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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腦袋別別扭扭地歪去一邊,“你也不需要?!?/br> 褚長扶盯著他手里的劍看了一會兒,又瞧了瞧他,半響面上露出了然的神色,似乎有些懂了。 贏玉是想說,她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不用管他在想什么,想不想,都可以直接對他做任何事,這個任何事包括她剛剛問的,可能還有一些別的。 少年大概是怕她沒理解吧,張了張嘴,還要解釋,身子忽而一晃,被人推了一把。 他踉蹌了一下,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又被推了一回,這次沒那么幸運(yùn),背后有一塊下面大,上面小的巨石,他腳底一滑,直接整個人栽進(jìn)巨石上落的厚厚積雪內(nèi)。 明艷的紅色剎那鋪開,像雪山上的花,兼并了冷和艶,恣意伸展開,露出它的美來,叫人忍不住為它側(cè)目,情不自禁被它吸引。 贏玉手肘撐在石頭上,剛想起來,又被人摁進(jìn)厚實的雪中。 褚長扶手壓著他的肩頭,慢慢貼近少年,腳底下也悄悄地使力踮起,要去親他。 沒親著,少年太高了,即便處于半躺下的狀態(tài),身子展著,依舊是她夠不著的程度。 褚長扶空出雙手,捧著他的臉,將他的腦袋往下搬了搬。 少年像個木偶,乖巧又聽話,一動不動任由她動作著。 褚長扶手往后,勾著他的長頸,叫他更往下一些,終于得逞一樣親到了少年,嘗到了少年口中的甜。 贏玉肯定又吃了糖,還不少,嘴里時時刻刻都是甜的。 她像上次一樣,攻城略地,遇到不順暢的地方也沒有跟以前似的,提醒少年,叫他配合著,贏玉好像對她一次次的問有些煩,所以她直接動手,掐著少年白凈的下巴,逼迫著人開口。 少年沒怎么抗拒,叫她順利的頂開了口齒,與上次一樣,舔到了他尖尖地,小小地,藏于兩側(cè)的小白牙。 這對犬牙又白又精致,像易碎的陶瓷,看似脆弱,實則很是鋒利,她曾經(jīng)好些次聽到他咔嚓咔嚓咬冰糖葫蘆的聲音。 有時候中間卡著簽子,一口吃不完,回回剩下的半顆上都是它留下的細(xì)小痕跡。 那時候她就在想,贏玉牙口好好。 想看看它的全貌。 因為長的比較巧,在兩側(cè),他不開口,不笑的時候是瞧不見的,即便能看到也只是小小的尖頭,瞅不見全貌。 現(xiàn)下還是看不到,不過感受到了。 褚長扶對它還是很好奇,她退出來,用大拇指抵著他的上牙,食指摁著下牙,叫他開著口,仰著頭,看他已經(jīng)顯露了些蹤跡的犬齒。 那地方果然像她想的一樣,唇紅齒白,干凈漂亮。 少年還是沒有抵抗,甚至老老實實沒怎么動彈過,叫她許多行為順理成章進(jìn)行著。 褚長扶松了手,目光也從那一口的小白牙上,落到贏玉玉潤的脖頸處。 上面有淡青色的血管蜿蜒曲折著,乖巧的伏在薄薄一層皮下,中間一個不太明顯的凸起不似男人的粗獷,清秀又小巧,更偏向少年的,不大不小恰到好處。 褚長扶張嘴,一口咬在他喉結(jié)處。 少年的身子很敏感,雖然他一次又一次的強(qiáng)調(diào),他可以的,他無所謂,還讓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這廝承受不了。 只這么一下便禁不住往衣襟里縮脖子,看得出來很努力的適應(yīng),又竭力伸長了方便她。 然而她再進(jìn)一步,他又會縮起,然后再次展開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引頸叫她吸吮,反反復(fù)復(fù)來來回回好幾次。 褚長扶深覺自己殘忍,人家那么講,可能只是嘴硬,她還當(dāng)真了,竟真的這么對人家。 她反思了一下后,腳后跟微微落地,剛要后退一步,贏玉叫住她,沒讓她走。 少年抬著下巴,將脖頸抵在她唇邊。 “都說了不要管我不要管我,做你想做的就好,你還顧慮這顧慮那,真煩……嘶!” 他倒抽了一口涼氣,身子也本能地往后縮了縮。 這次褚長扶真沒管他,叫人說了兩次‘煩’,她也不是泥捏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褚長扶使了些氣力,開始對著那修長雪白的頸部進(jìn)行慘不忍睹的摧殘了。 贏玉一直忍受著,沒有叫停,像是在鼓氣似的,她不主動停下,他絕對不先喊,褚長扶也較著勁。 既然你都說了,叫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我還客氣什么?再推辭反而顯得我小氣。 她心中也是有氣的。 為你著想怕你受不了,每次提前預(yù)警一下,叫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好心當(dāng)驢肝肺還嫌我煩,嫌我絮叨。 那就依著你唄。 少年才十六出頭,平時忙于修煉幾乎沒注意過旁的,在男女方面一竅不通,叫他去學(xué),他也只是敷衍似的上青樓看了兩眼便厭惡的跑出來。 其實什么都沒瞧見。 所以至今不知道具體的,大概是被她帶歪,一直以為這事就該女子主動,從始至終處在被動的位子,回回都是她占少年便宜,贏玉連她的手都沒主動拉過。 今兒就讓他知道知道世間險惡,‘任何事’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保證的。 褚長扶指頭下移,拉開他的衣襟,看他裹在黑色中衣下的身子。 少年桀驁不馴,修煉的又是至剛至陽的功法,嫌熱里頭沒穿褻衣,這次連肚兜都沒有,里面干干凈凈,一眼就能瞧見白皙的膚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