主……” “叫我母親即可~”低沉如泉夾雜著一絲笑意,憐沁望向展顏一笑絕美的長公主,鼓足勇氣,紅著臉怯怯嬌弱叫一聲“母親?!?/br> “玉兒呢?”李玉,即是那半夜氣氛離去的世子爺。 “世子爺半夜離去,去了……”駙馬身旁的小仆嚇的瑟縮,斷斷續(xù)續(xù)回話! “嗯?” “回……回長公主,世子爺去了清羽閣!” “胡鬧!我看他真是膽子肥了!”長公主大怒嚇的滿屋仆婢下跪,駙馬也不敢坐著,站在一旁聽訓(xùn)。 清羽閣南鳳帝都最大的妓院,平時長公主不太管這沒用的兒子,但這大婚之夜跑去妓院,簡直丟盡長公主府的臉! “把人給我抓回來,若是不回,告訴他永遠(yuǎn)不要回來!”勃然大怒,皇族天生的氣勢叫人膽寒,憐沁嚇的快站不住。 面前這人是當(dāng)今天子一母同胞的jiejie,天下第二尊貴的人。 躺回主座,長公主喝茶發(fā)現(xiàn)竟然涼了,高挑眉頭顯露不悅,揮手擋去迎春添茶,叫來自家的新媳婦。 “我還沒喝到兒媳婦的茶呢!”幽幽一嘆,語氣柔和,長公主剛剛雷霆震怒宛如隨風(fēng)消逝,就這么不在繼續(xù)世子話題,轉(zhuǎn)而笑看著新媳婦。 憐沁端著剛泡好的茶,小心翼翼靠近,長時間站立緩了下身刺痛,竟然忘了剛走一步,下身傳來一陣劇痛腿一抖向前撲倒。 青澀茶香灑濕身前華貴長裙,憐沁來不及反應(yīng),一下跌落一豐滿牡丹花鄉(xiāng)柔軟懷抱。 “對不起長公主,我不是故意的!”又驚又怕眼角掛淚,見長公主抱著自己,失禮又失規(guī),想要下去。 “別動,再動我們要摔了!”輕聲細(xì)語憐沁不敢動,長公主就這么抱著人離去,身后跟著一眾小仆和駙馬,聽著長公主‘女人總該有這糟’、‘世子胡鬧’安慰聲。 憐沁腦袋斷片,被糊里糊涂抱回早上剛離開的婚房。 大紅喜字未退,憐沁坐在床邊,見著床邊長公主,回過神來,急切解釋“對不起長公主,是兒媳沒用,竟然弄臟您的衣服……” “怎么又叫我長公主,該叫我什么?”打斷了這話,成熟女人瞇眼捏起青澀小美人下巴,讓對方抬起頭,對視。 “母……母親~” 嬌弱中透著一股羞澀,憐沁母親雖比長公主長幾歲,卻因著早年保養(yǎng)不當(dāng),早有皺紋,生有白發(fā),一看就像步入中年婦女。哪像面前女人,歲月徒留了成熟凌厲氣質(zhì),面相上卻沒有任何歲月的痕跡。 叫一個看起來年紀(jì)相近jiejie母親,太過羞澀。 但長公主因著這嬌弱‘母親’心生歡喜,摸摸頭,動手去摸這嬌嫩臉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