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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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白老爺子仰靠到椅背上,好笑地看著柳曄。 柳曄被他盯得渾身不對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干嘛,我說得又沒有,要有什么好婚事的話,也該白尹熙去。接著,因想到了什么,柳曄皺了皺眉頭,不會那人看不上白尹熙,想叫我去代替吧? 想不到白老爺子爽快地點了點頭,道:沒錯,那人看不上熙熙。 喂!柳曄頓時氣笑了,所以這就是您特地來找我的原因?先前對白老爺子的好印象一掃而空。 可他話說出口后,白老爺子依舊帶著笑意看著他。柳曄見此,冷靜下來擰著眉頭想了想,回憶起書中并沒有提及白尹熙有什么未婚夫,才想要問白老爺子是不是在逗他,但又覺得堂堂一個大集團的掌門人不至于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柳曄憋了半天,見白老爺子始終一副要看他笑話的模樣,終于忍不住問道:那人是誰? 卻是他話音才落,櫥窗外就閃過一道影子,緊接著,門被推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霍銘猛然出現(xiàn)。他氣喘吁吁,目光一掃,便鎖定了坐在角落的柳曄和白老爺子。 霍銘沖了過來。 柳曄看著霍銘,站了起來。 白老爺子氣定神閑地微笑,沖著霍銘點了點頭。 霍銘把柳曄拉到自己身邊:白爺爺。 唔,我只是和我孫子說會兒話而已。白老爺子對霍銘笑道,你大可不必這么緊張。 霍銘顯而易見地放松了下來,大概他原以為柳曄會被白老爺子帶走,現(xiàn)在人趕過來,瞧見柳曄還好好地呆在這里,便沒那么緊張了。 柳曄接下來還有事要辦,霍銘倒也禮貌,白爺爺我就先帶他走了。說著,拉住柳曄的手便要離開。 白老爺子笑呵呵地看著霍銘:你就不好奇我跟他講了什么嗎? 霍銘頓住腳步,莫名其妙地回頭。 白老爺子拿過靠在桌邊的拐杖,站了起來,笑道:在講你們的婚約!你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啥?霍銘尚未有什么反應(yīng),柳曄先驚了?;榧s?他轉(zhuǎn)向霍銘,瞪大了眼睛,跟白尹熙有婚約的人是你?!。 霍銘快郁悶死了。 柳曄不理他了,怪他隱瞞自己跟白尹熙的婚約。話說回來,全怪白老爺子那個老頭,千防萬防,防住白家人再次把柳曄帶走,卻沒防住白老爺子私下找柳曄跟他講這破事。 霍銘就沒把跟白家的婚約當(dāng)作一回事,就算知道柳曄才是真正的白小少爺,他也覺得他跟柳曄之間是天作之合,完全沒必要用這個所謂的婚約來做錦上添花雖然他那幾個沒用的狗頭軍師總是這么建議他。 特別在柳曄表示他絕對不會回去白家后,他覺得這個婚約更是無用至極。 想不到他跟柳曄的思維不在同一條線上。他從來就沒想過不跟柳曄講這件事情就等于他心中有鬼刻意隱瞞柳曄。 認為沒必要講=刻意隱瞞 他冤死了好么! 【老大,你的想法很直男】世紀宅男歐陽辰辰知道此事后,給他發(fā)了這有一條微信。 霍銘回了他一個字:【滾】 媽的他從十五歲就知道自己是彎的了,還直男,直個屁! 霍銘有股想搞死白老爺子的沖動。 老jian巨猾的家伙!看他對白尹熙沒那興趣,就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柳曄身上,知道柳曄不肯回白家,霍白兩家的聯(lián)姻就不做一回事,便以退為進,讓柳曄不急著回去,卻又故意拋出他和白家的所謂婚約,弄得他和柳曄有間隙。相信接下來那老頭會對柳曄大打親情牌,讓柳曄心軟同意回到白家,然后勸導(dǎo)柳曄,使柳曄答應(yīng)跟他復(fù)合,最終順理成章的完成霍白兩家聯(lián)姻計劃。 你有病吧!柳曄在看到霍銘發(fā)過來的一大段的白老爺子陰謀之分析后,滿臉黑線,立馬打破不理會霍銘三天三夜的誓言,直接撥電話過去罵他,你當(dāng)白老爺子是言情劇里的腦殘女配嗎?百忙之中吃飽撐著跟我們小輩搞這種又蠢又無聊的陰謀! 可是 可是什么?白氏現(xiàn)在雖然不如你霍氏,但好歹也是全國五十強,跟你聯(lián)姻固然對白氏大有好處,但也不是非要巴著你不放吧,白氏難不成是要倒閉了還是怎么了?柳曄噼里啪啦,說話極為不客氣,你自己好好想想,從提出婚約被你拒絕之后,白家人有沒有來找過你,非要你履行這個婚約? 霍銘啞然,半晌:沒有 是嘛,所以白老爺子有必要拐這么一大彎子來設(shè)計我們嗎?而且還是這么弱智的設(shè)計!柳曄不敢相信霍銘的智商居然會驟降成這樣。愛情的烈焰使人變蠢?他要不一桶冰水潑在他腦袋上算了! 霍銘很想告訴柳曄,白老爺子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動,其實是白尹熙在勸阻著他,但突然想到,當(dāng)初柳曄跟他吵起來的時候,他一提到白尹熙,柳曄就拔腿走人,頓時閉嘴,一聲不吭地聽訓(xùn)。 白老爺子根本不是那種人!柳曄相信那日在奶茶店里,白老爺子對他露出的都是真實的一面。 霍銘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柳曄,你聽我說,你不要被他騙了,能在商場上屹立不倒數(shù)十年,絕對不是你所想的慈善人物!你沒見到他之前還說他只會關(guān)心熙熙二字喊慣了,霍銘差點又說漏嘴,怕柳曄生氣,他趕緊將剩下的話吞了回去,同時掩飾般地急急忙忙說道,商人利益為重,我當(dāng)初眼瞎時他怎么不找上來,偏偏在我復(fù)明后說有這個婚約,而且前世,霍銘嗤笑了一聲,我從沒聽過有這件事情。 柳曄聽罷,沉默片刻,道:最在乎白尹熙的是他爸媽,你雙目失明,他們怎么可能會讓兒子跟你結(jié)婚? 霍銘依舊堅持自己的判斷:你的意思是,他們關(guān)心白尹熙,才會出現(xiàn)我剛才說的那種情況,可要不是純粹為了商業(yè)利益,他們干嘛逼迫白尹熙來找我?結(jié)婚是要跟自己喜歡的人,這是傻瓜都知道的道理。 柳曄閉了閉眼睛,嘴巴抿成一條線,深深吸了口氣,最后忍無可忍地沖著手機那端咬牙說道,霍銘,你確實是一頭豬!白尹熙他喜歡你! 啪!霍銘手一抖,電話沒拿好,從耳邊摔了下來,在地上砸出一個響亮的聲音。他呆愣半晌,努力地消化柳曄最后那句話,好一會兒才慌忙蹲下?lián)炱鹗謾C,只不過,柳曄在那端早就掛斷了電話。 臥、臥槽!半天霍銘才吐出這么幾個字。接著,細細回想了許久,他如電光腦中驟然閃過,全然明白了為什么柳曄會跟他生氣。一把抓過扔在沙發(fā)上的外套,拿著手機撥出陳磊的號碼:磊子,給你一個小時,不,半個小時,幫我完成一件事 柳曄氣得已經(jīng)沒話說了。史上最蠢人新鮮出爐霍氏集團董事長、全國十佳青年企業(yè)家之一、學(xué)生時代的學(xué)神,霍銘! 他就不信白尹熙的演技能高到哪里去,可以在霍銘面前偽裝得無懈可擊,叫人看不出他喜歡霍銘!白尹熙何其綠茶,喜歡霍銘卻不在他面前表露半分怎么可能。 這人的情商是有多么低? 搞笑吧!能在商場里游刃有余地披荊斬棘,將霍氏一手壯大的霍銘,竟然看不出白尹熙喜歡他? 柳曄雙手抱胸,坐在沙發(fā)上。 他倒不是不相信霍銘,霍銘不可能喜歡白尹熙,書中白尹熙和霍銘相處那么久,霍銘都只把他當(dāng)?shù)艿?,現(xiàn)在白尹熙歸國后根本沒跟霍銘見過幾次面,霍銘又怎么可能會對他產(chǎn)生一絲絲的感情。 知道那個婚約后,他生氣的地方在于,霍銘明明知道有個人喜歡他,卻把有婚約這件事情對他隱瞞了下來,好吧,是曾(重點)有婚約,霍銘是有多不相信他,才會這么做。 柳曄覺得兩人若是相愛,就不該在這種事上進行隱瞞,省得彼此互相猜來猜去,最后因為不必要的誤會爭吵傷心。 這一回他是因為知道書中霍銘對白尹熙沒有感情,才沒猜忌霍銘。但若下一次呢,依照霍銘這種身份,肯定有會亂七八糟的男男女女前仆后繼地撲上去,難道每一次出狀況的時候,他都要心里難受,主動去詢問霍銘是怎么回事,那豈不是太給自己添堵了。他哪是那種會給自己找不舒服的人,添堵久了,他肯定會對霍銘不爽,然后 不能再想了。 總之,這回是霍銘做錯了! 柳曄不是那種會自我催眠我老公跟那個人肯定沒關(guān)系,是我多想了的人,他大大方方承認,若某日哪里傳出有個人和霍銘有曖昧,他肯定會不開心。 要想杜絕這種不開心,就必須在有人向霍銘撲來的時候,霍銘及時告訴他。 但柳曄真就特么沒想過,萬一有人朝霍銘撲來,霍銘完全不知那人為何會那樣做的時候,該怎么辦。 真是 又氣又無語! 沙發(fā)上悶坐了一個小時,柳曄站起身來,準(zhǔn)備去冰箱找點東西。氣了這么久,漸漸地肚子也餓了,他準(zhǔn)備煮點東西讓自己心情好點。想不到手機響了,是霍銘。 柳曄盯著手機屏幕好一會兒,終于還是彎腰把那手機從沙發(fā)上拿起來,滑開接聽鍵:喂。 絕不承認他又一次打破三天不跟他聯(lián)系的誓言。 柳曄?;翥懙穆曇艉艽犉饋硐袷桥芰撕脦坠?。 你干嘛去了?柳曄皺眉,怎么喘這么厲害?手機從右邊耳朵換到左邊,擔(dān)心道,你在哪里? 霍銘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叫他走到窗邊:你把窗簾拉開,天上看。 天上看?柳曄莫名其妙,心說難道今晚有什么超級大月亮之類的天文事件?可沒見新聞報道啊。 霍銘不語。 柳曄走到窗邊,拉開窗簾。 !他竟見到外面點點星光墜在遠遠的半空,如同璀璨的鉆石,不停地變換圖樣。先是巨大的兩顆被丘比特之箭射在一起的紅心,繼而是一大簇火紅的玫瑰,接著是一顆鑲磚的婚戒 無人機。 夜空被點綴,美得觸目驚心。 好看嗎?我為你布置的。霍銘的聲音再次從手機里傳來,他的喘息沒那么重了,話語溫柔又迷人,你現(xiàn)在把門打開,好嗎? 柳曄轉(zhuǎn)身看向門那邊,他明白了。于是心開始砰砰跳起,無法拒絕,猶如被蠱惑一般,朝門走去。 打開門,果然見霍銘就站在門外。 頭發(fā)濕漉貼在額上,頰邊還有汗水。 霍銘的眼睛比外面的無人機還璀璨,滿是星辰。 我蠢,我承認,他先向柳曄道歉,你說完后,我細想半天,才發(fā)現(xiàn)白尹熙真的喜歡我,我還傻乎乎地沒告訴你我和他之間曾經(jīng)有個婚約,對不起,讓你難受了,吃醋的滋味我懂的。 柳曄挺想說,誰給你臉了,我沒吃醋。不過眼睛閃了閃,好吧,他確實吃醋了,但就吃那么一點點。 以后再有這事,我一定告訴你。霍銘道,不過他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舉起右手豎起三指,以后都不會有這事,我發(fā)誓,無論男女,對我起心思的敢湊到我面前,我一腳踢飛。 柳曄本靜靜地看著他,直到現(xiàn)在,終于破功噗一聲笑了。 原諒我了?霍銘見他笑,也彎起唇角,高興問道。 原諒了?;翥懚歼@樣了,柳曄還能說什么,只不過 嗯?霍銘緊張。 你能看出哪些人對你有那心思?柳曄笑。 這霍銘扶額,憋了一會兒,我叫蕭思琪,陳磊他們幫忙看著。 難為你了。柳曄可以想象,霍銘說出這個請求后,會被他們笑多久。 不難為?;翥懶Φ脴O好看,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天鵝絨小匣子,打開,不出意外地露出里面的婚戒,柳曄,我們結(jié)婚吧,雖然按白老爺子的說法,那個婚約已經(jīng)是你我二人的了,可無關(guān)它,我想跟你結(jié)婚。 說不激動是不可能的。柳曄抿著嘴,長長的睫毛顫了又顫,帶著幾分羞澀的笑容同樣美的驚人。好啊,我們結(jié)婚。他說道。 霍銘一把就抱住柳曄,人順勢帶著他往里走去。 門,輕輕關(guān)上。 一個吻落了下來。 溫柔且深情,就像窗外那人間星光點綴的夜。 * 作者有話要說: 很抱歉這些字寫了這么久。斷斷續(xù)續(xù)的,打開電腦有時候坐一整天也就一百來字。實在這幾個月特別糟糕。 想不到上有老下有小有房貸的年齡出現(xiàn)人生一個大大的坎。就像父母當(dāng)年被下崗一樣。 笑 時代的洪流卷走我們這些泥沙真是毫不留情。 我是教培老師。七月份忙碌一個月,想不到八月份就一個巨錘砸下。 后來查有腰椎間盤突出,床上躺了一個月,也是無語了。