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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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徹定定地看著她,楊琬垂下眼睫不肯對視,幾乎以為自己被他識破。但既決定去賭,沒有剛上牌桌就退縮的道理。 薄衾下,她用指甲掐住自己掌心。假如以極盡柔順yin蕩的姿態(tài)迎合他,而不是帶著luanlun與仇恨與他撕扯,是否能盡早被他厭倦,得他開釋呢。她鄙棄自己的妄想,可哪怕只有一點點可能,她也甘愿放下這微不足道的尊嚴(yán)。 他豈能看不出她青澀笨拙的引誘。心中憐惜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自然而然的狂喜。他拂開自己的衣物,兩步跨到她身前時,已經(jīng)一絲不掛。 呼延徹腰間的兇器挺拔粗壯,頂端已經(jīng)有蓄不住的清液滲了少許出來。盡管已與它相熟,楊琬仍羞于直視。她暗暗唾棄自己,這樣作態(tài),不還是在助長他yin弄褻玩的興致么。于是她勉強定了定神,正想主動開口,卻聽他低沉的嗓音,“既然同眠,阿琬打算如何侍奉此物?” 呼延徹本以為她不肯用嘴,沒想到楊琬一手支了身子,一手握上它根部,輕啟檀口,就將它迎入唇齒之間。他見她蹙眉,料到只不過略一含吮,她就有些受不住這樣的滋味。盡管不舍,還是按捺住邪念,將那物退了出來。 他俯下身與她四目相對,舌頭纏綿往復(fù),也說不清是在抹除自己的標(biāo)記,還是試圖打上新的。一吻畢,呼延徹稍稍退開,以雙手捧住她臉頰,溫聲道,“不要勉強”。 楊琬不免又有些心驚,匆忙遮掩,“不是勉強,阿琬可以,可以…”。口中泛起那種咸腥味道,她到底沒說下去。 呼延徹握住她的手。她太過緊張,兩人親吻時,都忘記放開,以至于這時仍扣在他欲根上。他覺得她這樣可愛極了,耐心調(diào)教道,“用手幫幫我吧,好阿琬?!?/br> 于是楊琬被他的手帶著,對那物上下動作起來。掌心碾過guitou,沾染清亮的欲液,將柱身也抹得濕漉漉的。呼延徹間或低喘兩聲,似乎并不好受。她感覺它又脹大了些許,沒有半點要噴發(fā)或疲軟的意思,不免懷疑用手只是徒勞,五指也酸乏起來。 到呼延徹松手時,楊琬已有些后悔了。曲意逢迎竟然比想象得還要難,而這難還來源于自己體力不支。那惡棍仍直挺挺地豎著,經(jīng)過她手指的侍弄,反倒更加精神了。 他看出她的倦怠,不欲繼續(xù)為難她,楊琬卻不依不饒。她勾住他的手指,主動尋到他目光,明明不知道還能如何取悅他,可還不肯收手睡下。 到底還是將她嚇壞了,呼延徹心想,今夜這樣主動手口并用地服侍自己,哪里是他的阿琬會做的事呢。念及此,他想要她的沖動,又洶涌了起來。這樣的一個青澀可口的小人兒,他想,合該給自己拘在身下,cao出她身子里的yin蕩與嬌媚,cao到她和她的xiaoxue一道軟爛多汁才好。 楊琬哪里能想到他這些糟糕的念頭。單是他再度上榻,已讓故作鎮(zhèn)定的她破綻叢生了。她實在害怕他在這時又強要。為了賭得自由,她甘心讓他弄臟她,卻決不能讓他弄壞她。 呼延徹攬住她的腰肢,小心安撫道,“放松些,我舍不得傷了琬琬?!彼幻骶屠铮瑥妷褐只艈査?,“就這樣睡么?” 話音未落,炙熱的硬物擠進她兩腿間。隔著小衣與月事帶,它強硬地抵上腿心,甚至不懷好意地動彈戳弄了兩下。楊琬只覺得自己賭錯太多,心如死灰,連掙扎的氣力也沒有了。 不料它旋即抽送起來,只在兩腿之間進出,并無闖入之意。呼延徹含住她耳垂輕吮,“琬琬的腿,亦將叔父夾得極緊?!?/br> 楊琬聽了這混話,面紅心跳之余,不覺間將兩腿并得更攏。迎著他的插弄,她甚至有意放縱自己瀉出幾絲呻吟。 是奏效的。身后人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腿間動作的頻率與力度都更大了。楊琬感受到,略顯陌生的情欲,正在身體里涌起。她有些驚慌地發(fā)覺,自己正盼望著,那不知疲倦的東西在兩腿間得趣時,能再度頂撞上隱秘的腿心,給她帶來一些額外的快樂。 到呼延徹終于射出來時,屋外恰好下起了雨。他握著她的腰,竟覺得自己像握住了天地間的這一場春雨。她濕潤的芳香,也是不可思議的神跡。 兩人都累極,沒等他去清理她腿上沾著的濃精,在雨聲里輕易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