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天狼星和啟明星
大年三十的傍晚,窗外已經(jīng)開始響起了陣陣鞭炮聲,莫歡雙手抱膝蜷縮在床上,默默忍耐著無邊無際襲來的,永不停歇的心慌。 怦怦——!怦怦——! 他的交感神經(jīng)不聽他的使喚,瘋狂分泌出讓他不快的激素。他的恐慌癥又犯了。 莫歡還在上大學(xué)時的一個除夕夜,他沒有等到出差歸來的父母,卻等到了飛機(jī)失事的消息。那之后的記憶斷斷續(xù)續(xù)的,在他的刻意遺忘之下,只留下了幾個悲傷到了極致的畫面。從此沒過多久,他發(fā)現(xiàn)自己時不時便會心慌至極,總是被瀕死感籠罩,甚至連乘坐交通工具都有了困難。于是,他被診斷為恐慌癥。 這病發(fā)作時會剝奪人的生氣,痛苦得無法用語言形容。有時候他站在擁擠的地鐵中,唐突間便被巨大的恐懼支配,覺得自己就像一條瀕死的魚,甚至呼吸的能力都要被剝奪了。但是他畢竟是個聰明而理智的人,他明白人就算失去至親,不管如何痛苦,還是會選擇繼續(xù)活下去。每次被熟悉的恐慌感襲擊時,他會在心里告訴自己,沒關(guān)系,這只是大腦在發(fā)送錯誤的信號而已,并不是你的心臟真的要停止跳動了。 其實,心跳真的停了又能怎樣呢?他的祖父母也在這幾年相繼去世了,這世間已沒有人會在意他的死活。這么想著,那病發(fā)作時雖然難受,但也不是很可怕了。 然而只有除夕夜。這要命的過節(jié)氣氛,這掩住雙耳都仍嫌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還有他那黑暗的記憶,除夕夜的所有東西都會讓他發(fā)瘋。 就算拉上了窗簾,閉上了雙眼,他也能感覺到天邊一陣一陣的從黑轉(zhuǎn)亮,再恢復(fù)漆黑,他知道這是朵朵煙花。他仿佛聽到了人們的歡笑聲,這歡樂的情緒里唯獨沒有他,永遠(yuǎn)沒有他。 但是他卻沒有去吃藥。除夕夜極致的痛苦仿佛是能告訴他自己還活著的一種手段,于是他選擇了承受,哪怕全身已經(jīng)大汗淋漓,卻是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恍惚間,他仿佛聽見了門鈴的響聲。一定是誰按錯了吧,他想。今天這個日子不會有人來找我的。不,沒有一天會有人來找我的。 但是那門鈴聲一直在持續(xù),之后又變成了拍門的聲音。 莫歡還是沒有起身的欲望,他的心臟更難受了,他開始慢慢地深呼吸,直到他似乎聽見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他終于無奈地睜開雙眼,心想自己的病情終于已經(jīng)到了會出現(xiàn)幻聽的程度嗎。他隨意掃了一眼被自己設(shè)置為完全靜音的手機(jī),卻在屏幕上看見了自己頂頭上司的來電顯示。他心中一驚,連忙拿過手機(jī)點了接聽,方盡然的聲音立刻響起:“你可接電話了,再不開門我都要報警了?!?/br> 莫歡呆住了,無暇思考為什么方總會在敲自己的門,他趕緊坐起身來,在鏡子面前整理了一下雜亂的頭發(fā),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蒼白得像鬼一樣。 他打開門,發(fā)現(xiàn)方盡然一身西裝,站在他這狹小的居室門口,說道:“不請我進(jìn)去嗎?” 莫歡尷尬不已,趕緊側(cè)身讓方盡然進(jìn)來,將他安置在沙發(fā)上坐好。他想為方盡然沏茶或是泡咖啡,卻想起家里沒有可以做這些的工具。他這里從來沒有人會來做客,甚至連一次性紙杯都沒有。莫歡無奈,情急之下只得拿了自己的杯子,好好刷了幾遍,為方盡然倒了一杯清水。 莫歡在工作上總是一絲不茍,他可以有條不紊地處理好一切突如其來的事務(wù),任何難題到了他面前也都會迎刃而解,公司內(nèi)人人都知道,莫助理沒有任何死角。 然而現(xiàn)在在自己家中,他卻束手束腳,只覺一切都無可遁形,仿佛自己的假面都被強(qiáng)行剝?nèi)チ?,只留下了一個被摔碎后又強(qiáng)行粘貼好的虛假空殼。 他強(qiáng)打精神,將水遞給方盡然道:“方總,您怎么忽然來了?您今天不是……?”他為方盡然掌管時間表,當(dāng)然知道他今天是要回老宅和家人團(tuán)聚的日子。 方盡然打量了兩眼他身上的小熊睡衣,接過那杯水喝了一口,說道:“公司有急事?!?/br> 莫歡順著他的視線意識到自己的穿著,不禁臉上微紅,這睡衣是他剛上大學(xué)時他母親給他買的,他自然不愿意拿到大學(xué)宿舍去穿。然而等到雙親紛紛離世之后,他有一天找到了這睡衣,便珍重地將它穿上了,直至今日。 聽到方盡然的話,他“啊”了一聲,問道:“是什么急事?我這就和您回公司去處理?!?/br> 不知不覺間,恐慌癥的發(fā)作好了很多,莫歡終于可以意識到自己家中雖然不算亂,但是簡樸得很,家具少得可憐,完全不足以招待方盡然。而他現(xiàn)在衣衫不整,更覺在方盡然面前抬不起頭來,他心中甚為沮喪,只得故作鎮(zhèn)定道:“方總,您稍等一會兒,我換身衣服咱們就出發(fā)?!闭f著便要去開衣柜。 然而方盡然卻道:“不急?!彼h(huán)視四周一圈道:“小歡,你生活有什么困難嗎?我給你開的工資好像可以讓你住到更好一點的房子里。” 莫歡又覺得那個被掩藏的可憐的自己完全展露在男人面前了,他的心又是 平時的他也許不會露出自己內(nèi)心的情感,但是他現(xiàn)在是除夕夜的莫歡,除夕夜在自己的小房子里獨自舔舐傷口的莫歡。于是他問道:“方總,您提拔我當(dāng)助理,就是為了這一天嗎?” 他比莫歡高了一頭有余,身材更是比他健壯得多了,再加上他身上那種上位者的氣勢,讓本就因被他入侵到自己領(lǐng)土而盡顯弱勢的莫歡更加無法招架。 但是方盡然卻被他點燃了。他喉結(jié)一滾,忽然將莫歡攔腰抱起,將他放到了那張他平日藏在里面隱忍痛苦的小床上,自己也俯身壓了上去。莫歡見他神情急迫,雙手搭在自己的睡衣上,似乎就要用力一撕,連忙按住他的手道:“別弄壞我的睡衣?!?/br> 方盡然看見平常從容不迫的助理露出如此直白的負(fù)面情緒,覺得很新鮮,但是想到自己查到的他的經(jīng)歷,又是心生憐意。他忽然站起身來,說道:“這急事還真的不用去公司?!闭f著便一步步向莫歡走近。 莫歡雖從來沒有做過愛,卻也懂面前之人的意思。他在想這算什么呢?方氏集團(tuán)總裁逼jian男性助理?他想起來平時方盡然看向自己的,讓自己不是很懂的眼神,忽然明白了,原來他一直想得到自己??赡茏约簩τ谒圆皇悄芨傻南聦?,而是rou欲的宣泄口,這想法令他一瞬間非常難過。 他連忙抬起手來要去擦眼淚,卻被方盡然抓住了手腕,將他雙手按在墻上。然后莫歡就看到他頂頭上司那俊帥無儔的面容在他面前無限放大,那人竟然低頭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的聲音很穩(wěn),但是方盡然卻察覺到了他的小助理的哀愁。他又是吻了吻莫歡的嘴唇,說道:“怎么會呢?我上哪里找你這么能干的助理。我想要你很久了,拼命忍到今天不就是不想讓你一氣之下跳槽去別的公司嗎?” 莫歡心想,已經(jīng)足夠了。就算他是騙自己的,有這句話自己也覺得足夠了。他看著方盡然,第一次將他尊敬的頂頭上司想象成了會分享愛欲的對象,但是他的欲望畢竟已經(jīng)塵封很久了,他什么也想象不出來,只覺得自己似乎不討厭這樣,那么也沒有什么可猶豫的了。 莫歡不由得被他逼退了幾步,靠在了墻上,男人伸出手,撐在他身后的墻面上,幾乎把他困在自己懷中,說道:“我助理的身心狀況,就是公司里最急的事情?!?/br> 這個吻仿佛持續(xù)了一個世紀(jì),結(jié)束時莫歡已經(jīng)氣喘吁吁。方盡然卻又捧起了他的臉頰,在他的雙眼上吻了又吻。然后他對莫歡說:“我想要你?!?/br> 莫歡的手無力地垂在了身側(cè),先是握住了拳,又慢慢放松下來,他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只是承受著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情感。他很慶幸這里面沒有什么同情的意味,但是又詫異于比起赤裸裸的rou欲,其中似乎又多了一些別的東西。 他的眼睛還是睜開的,眼中淚水不斷落下,方盡然也沒有閉上眼睛,他用唇舌溫柔地不斷撫慰而又侵蝕著懷中之人。他松開了禁錮著莫歡的雙手,用手在他臉上擦拭著一滴滴的淚珠,覺得自己的小助理堅強(qiáng)而又脆弱,實在是太惹人疼了。 莫歡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為什么忽然難過極了,幾滴淚水瞬間滾落了出來。他被自己的反應(yīng)驚呆了,天知道他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哭過了,他以為自己的眼淚早就在父母的葬禮上流干了。 方盡然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卻是動作輕柔,一個一個解開了小熊睡衣的扣子,將他的上衣脫下,又是輕柔地褪下他的褲子。莫歡下身穿著一條純色平角內(nèi)褲,但是這也似乎撩撥了方盡然的欲望,他吸了一口氣,將那內(nèi)褲也脫了下去,終于讓他念想了好久的人渾身赤裸地躺在了自己身下。 方盡然見自己這一向冷靜自持的助理此時面色緋紅地躺在自己身下,神情有些扭捏,更是熊熊yuhuo涌向下身。他暗想今日已見到了他的悲傷他的淚水,他的羞澀他的臉紅,不知道還能見到他多少種自己不曾見過的表情,心頭不禁熱熱的, 莫歡的性器是是男性尋常尺寸,顏色很淡,一看就沒怎么用過,現(xiàn)在好好地躺在草叢之中,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雖然有了心理準(zhǔn)備,忽然被脫了個精光,還是不禁有了幾分羞意,臉慢慢紅了起來。再看向方盡然,卻見他下身高高挺立,他有些疑惑地想,為什么看見自己這平板的身子,方總就會這樣? 于是他對方盡然道:“我從來沒有做過,不知道自己能否勝任,還請方總教我?!彼膽B(tài)度淡然恭謹(jǐn),和在公司手持一份文件,向方盡然請教工作的時候沒有任何區(qū)別。 咚咚跳了起來,這令他煩躁不堪。他皺起眉頭道:“我這地方簡陋,入不了方總的眼也很正常,我還是送您盡快回公司吧。” 莫歡就這么眼中含淚,被方盡然吻了起來。他是想掙扎的,但是他的方總困住他雙手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而那吻又是那樣該死的溫柔,仿佛在安撫他的心靈,努力撫平他一切的傷痕。莫歡怔怔地感受著唇舌間男人對自己的愛憐,身子漸漸軟了下來。 既想把他抱在懷中輕憐蜜愛一番,又想狠狠占有他,讓他完全變成自己的。 他舔了舔嘴唇,狠狠盯著莫歡,一件件脫去了自己的衣服。莫歡不是沒見過上司的裸體,相反還經(jīng)常陪他去游泳健身,雖然沒有刻意盯著看過,也早就對這精悍的軀體不能再熟悉了。然而他現(xiàn)在被方盡然脫光了壓在身下,看著他目光灼灼褪去衣衫的樣子,卻是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方盡然脫掉內(nèi)褲時,他那早已勃起的jiba就跳了出來。那jiba又粗又大,如今雄赳赳氣昂昂朝天而立,guitou天賦異稟,向上略微彎曲,前端已經(jīng)滲出些許液體,顯得頗具攻擊性。 莫歡還是有同性是如何zuoai的常識的,他看著那jiba,吸了一口氣,只覺自己可能會死,臉上不由得顯出了懼意。 方盡然微微一笑道:“小歡,我先教你第一課,你對男人露出這種表情,只能讓人興趣高漲?!彼珠_了莫歡的雙腿,看向那狹小的入口,又道:“你這里這么可愛,我可不忍心傷了它?!?/br> 他忽然俯下身去,竟然張口含住了莫歡的jiba。莫歡猝不及防,“啊”了一聲,只覺得自己的性器完全被溫暖的口腔包裹,堂堂方氏集團(tuán)總裁,他最尊敬的頂頭上司,此刻竟然在為他koujiao!莫歡腦中一陣暈眩,這認(rèn)知讓他全身發(fā)熱,久違的情潮竟然也卷土重來,他只聽方盡然發(fā)出一聲低笑,含糊不清地說:“還挺精神的嘛?!?/br> 下身真是太舒服了,莫歡鼻中不禁哼出了幾聲,大腿內(nèi)側(cè)都繃緊了,他強(qiáng)行找回一點理智,說道:“不……不要……那里臟……” 卻聽方盡然又是笑了一聲,卻沒有放過他。他伸手想去推方盡然的頭,卻在他的攻勢之下失了力氣,不由得將手搭在他的黑發(fā)之上,竟似在壓著他為自己koujiao。 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愉悅讓他很快就射了出來,方盡然竟咕咚一聲便將口中精華全咽了下去,又仔仔細(xì)細(xì)地將他的jiba舔干凈,才將它吐出來,說道:“味道不錯。” 莫歡發(fā)泄之后只覺舒服得全身毛孔都松開了,不禁說道:“方總,您直接來就好,何苦為我……為我……” 方盡然不以為然道:“我要和你zuoai,怎么能就自己爽。何況……”他點了點莫歡的唇,微微一笑道:“先為你做個示范,反正以后你也得幫我舔。” 莫歡頭中暈暈乎乎的,覺得禮尚往來,這倒也沒錯,只是……他看了看方盡然仍舊高高聳起的jiba,不禁說道:“方總的那么大,我怎么含得進(jìn)去……?”卻見方盡然那jiba抖了一抖,似乎又大了一圈,心下更是駭然。 方盡然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小歡,你怎么這么會撩撥男人?”他低下頭就去吻莫歡的唇,莫歡只覺他口中味道變了,又想起他剛為自己舔過那里,本來想躲,卻想他都不嫌棄,自己嫌棄什么,便乖乖讓他吻了。 他只覺方盡然的吻舒服極了,他的懷抱也溫暖得很,不禁用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卻忽然覺得后xue一涼,似被推入了什么液體,隨即一根手指便插了進(jìn)來。他心下一驚,不由得渾身僵硬起來。 方盡然吻著他道:“別擔(dān)心,放松,我會讓你舒服的?!闭f著卻又插入了一根手指,在莫歡后xue中攪動起來。那冰涼的液體似是潤滑劑,隨著方盡然的攪動,不斷發(fā)出咕嘟咕嘟的水聲,令莫歡心都亂了。 忽然,方盡然的手指擦過了一點,莫歡身子猛地一跳,他那剛發(fā)泄完的jiba又是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他口中也不禁發(fā)出了“呀”的一聲,隨即咬住了下唇。方盡然覺得他可愛極了,又是在他臉上唇上吻個不停,然而那兩根手指卻是毫不留情,對著自己剛找到的那處就是一陣飛快的揉弄。 這感覺太奇怪了,莫歡的身體都忍不住彈跳了起來,兩手更是牢牢抱住了方盡然,說道:“我身子好怪……方總……不要了……別碰那里……啊啊……” 奇怪?是不是屁眼癢,想讓我用大jiba幫你撓一撓?” 方盡然平日雖算不上不茍言笑,那也是莫歡不怒而威的領(lǐng)導(dǎo),現(xiàn)在居然在床上說出這種調(diào)笑的話來,莫歡呆了一呆,臉一下子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偏過頭說:“方總,您說什么呢……” 方盡然看見他平日鎮(zhèn)定自若的面具一次次被自己剝離,心中的滿足感無法用語言形容,他捏住莫歡的下巴,將他的臉轉(zhuǎn)回來看向自己,笑著問道:“小歡怎么害羞了?來,告訴我,是不是想要jiba了?” 莫歡只覺一個粗大的圓頭在自己后xue慢慢打磨,卻遲遲不進(jìn)來。方盡然的劍眉星目就在自己面前,他面帶微笑看著自己,那眉目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莫歡不禁有些呼吸急促起來,后xue就像真的想要什么一樣。他善于隱忍,雖然真的渴望卻可以忍著不說,但是一看見方盡然略顯期待的臉,他不知怎的就想遂了他的愿,于是他咬著嘴唇,小聲說:“是想要了……” 方盡然卻還是沒有放過他,他吻了莫歡嘴唇一下,又問:“想要什么了?” 莫歡沒想到他能如此惡劣,卻被這情形弄得情欲上涌,只得說:“想要你的……你的……”他畢竟說不出那個詞,一時囁嚅起來。 方盡然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笑著道:“小歡真是害羞,這次就放過你,不過你也要學(xué)著叫床,以后叫好聽了,我好好獎勵你?!彼谥姓f著,下身一寸一寸地往里頂去,只覺得那xue中溫暖無比,緊致非常,緊緊咬住他的jiba,將上面的每一條青筋都伺候得爽利非凡。 待將整個柱身都插進(jìn)去后,他輕嘆一聲,只覺這銷魂洞就是為自己度身定制的。他低頭看見莫歡眼睛含淚,咬住嘴唇的樣子,知道他疼得緊了,卻隱忍不說,不禁心中又憐又愛,雖然jiba被莫歡含得要爆炸了,卻忍住不動,一手握住莫歡的jiba擼動起來,令一只手卻在他胸口上輕輕揉動,用指尖握住那小小的rutou,輕輕用力。他不斷吻著莫歡,輕聲道:“小歡乖,一會兒就不痛了?!?/br> 莫歡被他那宛如燒紅的鐵棒一樣的jiba一寸一寸cao進(jìn)后xue,只覺整個人像被劈成了兩半,疼得他本來挺立的性器都軟了下來。但是他早就習(xí)慣了忍耐,便不做聲,任憑方盡然享用自己的身體。哪知等了半天,也不見他開始抽動下體,反而卻來挑逗自己。他一抬頭,便看見方盡然呼吸粗重,滿頭汗水,卻面帶笑意,溫柔地看著自己,一時心中有什么東西就要溢出來。 他的jiba被方盡然握在手中,男人指腹的力道剛剛好,輕易挑起了他的情欲,被玩弄的乳尖竟似也有了陣陣快感。他眼睛漸漸朦朧了起來,口中發(fā)出陣陣輕喘,他看著方盡然,心想方總真的太好看了,心中那道最后的防線便放了下來,輕聲說道:“方總,我想要大jiba了,你動一動……狠狠cao我吧?!?/br> 方盡然猛地吸了一口氣,咬牙道:“小歡,你自找的!”他感覺到莫歡的后xue竟然漸漸分泌出了一些液體,生怕弄傷了他,將jiba退出一看,卻是透明的yin液,心想自己的小助理真是個天生的yin物。他再也不做忍耐,一個用力,將莫歡牢牢釘在自己身下,看著他仰頭發(fā)出yin叫時那美麗的頸部曲線,低頭便對著他的喉結(jié)輕輕啃咬起來。 方盡然不住挺腰,大開大闊地干了起來,莫歡被他撞得只覺得身子都要散架,嘴中不斷說道:“輕一點……方總……輕一點……啊啊……”他菊xue被插得腫脹不已,忽然方盡然一個抽動,那guitou就頂住了一處,他瞬間只覺得快感由那里沖向了全身,以至于他的叫聲便變了味:“呀……不要……那里……好難過……” 方盡然狠狠地干著,頭上的汗水不住滴在莫歡身上,看著他的小助理張著雙腿,全身泛紅,在自己身下嬌喘的模樣,他只覺心頭都滿了,問道:“到底是難過還是舒服?嗯?” 小歡吧……” 方盡然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助理明明那么隱忍,卻抵御不了一點快樂,或許是他近些年得到的幸福太少太少,于是有了一點,他就會緊緊把它抱在懷里。這發(fā)現(xiàn)令他心都要化了,但是也讓他更想把極致的快樂送給眼前之人。 他并不松開手中鉗制,而是說道:“小歡要叫我什么?說對了我就讓你射?!彼粩嗟毓裟獨g的前列腺,cao得身下之人全身都顫抖起來,不由得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嗚嗚……方總……”莫歡舒服地伸出小舌,卻遲遲說不出方盡然想聽的那個稱呼。 方盡然心想這樣也好,我可以多欺負(fù)他一會兒。于是他含住莫歡的rutou,吸吮啃咬個不停,腰動得更厲害了,每一次都狠狠撞在莫歡的最敏感之處,他手中也是動作不停,用指腹不斷摩擦莫歡的guitou,卻緊緊制住了他的射精。 莫歡初次承歡,沒想到竟要承受這么大的快感,他沒有和任何人有過肌膚之親,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zuoai都可以這樣舒服。他只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變成了供男人享樂的性具,這想法令他有些想哭,被支配的屈辱和快感都太過激烈,令他無法分辨。 他好想射,不住求饒卻得不到男人的憐憫,方總到底想讓我叫他什么呢?他想。忽然之間,他好像明白了,那稱呼讓他有一瞬的害羞,于是他后xue縮了一縮,直咬得男人額頭青筋暴起,報復(fù)性地又是連cao了他好幾下。 莫歡只覺快感積累到了極限,眼前忽然白光閃過,全身都崩緊了,腳趾狠狠抓向腳心,他發(fā)出了一聲媚叫,全身軟成了一灘水,后xue卻絞緊了,終于將埋在其中的jiba榨出了jingye。男人的射精充滿力量,一股一股的jingye全都射在了他的前列腺上,這快感令他又是痙攣了好久,眼淚不斷流出眼眶。 方盡然單手扣緊他的腰,在射精時將自己的jiba深深埋入莫歡身體,只恨不得將兩個囊袋也塞了進(jìn)去。他笑著說:“小歡真厲害,第一次被cao就能干性高潮?!彼€是沒有松開莫歡的jiba,而是繼續(xù)輕撫著他的guitou問道:“現(xiàn)在,小歡知道要叫我什么了嗎?” 莫歡第一次聽說干性高潮這個詞,但是卻似乎明白了其中含義。他睜大被淚水沖刷過的美目,看著方盡然,然后用雙手捧住他的臉,喃喃道:“你是方總……”看著方盡然略顯失望的臉,他忽然笑了,這一笑有如百花齊放,讓方盡然幾乎看得呆了。 他呆呆的,看見莫歡笑著對自己說:“方總是我老公……” 那之后自然是天雷勾動地火,方盡然不但如約讓莫歡射了出來,之后又是cao射了他三次。這個除夕夜太不尋常,在莫歡漆黑孤寂的生命中點燃了一盞燈,自此他對除夕的記憶除了那悲傷到了極點的消息及仿佛不能忍耐的發(fā)病,還有鞭炮與煙花聲中耳鬢廝磨的抵死纏綿。而后者是那么令他記憶深刻,那是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激情。而方盡然,是他在沼澤中掙扎時對他伸出手,給他第二次生命的那個人。 新的一年到來了,方盡然將莫歡抱在懷里,輕拍著他汗?jié)竦暮蟊?,說道:“小歡,你退了這房子,搬來和我一起住吧。”莫歡忽然想起他進(jìn)門時問自己為什么會住在這里,他當(dāng)時沒有回答,但是現(xiàn)在方盡然可能知道了答案,因為太大的房子,他一個人住進(jìn)去,會被恐慌和寂寞攫住心臟,無法呼吸。 莫歡很想回答好,但是從口中說出的卻是:“這……恐怕不太合適吧……” 方盡然笑著吻了吻他的額頭,說道:“你是我老婆,還有人比你更合適和我住在一起嗎?” 莫歡想了想,終于點點頭道:“好吧?!?/br> 此時窗外又有煙花升起,照亮了他的眼眸,方盡然在里面看見了自己的臉,他在想,原來我會露出這么高興的神情,原來我如此喜歡小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