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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火爐撤離,加大火力!”不用等周明恪吩咐,喜公公便下去安排了。 早在她箭矢一般沖出去時,周明恪眼疾手快將她撈入懷中,強行帶走。 火力果然加大了,烈火熊熊燃燒,大廳中熱浪熏天,黑煙彌漫,器物不堪火力的重壓,折腰一般噼里啪啦地炸出破碎的聲響。 阮煙聽在耳朵里,眼淚簌簌而掉落。胸腔里躥起一把烈火,燒得整一顆心火辣而疼痛,顫抖著,搖搖欲墜,好像隨時會破裂。 哭夠了,也累了。阮煙扯著嘴角,低聲嘲道,“你若真有心補償我,就放我出宮吧。” 第50章 周明恪的回答毫無懸念, 他說,不能。 阮煙氣結(jié), “為什么?你毀掉天鈞輪, 斷我返回故鄉(xiāng)的路, 現(xiàn)今說好的補償,卻連出宮都不能允我,周明恪, 你究竟想干什么!” 長期屈服暴君的yin威之下, 她的抗壓能力和心理承受力明顯加強, 若換是一般人,是不是早就氣瘋了? 面對她的質(zhì)問,周明恪目視前方,橫抱著她穩(wěn)步前行,“朕要你的陪伴?!?/br> 阮煙恨極, 出言嘲諷,“你是巨嬰么,需要陪伴這個理由如此冠冕堂皇!你是帝王,你想要誰陪伴, 一呼吁便有成千上百的人爭搶著表現(xiàn)!他們每一個都比我好, 比我忠心, 比我敬慕你, 為什么你不去找別人,就非要找我?” 周明恪腳下一頓,垂眸瞥了她一眼, 抱著她的手臂收緊了,低聲道:“朕會對你好的。” 阮煙只覺得他神經(jīng)病,莫名其妙。她掙扎不得,不勤于修剪的指甲留得很長,這時派上了用場。她摳住他的脖頸,深深一抓。 紅痕細長,稍微破了皮,冒出了血珠兒。 撓完了,她也震住了,換做平時,她怎么敢這樣做,這是犯上……震驚的是,他眉頭皺起,說明感覺到疼痛,可是他卻沒有發(fā)怒,連呵斥也沒有。 她垂下眼眸,“我不喜歡你?!?/br> 終于大膽地向他吐露心聲,“我不敬慕你,也不忠心于你,那些關(guān)切的話,愛慕的話語,都是我騙你的,違心的。我厭恨你都來不及,怎么會喜歡?我不想掩飾了。你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以來,第一個,也是唯一的那個,最厭惡,最憎恨的人。為了擺脫你,離開這個鬼地方,我拼命忍耐,甚至卑躬屈膝,自稱為奴,或諂媚奉承,這些都只是保命?!?/br> 她認真而鄭重地說:“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br> 他終于不能裝作聽不見,他停頓下來,不再向前走。 “我恨你曾經(jīng)要殺害我,我恨你將我困在這個皇宮,我恨你對我的惡劣苛待,恨你高高在上隨便一句話就能了結(jié)我的性命左右我的運途。今日你斷我所有的后路,我真的恨你,恨你不能好死?!?/br> 阮煙已經(jīng)豁出去了?;氐皆瓉淼氖澜绲脑竿呀?jīng)落空,以后也不可能再有機會。而最后僅存的,想要離開皇宮的愿望也不被應(yīng)允,不能實現(xiàn)。五年的忍受,終于到了頭。 她沒法想象一輩子都待在深宮里,跟厭恨的人白頭,跟厭恨的人生孩子是什么場景什么感覺。 五年都難以忍受,何況是一生呢? 總是屈于他的yin威之下,總要腆著臉小心討好,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要了自己的命。這種卑微沒尊嚴(yán),日夜謹(jǐn)慎,如履薄冰的生活,誰要? 如果不能離開,無法擺脫,那不如他一劍了結(jié)來得痛快。 阮煙做了最壞的打算,到最后,無非就是一個死字。 “朕不知,你這樣恨朕?!敝苊縻∶嬲趾铄涞捻永淅渥⒁曋?。 阮煙無所畏懼地抬眼與他對視,“你之前不知,是因為我從不說。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了,怎么樣,你還想留住我么?”末尾的一句,其實是想問,他會殺了她嗎。 周明恪冷笑,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附耳道:“朕怎么會殺你?朕當(dāng)然還是會留住你,要你給朕生龍嗣?!?/br> 某個嬤嬤說的一句話,猶如圣祖名言一般,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里,只要生了孩子,那女子就不會再跑,就會收心,放棄一切,從此相夫教子。 阮煙氣得發(fā)抖,這無恥,這混蛋,竟還要把她當(dāng)做生育工具?她怒到極點,揚手往他瘦削的俊臉狠狠摑了一掌。 啪地一聲脆響,兩人都怔忪了。 周明恪臉色鐵青,將她放了下來,拽起她的手臂拖著走。 他手勁很大,抓得她手腕發(fā)紅,留下很深的痕跡。 他步幅很大,毫不遷就她,將她拽入飛鸞宮,拋入拔步床,胡亂剝?nèi)チ艘律眩缫活^發(fā)癲的狼,發(fā)狠地要她。將她困在床帳中,一整日不能逃離。 海棠紅色的綃帳內(nèi),是他粗重的喘息怒吼,混雜著她的低泣哭喊聲。 飛鸞宮外的一干宮侍皆伏低了頭,身子緊繃。 待到深夜,那場激烈的歡愛終將停歇,宮人魚貫而入,收拾床榻上的狼藉。 周明恪見她由宮人穿戴整齊,便對外吩咐,“去請何太醫(yī)?!?/br> 那廂何太醫(yī)正熟睡著,就被侍衛(wèi)撈了起來,正生悶氣呢。面上擺出一副恭謹(jǐn)?shù)臉幼觼淼斤w鸞宮,當(dāng)聽到皇帝說診喜脈時,驚訝得掏了掏耳朵,不客氣地笑道:“皇上啊,這喜脈,是您想診就能有的嗎?” 見過急迫要孩子的人,卻沒有見過剛云雨了一番,就馬上來問喜脈的。 周明恪抿緊了唇,面無表情地下達命令:“開一些利于備孕,促使孕育的藥。朕要在一個月內(nèi),聽見喜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