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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告訴他要公正的審,童維也不會拿薛兄怎么樣的。否則我們便反咬他一口,參他一本?!?/br> 皇甫遠點點頭,以為然也。 薛良一看這情形是要將自己犧牲,頓時慌了,便哀求道:“舅舅,你難道真的要犧牲我嗎?” 皇甫遠無可奈何道:“良兒啊,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先委屈一下,等這風頭過去了,舅舅向你保證,一定把你救出來。” 魏青書道:“薛兄請放心,待在下回去,一定將此事如實稟報相爺,以薛兄為大局而忘私利的人,相爺是不會虧待的?!?/br> 薛良看大勢已去,也就不再爭辯了。 皇甫遠回到大廳,冷無為忙迎了上去?;矢h吸了一口氣道:“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大人不必顧慮,只要公正的審判也就是了?!?/br> 冷無為雖然早料到會這樣,但還是假惺惺道:“使不得呀將軍,下官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啊。” 皇甫遠淡淡地道:“冷大人,就這么說定了。我這里有一份薄禮還望大人收下?!币粋€家丁端上來一份禮物。 冷無為忙道:“將軍您這是折殺下官,下官萬萬不能收啊。” 皇甫遠笑道:“冷大人不必如此,其實本官是有事相求?!?/br> 冷無為道:“將軍您有什么事,盡管吩咐,下官一定盡心盡力為大人辦好。” 皇甫遠嘆道:“其實也沒有什么,我就是希望大人能夠公正審判,莫要被他人利用。”冷無為差點沒有笑出來,自己怎么會被別人利用,不利用別人也是菩薩保佑了。 當下冷無為便道:“將軍放心,下官一定會秉公處理的。但是這禮,下官是萬萬不能收的?!?/br> 皇甫遠佯裝生氣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本官呀?” 冷無為忙道:“下官哪敢,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薛公子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將軍不必擔心?!?/br> 皇甫遠道:“那么本官就先謝謝大人了?!?/br> 冷無為道:“將軍不用客氣,那下官就告辭了,將軍不必遠送?!?/br> 皇甫遠道:“那本官就不送了。”叫了一家丁將冷無為送了出去?!?/br> 回到府衙,冷無為再也忍不住了,大笑起來。這時田大也回來了,看到冷無為這樣,便知道他的詭計又得逞了,笑道:“冷少,皇甫遠怎么說呢?” 冷無為笑了好一會才道:“你看到我桌子上的盒子沒有,這就是他送給我的禮物。這就是他對我說的話,真笑死我了。你去看看那里面裝的是什么?” 田大打開盒子一看,竟然一對玉馬,一個刻著“一馬當先”,一個刻著“馬到功成”,冷無為看后笑道:“那就謝他吉言了?!?/br> 第026章 次日,童維早早的來到了府衙,而皇甫遠也來到了府衙?;矢h冷笑道:“童大人,您來的可真早啊,大人還真是關(guān)心小侄的案子???”童維拱拱手道:“本官也只是受人之托而已,也不敢得罪將軍,本官也希望令侄無罪啊?!蓖S的受人之托卻讓皇甫遠給誤解了,皇甫遠以為他口中的受人之托是指林相。皇甫遠冷笑道:“好一個受人之托啊,大人可真是費心了。”說完理也不理童維,就進了公堂。而童維的脾氣也不是很好,而皇甫遠他還沒有看在眼里,當下哼了一聲,也進入公堂。 “冷少,你料的不錯,他們兩人一見面就斗起來。我們也是不是該準備了。”田大笑道。 “好,你去和那些證人商量一下,等一會兒上堂時不要露出馬腳,你去吧。”田大領(lǐng)命而去,冷無為接著對柳小柔道:“柳姑娘。待會兒上堂的時候,我問什么你就答什么,我不問你就別答,記住了沒有?!?/br> 柳小柔道:“大人放心,小柔一定遵從大人說的去做?!?/br> 冷無為點點頭,然后對著衙役道:“來人。升堂……” 此時堂上一片“威武”之音,而堂外則是人山人海許多人都在紛紛議論“這個知府敢審‘薛不良’,是好官”,而有的人則抱定“天下烏鴉一般黑”的觀點,不過這場官司大家都拭目以待。而林飛三人也擠在人群中,觀看這場審判。 冷無為走到臺上先向坐在椅子上的皇甫遠和童維拱了拱手,然后坐回位置上,接著拍了一下驚堂木大聲道:“來人,帶原告!” 一會兒,柳小柔被帶了上來。冷無為道:“堂下所跪何人,告的又是何人,給本官從實招來。” 柳小柔哀聲道:“民女柳小柔,所告之人便是堂堂鎮(zhèn)西大將軍的侄子,薛良?!贝搜员闶抢錈o為教給柳小柔說的,一定要將皇甫遠牽涉進來,讓皇甫遠誤以為是童維要對付他。 冷無為拍了一下驚堂木喝道:“本官問你告的是誰你就說是誰,休要牽涉他人。本官再問你,你說告何事?” 柳小柔將冤屈一一道來,末了哭道:“求大人為民女伸冤啊!” . 冷無為道:“你盡管放心,如果你所說是真,本官一定為你做主,來人,帶被告!” 薛良被帶上來直喊“冤枉”,冷無為道:“你有何冤屈細細說來?!?/br> 薛良道:“起稟大人,這家飯館是小人用五千兩銀子買下來的,這不能說是搶取吧?” 冷無為點點頭道:“有理有理。”此時柳小柔道:“大人,是他誣陷我爹爹謀反,而官府要我們拿五千兩銀子贖人,我娘逼不得已才將飯館押了出去,而他和官府本是一伙,所以這飯館就成了他的了?!?/br> 冷無為也道:“你說得也有道理,,而他也有他的道理?!毕肓讼虢拥溃骸把α?,你可有證據(jù)能夠證明你的確是用五千兩銀子買了這飯館?!?/br> 薛良忙道:“大人,我有,這就是官府給的批文,這可以說明這飯館的確是我買的了。” 冷無為假裝難以審理道:“這可就難辦了,看來薛公子說的是實情啊。我說柳小柔,你可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嗎?” 柳小柔哭道:“民女沒有證據(jù),但民女的確是冤枉啊?!?/br> 冷無為假裝“怒”道:“大膽,你沒有證據(jù)竟敢隨便誣陷他人,來人呀,給我重打二十大板。” 此時門外的百姓道:“看來這當官的都一樣,欺軟怕硬啊?!庇械牡溃骸氨緛砦乙詾檫@知府還是一個好官,想不到都是***一路貨色。”也有的道:“你們懂什么呀,我想這大人必有妙招……”不過說這話的人少。 林飛笑道:“你們看,我就說過他肯定只是走走過場而已。” 楊雪兒鄙視道:“本來我以為他還真向著百姓,現(xiàn)在看來我真是看錯他了,咱們走吧,免的污了我的眼睛?!?/br> 林韻詩道:“雪兒姐你昨天不是說他會為民做主嗎,怎么今天就改變主意了?不過我卻認為,他肯定還有文章,你難道不覺得他今天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樣嗎,而且他這樣做好象是在做給皇甫遠看的,他一定有什么深意?” 林飛和楊雪兒迷惑的看著林韻詩,心里在細細的品味著林韻詩所說的話。 公堂內(nèi)。衙役將柳小柔按在地上準備掄起板子就打時,童維突然攔道:“冷大人,你這樣做好象不太好吧,怎么還沒有審兩下就打原告,這以后誰還敢喊冤告狀呀?”此時皇甫遠冷笑道:“童大人您這樣說就有點不對了,原告沒有證據(jù)來證明我的侄兒是強取豪奪的,既然沒有證據(jù),那就是誣陷,冷大人判的沒有錯,像這種人就該打。否則的話,此風一長,搞不好,什么時候你的兒子也要到官府去報道?!?/br> 童維氣道:“皇甫將軍,不要以為被告是你的侄子,你就可以袒護他,我告訴你,我們大漢是有律條的,決不會放過犯法之人的。你怎么做,難道是要和大漢的律法為敵嗎?” 皇甫遠也不什么好脾氣,當下便道:“童大人,我不過是就事論事,不像有些人別有居心?!蓖S感覺講到自己的心里了,老臉不由一紅,準備在反駁;而此時冷無為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不能再讓爭下去,如果有人甩手走人,那就白費心機了,當下給了遠處的田大一個信號。 田大看到信號,大聲傳道:“有證人愿意為柳小柔做證。”當下飛快的跑到冷無為的身邊,冷無為嚇了一跳,心道:好你個田大,你那么心急干什么,你這不是在告訴他們我就是還柳小柔的清白嗎,今天這局是我設(shè)的嗎。他不知道,自從田大柳小柔帶回來后,一顆心早就放在了她的身上,他巴不的能夠早點替柳小柔伸冤,剛才聽到冷無為要打她二十大板,心里更是擔心,雖然知道是假的。好不容易忍受煎熬等到這個時候,當然興奮了。還好,童維和皇甫遠正在氣頭上,沒有注意田大的反常舉動。 冷無為瞪了田大一眼,道:“傳證人……”,田大的心事都放在了他的小柔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冷無為。 這時一個老書生的模樣的人來到了大堂上,跪下道:“小民見過老爺大人?!崩錈o為看了看后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憑什么為柳小柔做證?。俊?/br> 老書生道:“小民名叫宋三,讀過幾年私塾,知道一些圣人的話,也識的一寫字,本來小民也想靠科舉做個官,可惜書沒有讀完,家里也沒有錢,小民便找了本,想學學算命的本事,人家都說算命能掙大錢,于是……” “行了!你能不能講點重點的,別老提你那幾件破事,我和幾位大人沒有閑工夫聽。”冷無為氣道,心里更是罵道:好你個田大,給你錢叫你找假證人,居然給我找來這種人,等案子結(jié)束后,瞧我不好好“開導開導”你。 宋三道:“大人,我這就說到重點了。當時,我算命算的是什么都不準,有一回我明明給別人算的是要生男孩,可結(jié)果大人你知道是什么嗎?那大人和小孩一起死了,是難產(chǎn)死的。那婦女的家里人找我算帳,我就和他們說,生出來的肯定是男孩,要不信你們把孩子拿出來看看,我宋半仙有沒有說錯。結(jié)果我的攤子被砸了,大人您說我冤不冤啊,他家難產(chǎn)死了人,是男是女不知道,那關(guān)我屁事,憑什么砸我的攤子……” 冷無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氣道:“你能不能說重點,你憑什么為柳小柔做證???” 宋三道:“大人,小人這就要說到了,我算命是干不成了,生計又沒有著落,正在這時柳掌柜的找到我叫我到他那里去做帳。我想這是個好差使,于是就跟著去了,然而好景不長,柳老板就出事了,我清楚的記得那一天,薛公子帶了衙役將掌柜抓了起來,說他造反。之后,飯館也沒了,我也被趕了出來,想想掌柜對我的好處,小姐喊冤告狀,如果我不來做證我還是人嗎?” 冷無為點點頭道:“你說的和柳小柔所說竟也相似,看來這其中必有蹊蹺。” 這時田大道:“大人,堂外還有人做證,說明柳掌柜是冤枉的?!?/br> 冷無為道:“好吧,叫他上來吧。” 一個年輕人帶到堂上,那年輕人最顯眼之處就是臉上有一顆大痣。冷無為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憑什么為柳小柔做證?。俊?/br> 那年輕人道:“小人以前是這里的衙役叫胡明,因犯了點事被革去了衙役的差使。上次抓柳掌柜的時候,小人也在場,薛公子對我們說,只要干好了就重重有賞,小人一時被蒙蔽了良心竟也干了這缺德事,還望大人寬恕?!?/br> 此時宋三接著道:“大人,小民想起一事不能不稟告大人,當時他們抓人的時候,小人就躲在帳房的桌子底下,而這位小哥我記的就是抓柳掌柜的人,我記的這么清楚就是因為他臉上有這么大的記號……”宋三還沒有說完,胡明就接道:“大人小人也記起來了,那時桌子底下好象有一個人,當時小人想看看那躲的是誰,可薛公子說,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咱們就走吧,小人也不想搞出其他事也就沒有查看……”宋三接道:“大人,我還親眼所見,那薛公子給每個衙役十兩銀子……”胡明搶道:“沒錯,小人可以做證。小人曾問過其他衙役會不會出什么事,其他人都說薛公子都已經(jīng)買通知府老爺不會有事……”宋三和胡明兩個人“雙簧“唱上了,冷無為根本就沒有要阻止的意思,皇甫遠苦于怕童維抓住把柄不敢說話,而童維則是樂觀其成,心里高興極了,一點都沒有在意這里面的破綻。而薛良則是在“雙簧”下沒有插嘴的份。 林韻詩看這情形笑道:“我就說他沒那么簡單吧,你們看出這里的名堂沒有啊?!?/br> 楊雪兒道:“我總覺的這兩個證人好像已經(jīng)安排好了的,你們認為呢?” 林飛道:“我也看出來了,他們配合的太熟練了。” 林韻詩笑道:“這肯定是冷無為安排的,他可真夠大膽的,如果被皇甫遠和童維察覺了,那……” 楊雪兒道:“我們還是再看看吧?!?/br> 此時,兩個雙簧已經(jīng)在爭論了,胡明道:“據(jù)我聽其他衙役所知,薛公子誣陷柳掌柜時給知府一千兩銀子,根本不是你說的那個數(shù)……”宋三搶道:“你說的不對,據(jù)我所得知薛公子給知府兩千兩的銀子,并且還讓知府給他辦了證明說明是他花銀子買的……”胡明道:“你說的不對,我親耳聽見說的是一千兩不是兩千兩……”宋三急道:“我親眼見到是兩千兩,不是一千兩,肯定是你聽錯了……”冷無為一聽,怕二人再說下去就要穿幫了,準備拍驚堂木阻止他們,可就在這時,薛良站起來喊道:“大人他們是在冤枉我啊,我沒有送給前知府一千兩或是兩千兩,而是整整三千……”話還沒有說完,整個大堂一片寂靜。而他自己身子一松跪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