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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特殊寶貝隱住身形的幾個人對視一眼,知道被發(fā)現(xiàn),干脆也不藏了,其中一個掀開一層透明的東西,幾人模樣登時顯露。 柳鄢站在首位,倒打一耙,“褚長扶,你心思可真夠黑的,竟敢戲弄我柳家!” 其他人附和,“就是,那么多大人物在,你都敢動手腳,真是嫌命長了?!?/br> 褚長扶挑了挑眉,看向說話的人。那人手里拿著一件類似于隱形衣的東西,正握著邊角將寶貝折起來,方才就是這個將她們的氣息和一切蹤跡掩蓋,如果不是一開始贏玉出現(xiàn)的時候,有人呼吸聲重了一點,似是有些忌憚,她還發(fā)現(xiàn)不了。 贏玉雖然修為高了不少,但他是個粗心的,而且以力破萬法,根本不怕人家玩陰的,所以從來不在乎這些。 心眼也是沒有的,輕而易舉就叫她騙走了。 可能也是覺得就在柳家,離得不遠(yuǎn),有什么動靜他一個閃身就能趕上,這才走得干脆吧。 褚長扶并沒有在意那些,攏了攏袖子,面色淡淡望著柳鄢,“你跟她們說了什么?她們傻乎乎地聽你的話?!?/br> ‘傻乎乎’幾個字叫對面幾個人都有些惱,“還需她跟我們說嗎?你的罪行誰不知道?!?/br> “褚長扶,你就是個小人,不擇手段勾搭上贏家,哄騙還小的贏三公子,對他又親又動手腳,你無恥!” “你還公然在大殿上,污蔑柳家的至寶龍骨是假的,妄圖壓價,被拆穿后落荒而逃?!?/br> “自己走就罷了,還要拉上贏三公子,方才還對他手腳不干凈,本姑娘長這么大就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 “就是啊,你太可惡了!” 柳鄢生怕她辯解,倒豆子似的,將她以往的‘罪行’也一一說了出來,“次次別人的宴會都穿這么簡單,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告訴天下人,就你純凈潔白,不在乎男人的眼光,不為男人而打扮,我們都是妖艷賤貨?。俊?/br> ‘妖艷賤貨’幾個字叫她身旁的人瞪了她一眼,似是有些不悅。 感覺好像哪里不太對。 “贏家兩個公子逃婚,本來贏三公子也不愿意,是你使了不光彩的手段威脅利誘他,贏三公子不得不從,你這個人啊,實在太陰險了?!?/br> “就只會靠男人,自己一點本事都沒有,你要是離了贏家,離了贏玉,早就不知道被人打死多少回了?!?/br> “我告訴你,沒有一條極品靈脈,你休想帶走我家的龍骨。”柳鄢說這話時還有些小心虛,個中緣由,只有她自己知道。 方才褚長扶走后,她一個人坐在角落,突然收到一個如芒在背的眼神,回頭發(fā)現(xiàn)是她爹,用那種不滿和失望的目光看著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又瞧向褚長扶離開的方向,那些情緒也轉(zhuǎn)化為陰狠和毒辣來。 柳鄢明白了,父親是想讓她搞定這件事,從褚長扶身上。 那條龍骨本來可以賣一條極品靈脈,被褚長扶破壞,褚長扶就要出一條極品靈脈吃下它,否則別想走出柳家。 她本來還有些沒把握,誰料剛出大殿便瞧見了幾個人。 因為這場生辰宴主要是為了賣那架龍骨,所以邀請人的時候剔除了一些家族沒錢的,或者族內(nèi)沒有化神期用不上,供不起的。 那幾人都是小家族自己偷偷跑來的,沒有族人帶,那副龍骨威壓又強,各族護一個兩個已經(jīng)很是艱難,自然沒人管顧她們,她們沒有進入過主殿,不知道實情。 雖是小家族出身,但幾人天賦還勉勉強強,又修煉多年,不是金丹中后期,就是巔峰,其中還有一個家里很窮,但是本人半步元嬰的。 利用她們一起圍剿褚長扶倒是很有可能成事。 柳鄢用地方話警告她,“事是你惹的,拿一條極品靈脈來,龍骨給你,否則斷胳膊和腿,你自己選一個。” 她還不忘提醒,“別以為贏家和贏玉能護住你,你要是敢告狀,我就去其他大陸找來贏玉的仇敵,告訴他們贏玉的弱點和位置,讓他們追殺贏玉?!?/br> “開元大陸出了這么個凌駕于所有天才之上的人,下手又那么狠,從來不留情,想來其他大陸的云顛天才早就恨不得他死了吧?” “他們所在的宗門,那些大能者只怕也早就想除掉他了,你若是還念舊情,感他的恩,就老老實實把靈脈掏出來,別給他惹事。” 她突然想起來,“我記得你們家不止一條極品靈脈,你一個人也用不了,拿出來一條你也沒多少損失?!?/br> 褚長扶眉梢微跳,“柳鄢?!?/br> 她似乎沒有辦法,妥協(xié)道:“你過來,不就是要靈脈嗎?只要你不傷害贏玉,我給你?!?/br> 柳鄢一喜,本能傾了傾身子,又知曉她狡猾,防著她有陰謀,手握在劍上,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zhǔn)備后才抬了抬腳,沒落下,因為在思考褚長扶的用意。 為什么是她過去,不是褚長扶過來? 她那腳擱下,還朝后退了一步,剛想讓褚長扶過來,四周突然一花,她一下子跨越了十幾丈,陡然到了褚長扶面前,猝不及防被她揪住衣領(lǐng),一巴掌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很響很響,柳鄢睜大了眼,還處在蒙愣中便聽到頭頂有人說話。 “你最近腦子是不是被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糊住了?” 褚長扶很少說臟話,因為她爹說過,做生意的,就算心里恨的要死,表面上也要沉著冷靜,一個人都不能得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