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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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這種事情都能發(fā)生在他們身上,還有什么不可能,前途是美好的,道路是光明的,他們在國富民安的康莊大道奔跑不好嗎,別死守著那點不好用的破經驗不放,向前看才是硬道理。 兩個人吵到最后已經忘了最開始吵的是什么,罪魁禍首光球統(tǒng)生氣的把自己團成團,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把已經睡著的臭崽弄醒,讓他自己回答和叛逆期的新手統(tǒng)較勁的后果如何和叛逆期的新手統(tǒng)溝通等一堆新手統(tǒng)相關的問題。 讓當事統(tǒng)來回答,就不信還過不了。 一晚上過的是精彩紛呈,第二天早上,除了什么都不知道的胤禟胤俄,剩下三個臉上全都掛著大大的黑眼圈。 胤祈裹著厚厚的斗篷靠在椅背上打哈欠,看到兩個哥哥狀態(tài)比他還差,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們又吵架了? 一個又字用的傳神,可見倆人以前在他面前吵過多少次。 太子懶懶散散趴在桌上,瞇起眼睛開始陰陽怪氣,誰敢和雍郡王吵架,怕不是活膩歪了,不知道雍郡王鐵面無情人稱當朝活閻王嗎? 比不過太子殿下深諳百姓疾苦。四爺冷哼一聲,陰陽怪氣起來絲毫不落下風。 胤祈 唉,這是干啥??? 胤禟胤俄在夾縫中探出腦袋,發(fā)現兩個哥哥大有火力全開的架勢,生怕戰(zhàn)火波及到自己這里,連招呼都不敢打趕緊扭頭走人,書院還有很多東西沒有買齊,他們倆還琢磨著看看這邊的煤礦是怎么經營的,就不打擾二哥四哥吵架調劑心情了。 九哥加油,弟弟們在精神上支持你。 小祖宗目送臭弟弟溜走,往斗篷里縮縮沒忍住又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聽著兩個哥哥斗嘴,感覺自己回籠覺都睡醒了這倆人還沒消停。 吵架那么讓人上癮嗎? 長見識了長見識了長見識了。 第n1回合結束,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請兩位選手珍惜休息時間稍后再戰(zhàn)。慢吞吞的聲音和激烈的戰(zhàn)場格格不入,卻成功讓戰(zhàn)到正酣的倆人停下來。 胤祈在斗篷里摸了一會兒,掀開斗篷把不知道剛才藏哪兒的紙盒子放到他們跟前,然后又窩進斗篷里咸魚癱,二哥、四哥,弟弟我用一晚上的努力贏來了這個脫貧攻堅大禮包,你們兩個千萬不要讓我失望,不然就對不起我辛辛苦苦答的那么多題。 做題還有獎,我們怎么不知道?太子爺打開盒子,拿出一本翻開大致看看里面的內容,不由捶胸頓足后悔莫及,早知到答題有獎那還吵什么,我和老四一人答一份,拿兩份獎勵不好嗎? 脫貧攻堅大禮包,這禮對現在的他們來說那叫天上掉餡餅,里面多余的東西沒有,只寫了什么地方適合發(fā)展什么特色經濟,最令人心動的是,這個地方特色詳細到每個山溝溝,天上掉餡餅都不夠,這直接就是天上掉金子。 別想了,前輩說你們倆就算把試卷寫的滿滿的都沒有用,無效答案不計分,考試拿零蛋你們還想有獎?胤祈驕傲的揚起下巴,這次還好有他這個考試小能手在,不想費勁是一回事,他認真起來連前輩統(tǒng)都不是他的對手,要不然前輩統(tǒng)怎么會向他求助。 他厲害著呢。 四爺皺著眉頭放下手里的小冊子,不太相信他們家小祖宗能答出那么多題,他自己還是個小孩兒,怎么可能知道怎么教孩子,但是紙盒子里的小冊子做不得假,他還真就答出來了,而且成績還挺好。 四哥見識少了吧,不要老覺得自己才是最厲害的,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不能老用舊眼光看人。胤祈察覺到哥哥難以置信的目光,晃晃腦袋更嘚瑟了。 他不光拿了滿分,還得到閱卷老師善于從別的角度看問題善于創(chuàng)新不走尋常路的評價,創(chuàng)新啊,這對他們系統(tǒng)來說可是很高的評價,他沒有自吹自擂,他是真的很厲害。 美滋滋。 小祖宗樂的不行,說起他的新成績那叫一個滔滔不絕,這時候還睡什么覺,當然是讓太子哥哥和四哥知道他的厲害更重要。 哥哥們很有耐心的聽他啰嗦,家里孩子考試被老師夸了,當家長的與有榮焉,雖然大禮包不是他們拿的,但是他們家胤祈拿到比他們自己拿到更有紀念意義。 吾家有兒初長成,孩子長大了啊。 胤祈啊,還記得二哥寫過的那些策劃書嗎?太子殿下笑吟吟說道,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帶著胤禟胤俄在五臺山好好轉轉,不是看這里的寺廟有多大多壯觀,而是看這些和尚和喇嘛對百姓的影響,然后再來告訴二哥和你四哥、告訴我們你們是怎么想的。 孩子長大了,該試著干活了。 第162章 五臺山別的不多,就和尚廟和喇嘛廟多,胤祈聽到太子說讓他帶胤禟胤俄實地考察瞬間支棱起來,二哥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不就是寫觀察報告嘛,他最喜歡寫觀察報告啦! 只要不讓他天天在屋里悶著,讓他干什么都行,干活干活干活,干活人,干活魂,天天干活人上人,歐耶! 先別高興太早,不準臨到頭起不來床,不然讓你四哥親自喊你。太子爺把激動的張牙舞爪的小祖宗摁住,同時指指旁邊一言不發(fā)的四爺,試圖用老四的冷臉把人嚇住。 胤祈很給面子的作出害怕的表情,二哥放心,弟弟早上肯定能起來。 他已經和被窩纏綿了那么多天,精神頭養(yǎng)的特別好,別管早上有多冷干活有多累都打不到他,新時代好阿哥,絕不臨陣脫逃。 四爺白了他們一眼,坐在椅子上喝茶醒神,正常人不和傻子一般見識,這倆人湊在一起不靠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真要什么事情都計較,他遲早自己把自己氣死。 就知道太子在五臺山待那么久不會什么想法都沒有,這是拿胤祈受傷當借口,要在掌控西藏之前先把藏地那邊傳來的佛教給梳理了。 呵,天真。 喇嘛和尚由來已久,民間信眾數不勝數,影響豈是那么容易消除的,與其在這里研究和尚喇嘛對百姓的影響,不如先發(fā)兵讓藏地消停下來,自上而下施加高壓,如此方為對策。 算了,就當哄胤祈玩吧,小祖宗在房間里悶了那么多天,要是知道太醫(yī)那邊提前被太子打過招呼讓他們盡可能把傷勢說的嚴重來拖延時間還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 太子爺把興高采烈的胤祈哄出去,轉頭看到他們家老四神神叨叨的坐在那里,意識到事情敗露也不著急,慢悠悠給自己倒杯水坐下來,有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別告訴胤祈,他鬧起來我是真沒辦法。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四爺輕飄飄的回道,現在是太子的把柄落在他手上,要急也不是他急。 太子爺一點也不急,要不是小祖宗馬上就能活蹦亂跳瞞不下去了,他也不至于讓臭老四猜出他的用意,什么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他給小祖宗派了活兒,還會給他留時間關注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嗎? 當然不會。 太子爺辦事必然萬無一失,靠譜就完事兒了。 胤禛嘴角微抽,不想聽這人毫無自知之明的自吹自擂,放下杯子轉移話題,藏地不太平,五臺山也不安全,讓揆敘帶侍衛(wèi)跟著他們,免得在外面出事。 噶爾丹沒死的時候藏地不安穩(wěn),噶爾丹死了之后藏地更不安穩(wěn),五世去世,桑結嘉措秘不發(fā)喪,讓人偽裝成,對外宣稱要長期坐靜修練密法,一切事務均由第巴代行、代達,消息傳到他們家汗阿瑪耳中后,警告的詔書直接就送到了布達拉宮。 皇帝震怒問罪,若是藏地沒有悔改之心,他就和打噶爾丹一樣打西藏,桑結嘉措承受不起惹怒皇帝的代價,當即派人進京請罪,先是公布秘喪一事,然后宣布確立倉央嘉措為六世喇嘛,將人迎到布達拉宮正式坐床。 藏地偏遠,朝廷不會輕易對那邊動兵,按理說事情到這里就結束了,可惜現實沒那么簡單,真正的亂子反而在倉央嘉措確立為六世之后才爆發(fā)出來。 菩薩頂是黃教寺院,藏地如今的主流也是黃教,倉央嘉措出生在紅教盛行的地方,桑結嘉措從那里選出五世的繼任者,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想培養(yǎng)一個能被他完全掌控的喇嘛,借喇嘛的名義讓自己的地位更高,只是藏地的爭權不只布達拉宮一脈,還有青海的和碩特汗王。 倉央嘉措是個聰明的小孩兒,但是卻不是個合格的棋子,藏傳佛教派系眾多,其中紅教不禁止僧侶娶妻生子,黃教卻嚴禁僧侶接近女色,更不能成家,種種清規(guī)戒律、繁文縟節(jié)更像漢地這邊的佛教,紅教出身的倉央嘉措很不適應布達拉宮的生活,一不小心就逆反了。 不給桑結嘉措面子,桑結嘉措的政敵有了可乘之機,可想而知藏地要亂成什么模樣。 放心,五臺山附近的守衛(wèi)比你想的更嚴,別把鄂倫岱當成吃干飯的。太子不甚在意的擺擺手,他可太知道那邊的亂子了,讓一個一心追求愛情的年輕人整日枯坐參禪,性子柔弱點或許就這么過去了,偏偏倉央嘉措性子一點也不柔弱。 如果他沒有記錯,那人應該和他們家胤祈差不多大,按照藏地的習俗,正是開始甜甜的戀愛的時候,中原地區(qū)禁止十三四歲成親,藏地偏遠,習俗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禁得住的東西,桑結嘉措管的越嚴他越叛逆,青春期的逆反嘛,他懂。 昨天晚上那個系統(tǒng)給的題就是青少年逆反,他對這個問題了解的很,要不是老四非拉著他吵架,他也能交一份滿分答案,各種各樣的大禮包隨他挑,可惜全被老四給毀了。 沒辦法,誰讓他是哥哥呢,總得包容青春叛逆期遲到的弟弟。 他的弟弟有他這個好哥哥包容,叛逆期的倉央嘉措可沒有好脾氣的長輩包容,他雖有喇嘛之名,卻并沒有實權,倉頡嘉措獨掌大權已久,喇嘛只能在布達拉宮當工具人。 生活上遭到禁錮,政治上受人擺布,又是青春期的少年,不逆反才怪。 他記得誰說過來著,那小子不想當,穿著綢緞衣衫戴上戒指蓄上長發(fā),醉心于歌舞游宴,如此沉迷聲色,在京城的話肯定和斗雞遛狗的八旗子弟很有共同語言。 這么一比,他們家的孩子還都挺好帶,叛逆期也沒怎么叛逆,孩子果然還是對比的好。 宗教可以是人的精神慰藉,脫離了正確路線后更是愚民和斂財的工具,他們兄弟中最精通佛教的是老四,不過說老四有多信佛他說不準,他只能說老四精通佛理在全面利用佛教治理藏地方面發(fā)揮了很大用處。 他可沒說老四拿宗教當工具,不是他說的哦。 四爺不知道太子正在心里吐槽他,只是把他來之前聽到的消息告訴太子,拉藏汗又給汗阿瑪上報倉央嘉措放浪形骸,彈劾他是個假,請求朝廷重新選六世,桑結嘉措買通拉藏汗身邊的人給他下毒,被拉藏汗給發(fā)現了。 還有這回事兒?太子挑挑眉,換了個姿勢示意他將事情細細道來。 有句話說的好,最高端的斗爭往往都有著最樸實無華的手段,買通仇人身邊的下人下毒還被仇人當場發(fā)現,他這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如果當時能在布達拉宮,他能當場再扣出個地宮。 胤禛皺著眉頭把這過于興奮的家伙推回椅子上坐好,然后面無表情繼續(xù)說道,拉藏汗以前就啊懷疑他的父親汗是桑結嘉措毒死的,經此一事連懷疑都不懷疑了,直接篤定罪魁禍首就是桑結嘉措,當即讓人抓了桑結嘉措身邊的親信殺掉,兩邊現在都在整頓兵馬,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打起來。 太子意猶未盡的嘆了口氣,那邊那么熱鬧你怎么不早說? 要不是你讓胤祈好好逛逛五臺山,我也沒想到你想干什么,汗阿瑪暫時歇了出兵的心思,等到拉藏汗動用臧北的蒙古兵的地步,那時你已經回了京城,何必我來多嘴?四爺瞥了他一眼,捏著眉心站起身來,問了今天有沒有要緊的事情,然后回他自己的房間補覺去了。 吵架是個體力活兒,不好好歇歇他得好幾天緩不過來。 嘖,還好意思說胤祈嬌貴,明明自己也沒好哪兒去。太子殿下嘚瑟的顯擺著自己結實的身材板兒,一夜沒睡怎么了,他還能接著熬。 又沒有禿頭的煩惱,怕什么? 胤祈早早的被太子哄出去,cao縱著輪椅找到躲在角落里吃東西的胤禟胤俄,要了根rou干一邊磨牙一邊說,二哥讓我?guī)銈儌z在五臺山好好逛逛,不用去太遠的地方,在臺懷鎮(zhèn)就可以。 我們昨天才下了趟山,九哥的腿腳會不會撐不???胤俄咽下口中的殿下,掀開和被子差不多大的斗篷看看里面還裹的嚴嚴實實的小腿,托著臉認真建議道,九哥,歇幾天再出去玩吧。 冬天受傷本來就不太容易好,坐在輪椅上也不能保證不累著,穩(wěn)妥起見還是臥床養(yǎng)傷吧。 胤祈??? 怎么又回到讓他臥床養(yǎng)傷了? 弟啊,哥都在床上躺倆月了,你真覺得臥床有用嗎? 十一,哥哥不是帶你們出去玩,而是有正經的事情要做,哥哥要考察臺懷鎮(zhèn)的風土人情,還要記錄五臺山的特產以及地方官治理這里時的一邊比劃,發(fā)現兩個弟弟還是一臉不贊同的表情,索性直接帶他們去找太醫(yī),二哥都把活兒布置下來了,哥哥的腿腳肯定沒問題,不過為了讓你們安心,咱們現在去找太醫(yī)看看,如果太醫(yī)沒意見,咱們明天就下山。 真是的,明明二哥四哥說話都好使,為什么到他這里就推三阻四,臭弟弟,過分! 胤禟和胤俄是真的不放心,他們倆可以到處亂跑,九哥現在腿還傷著,就算二哥說了也不行,在傷病這種事情上,還是太醫(yī)的話更可信。 事實證明,有時候太醫(yī)也不怎么可信。 房間里暖和,胤祈掀了斗篷單腳跳到床上坐好,熟練的把腿上的紗布弄掉,然后嘗試著活動腳踝,段太醫(yī),之前崴到的地方已經不疼了,是不是不用再纏紗布了? 不可,九阿哥的傷在皮rou之下,或許表面看上去已經痊愈,其實內里的筋骨并沒有養(yǎng)好,萬萬不可掉以輕心。段太醫(yī)捏捏他露出來的小腿,拿出新的藥膏紗布重新纏好,然后又說道,雖然紗布不能丟,但是九阿哥可以多活動活動,這樣對養(yǎng)傷也有好處。 好的好的,記住了。胤祈小雞啄米般點頭,然后扭頭看向胤禟胤俄,聽到了吧,太醫(yī)讓我多活動。 胤禟 胤俄 兩個人交換了眼神,下意識覺得有點不對勁。 聽到了,九哥別急,今明兩天先準備準備,我們后天再下山,來回上山下山怪麻煩的,弟弟讓人去鎮(zhèn)上買座宅子。胤禟不著痕跡的朝胤俄打了個手勢,一邊說一邊往外走,十一在屋里陪九哥,我送段太醫(y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