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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慧的身契已被老夫人給了王氏,便算是王氏的人了。她曾陪著去過幾次,自是知道王氏哥嫂有多市儈,那哥哥還好些,嫂子全是個(gè)市井婦人,便宜占盡,跟吸血的螞蟥似的,更別提她教出的兩個(gè)孩兒。 這樣的人家便是她這個(gè)婢子都瞧不上眼,更何況讀了許多詩書,又日日同大姑娘一道稱得上養(yǎng)在府里的靜娘呢。 “姑娘莫要憂心了,晚些先生就回來了。難得不用念書,大姑娘還等著和您玩牌呢。” 她將手爐裝好炭遞給她,兩人便往松霞院去。 “郡主也在?” 珠簾后能看見一個(gè)麗人坐在榻上婉然點(diǎn)頭,“在同厲嬤嬤吩咐些事,馬上便是冬至了呀?!庇謫枺骸安贿^你今日怎的未歸家?” 靜娘有些不自在,不過很快便道:“我早晨起來時(shí)有些頭暈,母親擔(dān)心我便沒讓我去?!?/br> “頭暈?現(xiàn)在呢?好些了嗎?” “不暈了,應(yīng)是我昨夜沒睡好?!?/br> “那你今日早些睡,哦,喝碗牛乳再睡,這還是嬸嬸教我的,可靈了?!?/br> “我記下了。”靜娘輕輕頷首,“老夫人歇午覺了嗎?” “剛歇呢。先前坐著玩了兩局牌眼睛便瞇起來了,還不肯歇,定要將牌打完了才算,后來嬸嬸將她牌換了都不知道呢?!?/br> 她想到那場(chǎng)景便忍不住笑,比劃著給她看,兩個(gè)人噗嗤笑作一團(tuán)。 張信進(jìn)來時(shí)便見她二人在榻上玩鬧“叔叔?!蓖袢挥行┢婀郑骸澳憬袢赵醯倪@么早便歸了?”她聽太|祖母她們說也知道他如今升了官,平素更是忙得很,白日里已許久未見過他。 靜娘已從榻上起身行禮,她面色泛紅,都紅到耳朵了,方才失儀被瞧見,衣衫還皺著。 他微微頷首未在意,人已往里去,明月聽見外頭聲音,珠簾撩開見著他,亦是一怔:“夫君怎么今日?” “今日無事便早些回來?!?/br> 他如今續(xù)了須,更顯幾分沉穩(wěn),輕攬著她便往里去。 珠簾方落下,她手中便被塞了個(gè)東西。 黃橙橙的貢柑,還熱乎乎的,也不知在手心里捏了多久。 “去歲圣上賞了一盤,你不是極喜歡。今年內(nèi)務(wù)司那兒進(jìn)了許多,給了些銀錢,便得了一籃?!?/br> 他話未盡,她便墊著腳在他嘴角親了一口。 “越發(fā)放肆了。” 他輕瞪了她一眼,一點(diǎn)也不唬人。 “那夫君給我剝?!彼o緊貼著他坐著他三兩下便剝好了遞給她橘子香甜的汁水在嘴巴里打轉(zhuǎn),她給他擦了手,趁沒人注意輕輕親了兩下。 “這果子太冰,你再要吃便讓阿姜烘熱了給你,免得鬧肚子?!?/br> 明月眉眼彎著,輕聲道:“夫君待我真好?!?/br> 他唇微彎,手指在她臉上刮了下,說:“你聽話才好?!毖壑袦厝嶂挥兴蝗说靡姟?/br> 外頭,婉然碰了碰靜娘,捂著嘴偷笑:“靜娘,這便是書上說的神仙眷侶了吧?!?/br> “靜娘?想什么呢,喚了你幾遍都沒聽見?!?/br> 靜娘啊了一聲,有些慌亂,視線收回來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磕磕巴巴地道:“是,是呢?!贝_是神仙眷侶啊…… 第17章 芝蘭香 四十七年甫至,皇城中便出了一樁大事,說是丑聞更貼切些。 太子與后宮美人私通皇帝震怒言官在朝上相爭親太子一派將罪責(zé)全都推到美人身上,以褒姒妲己類比;順王一派則呼太子德不配位,讓圣上廢黜太子。 雖都是文人,可言語激動(dòng)處亦不免大打出手,幾番要請(qǐng)禁衛(wèi)進(jìn)來維持秩序。這般景象還是大梁立國以來未有過的。 后來太子除冠褪衣草藁請(qǐng)罪,更是寫了告罪書,讓皇帝廢了自己。 一時(shí)間折子便如雪花一樣呈上來時(shí)春闈將近,城中學(xué)子聚集。太子經(jīng)年多次施恩,在學(xué)子之中地位本就頗高。學(xué)子評(píng)時(shí)政,寫詩文,后來更是上了萬民書,要將太子洗脫干凈。 如此一來,朝堂民間議論紛紛,這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gè)金陵城。 明月去公主府上拜訪,福安亦不免提到。 “你可知那美人是誰?”她沒等她答便道:“就是那柳淑儀的meimei?!?/br> 柳昭儀年前又近了兩階,如今已是淑儀,她的庶妹亦是升了昭儀。 “她怎會(huì)?”明月問:“已處置了?” 福安點(diǎn)頭:“自是。這可是樁天大的丑事,早早便賜了死。” “娘娘傳了柳淑儀,當(dāng)眾斥了她,說她既是嫡姐便理應(yīng)管束好庶妹,怎的會(huì)讓她做出這等事來。罰了她半年俸祿,更禁了一月的足?!?/br> 明月輕笑一聲,道:“娘娘確是出了口氣啊?!?/br> “誰說不是呢?!备0捕似鸩柰刖従忥嬃艘豢诓诺溃骸安贿^要我說,這柳氏姐妹未必是一條心。便是初時(shí)擰在了一起,可后頭地位尊榮全都系在父皇身上,要奪恩寵自然生怨懟,哪兒還有什么嫡庶尊卑,姐妹情深,前朝也不少庶女壓在嫡女身上的事?!?/br> “你是說這樁事有柳淑儀在后頭搗鬼?” “我可沒說。”她馬上反口明月聽了便笑福安問:“你家侯爺便是真的不管東宮了?” “原在這兒等我呢?!?/br> “我自不理這事,你沒瞧見這幾日薛家人跳的有多厲害,像是二哥已經(jīng)登基了似的?!?/br> “別瞎說?!泵髟戮o著道“我便只同你講。”她看了眼乳娘懷中的兒子,不在意的說:“左右不管誰日后當(dāng)了皇帝,都是我哥哥。可你家真能撇得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