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
書迷正在閱讀:佳雨知時節(jié)(np)、太子的獨寵妖妃、爺,你家小祖宗又掉馬了、奪君妻、午夜詭談、重生八零生活甜蜜蜜、假結(jié)婚之后、萌寶神助攻:冷面總裁超寵妻、重生七零:改嫁悍夫后我多胎了、被拒后高嶺之花黑化了(H)
“那你就去打聽一下,打聽到了,我有獎勵?!?/br> 容程一本正經(jīng)地看過來,目光嚴肅,可他年紀太小,包子一樣的小臉作出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完全鎮(zhèn)不住場子,反而有幾分可愛和滑稽。 蘇幼青按捺住瘋狂的,想去揉捏他那頭標志性的灰發(fā)的沖動,嘴角上揚,裝作猶豫不定且感興趣的樣子,“什么獎勵?” 大概是沒想到一個傭人,要好處要得如此直白不知收斂,容程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爬上凳子,從書架上取了本書下來。 一本書? 蘇幼青視線在書上瞄了一眼,很普通的兒童讀物,沒什么特別的。 容程翻開書,從里面翻出個紅包,打開后里面現(xiàn)出一沓錢,只露出最上面小小的一部分。 厚度可觀……一看足有上萬來塊。 他拿出紅包在蘇幼青面前晃了晃,“打聽到了,這些給你?!?/br> 這紅包…… 蘇幼青眼尖地看清楚紅包上的花樣,不就是她上次進來,塞到容程枕頭底下的嗎? 現(xiàn)在又被容程拿出來利誘,簡直……是個輪回。 小小年紀,居然還知道玩威逼利誘這一套! 蘇幼青忍住笑,點了點頭裝作滿意的樣子,煞有其事地應道,“好的,打聽到了我就告訴少爺?!?/br> 容程背過身,將紅包又重新放回書里。 蘇幼青沒有看到,當他避開過她的視線后,暗地里長吁了口氣,好像在心虛著什么。 他年紀太小,雖然被照顧得很好,衣食無憂生活優(yōu)渥,但為了安全起見,絕無可能隨身攜帶大筆現(xiàn)金。 這個紅包是過年時在枕頭底下找到的,福伯、父親都說它是個惡作劇,不是真錢,不能拿出去用,所以才給他留下了。 如果事后她發(fā)現(xiàn)他給的錢是假的,也不能拿他怎么樣,他只說有獎勵,只說這紅包可以給她,又沒保證到底價值多少,想來她一個傭人,為了保住工作也不敢把這事情張揚出去,說開了只會對她自己更不利。 之所以那么想知道福伯受傷的原因,是因為昨天晚上吃完飯時,福伯的腿還好好的,怎么從父親房間里出來就受傷了,加上宅子里的人談起來遮遮掩掩,態(tài)度諱莫如深,更加重了他的懷疑。 若真的是父親打的! 容程將小手捏成拳頭……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他還太小了,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兩個人又開始完成家庭作業(yè)。 容程先拿了數(shù)學練習冊給蘇幼青看,只有十來道題,檢查后通通做對了。 “少爺真棒,一個都沒有錯!”蘇幼青笑瞇瞇地說。 小孩子嘛,就是要多夸夸,越夸越開朗越有自信。 容程小嘴抿了抿,忍住驕傲,又掏出了一個作業(yè)本,“老師昨天布置了一篇作文,要我參加學校里的作文比賽,題目是《我的爸爸》?!?/br> “少爺不知道怎么寫?”蘇幼青問。 “不……我寫完了,老師說我寫的不對,要我重寫一遍?!毙∪莩田@得很困擾。 “我看看?!碧K幼青也好奇容程會怎么寫他那個渣爹。 打開作業(yè)本,豁然可見,歪歪扭扭的字在上面寫著。 【我的爸爸,是一個壞爸爸……】 蘇幼青嘖嘖搖頭,這也……太寫實了吧! 再往下看接下來的內(nèi)容: 【爸爸很忙,家里總是看不見他。爸爸很兇,總是不準我做這個,不準我做那個,他還不喜歡lucky,想把它丟出家去。爸爸很壞,他對mama一點都不好……】 蘇幼青:“………” 難怪要你拿回來重寫,這么寫怎么可能參加作文比賽,指不定老師還因為無意中得知容家的狗血八卦密辛,嚇一大跳,怕作文傳出去惹上什么麻煩。 “我寫的一點都沒錯啊,為什么要讓我重寫?!比莩贪櫭迹氩幻靼?。 “是沒錯?!碧K幼青嘆了口氣,愛憐的看了眼他,坦白道,“但是拿去參加比賽,不太適合?!?/br> “為什么不適合?” 容程仰起小臉,眼神純真無害,表情懵懵懂懂,更激發(fā)起蘇幼青對人類幼崽的心疼。 要怎么辦?還是個孩子??! 身份再高貴,依然需要人遮風擋雨的,有些職責父母不盡,無人可以代替。 蘇幼青放軟了聲音,耐心和他解釋。 “這種作文呢,要盡量寫好話,多夸一夸爸爸,即使要寫他的缺點,也一定是為了后面再表揚他。” “那要怎么寫?”小容程繼續(xù)犯難。 mama去世后,在他幼小的心靈里,爸爸的形象幾乎和壞人都快要畫上等號了,讓他夸爸爸,嗯……太違心了。 “這個嘛,你爸爸總是有優(yōu)點的,我們一起想一想。”蘇幼青緊抿著唇回答。 容程將作業(yè)本重新翻開,小手在空白的一頁上抹平,默默等著她告訴自己怎么寫: 努力撇開對渣男的壞印象,蘇幼青腦海里浮現(xiàn)出陳晉生那張皮相還算不錯的臉。 她開口說,“我的爸爸,他長得很英俊瀟灑?!?/br> 容程在作業(yè)本上寫上她口述的話,寫到后面,抬頭問,“瀟灑的瀟怎么寫?” “呃……還沒有學到這個字嗎?” 蘇幼青拿起筆在旁邊的草稿紙上寫了個“瀟”給他看。 容程依葫蘆畫瓢。 “然后呢?”他又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