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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夕嵐并不知道喻沅白心中所想,她見喻沅白嘆氣,也想跟著嘆氣。 好累啊……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很累…… “走吧?!庇縻浒谞恐叵沟氖致咧K麑Π叵拐f:“柏相與夫人想必急壞了?!?/br> 柏夕嵐看著喻沅白的后腦沒有說話。 “主子。”月白問他:“不若屬下先行一步回城通知柏相?” “也可。”喻沅白點頭。 就這樣,月白先行一步,阿大又回到那村子里通知其他的影衛(wèi)和侍衛(wèi)去了,而玄紫則繼續(xù)跟著喻沅白和柏夕嵐。 山谷之上,喻沅白吹了一聲口哨一匹白到發(fā)光的駿馬從樹林中跑了出來,它身后還跟著一群黑色的馬。 那白馬自是喻沅白的馬,而那黑色的馬則是影衛(wèi)和侍衛(wèi)的馬。 柏夕嵐再次在心中感嘆這大白馬的眉清目秀,并且問喻沅白:“你那大白馬有名字嗎?” 早些時候她就想問喻沅白這個問題了,奈何總是忘記。 第93章 可以在爹爹懷里撒嬌的對不對? 這大白馬真的是太漂亮了,如果擬人的話,這大白馬絕對是個超級大美人。 “大白?!庇縻浒谆亓怂齼蓚€字。 “什、什么?”柏夕嵐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就叫大白?!庇縻浒c頭。 大白已經(jīng)到面前了,馬蹄踹了踹地面,像是不耐煩的樣子。 柏夕嵐窒息。 這么好看的一匹馬名字叫大白,這和迎面而來的大美女叫翠花有什么區(qū)別? 喻沅白翻身上馬,然后俯身將柏夕嵐拎上了馬不等她坐穩(wěn)就驅(qū)馬離去,玄紫也翻身上馬緊跟而去。 少頃除了留下看守尸體的影衛(wèi)和侍衛(wèi)外,其余的人也上來了,紛紛上馬去追喻沅白去了。 當(dāng)?shù)骄┏情T口的時候,喻沅白卻勒馬停下。然后在柏夕嵐的疑惑中脫下自己的外衣將她從頭到尾都裹了起來。 少年的外衣有著淡淡的血腥味,也不知這是他自己的血還是那些人的血。 柏夕嵐抓著那衣服,忽然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安心。 就在她尋思著喻沅白這是做什么的時候,就聽喻沅白在她耳邊說:“城中人多眼雜,還是遮著點好?!?/br> 姑娘家衣衫凌亂,雖說也沒露出什么來,可若是被旁人看去,還是不合適。 “哦……”柏夕嵐又把衣服拉了拉,把臉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城中不得縱馬疾行,是以,喻沅白驅(qū)馬不緊不慢地往柏府的方向去。 有路人偶爾投去好奇的目光,當(dāng)看到喻沅白身后那些殺氣騰騰的影衛(wèi)和侍衛(wèi)時只得老實巴交地把眼神收回去。 這個熱鬧好像看不得啊。 柏夕嵐從衣服的縫隙中看著外面的街道。 聽著各種小販的吆喝聲,看著往來的路人,柏夕嵐后知后覺地有了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忽然,她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街邊站著一個一身白衣頭戴斗笠的男子。眼中升起了一抹疑惑和探究。 斗笠的前檐被壓得很低,從柏夕嵐的角度看去,根本就看不到男子的臉。 時下穿白衣頭戴斗笠的人不少,是以,柏夕嵐疑惑的并不是男子的這身打扮,她疑惑的是男子露在外面的銀色長發(fā)。 那銀色的長發(fā)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隨后,那男子轉(zhuǎn)身進(jìn)了一個巷子,從柏夕嵐的視線中消失了。 柏夕嵐收回目光,將自己又往衣服了藏了藏,然后心道:那銀發(fā)當(dāng)真好漂亮啊…… 月白先他們一步回京去柏府報了平安,這個時候,柏府的門口一群人在那來回踱步,時不時朝路口張望一番。 當(dāng)聽到有馬蹄聲傳來時,一群人立刻眼睛一亮,一瞬不瞬地盯著路口看。 當(dāng)馬蹄聲近了的時候,率先進(jìn)入他們視線的是大白,隨后才是大白背上的喻沅白和還躲在衣服里的柏夕嵐。 喻沅白掃了一眼柏府門口的一群人然后低聲對柏夕嵐說:“你外公和你舅舅他們都在?!?/br> 柏夕嵐眨了眨眼睛,把蓋在頭上的衣服扯了下來然后看著柏府門口的那群人。 “小乖——”楊月茹先叫了出來,她下了臺階就朝著柏夕嵐和喻沅白跑了過去。 喻沅白的馬剛停下,柏雍徑直跑了過來伸手將柏夕嵐從馬上抱了下來。 柏雍握著柏夕嵐的雙肩仔細(xì)地看著。 腫起來的臉,破損的唇角,還有沾了血跡的衣服…… 柏夕嵐本想朝著柏雍笑一笑然后用輕松的口吻說自己沒事的,卻見柏雍紅了眼眶伸手將她按在了懷里。 她聽到柏雍說:“小乖受苦了,是爹不好……是爹沒護(hù)好小乖。” 柏夕嵐眨了眨眼睛,眼淚不受控制地落了下來。 所以……女兒是可以在爹爹懷里撒嬌的對不對? “爹……”柏夕嵐小心翼翼地抓住了柏雍的衣服,哽咽道:“我怕……” 真的好害怕啊…… 害怕……再也見不到他們…… 這個時候柏夕嵐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害怕再也見不到他們…… 邊杭葉本來也想去抱柏夕嵐的,可她見柏夕嵐被柏雍抱著,便看了看在一旁默默擦眼淚的楊月茹,猶豫了一下伸手將楊月茹抱住。 “她回來了,你別哭了?!边吅既~說得很認(rèn)真。 “嗯。”楊月茹一邊擦眼淚一邊哽咽道:“小乖回來了,娘不能再哭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