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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約我?”從嘉睨他。 晏書賀見她這樣,格外認(rèn)真的說:“這你都看不出來?我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我想約從嘉’這五個字。” “切——” 從嘉扯唇輕嗤,聲音不大不小的嘀咕:“消失的時候一聲不吭,偶遇了又想到還有我這個人。以為我是酒店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br> 聞言,晏書賀饒有興致:“那我倒是沒見過你這么漂亮的餐廳?!?/br> “少花言巧語?!睆募纹擦讼伦?,“有事兒?” 晏書賀:“帶你跳傘,去嗎?” “十二月去跳傘,這么冷的天?!睆募伟櫭?。 晏書賀輕嘖:“最近跳傘的特別多,況且——明天可是我翻遍了天氣,在這段時間里找出的最適合跳傘的日子,就是為了約你。” 從嘉感覺喉嚨有點(diǎn)干,傾身提起杯子抿了一口:“那你想著吧?!?/br> 這話有些耳熟。 晏書賀撓了下眉解釋:“你前段時間不是在忙工作,我就沒敢找你,發(fā)個消息還得成天守著,生怕落下你的回復(fù)?!?/br> “更何況跳傘,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從嘉狐疑扭頭:“我什么時候說了?” “你第一次去俱樂部,前臺問起還喜歡什么活動的時候,你自己說想冬季跳傘?!标虝R對上她的眼,目光直白。 這話將從嘉忘記的那段記憶再度勾回。 她當(dāng)時的確說了,只不過是不是隨口胡謅,眼下也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 她詫異的是,晏書賀居然真的會去看玩家感想:“難道你每個玩家的評價都要看?” 晏書賀:“為了生意,當(dāng)然?!?/br> “不過建議到底聽不聽,我分人?!?/br> 聽到這句話,從嘉眼睫微顫,看向他的視線都有些不自在。曲又寧的酒后胡言再度浮上心頭,就差那么一點(diǎn),從嘉就要問出口——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但她還是忍了忍,將這話咽了下去。 這會兒已經(jīng)快十點(diǎn)半,晏書賀離開前,將餐桌上的東西收拾干凈,又把碗筷放進(jìn)洗碗機(jī)。做完這些,他才跟始終沒表態(tài)的從嘉約好時間。 等他走后,偌大的房間再度安靜下來。 從嘉盤腿坐在沙發(fā)上,視線緩慢的挪動到門口膠著,過了好久,花花在她身側(cè)叫了一聲,從嘉才逐漸回過神。 那刻,她腦海中凌亂的思緒也緩緩分明。 剛才沒敢問出那句話,大抵是怕聽見他說:“還能為什么,我們不是朋友嗎?!?/br> 這樣的回復(fù)明顯很正常,可從嘉后知后覺的在此刻意識到,她其實(shí)并不想聽到這樣的回答。 至于緣由,她也說不清楚。 大抵是今晚有些醉了,否則又怎么會跟晏書賀說那些話。 “傻花?!?/br> 從嘉垂下眼嘀咕,伸手戳了戳花花的耳朵。 屋里除了花花的回應(yīng),再無別的聲響,她第一次感覺到有些孤獨(dú)。 - 周五下午。 從嘉收到了美術(shù)組那邊的郵件,大致內(nèi)容不變,還是像之前宣傳海報時候那樣,提了幾個建議。她拿了小本將要點(diǎn)記下,又跟對方溝通好什么時候出圖。 吃完飯,從嘉洗了個澡趴在床上,在日歷上做著標(biāo)記。 畫到下周二,她的筆尖微微停滯。 想到晏書賀約定的時間,從嘉最終還是跳過了那天沒安排工作。 正算著日子,從嘉聽到手機(jī)在旁邊震動,她翻了個身,看著花花抬腿將枕頭旁邊的手機(jī)抵了抵,幾下滾到她跟前來。 拿起手機(jī)的那瞬間,花花也熟稔的貼著她的胸口躺下。 從嘉揉著它的腦袋接通:“晏書賀?” “爺爺摔傷了?!?/br> 從嘉驟然坐起身,花花直接落在床上,抬眼看她,從嘉卻沒什么心思搭理它,皺眉問:“怎么會摔傷呢,現(xiàn)在在醫(yī)院嗎?” “在中心醫(yī)院?!标虝R吐口氣,“剛醒來就說想見你,我沒辦法只能給你打個電話?!?/br> 晏老爺子的確是對從嘉很好。 或許是晏家女孩兒少,所以也拿從嘉當(dāng)親孫女疼著。 眼下聽晏書賀這么說了,她自然坐不住,匆匆忙忙起身翻了件大衣往醫(yī)院趕。直到上車以后,從嘉才反應(yīng)過來,晏老爺子怎么在這個時候要見她。 這念頭只在她腦海中停留了一瞬。 將車停在醫(yī)院門口,從嘉握著手機(jī)大步往里走,剛走進(jìn)門,就看見從電梯里出來的晏書賀。 她松了口氣,快步迎上去:“爺爺怎么會突然要見我?” “他……剛知道你跟晏則安離婚的事情。”晏書賀的情緒看上去并不明朗,邊說話邊低斂著眉按下電梯按鈕,“可能接受不了,傍晚就在樓梯摔倒了?!?/br> 那次聚餐之后,從嘉就再沒留意過晏家的事。 后來離婚,就更不怎么在意了。 直到現(xiàn)在她才知道,原來十月初晏老爺子就出了國,前兩天才剛剛回來。 老年人不怎么會在網(wǎng)上看東西,于是便不知道前些天從嘉跟晏則安付雅的那場鬧劇。 今天中午,晏老爺子想著好久沒見她,就讓三房的小兒子給從嘉打電話,誰知小孩子不知情,直接就說了晏則安和從嘉離婚的事情。 晏家百年基業(yè),兒女婚嫁之事向來開明,彼此有意你情我愿才作數(shù),從未有過強(qiáng)迫聯(lián)姻這一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