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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冷傲嵐想都不想,就橫穿馬路,奔跑了過去。 “煜,不要丟下我!” “煜,你聽我解釋!” 她急于追趕上宮城煜,卻沒有看見一輛轎車正從馬路的另一邊急速行駛過來。 “砰!” 她的身體被轎車撞飛了,這一切的發(fā)生只在零點零一秒。 眼前一片空白,如飛沫般飄灑的鮮血,濺了出來,浸濕了黑色的長裙,痛,尖銳而痛狂! 尖銳的叫聲在耳邊響起,冷傲嵐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掙扎了,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麻痹中冰冷了下去。 等到宮城煜反應(yīng)過來,直奔過去的時候,看見的已經(jīng)是她倒在血泊中的一幕。 “嵐兒,嵐兒……”耳邊盡是宮城煜大力的呼喚聲,只是冷傲嵐已經(jīng)醒不過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了,所有的一切都重新開始。 真的要死了么? 倒不如死了。 這樣,她就再不用陷入這紛繁復(fù)雜的世界,不用再經(jīng)歷這種種的感情紛爭。 眼前的景物模糊,力氣空乏,死前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慢慢冰冷的身體,就算抱著她身體的男人體溫是那樣的溫暖,卻也無法滲透她漸漸無力的血管,她的溫度在慢慢的消退。 “嵐兒,不要離開我,不要……”冷傲嵐白晰的小手,被宮城煜的大手緊緊的握住,他的眼中滑出清淚,她不能死、、他不會讓她離開的! 只是他的哀求不能阻止她離去的事實,冷傲嵐的眼前已是一片漆黑,漸漸的她已毫無知覺。 * 淡淡的花香縈繞在鼻尖,偶爾有七彩的蝴蝶撲扇著翅膀,在她美麗的臉上停留。 “姑娘,姑娘!”一個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冷傲嵐意識恍惚的睜開眼,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 姹紫嫣紅的花,清醒宜人的院子,翠綠的草地,凝結(jié)成一副無比美麗的畫面。 “這是哪里?”她驚詫的坐起身,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片草叢中。 四下望過去,這里好像是一處花園,而眼前正站著一個古代宮廷婢女打扮的少女。 “這是皇宮里啊。”少女眨了眨卷長的睫毛。 皇宮?冷傲嵐怔愕,難不成她又穿越回去了? “這是哪朝哪代的皇宮?現(xiàn)在的皇帝叫什么名字?”她緊扣住少女的雙肩,焦急的追問。 “什么?”少女驚奇的看著她,仿佛她說的是天書一樣。 冷傲嵐正要解釋,忽然聽到一聲凌厲的喝斥從背后傳來:“放肆,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這樣跟未來的皇后娘娘說話!” “皇后娘娘?”冷傲嵐驚詫的看著眼前的少女,這個女娃兒不過才八九歲的樣子,她還以為是個宮女呢?難道已經(jīng)嫁為人婦了? “你是什么人?穿的這么奇怪,混進(jìn)皇宮里來,難道是刺客?”一個嬤嬤走上前來,將冷傲嵐上下打量了一番,眼露防備的說。 冷傲嵐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是那件性感的黑色長裙,袒胸露背,在這封建的古代肯定是有傷風(fēng)化了,這個老嬤嬤一定接受不了的。 “我不是什么刺客,我是來找人的,南宮燁他在不在?他還是皇帝不?”冷傲嵐依稀記得,當(dāng)初是南宮燁賜死她的,現(xiàn)在她回來了,非得找他報仇不可。 “南宮燁?大膽,你居然認(rèn)識亂臣賊子,老實交代,你跟他是不是一伙的?”嬤嬤大喝。 冷傲嵐怔了怔,南宮燁已經(jīng)成為亂臣賊子了?難道現(xiàn)在的皇帝是……? “楚漣狂呢?他在哪里?”她脫口問道。 嬤嬤臉色一變,更加大驚:“放肆,來人吶,給我捉住她,這女人竟然敢直呼太上皇名諱,簡直反了!” 太上皇? 冷傲嵐頓時蒙了,楚漣狂已經(jīng)是太上皇了嗎?那現(xiàn)在當(dāng)皇帝的人是誰?不會是她兒子吧? “我要見皇上,你們帶我去見皇上或者太上皇,哪一個都行!”她徑直提出要求。 嬤嬤當(dāng)然不肯答應(yīng),喚來兩個侍衛(wèi),就要將冷傲嵐捉住,押進(jìn)大牢。 冷傲嵐使詐逃跑,溜出嬤嬤和侍衛(wèi)的視線范圍。 她一直向前跑,不時回頭看有沒有人追來,忽然一個拐彎,她的身子撞進(jìn)了一個人的懷里。 “哎呦!”她驚呼一聲,抬起臉來一看,頓時怔住了。 眼前是一個男子俊逸不凡的臉,而且是一張冷傲嵐再熟悉不過的臉。 他的五官,他的微笑,他的話語,所有他的一切都印刻在她心里。 楚漣狂! 這個名字就要呼之欲出了。 可男人卻淡然的看著她,眼里沒有任何的欣喜,只是陌生。 “月傾妝,你又進(jìn)宮來了?”楚漣狂輕嘆一口氣,他的兒子當(dāng)了皇帝,月傾妝總是把霸兒當(dāng)成自己親生的兒子,每每有空就進(jìn)宮來看他。 只是她卻不知道,她的這張臉會給他帶來多大的震撼,他看她一次,就忍不住傷心一次。 幾乎每一次,他總在希望和失望的情緒中煎熬著,終究他相信,她就是月傾妝,永遠(yuǎn)不可能變回他的冷傲嵐。 同樣的一張臉,卻是不同的靈魂。 冷傲嵐身 子一顫,這個玩世不恭的邪魅男子,此時身上早已沒了當(dāng)年的玩味之氣,劍眉微鎖,似有化不開的輕愁,俊臉憔悴,整個人瘦了一圈,全身上下縈繞在一種淡淡憂郁的氣質(zhì)之中,一雙狹長的鳳眸此時正目無焦距的不知望向何方。 這個令她朝思暮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