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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京墨輕笑了一聲道:“記得太后與朕提起過,徐太妃和親大業(yè),還是柏相你去迎的親?!?/br> 柏雍愣了一下,想起來當(dāng)年確實是自己去迎的親。 那是他做武將的最后一年,轉(zhuǎn)過年來他就跑去做文官了。 對了,記得當(dāng)時好像…… 柏雍仰著臉?biāo)坪跸氲搅耸裁础?/br> “怎么了?”喻京墨問他。 柏雍道:“記得當(dāng)時酈國送親的隊伍中還有一個酈國第一高手呢。” “酈國第一高手?”喻京墨皺眉。 柏雍點點頭說:“此人功夫奇高,可入了中原后就不見了蹤影。說來這么多年了也未曾聽過與他有關(guān)的消息了……” 柏雍說著就看著喻京墨不說話。 喻京墨見他這樣便道:“柏相有話盡管說便是。” “不太好?!卑赜郝掏痰赝鲁隽诉@三個字。 喻京墨說:“柏相,但說無妨?!?/br> “背后說人閑話非君子所為?!卑赜簱u搖頭,還是覺得不好。 喻京墨斜眼看著柏雍不說話。 柏雍:“……” “行吧?!彼麌@了口氣湊近喻京墨低聲道:“當(dāng)年有傳聞?wù)f那位酈國第一高手和還是公主的徐太妃有……私情?!?/br> 喻京墨:“??!” 照理說,這種傳聞應(yīng)當(dāng)是傳不到柏雍的耳朵里的啊…… 就在這君臣二人相顧無言的時候,觀樓方向又傳來的sao動。 耳力極佳的柏雍聽到有人喊:“啊——有鬼啊——” 觀樓sao動一起,影衛(wèi)立刻從屋頂上飛了下來,將喻京墨團團圍住。 “好像是鬧鬼。”柏雍道了句:“臣去看看。”然后縱著輕功朝著觀樓的方向飛去了。 喻京墨背著手看著消失在夜幕中的柏雍,忽然生出感慨了。 早知道小時候就好好習(xí)武了,這樣自己也可以憑著輕功飛來飛去了…… 宣太后走了過來看著觀樓的方向說:“把觀樓拆了吧,老這么鬧下去也不是個事。” “您說得對?!庇骶┠Σ[瞇地和自家母后說:“兒子正有此意?!?/br> “唉!”宣太后嘆氣。 “母后?!庇骶┠珕栃螅骸澳芍?dāng)年的酈國第一高手是何人?” “你這當(dāng)年指的是哪一年?”宣太后好奇地問道。 喻京墨說:“大概是徐太妃被酈國送來和親的那一年?!?/br> “這個哀家倒是知道。”宣太后點點頭想了想道:“好像是叫風(fēng)如是?!?/br> 第121章 一箭射中了后心窩 “風(fēng)如是……”喻京墨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可是有什么不妥?”宣太后問他。 喻京墨便將柏雍說這位酈國第一高手當(dāng)年也隨送親的隊伍來到中原后便不知所蹤,至今也無任何消息的事告訴了宣太后。 宣太后聽后便道:“許是回酈國了。” 喻京墨搖搖頭說:“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若是回酈國了那不可能沒消息?!?/br> 宣太后搖搖頭沒再說話。 觀樓,玦紋和一戴著惡鬼面具的白衣人打得難舍難分。 玦紋已經(jīng)許多年未曾遇到過對手了,見對方能與自己打得難舍難分,戰(zhàn)意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 這種絕頂高手過招,普通武人是參與不進(jìn)去的。 是以,葉澤只能和禁軍站在觀樓下方看著屋頂上一紅一白兩道身影打斗。 葉澤察覺到有人靠近,轉(zhuǎn)頭一看見是柏雍,便放松了警惕。 柏雍不等葉澤抱拳行禮便問他:“情況如何?” “上面那個假裝惡鬼的人功夫奇高,若不是那紅衣姑娘出手的話,禁軍根本就攔不住那人?!比~澤道。 柏雍皺眉,一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那一紅一白兩道身影看。 少頃,他對葉澤道:“讓弓箭手準(zhǔn)備?!?/br> 葉澤愣了一下,便傳令下去讓弓箭手準(zhǔn)備。 弓箭手井然有序地跑了過來,將觀樓圍住。 “準(zhǔn)備!”柏雍下令。 葉澤微微一笑,一抬手,弓箭手們便彎弓拉箭瞄準(zhǔn)了觀樓樓頂。 忽然有些懷念當(dāng)年的那個第一先鋒官啊。 “給!”葉澤將一張硬弓遞給了柏雍。 柏雍:“……” “本相是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彼挠牡馈?/br> 葉澤不緊不慢道:“您再慢些,人該跑了。” 柏雍:“……”他面無表情地接過那張硬弓。 隨后,葉澤又遞了一根羽箭過來。他繼續(xù)面無表情地接過,然后一聲高喊:“玦紋姑娘,閃開——” 玦紋一聽,送了對方一記窩心腳后一個躍起翻身進(jìn)了觀樓的五樓。 與此同時,葉澤一聲“放箭!”嗖嗖嗖——羽箭從四面八方射向那鬼面白衣人。 那鬼面白衣人原本也想翻身進(jìn)觀樓的五樓的,可羽箭太密,他已經(jīng)失去了翻身進(jìn)觀樓的機會了。 不得不說這人功夫是真的高,竟然能突破箭雨,想要逃走。 葉澤見人跑了,便讓弓箭手停止射箭。 柏雍提著弓一個躍起就飛上了觀樓的樓頂。從觀樓的樓頂往下看,可將皇宮盡收眼底。 只見柏雍彎弓搭箭瞄準(zhǔn)了那正飛快逃離的鬼面白衣人,一個松手,只聽得「嗖」一聲,射出去的羽箭準(zhǔn)確無誤地插進(jìn)了那鬼面白衣人的后心窩。 那鬼面白衣人本來已經(jīng)躍到半空了,因為這一箭,身體一晃然后垂直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