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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管家:“摔了一跤?”王爺莫不是因為這不高興? “你們兩個是怎么保護的蘇夫人,還能讓蘇夫人受傷?”褚管家看著兩個侍衛(wèi)責備道,這派著侍衛(wèi)都傷到了,要是沒侍衛(wèi)跟著…? 難怪王爺會生氣了,畢竟目前就只有蘇夫人的接觸能讓他不犯病。 兩個侍衛(wèi)低頭認錯,一點兒也不反駁,總之剛剛發(fā)生的一幕只能爛在他們心里,決不能說給第二個人知道。 蘇素:“褚管家,不怪他們,不是他們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的?!碧K素趕緊開口替他們解釋。 褚管家:“蘇夫人,還是先回后院吧,王爺吩咐府醫(yī)候著了,請?!瘪夜芗艺f著,還不忘點明是王爺吩咐的。 言下之意就是,對于蘇夫人您的傷,王爺也是萬分關心的,雖然王爺沒有說出來,但是他做了啊,特意讓府醫(yī)來看你。 蘇素:“妾身在此多謝王爺了?!?/br> 一行人又回了蘇素的院子,府醫(yī)已經(jīng)在候著了,先替蘇素把了脈,又詢問了摔傷的地方,讓白芷她們瞧了后匯報一下摔傷部位的皮膚顏色,有沒有傷口之類的。 最后得出了結論,蘇夫人傷勢不嚴重,就是左側肩胛骨有點兒撞傷,略微有些青腫,也不必吃藥,只需要涂一些膏藥就好。 交代蘇素好好休息后,褚管家又向前院走去。 褚管家到前院的時候鄷承燁正坐在書房里看書,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自然,和平時沒有什么兩樣。 唯獨一直跟著的臨云和褚辰知道,王爺看的這一頁是從進書房后就看起的,都快有小半個時辰了,與其說是王爺看書看的認真仔細,不如說王爺?shù)男乃几揪蜎]在書上。 褚管家:“王爺,老奴有事稟報。” 鄷承燁如夢初醒,看著褚管家時都有一瞬間的茫然,不過隨即便恢復清明:“褚叔有什么事就說吧?!?/br> “蘇夫人已經(jīng)回府,府醫(yī)也已經(jīng)替蘇夫人診治,蘇夫人的傷不嚴重,府醫(yī)說只需要上幾天藥就好?!瘪夜芗野阎案t(yī)交代的話又說了一遍給鄷承燁聽。 鄷承燁:“褚叔,她的事本王不在意,褚叔不必特意說給本王聽,如果沒事,褚叔去忙吧?!编暢袩詈茏匀坏穆犕?,然后翻了一頁書后說道。 褚管家:“???”如果真的不在意,您怎么會吩咐老奴請府醫(yī)過去?且,若是不在意,老奴開口第一句您就該打斷老奴的話了,哪還由著老奴說完。 所以,自家王爺為什么要這么別扭呢?想不明白。 褚辰臨云:“……”王爺您真的不在意嗎?要不怎么在聽了蘇夫人沒大礙后就翻書了呢? 當然,作為鄷承燁貼身的左臂右膀,他們是不會說出來的。 褚管家也不點破自家王爺?shù)男e扭,告退了。 夜里,萬物寂靜,唯有草叢里的蟋蟀和樹干上的蟬鳴演奏家還時不時的發(fā)出“美妙而動聽”的音樂聲。 蘇素躺在床上早已熟睡,白天折騰了一整天,中午也沒能睡午覺,早就累了,右側位躺著,背后墊了軟枕,以防壓到受傷的位置。 這姿勢睡久了肯定不舒服,但是蘇素此刻已經(jīng)進了深度睡眠,早已忽略了這個睡姿究竟怎么樣。 蘇素在睡夢中又夢到了白天的那一幕,她和鄷承燁撞在一塊,一切都是那么的狗血,天雷滾滾。 然而后面的劇情就變了,她特別特別真誠的道歉,然而鄷承燁并不有理會她的道歉,更沒有說讓她回府的話,只是那么冷冷的盯著她,她就像一只被盯住的獵物一樣,瑟瑟發(fā)抖。 然后,鄷承燁開金口了。 鄷承燁:“敢占本王的便宜,讓本王失去初吻,讓本王配不上語顏,你罪該萬死,臨云,賜她一杯毒酒?!?/br> 鄷承燁話音剛落,臨云的手里就多了一杯酒,臨云臉上滿是猙獰的笑:“蘇夫人,乖乖的喝了這杯酒吧,放心,一杯下去,你就不會再有任何的痛苦了?!?/br> 蘇素拼命的往后躲,試圖躲開那杯酒:“不,不,我不喝,我不喝,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我不喝……”蘇素一邊吼著一邊后退。 突然退無可退,原來是褚辰抓住了他,一臉的恨看著她:“都是因為你才害的王爺沒了初吻不純潔了,你該死?!?/br> 這時候臨云也追上來了,一手捏住蘇素的下頜,哪怕蘇素瘋狂的搖晃著頭也沒用,那杯毒酒還是一點一點的流進蘇素的嘴里。 蘇素:“不要,不要,我不喝,我不想死……”床上的蘇素突然呢喃出聲,滿頭大汗。 白芷睡在外間突然驚醒,趕緊沖進來就發(fā)現(xiàn)蘇素夢魘了,立刻蹲在床旁小聲喚著蘇素:“夫人,夫人您醒醒,沒事的,都是夢,都是夢。” 突然,睡夢中的蘇素猛然睜開眼,看到白芷在的時候立刻坐了起來,然后雙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臉上,手上,腿上摸了摸,還好還好,她還活著,謝天謝地。 白芷:“夫人,您怎么了?是做噩夢了嗎?”看著蘇素緩過來了,白芷倒了一杯水過來,遞給蘇素。 蘇素:“嚇死老娘了,還以為提前走劇情了呢。”蘇素豪放的一口喝完杯子里的水,拍了拍自己顫抖著的小心臟。 白芷:“?。俊?/br> 蘇素:“沒事,就是做噩夢了,吵醒你了,你去睡吧,沒事了?!碧K素擺擺手讓白芷回去繼續(xù)睡覺,這次的夢和上次夢到蟒蛇不一樣,醒過來后倒是不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