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真的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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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誰敲的門,祝今今都感謝他,感謝到涕淚橫流,只想大喊一句恩人。 “兄長,我可以進來嗎?” 是江宣鈺的聲音。 祝今今覺得江宣鈺的聲音本來就已經(jīng)好聽到讓人耳朵懷孕,如今更是悅耳,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簡直是來救她命的。 他敲門時,江宣鄞剛射完不久,他拿起自己掉落的外裳,將祝今今的身體裹得嚴實,才回了一句:“可以。” 聲音里滿是情欲的味道,即便不是江宣鈺這般對聲音異常敏感的音修,也都能聽出來。 但里頭的畫面,可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他推開門,空中充斥著情欲的味道,還縈繞著一縷若有若無的幽香。他自然記得這個味道,是祝今今身上的香氣。不過他站在門扉旁,離二人極遠,自然也不能看見那白玉蓮臺上殘留的yin靡痕跡。 只是光這味道,已經(jīng)足夠引人遐想了。 祝今今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連滾帶爬跑下白玉蓮臺抱住江宣鈺的大腿,懇求他帶自己離開。 “情毒沒有這么容易解,至少要陰陽交合上叁天叁夜……”江宣鈺面上仍舊是那副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我想祝姑娘已經(jīng)到極限了,是不是換個人來比較好,畢竟冼鏡大典也已迫在眉睫?!?/br> 祝今今眼含熱淚,拼命的點頭,搶在江宣鄞前面大喊道: 嗚嗚…說的太對了!江道友,快點換個人吧,合歡宗的女修士也經(jīng)不起他這樣cao的啊……我真的吃不下了……真的……話都說到這里,祝今今臉皮本就不薄,如今也覺已經(jīng)不剩什么臉面了,又補了一句。 “xue都要被干松了啊…!” 江宣鈺:“……” 江宣鄞垂眸看她,似是有些困惑她為何這般說話。 “沒松…還是很緊?!彼粗=窠裾J真地告訴她。 他這話一說,輪到祝今今和江宣鈺同時無語了,祝今今有些尷尬,沒有回他,只裹緊了身上的外裳,便小心翼翼的往長階的方向挪動身子。 “宣鈺,我只要她?!苯磳暤溃曇舾裢夂V定。 這到底是怎樣一場鬧??? 江宣鈺忍不住笑出聲,好一會才緩過來道: “那兄長可得悠著點,她不過一個煉氣六層的小修士,哪里禁得住你這般靈氣的灌溉……姑且令她歇歇吧,明日我再帶她過來好么?” 江宣鄞沒有立刻回答她,只是朝她看來,想說些什么,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躊躇半晌,眨了眨眼,像只害怕被拋棄的幼貓一般極輕的說了一句:“喜歡你……” 心被什么柔軟的東西一下子抓住。 唔……祝今今又沒有骨氣的繳械投降了。 “嗯~我也很喜歡宣鄞呢~”她伸手輕撫他的臉,柔聲哄道,“但是我真的很想休息,我明天再來找你好么?我答應(yīng)你,一定會來的。” 祝今今貼上去,又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聲音軟軟嬌嬌的:“好不好?” “好?!苯葱α艘幌隆?/br> 這笑容,如霽月清風(fēng)的,一下子吹進祝今今的心里。 心跳漏了兩拍。 她不免又有些好奇了,既覺得他什么都明白,又好像對一切都不甚懂。究竟天鏡門是個什么樣的地方,才會養(yǎng)出他這樣的性子。連喜歡……是怎么樣的感覺不明白。 被她哄騙了做了那種事,便覺得那樣是喜歡了。 她可能真的是個壞女人吧。 腳軟得厲害,祝今今怕自己多走一步都會踩空,七十二層長階自然是不要指望她走了,好在江宣鄞看了出來,用鏡術(shù)將她送到了江宣鈺面前。 祝今今沒站穩(wěn),身子往前一栽,將江宣鈺抱了滿懷。 香氣撲鼻而來,不經(jīng)意錯開的視線窺見她身上許多曖昧的印記,寬大的衣袍雖遮蓋她大部分曲線,但還是不難從衣褶中描摹出她纖細的柳肢,豐盈的rufang…… 江宣鈺頓時臉黑得像是涂了層墨水。 “抱歉抱歉,腳滑了一下……”祝今今訕笑的道歉,忙忙松開攥著江宣鈺衣襟的手。她雖然一直都想占他便宜,可這次。天地可鑒,她當(dāng)真不是故意的。 江宣鈺睨了她一下。 她的確很漂亮,但修真界也不是沒有比她更漂亮的。 若說有什么出彩的……也沒有。 他的確是因為覺得她和先前那些女修不同,才違了葉如霏的意,選擇了她。 可真當(dāng)兄長在她面前變得這般不同時,他又覺得的不可思議來。 是因為這香氣? 亦或是別的什么…… 視線再次落在祝今今身上時,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眼底竟染上了幾分笑意。 “祝姑娘隨我來吧,我先帶你去換身衣裳。” “好的好的?!?/br> 祝今今忙忙點頭,裹著江宣鄞的外衫就這么出了門,現(xiàn)在她只想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后睡個美美的覺,至于現(xiàn)在這外衫下面是什么光景……她已經(jīng)不想再想了。 偌大的室內(nèi)又恢復(fù)空寂。 每一面鏡子都恢復(fù)如初,空明澄澈,未見半點倒影。 江宣鄞穿過水鏡,到了方才的寒池旁,撿起方才祝今今落下的衣物。 祝姑娘…… 聽到宣鈺喚她祝姑娘時,他才恍惚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忘記問她的名字了。 但他有預(yù)感,他會喜歡她的名字。 “喜歡。” 他如囈語般低喃,頷首輕輕嗅了嗅手上殘余的屬于她的香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