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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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內心陰暗臉。 【該死的永近英良,等著瞧,最后能陪金木君的會是我!】 永近英良笑容燦爛道:哇,謝謝金木的保護! 三個人一起偷偷去旅行了。 喰種的世界,被他們拋在后面,由永近英良布置的后手擺平。 單論政治思維和手腕,十個金木研也比不過一個永近英良,何況永近英良能借助到霧島董香、月山家族他們的力量。 在旅行之中,月山習興致勃勃地挑選金木研的墓地。 金木君,這里風格優(yōu)美,無人打擾! 金木君,這邊依山傍水,租金昂貴,我給你買了! 金木君,餓了嗎?累了嗎?我給你按摩! 金木君,我偷偷告訴你,我在派人研究讓永近君的臉恢復過來的技術,可能需要一點你的萬能細胞 ?。?! 金木研的眼神發(fā)光,放血割rou毫無問題! 自從見過英的臉,金木研就悔恨不已,饑餓失控之下啃食了好友的血rou,導致對方聲帶被毀,臉部坑坑洼洼,終日戴著面罩見人。 月山習終于抓住了刷好感的切入點,喜不勝收,他用了數(shù)個月跟金木研達成了和平共處,再努力一點,沒準就可以在金木君壽終正寢前承認自己這個男朋友了! 永近英良對他們的嘀嘀咕咕視若未睹,撓了撓頭。 月山先生最值得稱贊的就是小強般的精神了。 百折不撓,可歌可泣! 換一個喰種,早就被金木研的冷臉弄得甩頭走人,哪怕是霧島董香也不例外,女孩子的自尊心要比紳士強烈一些。 只有月山習詮釋著何為變態(tài)的執(zhí)著。 噗! 聽見永近英良的笑聲,金木研敏感地回頭:英,你在笑什么? 永近英良拿起新買的橙子花紋浴服:泡溫泉! 如果死亡是這樣輕松自由的事情,那何樂而不為。 三個人里,永近英良堅持不懈的充當電燈泡,月山習時不時哀怨地去看他,心底卻明白:在金木研不想跟自己相處的情況下,永近英良充當了一個緩沖帶的作用,沒有讓氣氛變得尷尬。 金木,我聞到了酸味。泡溫泉的時候,永近英良笑嘻嘻地對身邊的青梅竹馬說道,你把他趕到那么遠去干什么? 只見兩人的視線范圍邊緣,有一個紫色頭發(fā)的男人委委屈屈的待在另一個湯池里,像極了失寵的人。 獨眼之王可兇了。 金木研皺著眉說道:你不覺得讓他靠近,更奇怪嗎? 永近英良煞有其事道:沒有,他只會盯著你,無視我。 金木研一噎。 永近英良狹促道:月山先生一路上的表現(xiàn)怎么樣? 金木研不再是那個會害羞的男孩子了,平靜地說道:就那樣,我感覺和以前沒有太多的區(qū)別。 永近英良偷偷問:我特別好奇,zuoai的感覺怎么樣? 金木研僵硬地看著永近英良數(shù)秒鐘,無可奈何地回答。 琲世覺得還行。 對,是琲世的看法,與他無關。 永近英良明白金木是放松了下來,否則不會跟自己聊這方面的話題,兄弟之間當然是什么有趣聊什么。 為什么要騙他?金木研低聲說道,不是說好我們兩個人一起去國外旅游,怎么就變成了日本旅游? 永近英良神秘兮兮:因為想給金木一個驚喜呀。 金木研咬牙,心道:臨走之前看見月山習,分明是驚嚇! 對于月山習的怨憤,金木研減輕了很多,不涉及感情和立場之爭后,是他對不起月山習,但是涉及了感情之后,是月山習這個混蛋渣了佐佐木琲世,進而害得自己為對方生下孩子。 永近英良說道:別再用過去的眼光看他,月山先生的人不錯,某種意義上非常適合金木呢。 金木研瞥過好友,吐槽道:你收了他的好處嗎? 永近英良認真想了想:好像是收過。 金木研果斷潑了他一臉水。 永近英良在流淌的溫情熱水下甩了甩頭發(fā),驕傲地彎了彎胳膊,胳膊上有肌rou了,不再是少年時期無力的白斬雞。 金木研低低地笑了,回憶被欺負的那些日子,不再悲傷。 他眼角的余光掃過盯著他的月山習。 【這家伙花花腸子一堆,有英說得那么好嗎?】 【不照顧兒子,跑出來跟我旅游?】 【差評?!?/br> 時光飛逝,金木研快要忘記了人類的情人節(jié)。 月山習在這一天買了白玫瑰的花束,瀟灑地撩開自己的風衣下擺,單膝跪倒在了金木研的身前,獻上熱烈的愛意,親愛的金木君,情人節(jié)快樂!我別無所求,只想讓你開心地過好每一天。 金木研聽得不對味,敢情你還是把我當成半個死人? 行了。 他把花插進旅館的花瓶。 月山習快樂得像個大號的孩子,圍著金木研,冷不丁地抱住了金木研的腰,溫柔地說道:所有的墓地買了兩份,我想跟你合葬。 金木研的暴力停止在了這一秒。 永近英良在門外,倚著墻壁,傾聽著他們的聲音。 我愛你。 喜愛用外語表達感情的月山習,選擇了日本人含蓄羞澀的詞語,仿佛把死亡也變成了另類的告白。 我想跟你一起共赴黃泉。 永近英良編造出來的謊言,醞釀出了月山習真摯的愛情。 金木研不知該笑還是該哭,有一個人愛他到了舍棄外物、緊緊跟隨他到死亡的地步。金木研沒有拆穿這個謊言,而是打心底的想要看一看月山習能堅持多久,真的不在乎任何東西了嗎? 金木研提議回月山家,月山習慌了神:為什么回去? 金木研面無表情:我一時半會死不掉,讓你回去見家人,給家人報平安,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月山習猶豫:是這樣嗎? 金木研拉開了他的手臂,招呼英進來,不要看熱鬧。幾天后,他們到了月山家,孩子學會走路,抱住月山習的腳,喊道:爸爸。月山習一副手足無措,眼睛飄向金木研的緊張模樣。 金木研恍若看到年幼的自己,孤獨無助,渴望雙親。 【mama,爸爸為什么躺在那里?】 【】 五六歲的孩子不明白今天家里為什么這么多人。 【mama你為什么也丟下我。】 仍然是那個男孩。 又長大了一點,他哭著問閉上雙眼、過勞死的女人。 在金木研沉默的時候,那個一歲就會走會跑,大腦發(fā)育迅速,還認得出月山習的獨眼孩子張開雙臂,清脆地喊道:抱抱。 每個獨眼的孩子,從出生起就有了記憶。 那是融于血rou的氣息。 金木研的嘴唇微動,從月山習的手里接過了自己的孩子。 孩子嗅著他的味道,攀住了脖子,一臉滿足,不肯再松開手,似乎天生就知道該怎么撮合自己的父母。 蹭~。 金木研徹底走不了。 永近英良私底下打電話:莫西莫西,婚禮怎么補辦? 一個完整的家庭,有長輩,父母,有孩子,還有重要的婚禮??! 月山家的仆人在不遠處張頭探腦。 月山觀母看出許些苗頭,欣慰道:兩人活著就好。 他們不再是為了生存,而是為了生活啊。 END 全文完結,月金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