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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他奉命執(zhí)行任務,受了重傷逃到了阮家大小姐閨房,被阮家大小姐偷偷藏了下來躲過一劫。” “在那段休養(yǎng)的日子里,兩人漸生情愫?!?/br> “田叔原本就已經(jīng)打算向父皇請求,金盆洗手,想與阮大小姐雙宿雙棲?!?/br> “奈何,阮老爺知道,一旦成為暗人,哪怕金盆洗手,也會被江湖上那些仇人追殺?!?/br> “田叔今生都不可能堂堂正正站在朝堂上實現(xiàn)抱負?!?/br> “阮大小姐是阮家這一代唯一的女孩兒,自小嬌生慣養(yǎng),阮家老爺夫人自然不會同意阮大小姐跟著他浪跡天涯。” “田叔自知配不上阮大小姐,只能忍痛看著她嫁人?!?/br> “自此之后,田叔便遠離京城去了戰(zhàn)場,等他知道消息時已經(jīng)晚了,他也并不知道,阮大小姐曾為他懷過一個孩子?!?/br> 張無夭一陣唏噓,真是被父母拆散的一對苦命鴛鴦。 也是造化弄人,當初阮清秋若是跟著田勇浪跡天涯,也許也不會有那場禍事。 但誰又說的準呢? 怪不得,怪不得田勇看她的眼神那么復雜。 好像在透過她看向另一個人,又有厭惡,又有憐惜。 此時張無夭才明白,田勇只當她是張宜修的孩子,所以看她自然不待見。 但她又是自己此生摯愛的女兒,所以又有一分憐惜,偶爾還偷偷照應著。 “你……要見見他嗎?” 陳昊見她低頭沉思,有些不太確定的詢問。 張無夭卻也犯了難。 她畢竟已經(jīng)不是原主了,實際意義上田勇個阮清秋的孩子已經(jīng)死了。 她不想給了別人希望,又讓人失望。 陳昊卻將她的猶豫當成了不安,也是,這種事情換作是誰都很難接受。 他走上前伸出手臂想給她一個愛的抱抱。 “呃……” 張無夭一腳踹向陳昊的小腹,陳昊一個不防痛苦的彎下了腰,疼的臉都紅了,額頭還滲出一層汗珠。 張無夭卻戒備的看著他: “假婚條約第一條:男方不許對女方動手動腳!” 陳昊:…… 還假婚條約……需要說的這么直白來提醒他么? 陳昊終于嘗到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么滋味。 “好……好……我不碰你!” 陳昊深吸幾口氣,咬牙切齒的道。 “哼!” 見他這么識相,張無夭才拍了拍手坐在凳子上。 “看你這么有誠意,咱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br> 陳昊:……你講理,你講理,你最講理。 “你既然幫了我這么多,我也不好白受你恩惠?!?/br> 陳昊:你心里清楚就好…… “所以我可以幫你將那亂臣賊子趕下去,順帶也就當替我自己報仇了?!?/br> 陳昊:合著我還得感恩戴德? “合作愉快!” 張無夭大方的朝陳昊伸出一只手,陳昊擰眉,最終還是學著她的樣子伸出一只手來。 張無夭一把將陳昊的大手握住,揚起明媚的笑臉: “合作愉快!” 這笑如同冬日里的暖陽,瞬間將陳昊心頭的陰霾消散。 他情不自禁的跟著笑了起來: “合作愉……” 然而,還沒等他話音落下,張無夭便松開了陳昊溫熱的大手,轉(zhuǎn)身倒頭趟到了床上。 “好了,本藥王大人要休息了,小耗子退下吧……” 陳昊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假婚條約第四條:男方無條件服從女方的命令~” 你!好……好……我忍! 陳昊成功的將自己威風八面的戰(zhàn)神王爺人設作成了小耗子,偏偏還沒有任何反駁的余地。 他氣鼓鼓的在一張矮幾上坐下,扭頭不看張無夭。 “喂!你不出去還杵在那干什么?” 某耗子瞥了某只占了雀巢的鳩一眼: “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我今日要同你大婚,我現(xiàn)在出去像什么話?我不出去!” 原本還挺硬氣,結(jié)尾又頗有求生欲的補了一句: “我就在這里坐著行不行?絕對不打擾你休息!” 陳昊誠懇的就差點舉雙手發(fā)誓了,張無夭這才勉強同意了: “先說好了!不許靠近我!” “好好好,我就待在這,保證不動!” 張無夭狐疑的看了他幾眼,這才頂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陳昊看著睡著的張無夭放下了滿身戒備,沉靜的睡顏讓陳昊的一顆心都要化了。 他哪里是怕出去了沒面子,整個王府的人誰還敢笑話他? 他不過是想多陪一陪她,哪怕就這么靜靜的坐在她身邊。 能跟她在同一個房間里,呼吸同一方天地,他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這些年的相思之苦他嘗夠了,哪怕是付出一切,他也不能沒有她。 他不想像田叔一般,直到自己失去了才愧悔不及。 自己最愛的女人,只有自己放在身邊才最放心。 因為他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愛她,他怕放走了她,她會受到傷害。 真到那時,哪怕自己像田叔這般守一輩子,也換不回她的性命。 若不是田叔受父皇臨終所托,要幫自己奪回大權(quán),恐怕他早已隨了阮清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