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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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婚事,顧筠眸光驀地沉下來。 顧斐然。她出聲道,我怎么沒看出來,你道德標準這么高?還是說,就因為這個人是紀瑤瑤,你才這么在意,對嗎? 我顧斐然一時啞口無言,他強行辯解,不是的,姐你不該這樣做。 他心中的jiejie明明是高潔如雪,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來。 看出他臉上的譴責,顧筠垂下眼簾:就拿上次生日宴,你那個兄弟李行來說,不也是品行不端?怎么沒見你和他劃清界限? 顧斐然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來。 明明他個子還比顧筠高些,此刻卻感覺自己在被俯視,他聽見顧筠站在不遠處輕聲道:斐然,輸給自己的jiejie,并不丟人。 簡簡單單一句話,顧斐然垂在身側的手不禁緊握成拳。 惱意讓他口不擇言:姐,你以為我是輸給你?我只是輸給了你的錢而已。李行說得沒錯,紀瑤瑤這個女人眼里只有錢,她想要的,恐怕也只是你的錢。 辦公室里陷入沉默。 良久,顧筠挑眉:是嗎? 我不在乎。 她一向寡言,唯獨對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才會多說些,就連爭執(zhí)起來也不例外:斐然,只有小孩子才會在意這種問題。 顧斐然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說出這話的,還是他jiejie嗎? 他發(fā)覺這么多年的姐弟,自己似乎從沒有真正的認識她。 此刻的顧筠,就像那些執(zhí)迷不悟的角色,聽不進自己半句話。 顧斐然起初被背叛的惱意變成像要說服顧筠回頭是岸的執(zhí)著:姐,今天紀瑤瑤為了錢能夠和你在一起,明天就能夠為了錢和其他人在一起,你清醒一點 我很清醒。顧筠背靠著書桌,打斷了他的話,她甚至反問,就算是為了錢,她怎么偏偏只愛我的,不愛別人的呢? 顧斐然啞口無言,他無話可說。 臨走前,他只留下一句:我知道了,你開心就好。 看著顧斐然摔門而去的背影,顧筠一時有些失神,她站在原地沒有動,不知在想著什么。 直到門把手重新轉動,辦公室大門被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一個縫,一個腦袋瓜探進來。 jiejie? 紀瑤瑤出聲道。 她走到她跟前,將顧筠喚回眼前的事實。 你沒走?顧筠垂下眼簾。 紀瑤瑤搖了搖頭。 她就在隔壁會客室等著,會議室隔音很好,紀瑤瑤根本沒聽清二人半點聲音,可她還是想知道:jiejie,你們說什么了? 沒什么。顧筠似乎輕嘆了口氣,只是小孩子不懂事而已。 這還是紀瑤瑤頭一回看到顧筠嘆氣。 紀瑤瑤有些怕,又有些期冀。 她怕戳破這層窗戶紙,顧筠就要撇清和自己的關系。卻又明白這層紗遲早是要被戳破的,被顧斐然發(fā)現(xiàn),總比一上來就被更重要的人發(fā)覺好。 她試探著,雙手環(huán)住顧筠的腰。 顧筠沒有推開她。 紀瑤瑤這才松了口氣,下巴搭在她的肩頭:jiejie要是不開心,就告訴我,我可以替你分擔。 紀瑤瑤。顧筠出聲喚她。 嗯?紀瑤瑤抬起頭看她,巴掌大的小臉撞入顧筠眼簾。 她有纖細的眉,黑白分明的眸,最難得的是唇角總是天然上翹,看起來微笑的模樣。 就連在這種環(huán)境下,紀瑤瑤整個人也顯得如此無害,伸手可得,仿佛在無意識引誘別人去擷取。 顧筠腦海中又響起顧斐然的話紀瑤瑤只是為了錢才和她在一起。 不用顧斐然提醒,顧筠對這一點也很清晰明了,可她依舊放縱她,一點點就這樣走近自己。 顧筠突然很想知道,要是哪天她沒有今日的地位和錢財,紀瑤瑤還會多看她一眼嗎? 然而顧筠很清楚,這樣的話,只要問出口,便是露怯。 直到紀瑤瑤又催了她一句:jiejie要說什么? 顧筠這才開口:你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了。紀瑤瑤踮起腳,臉頰在顧筠臉旁輕蹭。 有多喜歡? 沒想到顧筠會對這個問題緊追不舍,紀瑤瑤一時答不上來。 從小到大,在自己那個小圈子里,紀瑤瑤都是眾星拱月般的存在。 想要好看的小裙子,父母會買給她,想去讀藝校,便順順利利地考進去,想交往有錢人,只要一個眼神,就會有男人巴巴地貼上來。 唯獨在顧筠這兒,是她主動得最多,可紀瑤瑤也不明白,這是否意味著很喜歡。 看清她眸中的遲疑,顧筠輕哂。 算了,自己何必為難她,答案不是不言而喻嗎? 如果不是錢,或許紀瑤瑤對待自己就和顧斐然一樣,不會多看一眼。 她既然想要,那就給她便是了。 顧筠垂下頭,不再等待紀瑤瑤的答案,而是準確無誤地咬住她鮮艷欲滴的紅唇。 有些急促。 還在思考中的紀瑤瑤被驚得顫了下,旋即腰肢被攬緊,緊得她無法掙脫半分。 窗外夜色已深,不知為什么,紀瑤瑤覺得這次的顧筠分外熱情,將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照顧到。 反倒是紀瑤瑤對這種溫存有些不適應,她感覺就好像要被顧筠拆開,再一點點吞下般。 不是品嘗,而是赤。裸裸的撕咬。 顧筠的一舉一動間,似是帶著惱意和不甘。 明明淪陷得意識模糊的人是紀瑤瑤,顧筠卻更是像是被一張無形的大網罩住,無法掙脫,不得清醒。 唯有共同的沉溺,方可得到片刻歡愉。 紀瑤瑤不懂,也沒有察覺到顧筠的掙扎。 她只是在一次次,幾欲逃離的時候,又被人從床邊拉住手腕,帶回了床中央。 紅潮從臉頰遍布她全身每一寸肌膚,白里透著粉,粉色轉為極致的紅,她就像一朵開到靡麗的花。 輕輕一觸,就在枝頭打著顫,香蘭泣露,忍受著被褻瀆的命運。 第61章 吻我 即便過去好幾天,紀瑤瑤回憶起那夜二人接觸,依舊雙腿止不住發(fā)軟。 怎么了? 偏生始作俑者還在她身后輕聲詢問。 顧筠一邊說著,替她系好小吊帶背后的系帶。 試衣間光線冷白,泠泠照在身上,明明是五月的天,卻讓人感覺不到半分暖意。 冰涼的指尖滑過后背細膩白肌,紀瑤瑤渾身一顫,有些心虛地搖搖頭:沒什么。 話雖這樣說,她卻看到鏡中的自己不覺紅了臉。 紀瑤瑤強裝鎮(zhèn)定,將長發(fā)重新攏到肩后,轉過身問顧筠:怎么樣,這件好看嗎? 緊身吊帶完美包裹她的身形,襯出紀瑤瑤線條舒展的肩頸和鎖骨,顧筠點點頭,實話實說:很好看。 紀瑤瑤也是這樣覺得的,可是旁邊架子上幾十件衣裙,全都是她試過并覺得好看的。 要知道就自己身上這件薄薄的吊帶,也得五位數(shù)打底,雖然是顧筠買單,紀瑤瑤決定還是懂事一點,她搖搖頭:算了,還是不要了。 不能竭澤而漁,為了可持續(xù)性發(fā)展,也不能一次就把顧筠掏空。 然而顧筠似是沒聽見她的話一般,又拿起一條紀瑤瑤還沒試過的碎花裙:這件你穿應該也會很好看,要不要試試? 紀瑤瑤本來想拒絕的,可是 那條裙子實在太他媽好看了! 女人一旦沉迷購物,就沒有止境。 可顧筠非但沒有制止,反而還似慫恿般挑選出一條又一條適合她的長裙,短褲,外套,高跟鞋,限量包 等到結款的時候,幾乎動用了全店的導購來打包。 盡管據(jù)顧筠所說,這是為了那天紀瑤瑤在辦公室等太久的賠禮,可紀瑤瑤也覺得,這賠禮未免太大。 沖動消費后的她冷靜下來:要不還是只買一點點就好,我的衣帽間快裝不下了。 她提起這個,顧筠似乎早有準備:那就讓他們換個地址送上門。 換個地址?紀瑤瑤一臉懵逼,什么地址? 我有套房子,剛好也在你們小區(qū),只是戶型大些,有兩個衣帽間。顧筠道,反正也是空著,你住進去正好。 這是哪門子的正好? 饒是紀瑤瑤再后知后覺,也察覺到顧筠這金屋養(yǎng)嬌的意味。 她的嘴角悄然翹起,軟軟道:好呀。 送上門的好東西,豈有不接受的道理。 生怕自己的臉上的喜色太明顯,被人看出來,紀瑤瑤忙道:對了,電影應該快開場了吧,咱們先去看電影。 今天是乘上映的一天,她作為配音演員,當然不能錯過。 顧筠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任由她牽著自己的手,朝電影院的方向走去。 外面等著的黑衣保鏢,見狀忙跟上。 今天是五月第一天,小長假首日,如果是人滿為患的普通商場,恐怕這一幕早就引起路人圍觀。 可是在這座有最低消費限制的高檔商場,依舊保持著高高在上的清冷,來往的人寥寥無幾,也根本沒人敢往她們的方向看。 只不過只要有人的地方,就難免有風言碎語,試衣間里,導購andy和lily一邊整理紀瑤瑤試過的衣服,邊竊竊私語聊起來:剛才那兩個女人,看著也不像一家人,別是那種關系吧? 這還能有假?一看就是了,你別說,那個被包養(yǎng)的女人,比好多小演員都還漂亮,難怪能勾到那種大客戶。 長得漂亮果然能當飯吃。andy話語間透出幾分羨意,那位金主不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嗎?要我說,這樁生意還真是劃算,不比伺候老頭子舒服多了? lily撇了下唇角:這種攀附權貴的女人能有幾個好下場,別看這時候寵上天,等人家玩膩了就扔到一邊去,哭都沒地方找,你呀,還是剛來見識得少。一個玩物而已,有風光的時候,自然就有摔得一身泥的時候。 對于銷售在背后的議論,紀瑤瑤一無所知,此刻她正在電影院,等待電影正式播放。 偌大的影廳,除了坐在正中間的她和顧筠外,便再也沒有第三個人。 紀瑤瑤吃著爆米花,莫名覺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真不是她凡爾賽,以前和顧筠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紀瑤瑤才發(fā)現(xiàn),這種出門走到哪兒都要帶保鏢,看電影還要包場的生活真讓人有些不適應。 好吃嗎? 身旁冷不丁響起顧筠的聲音。 在影廳這種安靜的氛圍中,她的嗓音莫名帶著些沉意,仿佛就是在紀瑤瑤耳邊說話。 其實爆米花的味道都大差不差,被顧筠這樣一問,紀瑤瑤卻下意識點點頭。 接著,顧筠探身過來,含走她指尖上那粒還沒送進自己嘴里的爆米花。 轉瞬即逝的動作,她的唇瓣似有若無地摩擦過紀瑤瑤指尖。 紀瑤瑤渾身似是觸電般一麻。 不對勁! 紀瑤瑤終于反應過來。 自從被顧斐然撞破二人關系后,顧筠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好得反常。 你紀瑤瑤想了想,還是鼓足勇氣問道,老實說,你是不是有什么虧心事,怎么最近突然對我這么好? 聽到她這句話,黑暗中顧筠似乎笑了下:我對你好,難道你不喜歡嗎? 也不是不喜歡,只是這驚喜來得太突然,讓紀瑤瑤被砸得有點懵。 可轉念一想,自己不就是奔著這個來的么,紀瑤瑤抿了抿唇,沒有多問。 此時電影正好開始,她開始聚精會神地看電影。 顧筠本質是個商人,對這種文藝片向來沒什么興趣。 比起電影,還是坐在身旁的紀瑤瑤更讓她在意。 可惜紀瑤瑤正全神貫注地看著電影,顧筠就算百無聊賴,也不能打擾人家。 她只是側過頭,看隨著電影光線變化,打在紀瑤瑤臉上的光也不斷變幻著,襯得她側臉更加精致。 單是這樣看著,顧筠竟難得生出困意。 興許是今早沒有喝咖啡,而是吃的紀瑤瑤親手釀的豆?jié){和水煎包的緣故。 紀瑤瑤看得正專心,陡然肩上一沉。 她頓時僵在原位,小心翼翼地側過頭去,顧筠的睡顏便不經意映入眼簾中。 她應該是太累了。 紀瑤瑤心道。 盡管保持一個姿勢不變會很累,可直到電影結束的時候,紀瑤瑤依舊也一動不動。 電影最后的致謝名單都快要結束,顧筠仍然沒有醒過來。 紀瑤瑤實在忍不住,伸手推了推。 然后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顧筠握住。 再次睜開眼時,顧筠眸中已恢復清明。 你醒了?紀瑤瑤道,要是累的話,就早點回家休息吧。 不用。顧筠搖頭,她這才看到大銀屏上的畫面,電影結束了。 紀瑤瑤有些搞不懂她是困還是不困,只好沒話找話:雖然是文藝片,但畫面真的不錯,啊,可惜是畫出來的畫面,想去旅游都不行。 顧筠漫不經心地聽她說著,手指習慣性把玩紀瑤瑤長發(fā),腦海里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前天晚上,她收到了莊謀的來電。 原本以為又是生意上的事,顧筠接通電話,沒想到莊謀開口便道:今天我在酒吧,遇到了顧斐然,喝醉了的他和我說了很多事情。 你想說什么?顧筠敏銳地嗅到他半遮半掩的意圖。 沒什么。莊謀似笑非笑,只是沒想到那位紀小姐嘴里喜歡的人,竟然是顧總,而顧總似乎也對她很有意思。 莊謀。顧筠的語氣嚴肅起來,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當然,我很明白我們的婚姻只是一樁交易。莊謀道,不過現(xiàn)在我想提醒顧總,我們婚期計劃在三個月后,不知你是否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