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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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馬貴將沒有在公寓里停留太久,在琲世回來后,他就準備離開這里了。不過在走之前,他問道:琲世,能告訴我與你交往的對象是誰嗎? 佐佐木琲世羞恥到爆炸。 這種感覺就是傳說中出門亂玩,被家長抓住了嗎! 沒有辦法,他胡言亂語地回答自己的監(jiān)護人:沒有什么交往的對象,您誤會了!有馬先生,時間不早了,您回去休息吧。 有馬貴將敏銳地問道:沒有交往?一夜情? 佐佐木琲世: 不,他準備和那個人老死不相往來。 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有馬貴將沒有深究,推門而出:隨你吧,你還年輕,不要把感情帶入工作之中就可以了。 佐佐木琲世張了張嘴,有馬先生,您太看得開了吧。 不知道該慶幸有馬先生沒有多問,還是悲傷有馬先生對自己的放養(yǎng)教育,佐佐木琲世送走了稱得上老師的有馬先生后,身心疲憊,走入了洗浴室里清洗身上的異味。 太糟心了! 這一個晚上接連倒霉,能不能讓他把黑歷史藏起來啊 第107章 猛烈追求 生活不會因為一場意外而停止,同理工作也一樣。 CCG,全稱是喰種對策局(issionhoul),是解決世界范圍內(nèi)的喰種事件的唯一機關,同時也收容雙親遭喰種殺害的孤兒。日本地區(qū),喰種對策局本部設在一區(qū),在東京其余各區(qū)設有分部,培養(yǎng)了大量驅逐喰種的搜查官。 佐佐木琲世是CCG立下過大功的上等搜查官,被任命為本部的庫因克斯班指導者,負責管理那些接受了QS手術后,身體機能異于常人的新搜查官。 他對自己的這份工作很重視,對待部下如同對待自己的后輩,一直在尋找讓其他人接受自己的辦法??上г贑CG里,除了少數(shù)與他相熟的搜查官,其他人對他的態(tài)度不冷不熱,有時還會在背后非議他的來歷。 歸其原因,佐佐木琲世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 他失去了人生中大部分的記憶,忘記了自己的親人是誰,朋友是誰,從小是怎么長大的。他在渾渾噩噩的時期被有馬貴將收養(yǎng),有幸得到對方的教導,才逐漸適應了空白的人生,最后依照對方的安排成為了一名搜查官。 在佐佐木琲世心里,有馬貴將是他的老師,也是他的父親。 可惜他這位父親的性格比較內(nèi)斂,非常有主見,導致昨晚的事情之后,佐佐木琲世都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臉色面對有馬先生。 佐佐木琲世懊惱得想要撞墻。 認為他缺乏性教育的有馬先生,居然在郵件里提醒他多看這方面的書籍。 他真沒有這么傻白甜??! 身邊大部分是成年人的情況下,他對某些該知道的事情絕對清楚,相反,他覺得比較孤僻的有馬先生才需要補充這方面的知識。 不不,這么腹誹自己的監(jiān)護人是不對的。 滴滴佐佐木琲世在工作中時手機又響了。 他抽空看了一眼是誰,他把對方的名字拖入了黑名單,不想再看見那位據(jù)說是豪門子弟的月山習了。 垃圾短信! 垃圾電話! 嘴上說得再好聽,也改變不了月山先生的人品問題! 佐佐木琲世暗自咬牙,臉上發(fā)燙,回想起第一次上床竟然是因為喝醉酒的緣故,他就恨不得把昨天的記憶打包丟入垃圾桶里。 太丟人了。 他把文件在桌子上磕了磕,收拾整齊,也許那家酒吧有問題 真的有人類的酒水可以灌醉他嗎?今天下班后,他要再去十四區(qū)看一看。 晚上七點。 十四區(qū),一家名為HelterSkelter的酒吧正在營業(yè)。 佐佐木琲世這次特意留心了四周的環(huán)境,踏入其中后,他的目光就停留在吧臺后的老板身上。那是一位氣質(zhì)成熟的短發(fā)女子,紅唇濃妝,卻不會給人一種過分低俗妖艷的感覺。一見到他,老板娘就沖他微笑:這位先生,又來了啊。 佐佐木琲世走上前,到離她最近的一個位置坐下。 他卻沒有注意到,自從他進來后,酒吧里的聲音減輕了不少。 要喝什么?伊鳥系璃抓起一個酒瓶子,搖了搖。 佐佐木琲世抿唇,目光冷靜地說道:昨天的那一杯酒。 伊鳥系璃笑道:好啊。 她彎下腰,從酒柜里找出了一瓶色澤濃郁的紅酒,打開后還散發(fā)著淡淡的果木清香。 酒水倒入杯中后,呈現(xiàn)出血液般的質(zhì)感。 佐佐木琲世非常小心地喝了一口,臉色皺了皺,品嘗出的是怪異的口感。 他昨天喝的是這種嗎? 不像啊。 伊鳥系璃的目光含笑地打量著吧臺前的青年,這是一個發(fā)色斑駁的青年,接近發(fā)梢的部位是濃密的黑色,越到發(fā)尾邊緣就越發(fā)白,讓人覺得他曾經(jīng)頭發(fā)全白過。不過這些奇異的地方?jīng)]有折損他的容顏,反倒令他看上去年輕又俊秀。 只要看見他,伊鳥系璃眼前就浮現(xiàn)出了另外兩個時期的他。 變化實在太大了呢。 美食家膽子忒肥了,竟然敢?guī)е呀?jīng)是搜查官的金木君來她家酒吧。 不是這個。佐佐木琲世猶豫地說道。 可是我們店里只有這幾種紅酒啊伊鳥系璃一邊擺出苦惱的臉色,一邊彎腰再拿出幾瓶沒有開封的紅酒,等著佐佐木琲世的動搖。 佐佐木琲世果然茫然了一剎那,困惑地看著她。 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我記得那個味道似乎很好? 伊鳥系璃十分敬業(yè)地問道:要不要全部喝一遍? 幾瓶價格不菲的紅酒擺在了佐佐木琲世面前,讓收入有限的上等搜查官沉默了。 在酒吧里待了一會兒,佐佐木琲世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后,忍不住對自己的記憶產(chǎn)生了進一步的質(zhì)疑。他是不是精神混亂,才把原因歸于喝酒上面了? 想不通的佐佐木琲世歉意地說道:可能是我記錯了。 他把錢壓在杯子下,離開了酒吧。 他一走,酒吧里所有喰種集體松口氣,喝酒的繼續(xù)喝酒,聊天的繼續(xù)聊天。 伊鳥系璃從一個隱蔽的地方拿出另一瓶紅色的酒,為自己倒了一杯,慶祝自己成功忽悠了一個單純可愛的金木君。 血酒的味道當然不錯啦。她咯咯地笑了起來。 伊鳥系璃的唇上沾著血,赫眼里盛滿了愉快。 走出酒吧,返回自己公寓的佐佐木琲世被一個人堵了個正著。對方穿著過于正式的西裝,臉頰比昨天見到的要豐潤了一些,鼻梁高挺,深邃的眼窩把一雙紫眸襯托得仿佛會說話,眼中的焦急與哀傷之意硬生生讓佐佐木琲世停下腳步。 佐佐木琲世到底不是一個狠得下心的人,蹙起眉頭說道:你來找我做什么? 月山習見他肯跟自己說話,心中一喜。 金木君果然溫柔! 即使失憶了,也依舊能對他這樣干了壞事的人心軟。 月山習心潮澎湃,但是面上克制住了不該有的情緒,把語氣壓低,帶著三分傷感:佐佐木君,我在這里等了你一個下午,你能否給我一次機會。 佐佐木琲世繃住臉色,抱歉,不可以。 月山習上前一步,讓彼此的氣息可以相互聞得到,目光灼灼。 佐佐木琲世有種不好的預感。 該不會是想要 等下! 他開口的瞬間就看見月山習單膝跪下了。 佐佐木琲世反射性地拉住他,不要在這里跪??!路上有人! 通往公寓的路上是公共地帶,發(fā)生疑似告白的事件后,第一時間吸引了許多人的眼球。佐佐木琲世的力氣愣是沒有辦法把月山習拽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對方高檔的西裝褲擦著灰,連尊嚴也暫時放下,祈求他的原諒。 我知道我錯了,如果你要我離開你,這比殺了我還讓我難受。 我們才認識多久??! 佐佐木琲世沒控制住音量,惱火地說道。 這人深情得毫無道理! 月山習凝視著他黑灰色的眸子,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知道你是我最愛的那個人,你知道為這一天我等了多久嗎?整整三年,我?guī)缀跻呀?jīng)絕望了。 佐佐木琲世捂住他的嘴,這種事情別在這里說! 在月山習的苦苦哀求下,四周人的目光變得驚訝起來,對著這邊指指點點。 佐佐木琲世的臉皮薄,根本扛不住,強行把月山習拖去了其他地方。 等到?jīng)]人后,他放開這個男人,你給我說清楚。 月山習可憐兮兮:你先原諒我。 佐佐木琲世想也不想道:你做夢! 月山習失落,你不認賬嗎? 他已經(jīng)從地上站起來了,一身貴公子的打扮,從指尖到頭發(fā)絲每一分每一毫都透露出典雅的氣質(zhì),憂傷得如同畫中被戀人拋棄的貴族。 佐佐木琲世被他倒打一耙,愕然道:吃虧的是我。 你臉呢! 月山習暗道:為了你,我不需要臉面。 看著氣氛沒那么僵持,他直接抱住了佐佐木琲世,佐佐木君,你就沒有從我身上感覺到哪怕一點點熟悉感嗎? 想要推開他的佐佐木琲世動作一頓,你認識過去的我。 月山習狡猾地否認:沒有,我只是覺得我們很早以前就該認識了。 佐佐木琲世: 這是要玩前世今生的梗嗎?太老套了! 我喜歡你,哪怕是僅僅看著你走在我面前都足夠了。月山習把一腔無處訴說的感情告訴佐佐木琲世,喰種的心臟撲通直跳,原本我是這么認為的但是當你對我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還可以要得更多 佐佐木琲世打斷他的話:夠了,月山先生,我們不合適。 月山習扣緊對方的腰身,削瘦的腰身比以前多出了一些rou感,肩膀也寬厚了,三年的變化使得他的金木君終于從少年成長為了青年。 大概長高了一厘米,胖了三公斤? CCG養(yǎng)得不錯。 他分出心思說話:哪里不合適? 佐佐木琲世不能說出自己體質(zhì)的事情,生硬地說道:我是喰種搜查官。 月山習柔和地說道:我不在乎。 他放下環(huán)抱的手臂,改為捧起對方的臉頰,這張讓他夢牽魂繞的容貌。 我喜歡不,也許我愛的就是你這個人。 最開始,吸引他的是氣味。 在得知對方是獨眼喰種后,令他迷戀的便是金木君的血rou芬芳。 最后,當金木君的死訊傳來,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自己真傻啊,當他說出想要成為對方的枕邊短劍的那一刻,他對金木君就已經(jīng)不僅僅是對美食的喜愛了。 他渴望得到對方的目光,得到對方的信任??! 佐佐木琲世的呼吸一滯。 要說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從一無所有中醒來,得到的永遠是周圍人稀薄的感情,即便是對他最好的有馬先生,他有的時候也會產(chǎn)生莫名的恐懼感。 仿佛一切都是一場夢。 那么,眼前這個口口聲聲說喜歡他的人,是不是另一場夢? 和昨天的事情無關。佐佐木琲世閉了閉眼,說出原因,我的工作很繁忙,而且搜查官這個職業(yè)容易死亡,我沒有辦法考慮你說的事情。 他再次拒絕了對方。 月山習退而求其次地說道:即使當不成戀人,情人可以嗎? 佐佐木琲世氣悶道:我不是那種人。 月山習雖然知道不可能一次性成功,但是情緒難免憂郁,是我不符合佐佐木君的擇偶觀嗎?其實我的家人知道我喜歡你,非常支持我追求你。 直到現(xiàn)在,月山習發(fā)現(xiàn)自己太蠢了,占有金木君最好的辦法就是追到他啊! 白白浪費了三年的時間! 佐佐木琲世瞠目結舌,我是男的啊。 月山習目光溫柔,佐佐木君千萬不要自謙,你比我見過的許多人都優(yōu)秀,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你如果是一位女性,我可能早就開始追求你了。 佐佐木琲世哭笑不得。 他抓住對方的手,把手從臉上放下來,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留戀。 說得好像我會答應一樣,月山先生,你想太多了。 你這樣太傷我的心了。 那就傷心吧。 佐佐木琲世笑了,聲音中多出了一份淡淡的涼薄。 月山習稍稍悸動。 這種感覺太像金木君了!佐佐木琲世的性格里還殘留著金木君的影子! 好吧。月山習后退一步,猶如紳士般體貼,態(tài)度極誠懇,請允許我追求你,直到你覺得可以同意的時候再同意,可以嗎? 佐佐木琲世頭疼地說道:你就放棄吧! 月山習堅定道:不可能。 人都吃到嘴里了,讓他放棄?別開玩笑了,他還怕霧島董香搶人呢! 這一段談話的結果無疾而終,唯一的改變就是佐佐木琲世之后雖然不回復月山習,但是把對方的手機號從黑名單里拖了出來。 就當作多了一個追求者吧。 佐佐木琲世自認是成年人的理性考量,然而內(nèi)心深處還是有點小小的糾結。 這么放縱對方對不對啊? 他下意識地想要側頭詢問一個人,卻發(fā)現(xiàn)那個偶爾出現(xiàn)的身影始終沉默,尤其是在和月山先生發(fā)生了一夜情后,那個人的表情難以言喻。 仿佛被自己養(yǎng)的狗咬了一口。 原諒他,這個比喻有那么一些奇怪,但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