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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文耀也不和她計較,她開心就好。 從口袋中摸出一個什么,拉住朱倩的手,給她套了上去。 朱倩低頭一看,嚇了一跳,“你什么意思???” 戒指! “慶祝你接到捧花的禮物?!毕蛭囊槻患t心不跳的瞎說。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送禮物送戒指,虧你想得出來?!?/br> 朱倩伸手去摘,被向文耀攔住了。 “戴著?!毕蛭囊ブ氖终f:“如果戴了一周,或者一個月,還覺得不習慣它,再還給我也不遲?!?/br> 朱倩傻眼,還有這種cao作? 還不等她說什么,向文耀就拉著她回到了餐桌上,“我餓了,為了選戒指,早上的飯都沒來及吃。” 朱倩感受著手指上的束縛感,心頭亂了。 吃到最后的時候,阮新月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走之前還不忘瞪了一眼自家弟弟,其中的意味極其明了。 等有空了,我再收拾你。 嚇得阮星海一個剎不住,多喝了幾杯。 “受了傷,就喝點。”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男人走過,攔下了他倒酒的手。 “嘖!你怎么和陸識一樣,也管著我?”阮星海蹙眉。 向遲在他身邊坐下,“就是陸總吩咐我來看著你的?!?/br> 阮星海轉頭看過去,周圍哪還有多少人,“陸識呢?” “送老太太回家了。”向遲很自覺地說出下面的話,“微微小姐和她母親一起走了?!?/br> “我剛剛聽到她母親說,想把她帶到國外去生活?!?/br> 阮星海怔了一瞬,“你說什么?” “微微小姐好像同意了?!毕蜻t也不怕他,實話實說。 阮星海站起來就往外走。 向遲追上他,“你這是要去哪?陸總吩咐我送你?!?/br> “不用?!?/br> “你喝了不少酒,要不然讓你助理來接你。” 阮星海突然停住了腳,拿出手機撥打陸微微的電話。 和家自母親坐在一起的陸微微看了一眼來電,關了聲音,沒接。 過了一會兒,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陸微微依舊沒接。 一連五個電話都沒接,阮星海對身邊的向遲說:“你給微微打,就說我喝得不省人事了?!?/br> “這……”向遲猶豫。 “向遲,是不是兄弟?” 阮星海的臉色蒼白,看得向遲有些于心不忍。 他躊躇了下,還是幫他撥通了電話。 這下陸微微接得很快,她以為是婚宴上有什么事情,“喂,向遲哥,有事嗎?” “星海喝了不少酒,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這會躺在酒店門口的沙發(fā)上不肯走,說想見你?!?/br> 向遲看著阮星海額間細密的汗水,不由蹙起了眉頭,擔心地問:“你怎么樣?我看我還是送你去醫(yī)院吧?!?/br> 電話那頭的陸微微聽出他語氣中的不對,“他怎么了?” “臉色蒼白,出了很多的汗?!毕蜻t據實以告。 陸微微有些急了,“那還不快帶他去醫(yī)院?” 聲音剛落,一個微弱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里,“她不來,我不去。” 阮星海只覺得手臂疼得麻木,腦海里一個念頭盤旋著—— 她走了,自己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怎么了?”察覺到自家女兒臉色的不對,鳳含梅問她。 “哥哥的朋友還在酒店,好像有些不舒服,我得過去看看?!?/br> “哦,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要出什么事才好,是得過去看看,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媽,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和奶奶他們說說話吧,我自己去就行?!?/br> “那行,你小心些,如果有事記得給我們打電話?!?/br> 陸微微叫停了車,等車停下,“沒事,還有哥的秘書在,媽,我走了?!?/br> 下了車,攔了一輛出租車,往酒店返。 十多分鐘后,陸微微一進入酒店就看到了坐在大廳里的男人。 他半低著頭,整個人看起來極為頹廢。 向遲發(fā)現她的到來,立刻向她招了下手,等她走近后說:“我去開車,他的狀態(tài)很不好,我們得把他送到醫(yī)院?!?/br> “好?!?/br> 阮星海聽到她的聲音,猛得抬起頭看過去,“微微……” 陸微微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他的臉色,本來就揪起來的心,更緊了。 她伸手去拉他,“起來,和我一起去醫(yī)院?!?/br> 阮星海手上一動,把她按進了自己懷中,“微微,不要走?!?/br> “別鬧,現在立刻和我一起去醫(yī)院。”陸微微掙扎了下,想到他手臂上的傷,又不敢動了。 “阮星海,聽話,要不然我現在就走。” “我聽話,你不走?”阮星海抱著她問,聲音很輕,像是一個被丟棄的孩子。 陸微微說:“你聽話,我不走?!?/br> “真的?” “真的。” 阮星海半信半疑的放開了她,改握住她的手。 陸微微順勢把他拉了起來,扶著他向外走,坐進剛剛停在門口的車里。 車里向著市醫(yī)院行駛。 車內阮星??恐懳⑽?,“微微,我疼?!?/br> 委屈巴巴的嗓音。 “哪疼?”陸微微去解他的襯衫,“是手臂嗎?脫掉襯衫給我看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