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вLs①.cǒm
清晨,陽光穿過窗簾透出微弱的光線。 夜鶯蜷縮在男人的懷里安逸地轉(zhuǎn)醒,睜開眼看到眼前陌生的面孔,抬頭呆滯地望向上方放空自己,腦子稍稍清醒過來想到什么猛地起身。 裸著、男人、賓館。 她懊惱地敲了敲腦門,又扭頭看了眼熟睡中的男人,回想起昨晚的激情,迷迷糊糊記得是他救了自己帶著自己到了賓館,她還主動去誘惑他要自己,清醒過來臉也臊紅了,她輕手輕腳地起身不敢吵醒熟睡的人,壓下心中的難受選擇自我安慰,破個膜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成年人的世界,從來都是你情我愿。 夜鶯看了眼地上被撕壞的內(nèi)褲,臉上又熱了起來,昨晚好像是她先主動的,到最后哭著說不要,腦中閃過某些和他相關(guān)的畫面,私處隱隱流出一股暖流,她拍拍自己泛紅的臉頰讓自己清醒,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房間,不知情的男人還在熟睡中。 出了賓館的大門,夜鶯做賊似的逃離案發(fā)現(xiàn)場,加快腳步往自己的住所走去,只是路上總有一些奇怪的目光盯著她的脖子看,看完又偷偷對著同行的伙伴相視而笑,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般。 拿出放在門口墊子的備用鑰匙,開了門準(zhǔn)備進浴室洗個熱水澡,照了下鏡子發(fā)現(xiàn)脖子和鎖骨處全是淤紫的印子,她算是明白剛剛為什么這么多人看著了,傻子都知道這是干嘛了。 她強忍著羞意脫下衣服舒服地沖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又睡了下去。 被手機鬧鈴吵醒的韓旸,不滿地拿起手機放在耳邊,“喂,誰啊,一大早的吵死了?!抱s?цВēи.?ō?(blshuben.) “我是你爸?!彪娫捔硪贿厒鱽沓练€(wěn)的嗓音。 “啥?”韓旸猛然驚醒,腦子沒清醒,嘴巴比腦子先說話,“爸,你找我什么事?” “乖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上班時間,你是不打算上班嗎?!?/br> 韓旸聽著熟悉的聲音,看了眼來電顯示,“老白,不帶你這樣占人便宜的?!?/br> “你誠心誠意地叫我爸,我哪能有不回的道理?!卑阻裘驾p笑。 “靠,不說了,我晚點過去?!表n旸掃視了房間一周沒見一個人影,心情大不好地掛掉電話。 敢情現(xiàn)在是睡了人也不用負(fù)責(zé)了,睡完就跑了。 他下床抄起亂扔的衣服,看到潔白的床單有一小塊暗紅的污漬,“嘖,難得昨晚小家伙的滋味這么甜,居然是個騙炮的?!彼匝宰哉Z地收拾好自己,梳洗一番到樓下把房間退了,開車回到了公司。 “舍得上班了?!卑阻牭介_門聲,停下手上敲打鍵盤的手。 韓旸懶洋洋,臉色微怒地坐在沙發(fā)上,“老白,我被騙炮了?!?/br> 白瑾墨:“???”他想不通這兩個字是怎么從他嘴里吐出來的,騙炮? “你確定不是拐騙別的小姑娘?” “我哪有,我昨晚救了一個被下藥的女人,她還當(dāng)眾挑逗我?!表n旸活像小媳婦埋怨,一副被拋棄的樣子。 “噢,然后你就把人拐上床,壞人清白?!卑阻牫鏊谋г?,沒多同情地踩上一腳。 “老白,你怎么回事?是我被欺負(fù)了?!表n旸激動地站起來,走到他對面。 白瑾墨無語地?fù)u頭,“韓旸,你個一米八的大高個,還會拳腳功夫會被欺負(fù)?”又忽然補上一句,“你不會是看上人家,結(jié)果別人跑了,你連她是誰都不知道?!?/br> 韓旸身子霎時矮了一截,白瑾墨瞧他挫敗的狗樣就知道說中了,這姑娘韓旸上心了,他從來不會在他面前說起以前一夜春風(fēng)的女人,唯獨這個還一臉吃癟的埋怨,不簡單。 “才沒有,我和她就一夜情?!表n旸急忙否認(rèn),耳根子悄悄紅了起來。 白瑾墨抬起頭,定睛看向他悄然發(fā)現(xiàn)他發(fā)紅的耳朵,眼帶笑意說道:“本來我以為你想找人,想著幫你一下,看樣子是我想多了?!?/br> “真的嗎?”韓旸聽到白瑾墨說幫忙找人眼睛發(fā)亮,傻笑地反問。 “我看你也不是很在乎是誰,還是算了?!卑阻珶o所謂的聳肩。 “誰說的我不在乎的?!?/br> “噢,你、在、乎?!卑阻创揭恍Γ鹱种鹱值貜?fù)述一遍。 韓旸耳根紅的更加厲害,別開臉不敢和他對視,怕泄露自己的小心思,一時嘴快接了話。 “算了,你還是找吧,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騙炮?!表n旸裝作受害者可憐兮兮地說完,又急沖沖的說自己沒睡飽離開了白瑾墨的辦公室。 白瑾墨坐回位置撥通了柳風(fēng)電話,根據(jù)韓旸提供的信息找人,不到半個小時就查到了,他點開柳風(fēng)傳送過來的文件。 杜若,酒吧駐場歌手,年齡18,其余的只剩下寥寥無幾的無用的信息,他盯著屏幕清純的面孔,一雙眼睛倒是動人。 韓旸向來喜好胸大腰細的女人,這個清湯小菜能把韓旸迷住,他還真想見見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