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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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笑容里多了一絲惡作劇的笑。 鐘翎拿出自己之前畫好的五雷符,念咒的同時將符咒甩向大廳上空。 噼里啪啦! 瞬間數(shù)條銀白閃電憑空出現(xiàn),在場的人猝不及防,毫無防備,每一個都被電的如同發(fā)羊癲瘋一樣倒地瘋狂抽搐。 一道低級五雷符的威力平攤給在場近一百個人,讓他們刺痛難受的同時卻又不至于進醫(yī)院。 這下,你們能聽到我說話了嗎? 眾人難受的一批,肢體僵硬,跟喪尸一樣,從地上爬起來,聞聲看向臺上的青年。 就剛才露的那一手,沒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鐘翎享受別人看過來的各種忌憚畏懼震驚的眼神。 你是誰?你敢這樣對我,信不信我報警! 對啊,就算你是大賽官方又怎樣?就能傷人了嗎?我要告你,不讓你賠個百八十萬的我頭拿下來當(dāng)球踢。 鐘翎眼神一厲,那人抖了下,又故作鎮(zhèn)定的昂首挺胸,鐘翎脾氣很好似的笑了笑,你要不要試試看現(xiàn)在門開得了嗎? 大廳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關(guān)了起來,工作人員全部都退了出去,除了臺上一個鐘翎,現(xiàn)場就只有他們這群報名的人員。 那人跑去開門,還真的開不了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鐘翎奇怪得看了他一眼,點了點胸口剛隨手貼的牌子,我是你們這次報名測試的監(jiān)考官。 姜聰彎腰湊到浩軒旁邊,拼命扯他袖子,神色慌張,現(xiàn)在怎么辦? 浩軒低頭,顫著手?jǐn)[弄紐扣攝像頭,似乎是被剛才那股電流給電壞了。 皓軒倒是不怎么擔(dān)心:你放心,他不敢真弄出什么事情來。 姜聰剛想說什么,忽然發(fā)現(xiàn)鐘翎看了他們一眼。 他們離得有一段距離,不可能聽到吧。 鐘翎只淡淡地看他們一眼就收回視線,接下去就是要檢查一下他們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入門登記只是一個形式,真正的檢測還在后頭呢,這么嚴(yán)格也是避免人員傷亡嚴(yán)重。 鐘翎剛要開始檢測,忽然地面震動。 地震了。 鐘翎恍然中有些感覺,他幾步走到窗邊抬頭看天。 果不其然看到闇界大陸再次猛然躍進一段距離,上面的大陸都放大了兩三倍。 有些人也好奇的過來看,立刻低聲討論,所有人都神色凝重。 接著按部就班完成測試,只要讓鬼嬰在現(xiàn)場繞一圈,或者爬一下后背,很容易判斷,鐘翎只需要把關(guān),抬下眼皮,保證鬼嬰不趁機把人玩死。 弄完測試,再讓工作人員給通過測試的人登記信息,鐘翎離開酒店后沒多久,就收到李旭的電話。 大哥,特物所有個特別任務(wù),聽說有好東西,你來不來? 系統(tǒng)很快上線:【滴,觸發(fā)任務(wù)城市防衛(wèi)戰(zhàn),完成獎勵點數(shù)五萬以及一條B級劇情】 手機那頭李旭還在等他的回答。 鐘翎:地址。 掛斷電話沒幾秒,李旭就把地址發(fā)過來。 鐘翎騎上重機,疾速駛向目的地。 * 作者有話要說: 困了,晚安 第85章 李旭給的地址是處于京都西部的一處京郊。 在一座山林下,有一群人在這里等。 其中一個天師顯然脾氣不是很好,你那朋友到底快到了沒有?別等到時錯過了吉時。 這個天師正是鐘家的,雖然是旁系,但也算小有天賦,鐘家除了一個鐘栩,每年都會從旁系那里挑人培養(yǎng)成才,他就是十幾年前被接到鐘宅直接接受有關(guān)于玄門方面的教育。 京都四家的關(guān)系并沒有外界所想的那么好,四家因為一個統(tǒng)一的秘密相互依賴又相互制約,底下小輩不知道秘密,再因為外界總是拿他們四家互相比較,久而久之就變得互相攀比嘲諷。 只是言語嘲諷,沒有鬧出什么事情,四家長輩也不會太多管束。 鐘栩運氣好,小時候鐘翎失蹤,他改名為栩,又因為長的可愛聰明,一下就被選中,送去鐘家寄養(yǎng),如今儼然是鐘家新一輩的領(lǐng)頭羊。 不過底下的羊并不是真的就服他的管束,例如今天這個天師鐘奇,表面上什么都以鐘栩為主,如今說話邊說邊看鐘栩,一副作態(tài)就是要讓人以為都是鐘栩的意思,想要挑撥他和李旭之間的關(guān)系。 李旭不傻,他語氣甚至說的上是平和,離定好的時間還有兩個小時。 鐘奇又說:我們還要找地方挖坑,你以為很容易嗎?要等你自己等 鐘栩忽然說道:鐘翎會來嗎? 剛才李旭的聲音不大不小,沒什么講話的聲音,他也聽到了。 李旭現(xiàn)在打心底里服鐘翎,自然就覺得鐘栩這個人鳩占鵲巢,不愛搭理他,什么話都沒說。 鐘奇氣的就想開罵,被鐘栩攔住了。 他分明沒有把你看在眼里,你這也能忍? 鐘栩淡淡看他一眼:別找事。 鐘奇還想說什么,重機獨有的低沉轟鳴從遠(yuǎn)到近呼嘯而至。 李旭以為鐘翎來了,然而話還到嗓子眼忽然又咽了回去,他怎么覺得這輛重機有些眼熟,駕駛車的男人戴著黑色頭盔,一時竟認(rèn)不出這人是誰。 重機來到他面前一個瀟灑的轉(zhuǎn)身,車后輪急速旋轉(zhuǎn)帶出泥土滋了鐘奇一臉,就連他周圍的幾個天師都跟著遭殃,被弄了滿臉泥土,頭發(fā)也沒有幸免。 你他媽是想打架嗎? 鐘奇說完還看了鐘栩一眼,你看清楚了,是他找事,這你總不能忍了吧。 鐘栩閃的快,只有衣服波及到一些,他隨手拍了拍,沉默著沒說話,似乎在等待什么。 男人托住黑色頭盔,用力拔下,晃了晃一頭凌亂散發(fā),青年英俊的眉眼顯露出來。 李旭眼睛一亮,聲音都跟著變歡,鐘哥! 黑色頭盔掛在車頭鏡上,鐘翎下車,一眼掃過在場的人,對李旭說:什么任務(wù)? 李旭:時間也不早了,我邊走邊和你說。 鐘奇一聽就杠:你也知道時間不早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誰。 他還想繼續(xù)語言譏諷,對上鐘翎看過來冷淡的一個目光,頭皮一炸,竟然一時語塞,心臟也猛地跳了一下。 鐘奇愣了幾秒,很快反應(yīng)過來。 艸,只是一個草包也敢這么狂? 但這會兒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他追上去再出言挑釁好像故意找事,憋了一口氣,忍了。 一行人往山上走去,李旭為鐘翎解釋這次任務(wù),主要任務(wù)就是配合其他天師一起在城市四周設(shè)下防御陣法,防止厲鬼入侵。 山路崎嶇,鐘翎如履平地,論壇上沒看到有這個任務(wù)。 說到這個,李旭都有點尷尬。 所以說是特殊任務(wù)。 這種前期建設(shè)任務(wù)有些繁瑣卻不難,但是卻很重要也很關(guān)鍵,一向是用來給上層子弟刷功績的。 而且掛論壇上,到時候肯定會引起很多爭端。 懂得都懂,到時候誰都想來參一腳,還不如直接讓特物所內(nèi)部直接讓人去布置,然后這個人選基本就是各個城市比較有門路的人了。 鐘翎沒再細(xì)問。 李旭:鐘哥聽過四方陣吧? 這些資料在特物所APP里的論壇里都有,鐘翎早就將符咒大全和陣法相關(guān)資料翻了個遍。 鐘翎頷首:有看到過。 四方陣,全稱四方御神陣,以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分別布下子陣,再輔以中心一個陣眼,將四方聯(lián)結(jié)形成一個防御陣法,籠罩整個城市。 這是目前特物所研究出來的應(yīng)對政策之一,也是防止到時候從闇界過來的厲鬼在城市中四處流竄,引發(fā)更大的傷亡混亂。 布陣地點都是經(jīng)過重重演算定下來的。 一行七人一路來到山頂。 李旭翻出一個磚頭一樣長方形的盒子,拉出天線,按了幾個按鈕,儀器立刻發(fā)出刺耳的嗡鳴。 就是這里,開始挖吧。 這挖的人自然不是鐘翎李旭,也不可能是鐘栩鐘奇,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三個天師,背上背了用黑布包裹的長條形物體,這個時候拆下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鐵鍬。 鐘翎: 這得挖到什么時候。 三個天師很快分開開挖,十幾分鐘過去,才挖不到半米的坑。 鐘翎看鐘栩鐘奇在一旁看著,一臉云淡風(fēng)輕司空見慣,而李旭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他眼皮跳動一下,直接上去一腳踹掉其中一個天師手里的鐵鍬,天師平時也沒怎么干過活,但是因為這個任務(wù)要保密,只能自己上,挖坑已經(jīng)很累了,其他人站著不幫忙就算了,現(xiàn)在還踹他的鐵鍬,鐵鍬脫手的瞬間天師當(dāng)時就炸了:你他媽什么意思? 鐘奇一臉幸災(zāi)樂禍,還能什么意思,人家嫌你挖的慢懂么? 鐘栩默不作聲。 李旭無論什么都站在鐘翎這邊,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你嫌慢可以自己上。 鐘奇腦門直跳:誰嫌慢了。 鐘翎沒理他們幼兒園般的爭吵,直接往一旁走了幾步,李旭。 李旭以為他叫自己有事,屁顛屁顛跑過來,話還沒說,鐘翎摸出一張符咒,鐘奇還以為鐘翎怕了自己,正一臉得色,就見鐘栩臉色微變,踹著他往旁邊撲倒。 與此同時,鐘翎手腕猛得用力,符咒激射落在淺坑。 砰! 一聲炸彈爆炸的聲響嚇得眾人立即趴地,泥土紛紛揚揚灑了一身。 他們站起來整理身上的沙土,正要憤怒質(zhì)問,忽然聽見有人能驚呼,你們看。 只見在原來的地方,只有半米寬大小的坑,如今已經(jīng)變成一個一米寬三四米深的大坑。 那天師也不氣了,看了眼剛撿回來的鐵鍬,立馬扔了。 其他連個天師也不挖了。 李旭先是開心,然后立馬想到什么:這么厲害的符咒留起來對付厲鬼不好嗎?用來挖坑也太浪費了。 這種符鐘翎還有很多,隨手又掏出兩張,招呼也不打一個,唰唰就往另外兩個算好的地方各扔了一張。 在場人心臟都快跳出來,立刻條件反射往遠(yuǎn)離的方向撲倒。 兩聲爆炸幾乎同時響起,漫天泥土飛揚,落在四處。 鐘翎閃的遠(yuǎn),避免頭發(fā)里落滿泥土的下場。 坑挖好了,接下去就要開始布陣。 不用鐘翎講,他們就開始用提前準(zhǔn)備好的雞血將三個坑聯(lián)結(jié)起來,然后再細(xì)化陣法,灑上符灰。 天色不知何時暗了下來。 鐘翎到的時候才下午三點多,不可能那么快天黑,這明顯不正常。 他抬頭看天,正好和闇界大陸上亂竄的黑霧對上眼,他若無其事移開視線,陰風(fēng)四起,寒意驟降,四周瞬間一片黑白,仿佛所有事物都在瞬間失去了顏色。 除了鐘翎,其他人都在埋頭苦畫,陣法比較復(fù)雜,不能出任何差池,幾人畫的都比較辛苦,但鐘翎剛才出了力,就是鐘奇,現(xiàn)在看氛圍也不好直接罵鐘翎偷懶。 幾人一番cao作,才終于在吉時前半小時把陣畫好。 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到視野一片黑白。 艸,我他媽忽然變色盲了? 色盲個頭!陰氣都快爆表了,虧你還是天師,連這個都感覺不到? 在場所有人茫然四顧,不知不覺朝鐘翎圍繞過去,或許是鐘翎剛才露的一手在他們心里還是留下了一些震撼,導(dǎo)致他們現(xiàn)在隱約以鐘翎為首。 鐘栩甚至開口問: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四周一片死寂,此時才深秋,山林中多鳥獸,剛還能聽到的動物叫聲此時全部消失,鐘翎略有所感的望向一個方向,手上把他們往陣法那里一推。 你們繼續(xù)布陣,其他交給我。 點數(shù)五萬和一條B級劇情線。 他就知道這個系統(tǒng)任務(wù)沒那么簡單。 這么一會兒過去,離吉時只有二十幾分鐘,他們面面相覷,吉時不能耽誤,要在那之前準(zhǔn)備好,才能及時啟動陣法。 三個坑不是隨便挖挖的,需要填一些法器才能夠起到防護的效果。 李旭他們在后面忙活,鐘翎則按照自己的直覺往一個方向走去。 鐘奇他們邊按照方位把好不容易帶來的受了幾百年供奉的雕像拿出來,鄭重的跪拜念咒之后,還要極為方正的擺在坑底,不能有一絲一毫角度的偏移。 誰都知道肯定是有厲鬼來了,而且這個厲鬼肯定不是一般的厲鬼,緊張恐懼地汗水直流,手心都出了汗,鐘奇放雕像的時候,忍不住手滑,雕像脫手就要落地,鐘栩連忙給跪下接住,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他一直很沉默,這時才出聲道:小心點。 鐘奇也嚇得直接咬了自己的舌頭,痛到跳腳,卻絲毫沒敢張嘴,擔(dān)心一口血直接噴雕像上那就完了。 就在他們正一邊警惕一邊布陣的時候,鐘翎這邊則碰到了一些狀況。 他朝剛才自己隱約看到的有人影的方向走去,最后看到的卻是一處斷崖,底下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 斷崖對面是連綿起伏的山林,鐘翎看了幾眼。 你確定他真的看不見我們? 就在鐘翎幾步以外的地方,一個貓頭人身的厲鬼發(fā)出怪叫,在它們和鐘翎之間好似隔了一層單向可見的玻璃,它們能看到鐘翎,但是鐘翎卻看不見它們。 他要是能看到我們,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表現(xiàn)了。 一旁,十幾歲少年模樣的男生出了聲,他套了件黑色披風(fēng),抬起頭,兜帽底下是一張俊秀的臉。 正是殷都。 要說殷都在特物所內(nèi)部的好處就是消息靈通,布置四方陣守護城市這事兒怎么能少得了他? 殷都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收小弟,雖然發(fā)現(xiàn)有些收了的小弟不知怎么忽然沒了消息,但大多數(shù)還是很給鬼王面子,定下契約,會在大融合那天一起擾亂人間。 布陣的地點只有負(fù)責(zé)的人知道,殷都先是旁敲側(cè)擊確定了人員,然后一路尾隨才來到這里。 他怎么能讓事情那么順利呢? 而且要是四方陣布下去了,那么它們那些厲鬼到時候還怎么進入京都大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