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書迷正在閱讀:午夜詭談、重生八零生活甜蜜蜜、假結(jié)婚之后、萌寶神助攻:冷面總裁超寵妻、重生七零:改嫁悍夫后我多胎了、被拒后高嶺之花黑化了(H)、獵戶家的嬌娘美又颯、滿級大佬在年代文里當(dāng)團(tuán)寵、醫(yī)判、慾魔-詭色
許昭昭點(diǎn)點(diǎn)頭,到底還是沒忍住,便索性問道:“可是那尋鹿臺……” “那是陛下對孝純皇后情深,感懷孝純皇后,欲尋芳魂。但是別人,”何松朝她做了個(gè)禁言的手勢,“以前有宮人妄議孝純皇后死因,被五馬分尸的。陛下仁慈,唯獨(dú)這事提不得?!?/br> 何松換了一種方式說,看似是提醒,實(shí)則卻是在向許昭昭說明原委。 孝純皇后的死有問題,霍辭也是那之后才變的。 他如今這樣,多半是和孝純皇后的死有關(guān)。 何松說完便立刻不提這茬,繼續(xù)說下去:“奴婢伺候了殿下幾年,也都看在眼里,有時(shí)也不怪殿下發(fā)狠,實(shí)在是……” 他又停住不說了,朝著西面努了努嘴,許昭昭愣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西面有臨華宮,臨華宮是安貴妃住的地方。 “殿下看著是恣意妄為,宮里都怕他,可太子哪是這么好當(dāng)?shù)模磕俏还鈭D著賢良的名聲,有事便是殿下頂在前面,看起來倒是他讓著殿下,殿下是太子,有些事他不得不做,不得不扛起來?!焙嗡烧f,“這回陛下去泰山封禪,前前后后勞心勞力的是殿下,中途還傷了一回,最后卻是那位陪著陛下回的京,殿下也是有苦難言?!?/br> 許昭昭想了想,問道:“說起來殿下傷的那次,可真是嚴(yán)重,竟是被什么人刺殺的?!?/br> 何松笑著搖了搖頭:“這個(gè)奴婢就不知道了,只是殿下也不止傷過這一次,近兩年特別,有一回昏迷了好幾日,也被殿下?lián)蜗聛砹??!?/br> “這樣……”許昭昭忽然開口,腦子里靈光閃了閃,有些神思恍惚,“不過,殿下受傷的時(shí)候,可比平日里要平易近人得多,不知公公有沒有覺得?” 聞言,何松臉上笑容更深,道:“誰說不是呢,是溫善些,宮里先前都說殿下若是一病,反而少了戾氣,自小這樣。奴婢這三年間遇著過殿下傷或者病,倒真是這樣,不過也才頭兩次,后面就又老樣子了,奴婢不怕良娣笑話,殿下還是老樣子奴婢才舒坦些……” 這個(gè)話題對于何松來說,顯然沒有剛剛那些容易犯忌諱,可以閑聊似的說一嘴。 但對于許昭昭來說,卻如同醍醐灌頂。 她原本也只是試探著問問,看看同樣境況下霍辭如何,沒抱多大希望何松也遇到過阿辭。 這樣看來,她幾乎已經(jīng)可以確定,霍辭只要受傷或者生病,阿辭就會出現(xiàn)。 許昭昭一下子握緊拳頭,連后背都突然沁出綿密的汗,也不知是冷汗還是熱汗。 既然如此,她就一定要想辦法試一試。 不成功大不了一死,成功了阿辭就能回來。 她不太怕死,只怕一直面對霍辭。 ** 東宮,承光殿。 霍辭正持著一本書在看,隨意斜靠著,若只這么靜靜的,倒像位風(fēng)流公子。 何松自外面回來,雖見霍辭身邊又無一人侍候,連相近的伍年等都在殿外逗兩只麻雀,但還是徑直走了進(jìn)去。 霍辭眼角余光瞥見何松進(jìn)來,眼皮子動了動,并沒有趕他出去。 “殿下,奴婢回來了,”何松在一邊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今兒許良娣也好。” 何松每日自棠梨閣回來之后,都要來向霍辭匯報(bào)一遍許昭昭的情況,這是主子給的差事,他必須要做好。 當(dāng)然,何松也不知道這差事要到什么時(shí)候才停下,或許要等霍辭不那么在乎許昭昭了。 霍辭翻了一頁紙,聲音淡淡的:“她做什么了?” “沒做什么,許良娣性子內(nèi)向沉靜,還是和前幾日一樣,大半時(shí)候在繡花,偶爾出來走動走動,不過也就只在棠梨閣里面,很少往外面去,偶爾去了,也只是略走走就回來。” 何松說得詳盡,霍辭有幾分滿意,聽著便點(diǎn)點(diǎn)頭。 他又問:“有人來找她嗎?” 霍辭那點(diǎn)小心思,自然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對別人說的,甚至怕別人察覺,他堂堂一個(gè)太子,豈會如此。 就和宮里爭寵的妃嬪一般。 何松連著來報(bào)了幾次,終究也沒說起過這方面的事,霍辭便有些坐不住了。 何松不解其意,想了想之后才回答道:“沒有,棠梨閣不大有人進(jìn)出?!?/br> 他思忖著這大概是霍辭心疼許昭昭了,東宮那些貴女們個(gè)個(gè)出身不凡,豈是那么好相與的,不暗地里給她使絆子那就是大善人了。 “殿下是擔(dān)心其他娘娘欺負(fù)許良娣?”何松問。 聞言,霍辭忽地把手中握著的書卷放下,有些氣急敗壞,但又不像真的生氣。 只見他鳳目一挑,說道:“誰擔(dān)心她了?沒人找她最好!” 何松閉嘴不敢說話了。 “說下去?!?/br> 何松連連應(yīng)是,笑得一臉樂呵呵。 接下來的話,是何松和許昭昭已經(jīng)串好氣的。 到底坐著喝茶閑聊有陣工夫,棠梨閣那么多雙眼睛看著,難保有那么幾雙不干凈的,一往外頭傳,再傳到霍辭耳朵里,沒事也有事了。 “今日許良娣倒是得空,還留了奴婢說了會兒話?!焙嗡傻?,“聽說許良娣的jiejie將要出嫁了,許良娣念著jiejie,可又出不去,便來問奴婢送些什么東西過去好?!?/br> 那邊何松還在絮絮叨叨些什么,霍辭沒有繼續(xù)聽下去。 “什么時(shí)候?”他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