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
說完他把果盤和酒放下后就離開了。 法國的薄若萊酒未必有宋沙沙的男友拿來的酒貴,但是這個時節(jié)卻很難買到。 “大家別客氣,還有什么需要記我這里就行?!?/br> 陸識說著拿出一張名片,放在安語身前的桌子上,隨后他再次輕聲對安語說:“剛好我有事情在這邊,陪我過去坐坐?!?/br> 他這么一說,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還站著幾個人,其中還有幾個外國人,正向著他們這邊看過來。 安語還沒說話,就被陸識握住手拉了起來。 隨后陸識對著宋沙沙幾人點下頭,牽著一臉懵圈的安語離開了座位。 隨后宋沙沙等人看著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用流利法語與那幾個人說了幾句話。 那些人也沒有怪罪的意思,態(tài)度反而很客氣。 最后他們看著那男人牽著安語走在最前面,進(jìn)了一個最難定的包間。 眾人傻眼。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如果不是桌子上的果盤和那瓶法國薄若萊新酒,他們都要認(rèn)為是不是自己出現(xiàn)幻覺了。 “哇!陸識誒!難怪我覺得眼熟了……” 有人手里捏著一個張名片,驚嘆著說道。 “什么陸識?” “你說是陸識?真的假的?” “不會是那個陸識吧?”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 “哎呀!不知道的去百爹搜一下,上面有介紹的?!?/br> “這上面沒有照片啊,怎么就知道就是他?。俊?/br> “名片上說是就是嗎?反正我不信?!?/br> “就是,我也不信。” “哎呀,算了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了,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說一些開心的事情?!?/br> 眾人僵硬的移開話題,然而心底卻沉重了起來。 他們剛才說的話是不是說得太重了? 得罪了安語就等于得罪了陸識,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宋沙沙看著安語離開的背影,簡直要瞪出一個窟窿來,更是臉色難看,放在桌子下的手,幾乎要把桌子摳下一塊,她完全沒有想到,安語竟然認(rèn)識陸識,而且看起來還很熟。 只是她為什么從來都沒有聽安語說過? 宋沙沙覺得安語一定是故意給自己下套,有機(jī)會讓自己出丑的。 就如果現(xiàn)在,所有看向她的目光哪里還有剛才的恭維,只剩下探究和界限。 一桌子的人強(qiáng)顏歡笑著,各自盤算。 所有人都不愿意早一點離開,都在等著包房里的人出來。 安語進(jìn)了房間,就準(zhǔn)備找了一個角落,安靜的坐著。 哪知陸識握著她的手并沒有放開。 她抽了一下,沒能抽出來,又有那么多人在場,安語不敢動作過大,引起別的人注意,只好坐在了陸識的旁邊。 一坐下來,陸識就松開了手,讓安語不得不懷疑他是故意的。 有侍者送來了酒菜。 陸識聽著對面的人策劃,用公筷給安語夾菜。 她剛剛都沒吃東西,只喝了幾口果汁。 第3章 陸識 安語他們的桌子離門口很近,陸識進(jìn)來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 但巧的是,他剛好聽到宋沙沙叫安語的名字,這讓他不由向著那邊看了一眼。 就看到了那個纖瘦而恬靜的身影。 陸識的腳步停了下來,接著他就看到了整個過程。 再接下來,他就看不下去了,把人拉到了自己這里。 安語安靜地吃著東西,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響,陸識給她夾什么,她就吃什么,直到再也吃不下,旁邊夾菜的筷子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她只好先放下筷子,用行動告訴他自己吃好了。 陸識見狀終于放下了筷子,倒了一杯果汁放到她面前。 安語雙手接住,對著他輕輕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的謝意。 其他的人還在有來有往的談?wù)撝裁矗舱Z對法語并不熟悉,只能聽懂某一個詞匯。 昨夜熬得挺晚,吃飽喝足,她就有些沒精神了。 如果不是因為陸識在,她估計都要睡著了。 實際上,她真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臉頰似是被什么碰了一下,她猛一下驚醒,抬頭看過去。 撞進(jìn)一雙深眸中。 “累了?” 安語回神,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包間里只下她和陸識兩個人。 “學(xué)長,對不起?!?/br> 陸識笑了笑,“走吧,我送你回去。” “哦?!卑舱Z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jī),落后他一步的距離跟著。 走了幾步,前面的男人突然站住腳,等著她走近。 安語只好走過去與他并肩出了房間。 一出門,陸識就向著她靠近了些,低頭在她耳邊輕問,“小語和微微還有聯(lián)系嗎?” “?。俊彼蝗坏乜拷尠舱Z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回答:“有?!?/br> 她剛想拉開一點距離,肩膀上一沉,是陸識的外套。 “外面好像下雨了,有些冷?!?/br> 安語轉(zhuǎn)頭看向玻璃窗外,就看到了她的那些同學(xué)。 還有人向她招了招手。 陸識再次湊近她,“還要過去嗎?” 安語搖頭,“不了?!?/br> “那走吧?!?/br> “好?!?/br> 陸識抬手招來一個侍者,安語聽到他說,“那邊的桌子上,再添上兩個拼盤和兩道招牌菜?!?/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