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針鋒相對(名為劇情的rou渣渣)
不知過了多久,莫歡終于清醒過來,他只覺全身酸麻,疲累不堪。他這身子被系統(tǒng)強化之后,本來在歡愛翌日甚少會感到疲勞,可見這次方盡然把他折騰得有多狠。他在腦中稍微回想了一下自己昏迷前那幾番性事,忍不住伸手捂住了雙眼,心想要不是系統(tǒng)自己真的不被cao死才怪。 他感覺自己渾身似被清洗過了,心中稍安,暗想指不定方盡然還會怎么折磨自己,還是先養(yǎng)精蓄銳,能休息就休息吧。當(dāng)下便換了個姿勢舒服躺好,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石室之中一向不知日月,莫歡這一覺也不知道睡到了何時,待他再悠悠醒轉(zhuǎn),已覺疲勞盡去,胸腹間內(nèi)息流轉(zhuǎn)順暢,甚為舒適。他心想雖然系統(tǒng)坑了我,但是畢竟這身體確實堅強得很,可見天下之事多是有利有弊,用身子敏感換來體力充沛,想來也不算甚虧。 他眼睛才一睜開,便聽見有人道:“你可終于醒了?!碧а弁?,只見方盡然一身黑袍,正坐在一旁,手中拿著一卷書,這時他倒不像一位江湖梟雄,反而多了幾分書卷氣,更顯英氣勃勃。 莫歡忍不住被他這不常見的打扮迷惑了幾刻,回過神來時頗有幾分惱羞成怒,再想到自己在床上被他折騰了個半死不活,心中更是來氣,當(dāng)下便沒好氣地道:“總算沒被你玩死?!?/br> 方盡然一挑眉,站起身來走到他旁邊,居高臨下道:“怎么這嘴又沒規(guī)矩了?是不是欠cao?” 莫歡雖覺好漢不吃眼前虧,但心想這人變態(tài)極了,就算服從于他,還是會被他變著法地玩弄,現(xiàn)在莫煙鴻已被救出,自己真面目也被知曉,也沒什么偽裝的必要了。左右他現(xiàn)在還指著自己運功不會取了自己性命,又何必對他做低伏小。當(dāng)即翻了個白眼道:“反正你慣會在床上折磨人,我也沒法反抗,但是你要讓我對你卑躬屈膝,那便是做夢?!?/br> 昨日莫歡暈了過去,方盡然只覺此番云雨甚是暢快淋漓,他見莫歡在自己幾番折辱之下還能承歡四次,又連續(xù)替自己運功,再看他奶子和屁股都被自己打腫了,股間兩xue灌滿jingye,更是紅腫不堪,心下微起憐意。 他想莫歡已立誓服從自己,自己也不必再折磨他,便大發(fā)慈悲任他休養(yǎng)生息。他喂莫歡服用了玉芷丹,又給他全身及兩xue內(nèi)涂了療傷圣藥,真是平生第一次對人有這等耐心。卻不想這小賤人睜眼就又恢復(fù)了那伶牙俐齒的樣子,將自己搶白了一番。 方盡然神色陰沉,咬牙看著莫歡道:“合著你說的服從之言便是戲耍于我了?” 莫歡只覺一股威壓之氣撲面而來,心里打了個突,卻仍舊嘴硬道:“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也能信?”他心下想道,自己雖立下重誓,但是本來他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也不怕什么。 方盡然忽然冷笑出聲,掀開了蓋在莫歡身上的錦被,露出了他那赤裸的身子。這身子全身白玉一般,胸部高聳,甚為婀娜多姿。他抓住莫歡兩邊腳腕,分開他雙腿,看向腿間那朵羞澀閉合著,仿佛沒有被采摘過的嬌花問道:“你這樣的身子,也算是個男人?” 莫歡心中有氣,身法一動,那雙腿就如游魚一般從方盡然手中滑了出去,他飛身掠到石室門口,說道:“我自然是男人,要不是我這身子有弱點也不會被你拿捏。床笫之間我雖敵不過你,我清醒時你可別想讓我服了你?!?/br> 方盡然雖日前被莫歡暗算得手,但始終心里都覺得他武功低微,那日乃是僥幸,且他總覺得莫歡早已在床上被自己cao熟了,抓住他腳腕時雙手便也沒有使力,沒想到卻被他掙脫了出去。他怒火漸勝,嗤笑道:“你道我便治不了你這小婊子了?” 話音未落,他已期身向前,右手五指成爪,使出喧天掌一招“花天錦地”就向莫歡脈門抓了過去。莫歡此時武功早非昔日吳下阿蒙,內(nèi)力更是突飛猛進,又怎么會讓他抓住,當(dāng)即側(cè)身躲了開去。 他雖不知喧天掌之名,但深知方盡然這套剛猛掌法乃是自己莫然劍法的克星,何況 但見莫歡施展輕功來去之間那奶子上下紛飛,腿間蜜花若隱若現(xiàn),方盡然更是來氣,當(dāng)即不再與他周旋,左手一招“水泄不通”,右手一招“擦肩接踵”同時使出。這兩招均是近身擒拿功夫,登時封住了莫歡去路,同時他雙掌渾厚內(nèi)力推出,更是讓莫歡無處閃避,只得接掌,與他內(nèi)力相搏。 方盡然見莫歡美艷動人,胯下也是cao得爽利,便不反感和他斗嘴,說道:“那我不用那掌法便是,咱們再比過?”說著腰間用力,一連數(shù)下都狠狠戳在莫歡sao點之上,莫歡哪能抵抗得了此等攻勢,嬌吟一聲,便潮噴了。他見此又笑道:“我看你現(xiàn)在卻是又不想比了。不如你就用這sao逼和我jiba比試一番?” 莫歡被他欺侮之下,股間又是濕潤起來,氣沖沖地道:“當(dāng)然不服,你只會在床上逞英雄,又算什么本領(lǐng)了?”他雖氣憤不已,聲音卻是已見媚色。 方盡然見狀更是得意,調(diào)笑道:“看來你這sao逼只有投降的份,卻不知sao屁眼能不能贏。”他隨手解開了莫歡的xue道,將他抱在懷里,便開始了一番云雨 二人掌力一對,方盡然心中頗為驚訝,他沒想到莫歡的功力竟然如此精純。昨日替自己運功之后他內(nèi)力本應(yīng)衰竭,雖然自己給他用了妙藥,但是一日之內(nèi)能回復(fù)至此,當(dāng)真不可小覷。 莫歡見他竟左右手使出不一樣的招式,心中暗叫不好,心道左右互搏不是向來都是資質(zhì)愚鈍或是心思單純之人才能熟練掌握的嗎,他明明資質(zhì)極好,心思縝密,怎能如此犯規(guī)。 自己手中無劍,莫然劍法招式更會威力大減,豈不瞬間就會敗在此人手上。然而這身子原主一心苦練莫然劍法,雖劍術(shù)高明卻是沒有其他招式可用。莫然劍法威力超群,對付尋常江湖之人自是綽綽有余,但是在方盡然面前便只有束手就擒一條路。 方盡然冷哼一聲,猛然分開他的雙腿,一個挺身便狠狠cao了進去,腰間使力猛頂了幾下才覺心中憤怒之情稍作平息,道:“我看你就是欠cao,扇你奶子幾下就濕成這樣。你這小婊子慣會發(fā)sao,是不是想讓我強來才故作姿態(tài)?” 他只用了三成力道,本以為會將莫歡震得跪倒在地,卻沒想到反而要被他壓制,當(dāng)即收回輕視之心,又催出了五分力道,才終于將莫歡逼得退后數(shù)步,一屁股就坐倒在霜冰流火之上。 莫歡氣急,說道:“放屁……”卻是氣息不穩(wěn),他努力調(diào)息了幾下,繼續(xù)道:“你那掌法……是我劍法的克星……勝過我……是……理所當(dāng)然……啊……這就……叫勝之不武……嗯……”他被cao得股間yin水四濺,卻睜大眼睛瞪著方盡然,方盡然只覺得他雙眸中仿佛有兩簇小火苗,明亮極了。 莫歡只覺得胸口氣血翻涌,心想這人內(nèi)力真是深不可測,他看起來并未使出全力,我這樣又怎么能勝過他。他心下憂慮之間,方盡然已是搶上前來,捉住他的雙手將他壓倒在霜冰流火之上。 方盡然在他身上點了數(shù)指,封了他的xue道,喝道:“看你豪言壯語,卻也不過如此,你可服了?”說罷想起他剛才雙乳紛飛的樣子,心下邪火頓生,飛掌就扇了兩邊奶子數(shù)下,又掐住奶頭擰動,指下使力,將那處好生折磨了一番。 方盡然一擊不中,心下暗奇,又是連攻數(shù)招,他見莫歡身姿美妙,卻不接自己的招式,只在石室內(nèi)飛身來去,一雙妙目更是盯緊了自己的招數(shù)變化,心想莫非這小賤人還想偷學(xué)我的武功么。 他見方盡然招數(shù)精妙,雙掌揮出間更是磅礴內(nèi)力向自己襲來,登時想退開再做計較,哪知四面八方竟然都被掌風(fēng)籠罩,一瞬間自己已是插翅難飛,無奈之下只得雙掌伸出,硬接了方盡然這兩招。 莫歡丟了一次,又被他不住cao弄,喘息不停,聽見男人這么說怒火更勝,卻被cao得嘴中除了呻吟也發(fā)不出別的聲音了。 莫歡心中暗暗叫苦,心念電轉(zhuǎn),便不與方盡然纏斗,只用輕功躲避他熾烈的攻勢,同時心中暗暗去記他的招數(shù)。 ,手段層出不窮。莫歡自然是沒有力氣反抗他了,只能在他身下苦苦呻吟。 待得方盡然cao了莫歡前后各一次,莫歡幫他運了兩次功,見他又是要翻身壓過來時,連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說道:“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br> 方盡然剛xiele兩次,甚為舒爽,聞言也不動怒,反而覺得莫歡在自己懷中炸毛的樣子頗為可愛,他伸手玩著莫歡的奶頭道:“嗯?sao逼又想和jiba比武了嗎?還是這次sao奶子想來試試?” 莫歡要被他氣死,他抓住方盡然的手腕道:“你別亂動,好好聽我說?!狈奖M然聞言停住了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示意莫歡說下去,卻是低頭張嘴便含住了那奶頭,二話不說就舔弄了起來,只氣得莫歡七竅生煙。 莫歡捧住方盡然的臉想將他推開,卻被他順著自己的力道咬緊奶頭,將它拉長,舌尖又是不停舔弄,只弄得莫歡半邊身子都軟了。他無奈至極,只得放棄抵抗,對方盡然道:“總之我是不服的,你就算不用那掌法,克制莫然劍法的招式已經(jīng)刻在你腦中了,我自然不是對手。所以就算和你比武輸了一千次一萬次,我還是不服。” 方盡然欲望饜足之時頗有逗弄莫歡的閑情雅致,他將莫歡雙手舉起壓在頭頂,伸出舌頭便去舔他腋下軟rou,還不斷在那處輕輕啃咬。將莫歡玩得氣喘吁吁之時,他才開口道:“既是如此,咱們可以不比拼招式,只看內(nèi)力?!?/br> 莫歡被他一直玩弄癢癢rou,難受極了,卻是整個身子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他眼眶微紅,氣道:“你別……嗯……”方盡然卻不理睬,反而騰出一只手探到他身下去,在他陰蒂上快速打著轉(zhuǎn)。 莫歡知道再不和方盡然說清楚今天自己就別想再說話了,趕忙道:“我乃是雙性之軀,練武本就不容易,你內(nèi)力強過我也是天經(jīng)地義,沒什么可得意的……所以我還是不服……啊啊啊……”他強自壓住欲望,一口氣說完,卻是語氣漸漸無力,最后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方盡然見他如此倔強不禁挑眉,當(dāng)下心中有了個計較,停下手中動作,說道:“你既如此自恃武功高強,不如便和我谷中堂主比試一番。你敢不敢?” 莫歡心道這敢情好,說道:“有何不敢?” 方盡然微微一笑,說道:“平常的比試也沒有意思,須得帶上彩頭。而且雙方不得用內(nèi)力,只拼招式,但求點到為止?!彼牡滥獨g內(nèi)力深厚,若是比試之時強用內(nèi)力壓制,自己谷中怕是甚少有人是他對手,況且他這內(nèi)力還要用來替自己運功,怎能如此便浪費了。 莫歡點頭道:“我也不愿傷及無辜,點到為止甚好。你要帶上什么彩頭?” 方盡然見他語氣間甚為托大,不禁冷笑道:“你倒是自信,我谷內(nèi)共有六位堂主,你輸一場便心甘情愿伺候我一晚,如何?” 莫歡皺眉道:“你那一晚便能要了我一命,輸一場就一晚未免不公平,輸一場陪你一次還差不多。那我要是六場都勝了你便六天不許碰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