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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過過場而已,應(yīng)該沒有什么吧?!?/br> 周同笑道:“冷大人如果真的這么想,自然是最好,如果大人想真弄出個一二三來,恐怕大人是來得了,回不去吧?!?/br> 冷無為忙道:“周大人,下官是初來乍到的,能否給個提示。”一個從二品大員對五品小京官說下官也只有冷無為能做的出來。 “冷大人您有所不知,這縱火真的是一個區(qū)區(qū)的戶部主事嗎?你還不明白嗎?”周同被冷無為這一拍,把內(nèi)幕透出來一點。 “那就是說這火是人放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人,周大人,是這樣嗎?”冷無為馬上抓住關(guān)鍵道。 周同笑道:“我可沒有這么說,總之,太子讓我轉(zhuǎn)告你,這差使辦的要‘好’一點,當然也可以慢一點,結(jié)果有沒有變化這并不重要。本官告辭了?!闭f著帶著眾人離開。 冷無為從里面出來后,田大忙道:“冷少,出了什么事情,你的臉色這么難看?那些官員和你說了什么?” 冷無為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而笑道:“這些官員算什么,真正算個角的是他們身后的人,真是不打自招,這么著急給我下藥,看樣子這事情真出了什么狀況,肯定與他跑不了。我們先不回去,咱們先去一個地方?!?/br> 雖然不明白冷無為說什么,但是這么多年的信賴,但田大明白這里面肯定又有什么事情了。 路上。離京城還有一段路程。 “鳳兒,前面是不是有人躺在地上啊,你去看一看?!睏钛﹥和高^轎簾,隱約看一個人躺在路邊。 小鳳跑過去,大聲道:“是啊,小姐,躺地上的是位女子,她還活著?!?/br> 楊雪兒忙道:“快把她救上來,帶回府中?!痹S管家一聽,忙跑上前去,幫小鳳將人救起。 將軍府。 “小姐,她已經(jīng)醒了?!毙∑俭@喜道。 看樣子這女子好長時間沒有吃過東西,衣服已經(jīng)長時間沒有換過。暈倒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太餓了,經(jīng)過梳洗后,樣貌雖然不能和楊雪兒等相比,但也是個美人兒。 “你醒啦。”楊雪兒坐在床邊問道。 女子躺在床上,眨著眼睛看著周圍,“我這是在什么地方???”眼睛里透著恐懼。 楊雪兒笑道:“這里是我家,你好好休息吧?!?/br> 小萍在旁邊道:“這里是將軍府,在這里沒有人敢欺負你,你好好休息吧?!?/br> 女子不知道怎么了,一聽是將軍府,眼淚突然流了出來,激動道:“請問您是不是楊老將軍的孫女,天龍省巡撫冷大人的夫人?” 楊雪兒有點詫異,道:“是啊,有什么事情嗎?” 女子再也抑制不住了,痛哭起來,“夫人,我爹是冤枉的,他死的好怨啊……” 原來這女子名叫聶小倩,是戶部主事聶榮的女兒,聶榮一生清廉,雖然不喜與人結(jié)交,但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可不知道為什么,就在聶小倩出去走訪親戚時,一家子全部死了個干凈,罪名是縱火燒戶部,聶榮連個雞都不敢殺,這怎么會有膽量燒戶部。聶小倩明白自己的父親肯定是遭人陷害的。 但這案子是太子給定下的,自己是有怨訴不得,告狀更是不敢??蓱z身上的首飾當?shù)牟畈欢?,自己女扮男裝混跡于市井,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升冤。不久前得知朝廷讓一位外省大員重新徹查此案,內(nèi)心不由升出幾分期望。由于不知道那大員什么時候回來,一個人站在進城的必經(jīng)之地的路邊等候,一點都不敢離開,生怕錯過。時間一久,結(jié)果自己卻餓昏倒在路邊,也許是老天保佑,讓楊雪兒給救了。 第118章麻煩的官司 林相府。 這是冷無為第二次來到林天遠府邸,不過今天這氣氛可和以前的那一次,大不一樣。如今他和林天遠是綁在一條繩上的。 “相爺,來的匆忙,也沒有帶什么禮物來,這是天龍省的一些土特產(chǎn),望相爺您笑納?!崩錈o為一個手勢,田大把禮物奉上。這哪是什么土特產(chǎn),而是一早就準備送給林天遠的千年人參和一些古玩,這一直是田大保管的。 林天遠一個手勢,管家把禮物收下,退了出去。田大乖巧也退了出去。屋子里只有林天遠和冷無為兩人,岳真處理一些事情去了。 “冷大人啊,你可真是無事不登我這三寶殿啊,有什么事情說吧?!绷痔爝h很有把握道。 冷無為左右看了一下,捧起茶杯喝一口,道:“相爺,下官自從接了圣旨后,內(nèi)心總感覺有什么不對,老是覺的這里面有什么文章,下官雖然不是什么希罕人,可也是為皇上和相爺辦事的,要是出了什么差錯,下官丟官還是丟腦袋,這都不要緊,就怕不能為主分憂,因此內(nèi)心十分惶恐,請相爺能否點撥一二,下官定感激不盡。”說的是大義凜然,但不難聽出話里點明自己和相爺你是綁在一起的。 林天遠如何不明白,當下笑道:“難怪皇上說冷大人是個人才,果然內(nèi)心總是把皇上和朝廷放在位,難得啊!” 冷無為忙謙虛道:“不敢受相爺厚譽?!?/br> 林天遠喝過茶道:“你這差事啊,是麻煩了點,這可是太子給定的案,學(xué)政又翻了過來,老實跟你說吧,這案有很多人在盯著,你大意不得啊。” 冷無為忙起身道:“相爺點撥之恩,下官永世不忘?!北碇倚牧恕?/br> 林天遠請冷無為坐下后,道:“這案子牽扯到幾方的人,火是怎么起的,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李相讓人燒的,可惜沒有證據(jù),這是方的人;這案子查到最后,是太子給定的案,這是第二方;據(jù)我所知,最想把事情弄大的是蕭貴中,他想坐收漁人之利,或許別人不怎么會盯你,但是他會把你給盯死,讓你把案子給掀出來,這是第三方;還有的就是……”后面不說了,讓冷無為去琢磨。 冷無為壓根就不考慮,很明白道:“皇子們也盯著這件案子,畢竟這里牽涉到兩位皇子,一個是太子,另一個是丟了差事的二皇子?!?/br> 林天遠露出“孺子可教”贊賞之色,干脆把底給露出來,道:“你可知道這帳本并沒有全部被燒,還有相當?shù)囊徊糠郑屓私o挪走了,那挪走的部分應(yīng)該是百官的欠銀帳本……” 冷無為吃驚的站起來,如果是因為前面幾點,自己還能有辦法,可學(xué)政聽林天遠的話,那里面又有什么文章了。 這一次林天遠沒有讓冷無為坐下,也許聽了后面的話他恐怕又要跳起來。 “你知道這帳本去什么地方了嗎?你不用猜了,我告訴你,那是去了太子府里。這案子有多大的學(xué)問,你學(xué)政明白了吧。” 冷無為傻住了,他太明白了,這***是一個火坑,每個人都盼他往下跳呢,難怪太子迫不及待的派人來警告自己,這里面太子牽扯太大,這案子真的要翻了起來,不但是得罪百官更麻煩的是會掀起廢太子的大案來,到時候自己可連藏身的地方都沒有了。 出了相爺府。田大注意著冷無為的臉色陰晴不定,看樣子真出了什么麻煩事了。 “媽的,老子不干了。”冷無為實在是沒輒了,這進也不是,退那更不是。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 田大皺起眉頭,他從來沒有見過冷無為會沒有主意的時候。這次來的時候,就他們兩人來,古師爺和尤三甲,一個處理公務(wù)一個推行新政挪不開身來。 “冷少,咱們先回府吧?!?/br> 冷無為慪氣不坐轎子了,氣沖沖的往前走,打定主意對這事情不管不顧,盯住了就問一下,把事情拖一拖,反正不能臟了鞋子,誰愛管誰管去。 將軍府里。 冷無為一回去,就被丫鬟請到楊雪兒房里,說楊雪兒有要事相商。 “什……么,你……你把苦主……請到家里來了……”冷無為睜著驚恐的眼睛,話都說不全了。 楊雪兒不明白,點點頭道:“她是聶榮的女兒,你不是正要審這案子嗎?她沒準能提供個什么線索……” 話還沒有講完,冷無為就嗷嗷叫起來,“我的媽呀,我的媽呀,我生怕蹭了一腳泥,我的媽啊,你居然把泥盆子搬到家里來,是不是嫌我命長啊,活膩了……”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冷無為,在屋子里亂轉(zhuǎn),腦袋對著墻撞。 一臉諤然的楊雪兒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道:“你這是怎么了,這可是好事啊。” “哎喲,好事?哎喲,什么好事能落在我頭上啊,這可怎么辦好啊,我不活了,活不成了?!闭f不明白又無法可想的冷無為在屋子里亂撞。 明白點什么了的楊雪兒,道:“相公,這案子是不是很大?。俊?/br> 停下來的冷無為哭著臉,撇著嘴,點點頭。 楊雪兒惶恐道:“會大到什么程度,不會是牽涉到很大官員身上吧?!?/br> 冷無為依舊哭著臉,手指了指上面。 楊雪兒明白了,驚恐之極。 次日?;蕦m。御書房。 剛上完朝,正式接過差事的冷無為在退朝的時候,又被叫到御書房來。 “你可知道朕為什么把你叫到這來?”德武帝劃著茶,笑道。 冷無為知道是為什么,可不想蓋過皇上,“皇上睿智,不是臣能猜到的?!?/br> “碰”茶杯重重的磕在桌子上,里面的茶水潑出不少,德武帝沉下臉道:“你會不知道,鬧的朝野內(nèi)外都盯著的案子,你會不知道朕叫你來的目的?” 冷無為“撲”地一聲,跪下道:“皇上明查秋毫,臣這點糊涂都瞞不過皇上,皇上真乃千古明君啊……”見勢不妙,馬屁狂拍,這是冷無為化解尷尬的老法子。 “好了,你少拍馬屁了,朕只想告訴你一聲,案子清不清不要緊,重要的是失去的銀子,你給我想辦法給追回來,金牌還在你那吧,好好用用,無論什么人你都可以審,無論是哪里的兵你也可以調(diào),記住,別跟朕打馬虎眼,時間為一個月,下去吧。” “臣告退?!?/br> 出了皇宮,冷無為只覺眼前發(fā)黑,一看見田大就倒了下去,田大忙接住。 “冷少,你這是怎么了,不會又出了什么事吧?” 冷無為懊惱道:“我不想活了,一邊是眾官與皇子要我查真兇,好來個大獄,拆分勢力,一邊是皇上要我追銀子,我就是神仙,我也干不了啊……”干脆賴在地上。 酒館里。 “我說冷少,你能不能別喝了,這差事接都接了,快想想辦法怎么解決是好,皇上連期限都給定下來了,看樣子以前咱們找假證人和栽贓的那些法子都沒用了,該想個新招了?!碧锎髶现^,思索勸慰道。 “小二,再來一壇?!焙斑^酒后,冷無為道:“還是喝醉了好,***這是什么差事?皇上是想拿銀子,又不想不事情搞大,什么叫‘清不清不要緊’,他知道是誰放的火,可卻讓我給堵住,別把事情搞大??蛇@事情不搞大,那銀子能要來嗎,呸,我真是倒了血霉了?!?/br> 田大眼睛一亮,道:“冷少,你干脆裝病好了,我有幾個秘方,保管那些御醫(yī)查不出來?!?/br> “撲”冷無為喝的酒都吐了出來,道:“我還以為你真想了什么好法子呢,真***一個餿主意,你當其他人是傻瓜,我遲不病早不病,把差事一接就病了,這說的過去嗎?在想想吧,媽的,我一想到家里的那個,真是甩不掉的案子啊……” 幾天以后。 八皇子府邸。 一副高人風范的八爺,正與蕭天遠在花園里對弈,旁邊站著九爺和十爺。 文思捏著棋子不下,在手指之間轉(zhuǎn)動,看著棋局道:“這冷無為接案子有幾天了吧,怎么沒有見他有什么動靜???” 蕭貴中喝口茶,笑道:“這冷無為以前來京的時候我也見過,那時候搞了好大動靜,不過現(xiàn)在仔細看起來,也沒有怎么樣,以前是讓他趕上了,可現(xiàn)在……哈哈!”言語透著不屑。 文思沒有接話,將棋子落下后,道:“老十,事情打聽出來沒有,真的與太子有關(guān)嗎?” 文諤干脆道:“我家的幾個奴才打聽消息那可是看家的本事,應(yīng)該沒有錯,現(xiàn)在誰都看出來李忠已經(jīng)失寵了,并且年已古稀,而父皇的龍威越來越盛,哪個當官的不想為自己留條后路啊,這兩位侍郎也不例外,在太子身上下了重注。” “八哥,你看這事情要不要讓父皇知道,這可是天大的案子比戶部被燒還要大,太子拿帳本威脅百官,一旦坐實,太子被廢也就不遠了?!蔽奶迷谂缘?。 蕭貴中象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沒有一點驚訝也沒有說話。 文思沒有理睬文堂,而是對蕭貴中道:“蕭相,你怎么看?” 蕭貴中捏著手上的棋子,微笑道:“八爺,這事情是要捅破,但這把劍得讓別人揮去,咱們只要控制好揮劍的人就行了。我與皇上可以說比較了解,皇上是愛面子的人,如果這事情咱們經(jīng)手,就算把太子扳倒了,那皇上對咱們恐怕不會有什么好的印象吧。”到底是老謀深算。 文思明白了,笑著對旁邊的文諤道:“冷無為接案子這么長時間了,你去催催,不過也不要一個人去,聽說六哥閑的很,和他一起去效果會好一點?!?/br> 文諤和文堂默契的笑了。 二皇子文忍府邸。 來這里的幾位皇子分別是四皇子、十三皇子和十八皇子,幾人聚集在書房里,門外沒有一個人的影子。 “老十三,你說的是真的,太子真干那種事了?”文忍顯的很興奮,他對太子已經(jīng)忍了好久了。 文祥自信道:“二哥,我干別的好象不怎么的,但要是說打探消息,這么多兄弟我看沒有一個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