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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皇宮,因心宿和斗宿到來的緣故有些不平靜。 年紀(jì)小的宮女是看著斗宿捧著自己的心,臉紅耳赤,一副隨時都能暈過去的模樣。 啊……又見到美人了—— 最近怎么總是看到美人? 而年紀(jì)大的宮女則用餓狼一樣的眼神盯著心宿看。 天啊……這世間怎會有這般好看的小男孩? 這小男孩莫不是天上的小仙童吧? 等到了宣政殿后,柏夕嵐發(fā)現(xiàn)柏雍和龍淵已經(jīng)在那了。 她看了看柏雍又看了看龍淵,在心里篤定的點了點頭:確認(rèn)過眼神,這倆老爹在路上掐過架了! 看看這倆人之間的氣氛,嘖嘖嘖! 柏夕嵐和邊杭葉一前一后地給喻京墨行禮:“參見陛下!” 而心宿和斗宿則是朝喻京墨行了簡單的抱拳禮。 幽冥宮的人,連龍淵這個幽冥宮宮主都不跪,又怎會跪大業(yè)的皇帝? 而喻京墨呢,他是一個難得有自知之明的帝王,天下之大,多的是皇權(quán)管不到的地方。 只要對方客客氣氣的,不自己上趕著找不自在,喻京墨基本不會有那種自己身為一國之君的威嚴(yán)被冒犯了的那種感覺。 是以,喻京墨根本就沒覺得斗宿和心宿這簡單的抱拳禮冒犯到了自己。 “所以,是有事嗎?”龍淵更不會和喻京墨客氣,在他眼中喻京墨也不是什么大業(yè)的一國之君,而是一個普普通通——小朋友。 “啊,是這樣的?!庇骶┠f:“那金磚背后刻痕已經(jīng)弄明白了,想起在坐的都是局中人,是以,朕才將諸位一同叫來。” 他話音一落,立在一側(cè)的嚴(yán)庚便從喻京墨面前的書案上拿起了一張紙來。 嚴(yán)庚拿著那張紙走到柏雍的面前,將紙遞給他道:“柏相請看?!?/br> 柏雍接過那張紙,快速瀏覽了一遍后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睜得老大。 “寫了什么?”龍淵湊過去好奇地問道。 柏雍面無表情道:“觀樓那批黃金原本是徐太妃給安親王養(yǎng)兵用的?!?/br> “還有呢?”柏夕嵐追問。 那張紙挺大的而且寫滿了,不可能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 柏雍將那張紙扔給龍淵,讓龍淵看。 龍淵看了看后,臉上有著茫然的神色,隨后又是滿臉的不解,好似紙上的內(nèi)容觸及到了他的盲區(qū)。 柏夕嵐見狀,只好過去將那紙拿了過來,看了看后難以置信地道了句:“女裝大佬?” “嗯?”眾人疑惑地看著柏夕嵐。 邊杭葉問她:“何為女裝大佬?” 柏夕嵐面無表情道:“說來你們可能都不信,徐太妃乃是男兒身,安親王是……是……” 她看向一臉茫然地司寇鴻煊有些艱難地說:“你姑姑的孩子……” 這話一出驚得司寇鴻煊猛地站了起來,拿過柏夕嵐手里的紙自己看。 喻京墨端起茶盞呷了口茶,不緊不慢道:“徐太妃對柏相的心思也是真的?!?/br> 柏雍的臉色黑如鍋底。 喻京墨像是嫌柏雍的臉色不夠黑一樣,幽幽道:“柏相真不愧是我大業(yè)百官之表率,其魅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第156章 徐太妃的事(一) 雖然那張紙上都是緊急之事,可眾人卻只想知道柏相現(xiàn)下心情如何。 眾人目光閃亮亮地看著柏雍,只見這位大業(yè)的百官之表率,橫眉倒豎,目露兇光,臉黑如鍋底。 眾人敢肯定,如果這里不是宣政殿,如果喻京墨沒坐在他眼前,他可能直接破口大罵,將那位「徐太妃」從頭問候到腳。 “爹——”柏夕嵐拍了拍柏雍的肩膀很認(rèn)真地說:“只能說您太優(yōu)秀了,優(yōu)秀到男女通殺?!?/br> 眾人又默默給柏夕嵐豎大拇指。 這個時候還敢戳柏雍肺管子的人,也只有柏夕嵐了。 柏雍盯著柏夕嵐沒有說話。 柏夕嵐眨了眨眼睛想著一會兒柏雍要是打自己的話,自己應(yīng)該往哪躲…… 邊杭葉上前將柏夕嵐拉到身后,看著柏雍面無表情道:“您也不用瞪小乖,本就是您自己不檢點惹得風(fēng)流債,就算瞪小乖也沒用?!?/br> 柏雍:“……” 所以,這是棉襖漏風(fēng)了嗎? 所以,都不能要了,對嗎? 看熱鬧的喻京墨見狀,便給嚴(yán)庚使眼色。 嚴(yán)庚會意,無聲退了出去,隨后端了一盞金菊茶進(jìn)來。 他將金菊茶端到柏雍面前微笑著道了句:“柏相請用茶?!?/br> 柏雍盯著嚴(yán)庚手里的金菊茶看,根本就不想說話。 嚴(yán)庚卻貼心地提醒:“這是金菊茶,敗火用的?!?/br> 柏雍眼角一抽,面無表情地將茶盞接了過來,還道了聲謝。 嚴(yán)庚還笑瞇瞇地補(bǔ)了一句:“遙想柏相當(dāng)年風(fēng)采,滿城的千金小姐都想嫁柏相為妻呢,不僅如此,好些楚館的頭牌也都想與柏相春風(fēng)一度。是以,徐太妃一事,也算不上什么稀罕事了?!?/br> “哇——”沒見過「世面」的柏夕嵐嘴巴微張,發(fā)出了一聲驚嘆。 也沒見過「世面」的邊杭葉一邊眉毛挑得老高,甚是震驚。 柏雍端著茶盞的手抖啊抖,恨不得直接將這一盞金菊茶抖嚴(yán)庚臉上去。 這位掌印大監(jiān),不是整個大業(yè)最知分寸,最有眼力見兒的嗎?所以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