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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在機場遇見那個,她叫冷楠,你把我們想成那種關系了?”他扯了下唇,伸手將宋意摟過來。 “怪我,沒早點跟你解釋清楚?!睉拖骂^,哄著她:“不氣了行不行。” “嗯?”他又湊近了點。 宋意抬頭看他,唇角淺扯,“只是朋友?” “比老婆更重要的朋友嗎?” 應朝一頓。 宋意抽開手腕,從他懷前退開,背過身去,“除此之外,我們在性格上,其實很不合適?!?/br> “這段婚姻,繼續(xù)下去,也不會長久,倒不如趁早結束,這樣對你我都好。” 應朝將她扯回來,“性格上?哪兒不合適了?” “你就是還在生氣?!彼プ∷啄鄣氖?,落到臉上,“不然你打我一巴掌?” “你說吧,要怎樣才消氣?!睉瘻喡?。 宋意頓時很無語,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跟應朝說通。 抿了下唇,宋意道:“消不了,永遠消不了?!?/br> “應朝,有些東西,是沒辦法消除的,就像你胸膛那條疤一樣。” * 飛機穿過云霄,宋意望著窗外的云,下午在亭子里和應朝談話的畫面,好像發(fā)生在很久之前。 應朝不想離婚,她其實能理解。 雖然她擬的離婚協(xié)議里,她什么都不要,但當初是兩家聯(lián)姻,一旦這個婚姻破裂,牽扯的許多利益都會受到影響。 應朝爺爺必不會同意。 她突然說離婚,似乎顯得有些自私。 可宋意又想到,應朝父母的婚姻也是個失敗的典型。 她是聽宋方遒說的。 應朝父母,曾經(jīng)也是被長輩逼著聯(lián)姻。 這段婚姻只維持到應朝八歲那年,兩家產(chǎn)業(yè)形成競爭關系后,這場婚姻就分崩離析了。像是為了報復這場商業(yè)聯(lián)姻一樣,應朝父母離婚不久,父親娶了曾經(jīng)愛而不得的初戀,而母親嫁給家里司機的兒子,兩年后生了個可愛的女兒。 宋意見過應朝這個同母異父的meimei,好像快上高三,叫付貝貝。 不自禁掐住指尖,宋意打消掉內(nèi)心產(chǎn)生出的那絲猶豫。 這婚,她還是要離。 * 應朝回了明城。 臉色遠不能與去時相比。 張嬸看見他又一個人回來,在心里嘆了口氣。 應朝沉默上了樓,進了臥房,慢條斯理解掉手腕上的表,去了浴室。 浴室里,原本盥洗臺上,到處都是那人的痕跡。 她的漱口杯,她的牙刷,她的浴帽,她的浴巾。 現(xiàn)在全部沒了,她收得一干二凈,只剩下他們會共同用的東西。 視線捕捉到掉在浴缸邊的一只粉色發(fā)夾。 應朝慢悠悠走過去撿起來,指腹輕捻,眼底涌出一道濃稠的情緒。 花灑里的冷水兜頭淋下,畫面一轉。 是宋意平靜又堅決要跟他離婚的樣子。 應朝嗤了聲。 “真是鐵了心?!?/br> 從浴室出來,張嬸在門口敲門。 應朝懶懶掀眼。 “阿朝,我買了大閘蟹,要不要……跟小意打個電話,讓她回來吃晚飯?小意最喜歡吃我做的大閘蟹了?!?/br> 張嬸還以為應朝會拒絕,以他冷傲的性子。 沒想到他應:“行?!?/br> 聲音散漫,“你打?!?/br> 張嬸點點頭,“嗯”。 她當即從圍裙口袋摸出手機,給宋意撥了過去。 應朝在床尾坐下,點了根煙。 空氣安靜,在張嬸以為對方要不接時,電話接通,女音通過電流傳出來,“喂,張嬸。” “小意!在哪兒呢,我讓林叔去接你回云錦灣吃飯呀,我給你做大閘蟹吃?!睆垕鹇曇魺崆?。 女聲輕柔:“張嬸,不用麻煩了,你做給應朝吃吧?!?/br> 張嬸看看應朝,拿著手機從房間門口走開,離遠了點,她道:“小意啊,你跟阿朝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啊?你們這樣,我心里不踏實啊?!?/br> 宋意道:“張嬸,我們的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你不必擔心什么,這是我和他兩個人的事。” “那你回來吃頓晚飯呀,阿朝他今天不在家的?!睆垕鹬荒苋隽藗€小慌。 宋意道:“真的不用了,謝謝張嬸,張嬸,我這邊遇到點事,先掛了?!?/br> “誒小意——” * 應朝心里突然一陣煩躁,撣撣煙灰。 想起宋意說的那句:“應朝,有些東西,是沒辦法消除的,就像你胸膛那條疤一樣?!?/br> 這時候,丟在床頭柜的手機振了下,屏幕亮起。 冷楠:【我明天有個畫展,你來嗎?】 應朝沒回,繼續(xù)抽著煙,眉心蹙出的小隙一直未消。 等張嬸做好了飯,應朝一個人下樓。 吃過晚飯,應朝接到好友商湛打來的電話。 “哥們,忙不,出來陪我喝酒。”商湛聲音郁悶。 晚上九點,斯倫酒吧。 正是熱鬧沸騰的點,燈紅酒綠,調(diào)酒師身穿藍色燕尾服,染著一頭銀發(fā),手法利落地給客人倒酒,舞臺有個男人抱著吉他在唱歌,旋律低緩,歌聲悠揚。 商湛跟應朝抱怨:“我做錯什么了我?她突然要跟我鬧分手,我他媽都想跟她結婚的,下個月明明就要認識五百二十天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