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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又在她腦子里蹦迪:“一夜過去了,無事發(fā)生,你能不能有點用?!” 溫眠不理,繼續(xù)悠閑的等。 系統(tǒng)的機械音里帶著痛心疾首:“過去這么久了,我們連兇手的一根毛都沒摸到?!?/br> 溫眠沉默。 系統(tǒng)再接再厲:“你不急嗎?你不急嗎你不急嗎?” 溫眠無語,被系統(tǒng)吵得沒法,她起身朝里間走去。 霍津南在里面拿衣服,如果沒猜錯,現(xiàn)在是在—— 啪嗒,里間門沒鎖,溫眠把門推開。 視線和正在換衣服的霍津南對上,霍津南已經(jīng)脫了上衣,上半身線條流暢,看著單薄但其實肌rou結實,往下是性感的人魚線。 如果不是溫眠突然推開門,霍津南是準備脫褲子的。 “你干嘛?” “有人想看?!睖孛弑е?,這個“人”自然是系統(tǒng)。 系統(tǒng)已經(jīng)開始歡呼:“哦你急了你急了。” “這里除了你還有其他人?”霍津南再次被氣笑,要不是溫眠眼里沒有一絲情緒,他都要覺得對方是饞他身子了。 抬腳跨過地上的“飛鳥集夏秋款高定”,霍津南從衣柜里隨意拿了一套衣服扔給溫眠:“還看?” 他語氣已經(jīng)有些冷了,大少爺終究是有脾氣的,即便昨晚共患難過,也不代表他們就是朋友了。 “你生氣了?”溫眠遲疑著問道,手里抱著衣服,“倒也不必,你對我來說沒有吸引力,你要是覺得吃虧,我換衣服隨便你看?!?/br> 聞言,霍津南閉了閉眼,身體直起一些:“你確定?” 溫眠沒回話,直接以行動證明,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一邊,她開始接扣子。 第一顆,第二顆,白皙的皮膚逐漸裸露出來。夏季的尾巴,窗外陽光正盛,霍津南剛才忘了拉窗簾,此時陽光正好照射到溫眠身上。 白皙的皮膚染上了一抹粉色,溫眠低著頭,纖長的睫毛在下眼瞼上投下一抹陰影。 霍津南不知不覺屏住了呼吸。 到第三顆扣子,休息樓外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打鬧聲?;艚蚰匣剡^神來,立馬走到窗邊,唰地一聲拉上了窗簾。 溫眠抬眼看去,霍津南撇過頭:“出去?!?/br> 溫眠:? “算了?!被艚蚰匣氐揭鹿袂霸僮チ思路?,很快從里間出了門,“你用這里?!?/br> 他去外面換。 “哈,他肯定是害羞了?!毕到y(tǒng)固執(zhí)的認為霍津南剛才是“落荒而逃”,“果然美色誤人?!?/br> “對,”這話溫眠愛聽,她把換下的衣服扔到一邊,“溫漁就是最好看的?!?/br> 系統(tǒng):? 你好像有那個大病,這么喜歡溫漁,自攻自受去吧你。 兩分鐘后,溫眠理著T恤下擺出了房間,霍津南也換好了衣服。 見溫眠穿著自己的衣服出現(xiàn),霍津南難得有一絲不自在。 他的衣服寬大,溫眠穿在身上,有一種難言的誘惑。 “愣著干嘛,走啊?!睖孛呗氏瘸隽诵菹⑹遥X得男人磨磨唧唧的真麻煩,“上課了。” 霍津南沉默跟在身后。 走到一半,許是覺得褲子過長,溫眠干脆彎腰把褲腿挽起來,直接挽到膝蓋之上大腿的位置。 上身是松垮垮的條紋T恤。 溫眠埋頭欣賞了一陣,竟然覺得還不錯。 霍津南和溫眠不是一個班,溫眠在四班,霍津南在一班,從電梯出來,最先經(jīng)過的是四班。 溫眠和霍津南一前一后走在一起的身影被許多人看到。 特別是衛(wèi)護,他就偶然看了眼窗外,就見溫眠和霍津南好似很熟稔地說了些什么,隨后溫眠進了門,霍津南朝一班走去。 找了個借口把老師糊弄過去,溫眠回到自己座位,能感受到衛(wèi)護盯著她灼灼的目光。 “看什么看。”她輕飄飄一眼,“男朋友style,你羨慕?” 衛(wèi)護沒說話,他記得這件衣服,霍津南曾經(jīng)穿過。 所以溫眠和霍津南,關系真的很好? 衛(wèi)護怎么想的溫眠不知道,也不感興趣。倒是下課去接水的時候,隱約聽班里其他人在八卦。 “聽說周墨姮醒了,今天已經(jīng)回學校上課了。” “是嗎?我還以為她傷的很重?!?/br> “這次傷得重的可能是杜萊吧,聽說這兩天都沒來學校?!?/br> “那我不管,杜萊就是欠教訓,也不知道周墨姮這次會不會指認杜萊。” “大概率不會,周墨姮多膽小你又不是不知道?!?/br> …… 聽到這里溫眠暗自點了點頭,這句話沒說錯,周墨姮膽子確實挺小,以前杜萊欺負她那么多次,她從沒反抗過。 這一次,更是直接跳樓了。 還是當著霍津南的面。 想到這里,溫眠眼神暗了下去。 此時教學樓樓頂上,即便夏天已經(jīng)接近尾聲,吹來的風還是帶著熱度。 霍津南站在陰涼處,視線緊隨著站在天臺上那人。 是一個瘦小的女孩,穿著紅裙子,露在外面的皮膚全是傷疤。 “你想做什么?”霍津南問。 周墨姮回過頭,寡淡的臉上一片死寂:“她們嫌棄我,傷害我,這世上沒有我的容身之地?!?/br> 霍津南內(nèi)心一動。 “她們都該受到懲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