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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我正睡的沉?xí)r,楚青玉輕輕晃了晃我的手,在我耳邊說話。 “別睡了,醒醒,老太太動了。” 那聲音很有磁性,在我耳邊低語,很溫柔。 但我一瞬間就醒了。 又那么近! 黑暗中,我感覺我臉紅了。 不過,他應(yīng)該看不到吧。 我坐起來,老太太迷迷糊糊往外走,雙眼發(fā)直。 “這怎么回事?” “可能是黃鼠狼讓她去某個地,你和林修跟上去,如果黃鼠狼也是讓老太太進(jìn)柱子里的話,你說不定能找到王大仙兒?!?/br> 楚青玉已經(jīng)下床,“正好這屋里就剩我一個人了,我抓黃鼠狼?!?/br> 我穿好鞋出到門口,林修揉著惺忪睡眼,已經(jīng)被楚青玉從另一個屋給拉過來了。 楚青玉指著他的鼻子尖兒道:“你給我好好保護(hù)三喜,三喜少了一根頭發(fā),我就把你剁了扔茅坑里,你信不信?!” “信……” 林修撇嘴一直跟在我身后。 這感覺就很奇怪。 其實(shí)我還是想跟著楚青玉,但是林修這狐貍找東西不靠譜,不認(rèn)真,單獨(dú)讓他找大米不現(xiàn)實(shí)。 我又回頭看了看楚青玉,楚青玉沖我擺擺手,讓我去吧。 而且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老太太放在桌子上縫衣服的線,竟然真的變成了死結(jié)。 白天是我特意給她解開,放在桌子上的。 林修過來,撓撓下巴。 “這種死結(jié)我見過……是一個地方的習(xí)俗,為了讓人死后不再回來報復(fù),所以打成這樣,但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了?!?/br> 林修說,大概是二百多年前,他在一個鄉(xiāng)下小村子的山里睡覺,見那處的人這么干。 應(yīng)該是從陰司傳過來的一種法子。 不過這種法子其本身應(yīng)該是讓有怨自殺之人安心投胎,不走回頭路的。 但是后來因?yàn)槿藗兊睦?,尤其是二百多年前,各種法規(guī)不健全,有的人殺了人怕報復(fù)也會用這種法子。 “那……黃鼠狼要是死了,被用這種打結(jié)方法綁住,會不會更增加怨氣?” “當(dāng)然了,尤其這屋子,血淋淋的,那黃鼠狼死前肯定成精了?!?/br> 林修隨后又道:“我知道你們在找那個背后的人?!?/br> 他聳聳肩,把那線拿過來,一邊解著扣,一邊說:“但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我不在意?!?/br> “我就等著歷劫完事,回天上去,見我喜歡的人?!?/br> “你下來多久了……” “我被罰下來一千年,不過我已經(jīng)過完了八百年,還差兩百年就完事了。那條死蛇要是不把我弄出來,我就還云游四方,玩會兒睡會兒?!?/br> “所以你們查背后那個人,不要帶上我,我不想那么累?!?/br> 我們倆跟著老太太出了屋,發(fā)現(xiàn)老太太往小院的房子后面走去,便趕緊跟上去。 在這宅子后面一根柱子上,我看到了一點(diǎn)亮光。 “是……是米?” 第48章 附身 我記得我夢里,王大仙兒就攥著一把米。 我趕緊過去,拿了塊石頭,往那微微一點(diǎn)亮光的地摩,果然磨出了幾粒米。 我叫狐貍趕緊過來幫忙。 狐貍撇嘴,“我不想干,石頭多臟啊……” “下次楚青玉給我做好吃的,我分你一半,幫不幫?” 林修撇撇嘴,他湊過來,竟然開始撕我的袖子,“刺啦”一聲,我瞪眼。 “你干什么!?” “我……我得包著點(diǎn)我的手啊,怪臟的。” “你干什么不嫌臟?” “我干什么都嫌臟!” 他用我的袖子裹著手,也拿了石頭往外砸,沒一會兒,我就看到王大仙兒的臉了,他口鼻都有大米。 林修跟我說,要是沒有大米給他點(diǎn)靈氣,他早就死了。 我叫了幾聲,王大仙兒沒有動靜,也沒睜眼。 我和林修給他扒拉出來,摸他鼻息,有氣兒。 不過這王大仙兒找到了,老太太也倒在地上。 怎么沒見楚青玉?。?/br> 楚青玉跟我說了,兵分兩路,不管我這邊找沒找到王大仙兒,都等他現(xiàn)身,再和他一塊進(jìn)這個屋。 長夜漫漫,林修說,就等吧。 我讓老太太靠在邊上,王大仙兒就躺地上,林修說,老太太沒進(jìn)柱子里,就說明楚青玉找到了黃鼠狼的真身。 我看他還在解那個繩,直接拿過來,“我給你解?!?/br> 說是死結(jié),但其實(shí)還沒到不能解的程度,主要是老太太這個縫衣服的線比較滑。 我用指甲勾著一點(diǎn),沒一會兒解開了,又覺得無聊,拿那幾根線頭,編起了手鏈。 林修便看著我編,驀地,他湊過來。 “你這手法……你這手法是天生的,還是誰教的?!” 他下了我一跳,身子貼的我很緊,從他身上有那種很濃烈的化妝品味兒,十分嗆鼻。 “什么???” “就是你這個編織的手法,是誰教你的?” “沒有人教我啊?!?/br> 我想了一下,小時候和白七陽一起玩這種東西,我好像是和他手法,和我媽的手法,都不一樣。 人家都是正著編著玩,唯有我是反著編著玩。 “我好像從出生就這樣……怎么了?你看不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