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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男聽了那所謂的事態(tài),也眉頭緊皺。 “也就是說有人想激起十二護(hù)衛(wèi)仙的力量,去干不好的事,誰要誰倒霉唄?” 楚青玉點(diǎn)頭。 “那大神,你早說啊,你早說我直接下山,這一晚上我都不呆!這次出來血虧,血虧!” 楚青玉聳聳肩,說兔子男的護(hù)衛(wèi)神也很低調(diào),以真身趴在男人的腦袋上,讓人看到還以為是哪家修行不到位的兔子精呢。 隨后楚青玉呼出一口氣,“但是十二護(hù)衛(wèi)神也不安全,背后煉化這種怪物的人,他有沒有可能越過十二護(hù)衛(wèi)仙,直接沖我們下手?我們的主人,我們自身,都有危險(xiǎn),所以光走就行了嗎?” 這之后,龍仙躲了起來,楚青玉給了龍仙一片葉子,能護(hù)它一次。 我們一行人都往回走。 本來兔子男就是這附近的人,但是現(xiàn)在發(fā)生了這種事,他讓兩個表妹回家,他要跟我們走。 因?yàn)樗拥揭粋€委托,是以我那個地往南的方向。 原本他不太想去,老實(shí)說,他之前也調(diào)查過一個黑血棺材的事,就是給人做法的時候碰到了,因?yàn)榫团錾夏敲匆粋€,所以他從未多想,現(xiàn)在他聽我們說完,總感覺這次的委托,他得去。 在大客車上,我蔫蔫的,聽到他這話,立即回頭看他。 他也真把驢子還回去了,還把那幾個死人偷走的驢子一并還了,附帶給人家院子里扔了一個信封。 兔子男看看我,“嘿,你真以為我是偷雞摸狗的垃圾了?我也有使命感的好不好。我叫彭商,今年二十七,meimei你也介紹下自己吧?!?/br> 楚青玉說彭商去看看別處也挺好,萬一也有黑血棺材,一定要掰下花紋的地方給他送過來,他要找機(jī)會問問陰司的人,這種究竟是什么玩意,都誰會,從而縮小目標(biāo)。 莫昭昭給我打了熱水,一邊吹氣一邊遞到我嘴邊。 “三喜jiejie,我感覺你心情還不是很好,你喝點(diǎn)水吧?!?/br> 楚青玉湊過來,“回去我給你做個大蛋糕,三層的那種,好不好?草莓下來了,我給你撲上滿滿一層的草莓?!?/br> 我聽后心里雖然難受,但還是覺得有一絲絲甜。 “大冷天的,草莓剛下來,死貴死貴,我不要?!?/br> “沒事,賺錢就是為了花,是該吃頓好的,之前從金爺那賺的錢還沒花呢?!?/br> 結(jié)果我們一行人先到我的殯儀館落腳。 楚青玉就發(fā)現(xiàn)林修把上次從金爺那得到的錢花了一大半。 楚青玉都顧不上家里來人,提刀追著林修滿殯儀館跑。 “你跑,你往哪跑?你還能跑上天去?我說沒說,不許動那個信封里的錢,你拿我說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武神考核你別想了!” “哥哥!你就原諒孩子吧……錯也不是孩子的錯,是電視購物的錯,有一款香波,它雖然賣一次,但是據(jù)說可以洗很多年,很多很多年!” 我去浴室看了那款香波。 登時連我頭上都冒了一個十字叉。 “保質(zhì)期12個月……大神,給我往死里打!” 一陣“叮哐”亂響,林修跪在客廳正中間,雙手舉過頭頂,舉著個碗,碗里有水,楚青玉讓他不能動一下,不能把碗里的水弄撒,只要出來一滴,林修就去茅房睡。 林修嘴角淤青嚴(yán)重,還有個黑眼圈。 他抿了抿嘴,眼角掛淚。 “有外人呢……我能不能等外人走了再跪?” “不能!” 我嘆了口氣,說大家見笑了。 兔子感嘆我家藏龍臥虎。 王大仙兒出去了,說是去附近的鄉(xiāng)鎮(zhèn)看看。 楚青玉拿出來之前掰下的黑血棺材木塊給兔子看。 兔子又變?yōu)橹澳前愦笮。琅f趴在彭商的頭上。 它嗅了嗅,“這……我聽說過,將你恨的人、事物,畫在畫上,然后浸染在血里,是一種比較惡毒的詛咒,一般被這種方法詛咒,就肯定成為怨靈,而且靈氣越高的人或者精怪,越容易失去理智。” “只是……不知道雕刻在棺材上,是否有同等說法。反正這種惡毒的玩意肯定是出自陰司。” 兔子又斜睨一眼楚青玉。 “老兄,你剛才說武神……你是武神,那怎么成為十二護(hù)衛(wèi)神了?按理說,風(fēng)馬牛不相及,不是嗎?” “各有因果,恕我不能回答。” 兔子抿了下三瓣嘴,“行吧,那我們走了?,F(xiàn)在十二護(hù)衛(wèi)神的事確實(shí)將你我牽連在一起,我們要互相幫助,你若是之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下次見面要告訴我?!?/br> 兔子走的時候,來到林修跪著的客廳,猛地一竄,林修頭頂?shù)乃柚苯勇湎隆?/br> 楚青玉從旁邊那屋沖過來,手握菜刀。 “狐貍!我說過一滴都不能落,你給我滾去廁所!” 莫昭昭有些為難地看著我,她一翻口袋,錢包丟了。 主要是在那山上,她也經(jīng)歷了驚心動魄,所以現(xiàn)在去回想丟哪,她也想不起來。 “三喜姐,你這要不要員工?我賺夠了車費(fèi),才能去下一個新奇點(diǎn)?!?/br> 我想了下,“你姐我也沒啥錢啊,不過目前管你三餐沒什么問題,我這殯儀館,其實(shí)以前是有司儀的,白事主持,是我媽。” 后來我媽去世了,我舅舅把這個活兒和算賬的活兒接一塊去,我們也沒想著再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