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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br> * 深夜十一點,人聲鼎沸的酒吧里燈光絢爛,隨處可以聽到碰杯的聲音。 卡座一角隱約坐著個人,隔絕了四周若有若無的視線打量,他沉默舉著杯。 霍津南身高腿長,隨便一穿也顯得很好看,最主要的是他身上常年富養(yǎng)所帶來的矜貴氣質(zhì),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人和其他的人不一樣。 這氣質(zhì)吸引人,也拒絕人。 杯里的酒再次被一飲而盡,霍津南放下酒杯,額前的碎發(fā)遮擋了他的眼睛,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把酒錢結(jié)了,霍津南獨自一人出了酒吧。這間酒吧并不出名,是霍津南下了飛機后隨意坐車選的,位置有些偏僻,來往的大多是附近的學(xué)生和一些混混。 霍津南不在乎這個,他只是想找個地方喝酒。 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十一點多,明天還要上學(xué),霍津南準(zhǔn)備叫車回家。 迎面走上來一群人,領(lǐng)頭的人從霍津南面前路過,狠狠撞了霍津南肩膀。 霍津南擰眉,抬眼看去,一群膀大腰圓的……垃圾。 “看什么看,你那是什么眼神?” 領(lǐng)頭的人叫阿吉,此時兇狠瞪著霍津南,滿臉橫rou。 他是附近這一片的地頭蛇,平時就靠欺壓良民為生,時不時帶著幾個“兄弟”到處巡查,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人可以給他“借”點東西。 此時仔細(xì)一打量霍津南,隱隱來了點興趣——這好像是頭肥羊。 “喂,小兄弟,”阿吉露出絲笑,“一起玩?。俊?/br> 霍津南沒說話,只理了理肩膀的衣服,拿起手機準(zhǔn)備叫車。 這個行為無疑會惹惱阿吉,阿吉伸手一推霍津南肩膀:“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敬酒不吃吃罰酒!” 霍津南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見阿吉一指他,朝身后的人比劃了一下:“兄弟們上,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 霍津南:。 這場架來的猝不及防,甚至有些莫名其妙,霍津南也不知道,他就是回個家,怎么還打上架了。 煩死了,他把手機重新收好,側(cè)身躲過阿吉打來的一拳,直接一腳踢阿吉腰上。 身材比例這時候顯現(xiàn)出來,當(dāng)他出腿的時候,那腿筆直纖長,他站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力度與美感共存。 借著這股力霍津南順勢騰空而起,解決了身后一人。 只是阿吉人多,大概十來個,全是社會底層摸爬滾打長大的,下手都陰狠。即便霍津南身手不賴,也有被偷襲成功的時候。 一場架打了十多分鐘,隨著最后一拳出去,霍津南舒一口氣。 此時現(xiàn)場除了他,其余人全部呻.吟著倒在地上,身上紛紛掛了彩,不少人臉上帶血。 霍津南隨意看一圈,伸手解開襯衣上兩顆紐扣,鎖骨完全露了出來,讓自己散散熱。 他今天白天和幽蘭夫人告別時穿的是專門訂制的西服,下了飛機直接去的酒吧,沒時間換。 西裝打架不方便,他挨了好幾下,阿吉還玩陰的掏出把刀,他手背上有一道明晃晃的劃痕。 鮮血從傷口上溢出,霍津南滿不在意的看一眼,也沒了叫車的想法,轉(zhuǎn)身朝前走去。 在他身后,阿吉掙扎著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你讓我做的事我都做了?!?/br> “恩?!辈贿h(yuǎn)處的過街天橋上,溫眠一手撐著圍欄一手接著電話,“我知道了?!?/br> “那行,你讓我們收拾的人我們收拾了,我們自己也損失慘重,你看這錢——”最后幾個字阿吉沒說出口,但話里的意思誰都懂。 “加錢是吧?可以?!睖孛吆眯那榈膽?yīng)到,接下來該她上場了,沒時間和阿吉糾纏,“翻一倍打給你?!?/br> 掛了電話,溫眠從一邊下了天橋,朝霍津南離開的方向追去。 這邊偏僻,越往里走人越少,基礎(chǔ)建設(shè)也挺落后,要不是親眼所見,霍津南都不知道這世上還有這么窮的地方。 他站在路口,左右長街古老,街邊的路燈也昏黃,在他眼里,這一切都是暗的,顏色介于黑灰之間。 直到一陣輕巧的腳步聲傳來。 霍津南偏頭,右邊的巷道里緩緩走出一個人,夜色濃重,那人穿著白裙,裙擺隨晚風(fēng)而動。 手里捧著一束花,不多,小小的一束,最中間那一朵開的正艷,嬌翠欲滴的紅色與捧花的人相得益彰。 淡妝濃抹總相宜。 霍津南對身邊的人及事物通常都不在意,一個班的同學(xué),上了一學(xué)期的課,他也不一定記得對方的臉。 不是臉盲,只是沒必要。 無關(guān)緊要的人,記下來也沒用,浪費腦子的儲存空間。 踢踏,踢踏…… 腳步聲越來越近,霍津南無端緊張起來,在他看來,這片充滿壓抑與黑灰的地方,陡然有了顏色。 是紅色與白色。 周圍好像都亮堂了起來。 溫眠捧著花目不斜視的走著,心里一步一步計算著時間,等她剛好從霍津南面前路過的一瞬間,她忽的轉(zhuǎn)過頭,看了霍津南一眼。 眼里先是閃過一抹詫異,似乎是在驚訝這人為何臉上身上帶傷,看起來這么狼狽,接著詫異散去,只剩下一絲毫不在意。 就好像霍津南并不能引起她的注意,因為在她看來霍津南平平無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