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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換到柏府被您和娘嬌養(yǎng)著,每天幸福得跟個小傻子似的,這是報復一個人嗎?這完全就是造福一個人嘛。所以我才猜測,是不是您和龍淵都得罪過花念?” 柏雍從一開始就覺得花念換孩子這一舉動很奇怪,現(xiàn)在被柏夕嵐這么一分析,他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是……“我確實不認識花念?!边@才是最關鍵的。 “龍淵也說不認識花念……”柏夕嵐聳聳肩,神情無奈。 好吧,又繞回最大的盲點上去了。 “小乖?!卑赜合袷窍氲搅耸裁矗峙牧伺陌叵菇o他捏肩膀的手說:“去把那個闖……龍淵先生請去書房,我有東西給他看?!?/br> 柏夕嵐點點頭便去叫龍淵了。 而龍淵一見柏夕嵐,也不管自家這閨女找他到底干什么,就那么樂呵呵地跟著閨女走了。 玦紋在他身后看他那蠢樣,連連搖頭滿臉嫌棄! 就這貨,出去可千萬別說是幽冥宮的宮主,丟人! 別看龍淵跟著柏夕嵐走的時候是樂呵呵的,可見到柏雍的時候,那臉色臭的喲—— 柏雍也忍著翻白眼的沖動,朝他招招手說,有幅畫要給你看。 “不看!”龍淵拒絕得很干脆。 柏雍:“……” “去看!”柏夕嵐輕輕推了一下龍淵一下。 龍淵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看。 只見他瞟了一眼柏雍攤在書案上的畫,然后很嫌棄地說:“丑死了!” “作為男子,不可攻擊女子的樣貌?!卑赜赫f得很嚴肅。 柏夕嵐一臉好奇地走了過去,探頭一看,就見那張畫上畫的竟然是花念! 她在心中罵了聲:“晦氣死了!” 而后面無表情地問柏雍:“您為何會有花念的畫像?” 柏雍:“現(xiàn)畫的?!?/br> 現(xiàn)畫?柏夕嵐眉頭一挑一臉的不信。 別看花念作了這么長時間的妖,可柏雍還真一次都沒和花念打過照面呢。 柏雍見柏夕嵐一臉不信,便無奈道:“你爹我可憑對方描述便可畫出對方的樣子,偏差肯定有,但不會很大?!?/br> 柏夕嵐的表情:“??д??” 這一刻,她覺得柏雍老爹簡直就是言情小說文中標配。 武能上馬定乾坤,文能提筆安天下!老謀深算,多才多藝,最關鍵的是「怕老婆」! 嘖! “所以,你認識嗎?”柏雍問龍淵。 龍淵想也不想地道了一句:“不認識,我幽冥宮沒這么丑的。” 柏雍忍著想罵龍淵的沖動耐著性子提醒道:“這是花念,你再仔細看看!” “哦?!饼垳Y點點頭面無表情地說:“那看來這個花念當真不是我幽冥宮的。” “會不會是幽冥宮的人太多了,您認不全,或者不記得了?”柏夕嵐問他。 “沒有?!饼垳Y很篤定說:“我幽冥宮每一個人都是傾國之姿,且有著被世人視為妖邪的不同之處。這……人長相寡淡,也沒什么特別之處,肯定不是我幽冥宮的?!?/br> 柏夕嵐和柏雍:“……” 柏夕嵐湊到柏雍的耳邊小聲地說:“有些事啊您問他是問不出來什么的,我去叫玦姨來,玦姨知道的都比他多?!?/br> 幽幽盯著他倆看的龍淵:“我聽到了,兩只耳朵都聽到了?!?/br> 柏夕嵐:“……” 她朝龍淵微微一笑,伸手去抓龍淵的袖子拉著他一起去叫玦紋了。 玦紋很快就被叫來了,她看著柏雍畫的那幅畫搖搖頭表示這個人確實不是幽冥宮的,龍淵應當是真的不認識這個人的。 柏夕嵐和柏雍聽后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比較好了。 真不認識?。?/br> 那先前的猜想,就全部推翻了唄? 就在柏夕嵐垂頭喪氣時,玦紋的臉色卻有了變化。 只見她笑瞇瞇地將龍淵推出了書房,并且警告他:“我們說秘密,你不許偷聽,不然夕嵐會生氣的哦?!?/br> 原本有些不滿的龍淵一聽這話,就乖乖地走遠了。 不偷聽,絕對不會偷聽的,偷聽了夕嵐就會生氣的。 目睹了這一切的柏夕嵐本人:“!!” 玦紋將門關好,面無表情地朝著書案走去。 柏雍和柏夕嵐見狀,乖乖地往旁邊挪了挪,讓書案中間的位置讓了出來。 玦紋提著毛筆在一張空白的紙上,寥寥幾筆就勾勒出一個人來。 是花念,又好像不是花念。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玦紋筆下的這個女子很美,五官透著一股妖冶的美。 這兩幅畫像放在一起,上面的人有著說不出來的像,但又覺得不像。 一個平平無奇老妖婆,一個妖冶如火大美女,就算猛一看覺得有點像,但一般人是不會認為這是同一個人的。 “這是誰?”柏夕嵐疑惑地問道。 玦紋放下筆冷哼一聲道:“她叫花惜,小芷的親jiejie,你的親姨母?!?/br> “嗯?”柏夕嵐震驚。 她看了看那幅畫像又看了看玦紋。 見玦紋真的不是開玩笑,便快速將這個消息消化掉。 “所以……花念和這個花惜之間有關聯(lián)嗎?”她好奇地問道。 玦紋幽幽道:“我現(xiàn)在倒是懷疑,這個花念就是花惜,畢竟人的容貌是可以改變的,我幽冥宮有能改變?nèi)菝仓艿娜艘蛔ヒ淮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