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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氏……” - 李云辭在喚她后,原想告誡她,他的耐心委實(shí)有限,莫要再而三去行這些虛妄之事以此試探他的底線,她說的話,他一個(gè)字都不信…… 可是,他卻一個(gè)字都說不出來。 眼前人雙眉若裁秋波橫臥,連額間的花鈿好似在這一瞬間都變得尤為瑰麗,和著那沁入肺腑的馨香,肆意褫奪著他的心緒,攪得他口干舌燥腦中頓木,腹中那被壓住的灼熱之感已然騰挪跌宕,只能下意識(shí)不住得用舌口吞咽來汲取一些濕意,可這些不過是太倉一粟,哪抵得住思緒翩浮萬千…… 他指尖所觸之處的細(xì)膩柔軟,恍過他的心神,指尖點(diǎn)點(diǎn)如今竟覺尤為不夠,他想撫上她的面頰,教那柔嫩的觸感充滿他的掌心…… 在神思要全然潰敗的一刻,他忽得意識(shí)到—— 他不對勁! 第15章 “回稟王爺,王妃遣奴婢…… 李云辭幾乎是下意識(shí)地收回了手,繼而錯(cuò)開了眼,搖搖晃晃地扶著水曲柳雕花桌面站起了身,隨即步履漂浮得后退—— 賀瑤清見他喉結(jié)不住地滾動(dòng),面色竟有些虛弱,自然亦瞧出了李云辭眼下的不妥來,斂眉緩緩起身,亦步亦趨的朝李云辭跟前行去,滿臉的茫然與小心翼翼。 “王爺?” 李云辭腦中昏昏沉沉,腹中好似起了一團(tuán)火,瞬然便火然泉達(dá),起初四肢只如密密麻麻針刺一般,漸漸地仿佛有成千上萬只蟲蟻鉆咬吞噬,目光所及之處好似都不能視物,眼前只余一層層霧靄輕紗,薄霧氤氳,額間細(xì)密的汗?jié)u漸匯聚成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面頰滾落下來,心下是一浪翻過一浪的炙澡之感。 眼下分明是寒風(fēng)侵肌的冬日,可他卻只想尋著那一處陰寒地汲取些許涼意。 哪里?方才指尖,賀氏的面頰便是,柔軟無比,簟紋如水。 這樣的感覺太陌生了,陌生到一時(shí)之間他竟猝不及防不知所措。他視不清物,思不明事,耳邊嘈雜的嗡嗡之聲此起彼伏,好似夏日里枝丫上的蟬鳴,擾得人心勞意攘不能自持。 驀然聽到賀瑤清喚他,教他不自覺便打了一個(gè)寒顫,隨即眼中漸漸清明,眸光多至之處皆是她曼妙的身影…… 他想起日間瞧見的她雪白的雙足,當(dāng)時(shí)分明不過只瞧了一眼,匆匆一眼罷了,如今他的腦海里竟能隨意勾勒她雙足的形狀,更能想象那雙足的綿軟與柔嫩,教他心猿意馬渾渾噩噩如置夢中。 他望著她一步步向他來,他竟半分抵擋不住,半晌,才抽出最后一絲理智來。 “你莫要說話!” 她說出的每一句話現(xiàn)下好似山間潺潺泉水,清涼沁脾,分明是最能扼住他如今心腔夏熱握火的窘境。 可她好似聽不懂人話,仍舊一步步向他來,逼得他一步步后退,直至他撞在了身后的床榻之上、退無可退得倒在上頭,床榻之上被衾軟蓬,教他躺下了便好似再起不得身。她卻如尋得了最好的機(jī)會(huì),三兩步向前至塌邊,蹲坐在他身旁,緩緩伸手,起初只是小心翼翼地拉著他的衣擺,諾諾喚他。 他合該推開她,可他不能,眼下他已然用了所有的意志強(qiáng)迫他沒有將她一把拽至跟前,嗅她的馨香,撫她的面龐。他神志不清連喚人來、喚阿二來的氣力都沒有,如何還有旁的氣力去推她? 可她卻得寸進(jìn)尺,先頭不過是拉他衣擺的一角,繼而便是整個(gè)手握了上來,按住他的臂膀,搖晃著他,直晃得他神思幽悠,他聽不清她口中所言,只瞧得見她花瓣一般的檀口一張一合,唇瓣上頭也不知點(diǎn)了何樣的口脂,竟如盛夏雨后的蜜桃一般水嫩…… 他心下煎熬,只恨一時(shí)不察,竟要在這處交代了么。 只饒他心下如何不愿如何煎熬,他竟不知從何處得來的氣力,一把扼住她使勁拽著他臂膀的手,果然,宛若柔胰的手猶如源源不斷冒出甘泉的泉眼,冰涼透心,教他忍不住想要汲取更多…… 許是他氣力太大,好似是弄疼了她,只見她驚慌失措地拍打著他的手背想要掙脫,他不過一個(gè)松手,便教她摔倒在地。而后便見著她倏地起了身,轉(zhuǎn)過身跑至門邊,好似在朝外推了門,卻不知為何不曾推開。 她回過頭,面上瞧著六神無主,問他,“王爺,門可是教鎖了?怎的推不開?” 原推不開也無甚稀奇,左右她便一直對他行魅惑之事,如今竟這般好的機(jī)會(huì),她已然能得逞了,卻還要這般裝腔作勢…… 可他已然一個(gè)字都說不出口,他嗓間猶如被火熏過,只得胸膛不住起伏地喘著氣…… 在她幾次推門而不得開后,便瞧見她往邊上的窗戶行去,隨即豁然打開了窗—— 她復(fù)回轉(zhuǎn)過頭,滿臉的欣喜,“王爺,您且忍一忍,我去尋人救你!” 而后,他便側(cè)眸眼瞧著她一手拎起層層褶掖的裙擺,連頓一頓都不曾,翻身爬上了窗欞,繼而縱身一躍,從窗臺(tái)跳了出去—— 如今他神思頓木,思緒不比平日,那個(gè)女人此番倒教他瞧不明白,只不知她又要唱哪出。 窗戶大敞,外頭的涼風(fēng)一擁而入,拂過他的身子,一瞬間仿佛得了一絲清明,雖腹中仍熱浪滾滾,腹下依舊炙脹難忍,卻已然好過方才那般渾噩不知寅卯。 李云辭緩緩撐起身子,卻仍舊起不得身,只得勉強(qiáng)坐在床沿,一手支著頭,兩指擰著眉心,心下微喘,口中熱氣浮浮,教他難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