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20之時尚女王 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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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養(yǎng)它,當它腦袋上的小草開出花的時候,就說明你一直為之努力的事情也會有一個美好的結果。 這個設定就很無恥,首先得努力,而不是嘴上說說,一般來說,在工作上投入努力,總能看到一點回報,至于愛情,大多數(shù)人被拒過一兩次之后也就放棄了,能堅定死纏爛打的人么,只要喜歡的人沒強硬地把他給趕走,也可以算“美好的結果”。 如果真的努力了,花也開了,還是沒有美好的結果,也還有話等著呢。 “你努力的還不夠?!?/br> 她還在咖啡館的桌子上擺著抽幸運簽的小道具,只要往里投一個生丁的硬幣,就會掉出今日的運氣預言。 運氣預言這種東西,講究的就是似是而非,同一句話,怎么說都有理,才是人間正道。 劉嘉非常懂這一套,好歹也是中國人,看過那么多古代王朝流傳的讖言。 論胡扯,咱們有無數(shù)前輩可供啟發(fā)靈感,參考借鑒。 來劉嘉咖啡館里的又有很多生意人,做生意的人往往都很相信冥冥中的神秘力量,于是,咖啡館光是掙算命錢,就能掙好幾十法郎。 灶王爺是在玩具屋里出售的,玩具說明上寫著這是來自古老中國的神明,它會保護家庭,保佑孩子健康長大。 吸引法國人把它買回家的主要原因還是好看,當成一個有趣的布娃娃,而不是神明。 正經祭灶神要用灶糖,不過由于灶糖最終的歸宿還是孩子們的嘴,老式灶糖在法國大概不好賣,于是,劉嘉也做出了一些對于此時來說是新鮮的花樣的東西。 在玩具店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小攤,左邊立著一個小爐子,爐子上支著白鐵小鍋,鍋里熬著粘稠金黃的糖稀,右邊支著擱著大理石板的桌子。 桌旁豎著一個小草垛,草垛上插著幾根做好的糖畫。 坐在大理石板前的人正是被劉嘉揪出舒適圈的阿牙。 為了謀生,阿牙跟人學過糖畫,巴黎美術學院的學生們第一次拿勺的時候沒他揮舞地干脆利落。 阿牙右手拿勺,在石板上隨意揮灑,只見他的手左圈右轉,再抖了幾抖,畫出一只雞的形狀。 反正劉嘉讓他隨便發(fā)揮,他索性放飛自我,畫了噴火龍,騎士,公主,魔王,巫婆,自我感覺畫得不錯的就留下來,畫得不行的就扔回小鍋里,砍號重來。 小攤吸引了不少走來走去的行人,他們圍在小攤邊,看著阿牙大師以糖作畫,隨手幾下勾勒,就畫出了栩栩如生的感覺。 有人問:“可以畫人像嗎?” “可以?!卑⒀离S手一抖,就畫出了瑪麗皇后的側臉。 問話的人拿出一張照片:“能畫嗎?” 瑪麗皇后是阿牙練過很多次才能如此囂張的一筆成形,畫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人,阿牙真做不到,畫不了幾筆,糖稀就凝固了。 一位美術生已經在旁邊學了半天,他躍躍欲試,把速寫的技巧用在了糖畫上,隨手抖的幾下,乍一看,還真有幾分這個人的神韻。 那人高高興興地付錢拿走了糖畫,劉嘉過來視察,看到這一幕,她托著下巴:“你們覺得那個照片上的人跟她是什么關系?” “肯定關系不錯,不然怎么會隨身帶著照片。” 劉嘉看著她遠去的背景,覺得有點怪怪的…… 如果是愛人,要怎么處理糖人?看著它化掉,還是把它吃掉? “要是在糖人上寫上生辰八字和名字,我還能理解一點?!眲⒓螕u搖頭。 時間剛剛進入臘月二十三凌晨,巴黎一棟木結構的老式公寓樓就發(fā)生了一起火災。 樓梯、樓板,全部都是干燥的老木頭,很快火苗就變成了大火。 幸好消防隊來得及時,只有起火的一樓住戶家里發(fā)現(xiàn)一具燒焦的尸體之外,別的樓層沒有任何損失。 第一個發(fā)現(xiàn)火災的人竟然不是二樓,而是頂樓的住戶。 據(jù)說,她半夜睡得好好的,忽然被孩子的哭聲驚醒,她跑去孩子房間發(fā)現(xiàn),是下午買的灶王爺娃娃從床頭翻下來,不偏不倚砸中孩子的臉,這才把孩子驚醒,大聲哭鬧。 她哄孩子睡著哄了好半天,就在她打算回去睡覺的時候,忽然聞到一股煙味從樓下躥上來,她確認失火之后,便大喊大叫,驚醒了所有的鄰居,大家一窩蜂從樓里跑出來。 等消防隊趕到的時候,那棟樓的一樓已經沒法進人了,二樓的樓板已經快被燒塌。 可以說,如果不是頂樓住戶及時通知,整棟樓的人都得葬身火海。 火災這種事情不算很罕見,不過直接把一棟樓給燒塌了的事情,還從來沒見過,雖然燒光了一棟樓但是保住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也是大功一件。 消防局的局長,也想頂上那位大人物退休后留下的空位,他也很努力地宣傳自己工作中的功績。 于是記者們在局長的授意下,對這件發(fā)生在凌晨的火災進行了全方位的報道,采訪了消防隊,路人,還有受災群眾。 第一位通知所有人的女住戶自然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她對著媒體一遍又一遍地詳細描述自己是怎么被驚醒的,孩子是怎么被砸到的,自己又是怎么抱著孩子大喊著跑出去。 早上劉嘉只來得及看了一眼快訊,知道某處起火了,然后就擱下,忙著給員工發(fā)過節(jié)費。 沒料想,玩具店的店員急忙打電話給她,說灶王爺娃娃賣斷貨了,廠里什么時候能送來?好多客人在店里問。 劉嘉這才知道,早間新聞的大火災里居然還有灶王爺?shù)氖隆?/br> “幸好沒人說是因為買了灶王爺娃娃,才引來這場大火。”劉嘉比較意外在媒體上是一面倒的好話。 然后,她就找到了好話的原因,那位常駐華文報刊的陰陽先生風水大師柳靜宇,以特約通訊員的身份,用法語在幾份法文報紙上大肆宣傳供奉灶王爺?shù)暮锰帲钔鯛斈鞘窃谝d出生之前的一千多年之前就有的大神,他法力高強,對人和善,對妻子十分敬重,是個兢兢業(yè)業(yè)為人類謀福利的好神。 “哈?他居然不跟我唱反調了?”劉嘉已經習慣此人跟她對著干了,突然站在同一邊,還真有點不適應。 正巧劉嘉這段時間編咖啡館幸運簽也寫煩了,想換一批文案,但是只有她一個人寫,也實在無聊,便按報紙上的地址,找到了靜宇風水館。 風水館就在唐人街岔出去的一條小路上,十分好找。 店面裝潢非常中國,門頭懸著一個大八卦,門柱兩邊貼著對聯(lián)。 “占卦問卜盡計人間禍福” “推算擇日精選世間黃道” 橫批:逢兇化吉 推門進去,更有一種神叨叨的氣氛。 屋里昏暗,飄著一股燃燒的檀香味兒,室內飄著淡淡的煙氣,在背光的地方,坐著一個穿著長袍的男人,約摸五六十歲,下巴留著長長的胡子,腦袋上扣著瓜皮小帽,后腦垂著一根長長的麻花辮。 說他是清朝人也沒有什么違和感。 聽見劉嘉進門,他慢慢起身,向她走來。 劉嘉剛想開口,他抬起手,捋了捋胡子:“姑娘此次前來,不為問命,而是問我?!?/br> 聽聽,這就叫廢話。 問命不就是問他? 不然呢,難道問供在案上的三清? “自然是要請教先生,而非問這三位?!眲⒓慰粗鵁煔庵蟮纳裣?。 柳靜宇嘴角上揚:“姑娘不是為了問自身命運,而是與我有關的事情?!?/br> “柳先生觀察細致,令人佩服,就算不當算命先生,做個緝捕人犯的警察,也能成為整個巴黎的第一名?!?/br> 柳靜宇這才認認真真地打量起劉嘉,以前,他每次用這種方法推測出進門的人是想做什么的時候,那些人都會把他當活神仙一樣的看待,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像劉嘉這種根本就沒把他的話當成神秘預言,而是直言觀察細致的人。 “不知姑娘何出此言?”他很想知道自己是在哪里露了破綻,下次好改。 劉嘉笑著指了指他桌上的華文報紙,劉嘉的照片曾經出現(xiàn)在報紙上好多次,就柳靜宇之前蹭熱度的速度和精準度,要說他從來沒看到過劉嘉的照片,不太現(xiàn)實,就算看不清臉,就她這一身站在時尚最前沿的打扮,也能猜出一二。 “我與柳先生在報紙上也算往來過幾次,今天第一回 見面,柳先生確實名不虛傳。”劉嘉贊嘆道,今日不同后世,后世有那么多中國商人在歐洲定居,開個算陰陽風水的店很容易,現(xiàn)在最有錢的華人也就那么幾個,其中會找他的人更少,而他還能住這么大的屋子,也算是本事。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也沒什么好裝的,柳靜宇直接問劉嘉:“今日劉小姐到訪,不知有何貴干?” “想請你幫我寫一些給客人看的,那種似是而非的吉祥簽文?!眲⒓涡χ贸龃饲白约簩懙哪切?。 柳靜宇翻看了幾張,摸著胡子輕笑:“這有何難?不過,寫這些也需要時間,我還有生意要做……” “潤筆費自當從優(yōu)。”劉嘉報出一個價格。 “劉小姐真是快人快語,不愧女中豪杰。”柳靜宇露出笑容。 劉嘉還在跟柳靜宇談具體要寫哪些東西,金錢、權勢和愛情是人類恒久不變的追求,這些是絕不能少的。 忽然,有幾個警察進來,說要找柳靜宇,劉嘉一眼就看見站在前面的麗娜,難道,柳靜宇是縱火犯? 等等,不可能,就算柳靜宇是縱火犯,巴黎警方的辦事效率,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站到柳靜宇的面前。 絲毫不覺得自己不經意間辱了法的劉嘉,向麗娜詢問情況。 麗娜告訴她,是請柳靜宇協(xié)助調查。 所謂的協(xié)助調查,就是讓柳靜宇算算兇手到底是什么人。 現(xiàn)任的分局局長,在還是刑偵隊長的時候,遇到一個非常難搞的案子,在現(xiàn)場勘測的時候,是路過的柳靜宇掐指一算,告訴他兇嫌的身份,他按著那個方向去找,竟然真的破了那個案子。 所以,他與柳靜宇保持著友好的關系。 劉嘉壓低聲音,對柳靜宇說:“巴黎警察干活真糙啊,是不?勘測還沒您細致。” “那當然?!备鷦⒓位ハ鄶偱浦螅o宇也不裝了,聲音中充滿了得意,“我要是看得不仔細,還怎么從客人口袋里掏錢,掏不出來,我吃什么喝什么。他們么,積多少懸案,也沒什么要緊,左不過不能升職,又不會被開除?!?/br> 嘖,這就是壓力不同帶來的差距啊。 這么一想,自家設計師做的幾項設計都很不錯,難道是因為被自己壓榨……不,一定是因為想要名垂青史的迫切心理,讓他們產生了主觀能動性! 對,就是這樣。 麗娜沒有反對讓劉嘉參與,畢竟是劉嘉的咖啡館幫她聽到彭舉的真心話,平時劉嘉也幫了她不少,去現(xiàn)場的路上,麗娜偷偷向劉嘉打聽彭舉喜歡什么:“他的生日快到了,我想送他禮物?!?/br> “嘖嘖嘖,你怎么對一根木頭那么體貼?!眲⒓喂室舛核?。 麗娜低著頭:“他不是木頭,他對我很好?!?/br> 劉嘉笑著說:“他啊,最喜歡……” 麗娜看著她,一臉的認真。 劉嘉神秘地說:“……加班?!?/br> “我跟你說認真的!你別逗我!”麗娜氣急。 劉嘉笑著擺擺手:“好了好了,不鬧了,他好像也沒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衣服裝飾店里都有,不如,你做個什么東西送給他吧?平日能用得上的,要經常能用到的。啊,對了,水杯,你可以做一個水杯送給他,上面寫點你喜歡的字。” “?。靠梢詥??”麗娜緊張地搓著手:“可是我不會做啊?!?/br> “沒事,我可以介紹一家瓷器工坊給你,那邊不是很忙,那邊的師傅可以教你?!眲⒓握f,“也不用做得十分精美,做那么好,就分不出是不是你親手做的心意啦。杯身上留下你的指紋,他喝水的時候拿起來,不就相當于摸你的手了嗎?你要是留下唇印,他喝水的時候,不就相當于接吻了嗎?” 事實上,彭舉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吻過麗娜,他這個小古板,堅定地認為接吻也得放在婚后,現(xiàn)在兩人之間只拉過手,麗娜每次想親他,都被他害羞地逃走了。 如果能間接親吻一下,也是好的啊,麗娜被劉嘉說服了。 到達火災現(xiàn)場,曾經古樸的老式樓,現(xiàn)在只剩下被燒塌的斷壁殘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